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友山应声甫落,白衣人影一闪,白衣妇人已飘身落在了唐子良的面前。
唐子良冷冷笑道:“陈友山,莫非你自己怕死?”
陈友山阴阴笑了笑,道:“唐子良,凭你还不值与我动手,我想杀你,只是举手间的事!”
唐子良一声狂喝:“那就试试!”
挟着傈人的喝话声中,唐子良的身子,猛然射起,疾如电光石火,向陈友山射了过去。
唐子良身子尚未弹起,白衣妇人一声叱喝,右手一扬,一掌猝向唐子良攻了过来。
这白衣妇人出手之快,使唐子良暗吃一惊,他一闪身,已把弹出的身子收了回来,左手猛攻一掌。
唐子良左手封出,右手凌厉扫出了一掌。
双方出手,均极快速,白衣妇人似乎估不到唐子良出手会如此之快,心头一骇之下,唐子良第二掌又告攻到。
站在大殿之上的陈友山皱了一皱眉头。
这当儿——白衣妇人一声冷叱,在唐子良凌厉的掌势之中,转身出手,迅快地反手击了三掌。
唐子良此时已心存杀念,出手毫不留情,入影疾闪,“伏魔七式”已凌厉攻出。
唐子良此时的武功,已非当时可比,加之在拼命之下,其威力更是非同小可。
刹那间,十招已过。
出手攻招,快逾电光石火,唐子良见久攻不下,突然一声厉喝,出手攻出了三掌。
这三掌以三种不同的变化攻出,快速无伦,白衣妇人似是忍受不住唐子良的攻势,身子连退了七八步。
唐子良狂喝道:“再接这两掌试试。”
右手一招“神指伏魔”,左手一式“法力无边”,连续凌厉攻出,一声闷哼声起,白衣妇人身子踉跄退了七八步,方才站稳。
但见她粉脸苍白,似是被唐子良内力震伤。
唐子良厉声喝道:“你真想找死么?”
陈友山突放声一笑,道:“唐子良,你真不愧是武林后起之秀,佩服佩服!”
“服”字未完,唐子良一声厉喝,身子乍闪,疾如电光石火一般,向陈友山射了过去。
唐子良此时犹似疯狂一般,这弹身一掠,其势如闪电一般,陈友山陡然一声大喝:“退下去!”
右手一扬,一掌向唐子良扫了过来。
这一掌又把唐子良的身子,迫了回来,但见陈友山的脸上,充满了骇人杀机,喝道:“唐子良,你真要找死么?”
唐子良狂笑道:“只怕未必!”
“唐子良,我想杀你,只是举手之劳!”
“那就试试!”
唐子良一声断喝,人似电光石火,再度向陈友山射了过去,陈友山一声厉喝,突向陈友山迫了过来。
双方出手,均极快速,陈友山一经出手,其势如电,人影疾闪,一掌已封向了唐子良面门。
这一掌出得太过快速,使唐子良几乎被击中,他一闪身,弹了开去。
就在唐子良一闪之下,陈友山一声断喝,第二掌又告凌厉攻至,第二掌比第一掌更快。
陈友山武功之高,当真骇人无比。
一时之间,唐子良竟被迫得险象环生,由这短短的数招之中,看出唐子良的武功,根本不是陈友山之敌。
唐子良既到这里,自然就不会将生死放在心上,当下大喝一声,在陈友山的两掌凌厉的攻势之中,他一声断喝,出手反攻了一掌。
这一掌挟以唐子良毕生功力所发,其力道之猛,非同小可,砰然巨暴中,唐子良退了七八步,陈友山也退了两三步。
陈友山似乎是估不到唐子良会硬接了他一招,只退了七八步,这一来,他不由感到有些震惊了。
这当儿——唐子良一声暴喝,身子猝然掠起,疾如电光石火,向陈友山射了过去,出手攻出了一掌。
这一击之力,挟以唐子良所有功力所发,狂风匝地,劲风如剪,疾卷陈友山!
陈友山断喝声中,也攻出了一掌。
这是一场武林罕见的打斗,使站在大殿中的“天王门”门人,看得目瞪口呆,悚立当场。
刹时,十招已过。
就在这一场搏斗打得难分难解之际,突然,一声断喝之声传来。
“住手!”
这一声冷喝,来得太过突然,使动手的唐子良与陈友山心头均为之一骇,齐收身后退。
循声望去,但见唐子良曾经所见的那个白发老人,赫然出现在大门之口!
所有“天王门”弟子脸色皆变。
那个领着唐子良进来的枯瘦老人,一个弹身,直向白发老人射了过去,喝道:“朋友好大的胆子,竟也敢到此……”
喝话声中,一掌攻了过去。
就在枯瘦老人出手一击之际,白发老人一声断喝:“住手!”
出手一封,把枯瘦老人攻出的一掌封了回去,白发老人淡淡一笑,道:“朋友,你这就不对了,来者为客,主人纵是不欢迎,也不应该得罪我这个客人呀!”
枯瘦老人脸色一变,喝道:“你是谁?”
白发老人反问道:“你是谁?”
白发老人这一句话反问得枯瘦老人一怔,久久才说道:“‘天王门’总管‘鬼手摄魂’屠一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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