蓝衣人冷冷一笑,道:“很好,我就此告诉我们帮主。”
“滚!”唐子良暴喝声中,那蓝衣人如丧家之犬,狂奔而去。
场面死寂了!
这里多了几具蓝衣人的尸体,锦衣少年与唐子良同时骇立当场,锦衣少年对于唐子良的武功,感到意外的震惊。
而唐子良却吃惊那黑衣妇人之惨死,她们之死,显然是不加入“铁血帮”,才遭此惨祸。
可怜那黑衣妇人死了,而徐小娇重伤倒地不起。
唐子良缓缓走到了徐小娇的身侧,功运双掌,扣在了她周身二处大穴,缓缓推出了内力修为。
锦衣少年皱了一皱眉头,冷冷地笑了一下!
这当儿——徐小娇经唐子良一阵疗伤之后,人已悠醒过来,他望了唐子良一眼,显得茫然而又错愕。
于是,在这刹那间,她沉入了回忆,似是这刹那间,使她忘记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唐子良悲切地叫道:“徐姑娘!……”
徐小娇被一叫,全身一抖,她傈声道:“唐少侠……是你?”
“是的!”
“你救了我!”
“是的!”
“我……娘呢?”
“她……”唐子良一阵语塞,不知如何启齿。
“我娘呢?说呀!”
“她!……她死了!”
“死了?……”她全身一荡,像整个脑海致重重击了一下,失神、错愕、悲切与心碎!……
陡然,她的身子猛然站了起来,喝问道:“她人呢?……她人在哪里?……”
唐子良对于徐小娇脸上抖露的可怖的神情,感到了无比的恐惧,他伸手一指,傈声道:“那不是么?”
徐小娇顺着唐子良所指望去,她的眼睁得像铜铃一般,脸上神情在疾变!……
倏然——她一声凄厉的惨叫:“娘——”
尖锐的叫声,骇人的音调,唐子良与锦衣少年不由齐为之打了一个冷战!
徐小娇挟着骇人的惊叫声中,向她母亲的尸体扑了过去,但见她在极度的悲绝之下,一口鲜血,已喷在了她母亲的脸上。
唐子良吃了一惊!
锦衣少年心头亦为之一震!
她扑到了她母亲怀里,鲜血喷出之后,脸色倏地一白,人也不能言语,昏死于她母亲怀中。
唐子良骇住了。
倏地——锦衣少年一个箭步,欺到了徐小娇的身侧,另手疾点而出,扣住了徐小娇周身数处大穴。
唐子良略感一惊。
这时,锦衣少年已退了回来,唐子良急急问道:“兄台,她怎么了?”
“她?她在内伤未愈之下,又经意外的刺激,致真元血液外溢,如非我即刻封闭了她周身数处穴道,她将即刻死亡……”
唐子良听得打了一个冷战,道:“她有救么?”
“救是有救,只怕很难,也不是一两天所能救得了的。”
他语锋略为一顿,又问道:“兄台认识她?”
“是的!”
“很熟?”
“不,只有几面之识,她们是一对不幸的母女……”
他把徐小娇父亲被杀之事,告诉了锦衣少年—遍,又问道:“她大约几天可以治愈?”
“快者十天,慢者半月,必须以内家真气疗治。”
唐子良骇然道:“十天?”
“不错,十天,或许半个月。”
唐子良皱了一皱眉头,道:“这如何是好?……”
“兄台急着去‘鬼宫’?”
“不错!”
“那位‘鬼宫’宫主不是曾经说过我像她儿子么?”
“不错。”
“兄台可否帮我查这件事……”
“什么事!”
“看看这‘鬼宫’宫主左唇下是不是有一颗美人痣?”
唐子良皱眉道:“这件事恐怕很难!”
“难?”
“是的,我曾经见过这位‘鬼宫’宫主的面孔,她似被人毁过容,脸上肌肉几乎无法找出一块完整之处……”
“那么,你可以问问她!”
“好……你呢?”
锦衣少年说道:“她不是你的朋友么?我留在这里为她疗伤!”
唐子良心头一阵感激,道:“多谢兄台。”
锦衣少年苦笑了一下,道:“唐兄台,我还有一事问你……”
“请说!”
“你这一月之内未曾出现江湖,就是另得了三遇,学了一身武功?”
“正是!”
“怪不得兄台武功,已高到如此不可思议地步!”
“兄台过奖了。”
“这是实话,因你武功已有惊人造诣,所以,我不去‘鬼宫’,以你目前功力,应付足有余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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