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通过了缝隙看到了小玉,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拿七姨太与小玉做了比较,如果说七姨太是漂亮的话,那就是有些轻浮,有些俗气,而且有些淫荡,她们两个是没法比的,是不在一个档次的,这个姑娘高贵,美丽,眉宇间透出一丝冷峻,目光流转,她的一点惊慌让人心痛,让人们觉得该为她做些什么,甚至愿意为她付出什么,献出什么都可以的。
他们三个卡在门口,屋里一下变的静悄悄的,王义的娘一下感觉的不对劲,轮圆了胳膊照着王义的脸和脑袋就是几巴掌,只听得王义的娘大哭:“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果真做了贼,咱家再穷,也不能做贼,老王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接着又是几巴掌,清脆地打在王义的脸上,王义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被老娘打了个莫名其妙。
只见人们都没有反映,差人和林员外仿佛灵魂出窍了,霎时回不来。
林员外从姑娘眼里看出了一丝惊恐,林员外不由产生出一种悲天怜地的怜悯,一种从来没有的慈悲,继而转化成一种内疚来,觉得自己这是来干什么?不就是一个银镯子吗?算什么?值得惊扰这位天仙一般的姑娘吗?油然而生一种想保护这位姑娘的念头来,林员外的脑子在吃力地转动着,但是一片空白的脑子还是出现了这个想法。
王义被娘连打了几个耳光,在一片寂静中只听到了娘绝望的叫骂,王义也觉得奇怪,不知屋里发生了什么,从娘的手里挣脱后,王义一下冲进屋里来,除了发呆的差人和林员外,什么也没看到。
林员外的目光越来越柔和,越来越温暖,仿佛能融化冰雪,他想让自己温柔的目光去安抚受惊的姑娘,两个差人却从震惊变得贪婪,最后变得丧心病狂,是因为如此美丽的姑娘不为自己所有,由此产生的一种仇恨,他们的想法一下被闯进来的王义惊醒了。
胖差人收起一脸的色相,脸色一变道:“一起带走,一起带走!!”
小玉的目光中又流露出一丝的惊慌,继而就镇定下来,轻声慢语地说:“我们何罪之有?难道没有王法不成?”
胖差人冷笑说:“我们就是王法,我们说有罪就有罪,交出镯子也就罢了,不然一起抓走。”
说完了用肘子一碰瘦差人,说:“别看了,搭把手,一起带走。”那个瘦差人看的恨不得眼睛里伸出两只手,正在那里色迷迷地幻想,一下被胖差人提醒了,连忙伸出了汗津津的手去抓小玉。
就在这时,小玉华容变色,喊道:“我看你们谁敢动手?”
没想到如此漂亮的姑娘忽然变脸,竟然变得如此威严,林员外的心一颤。
林员外连忙收起含情脉脉的眼神,一下抓住两个差人说:“咱们回去吧,镯子没丢。”
胖差人一回头说:“镯子没丢?”
林员外一把扯出了差人背后的黄脸掌柜,问到:“镯子丢了吗?”
黄脸掌柜说:“丢了啊!”
林员外上去就是一脚,又问道:“镯子丢了吗?”黄脸掌柜一脸的纳闷,看到自己腿上被踢了一脚,林员外不断向自己使眼色,黄连掌柜恍然大悟说:“没丢,没丢,也许是我放错地方了。”掌柜还算反映灵敏,幸亏与林员外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知道林员外需要说什么,怎么说。
胖差人有些不高兴说:“没丢?没丢报什么案?”一脸的不快。
林员外陪着笑脸说:“好说,好说,正好到家里喝杯薄酒。”
两个差人一听知道好处不会少,也就作罢了。
林员外一招呼,呼拉一下子人们全撤光了,王义的娘在那里两只眼睛茫然地在看着,王义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林员外在出门时深情地看了小玉一眼,可是小玉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王义的娘听到人们都散去了,也顾不上围上来邻居的询问,人们看到王义的娘没有兴致告诉大伙,也就一个个悻悻离去,只有张婶爬在墙角偷听。
王义的娘一进屋就喊:“义儿,你过来。”王义连忙过来,看到娘一脸的严肃,娘说:“你到底拿没拿人家的镯子?”王义把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似的,连连说:“没有,没有,确实没有拿。”
这时后小玉说:“镯子是我亲自放到柜台上的,一定是那个掌柜的弄错了,不然为什么他们忽然就走了?”
娘点了点头说:“好像有些道理。”
王义的娘又说:“小玉,你的婚事本来应该我们操心,难为你当了镯子,让你受委屈了。王义,今后一定要好好待她。”
王义连连称是。
林员外好吃好喝把差人送走。这两人不光喝光了林员外的一坛好酒,还吃了林员外半只肥羊,临走还拿了茶钱,这样才满意离去。
第二十九章蛇镯
等到他们走了,连忙把黄脸掌柜叫进来,林员外说:“今天到底是怎么会事?”
黄脸掌柜说:“今天上午那一男一女拿了镯子来当,我当时还特意欣赏了一下镯子,因为这个镯子与众不同,银子也就罢了,就是形状奇特,这就是为什么您去了,我就想取出来让您欣赏一下,这个镯子造型是一条小蛇环绕着,蛇头咬着蛇尾,不知是那里的匠人做的工艺精制,活灵活现,小蛇仿佛是活的,我欣赏了好久,才放到货架,说来奇怪下午怎么就忽然没有了呢?”黄脸掌柜一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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