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平安无事,但犯人说要在四月中炸毁列车。虽然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明天就不知道了。
岂止如此,“出云1号”是没有事了,但其它夜车也许被炸毁了。
“刑警先生,您睡一会儿怎么样?”列车长说,“到了鸟取我就叫醒您。”
2
“出云1号”于清晨五点三十分正点到达鸟取。虽说在卧铺上睡了一会儿,但不足两小时。
下到鸟取站月台上的十津川眼睛还红红的。
天已经亮了,射进月台的晨光在疲劳的眼睛里格外耀眼。
走出检票口。想买份晨刊,但小卖店尚未开门。
十津川从车站的站区内给东京的龟井刑警打了个电话。
传来了龟井疲惫的、比平素低沉的声音。
“‘出云1号’没有发生什么事,其它夜车怎么样?”十津川问。
“我在五点打听了一下国营铁路,他们说所有列车都平安无事。”
“是吗?听了这我就放心了。”
“现在在鸟取吗?”
“嗯。打算今天回东京。”
说到这儿,百元硬币使用完了,电话断了。
想尽快地回东京的搜查总部去,但今天是星期四,上午没有从鸟取去东京的航班。
经过一番考虑,十津川乘上了早晨六点二十一分发出的“滨风2号”,这是因为他想自己也坐一下估计三月二十八日藤代友彦走过的路线。“滨风2号”在和田山离开山阴干线,绕道后于十点四十九分抵达大阪。
从大阪至新大阪乘电车约四分钟。正如原先所考虑的,十津川从容不迫地赶上了十一点十分由新大阪发出的“光22号”。
因为事先从新干线打了电话,所以龟井来东京车站迎候着他。
‘特地叫你来,真对不起,是想尽早从阿龟那里听到那以后的动态呀。”十津川一面朝地铁的月台走去一面对龟井说。
“那笔迹鉴定的结果怎么样啊?”
“有了满意的结果。首先,可以看作是同一个人的笔迹。但笔迹鉴定这东西,在审理中是不能成为决定性证据的。”
“这我知道,但出现同一个人的可能性,这也有帮助呀,因为至今犯人的形象还丝毫没有暴露嘛。”
“这就是说,犯人的目标还是‘出云1号’哮?”
龟井目光炯炯地看着十津川。
两人买了去霞美的车票,乘上了地铁。
并排抓着吊环。
“所以我今天是乘坐估计藤代友彦和戴墨镜的男人也坐过的‘光22号’回来的。”十津川说。
“就是说,您是乘十四点二十分到达东京站的‘光号’回来的喷?”
“这样,就满可以赶上从上野发出的十五点三十分的‘初雁11号’了。除了那趟列车以外,早晨六点左右在鸟取沙丘的人是乘不上当天的‘初雁11号’的。”
“可不是。”龟井笑着点了点头,但又突然歪着脑袋,“是十四点二十分到的‘光22号’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
“三月二十八日的‘光22号’这趟列车,确实好像在报纸或是什么地方看到过……”
“什么事?”
“这我想不起来了,回搜查总部后查一下吧。”龟井说。
回到搜查总部时将近三点了。
龟井立即取出装订好的报纸浏览了一遍。
“啊,登在这儿呢。”龟吉对十津川说道。
是三月二十九日星期目的晨刊的社会栏。
“不是‘光22号’发生的事,那一天上行的新干线每趟列车都误点了。”龟井说。
新干线因架线事故大幅度设点
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十分由冈山发向东京的“光22号”在京都和米原间遇上架线事故,误点近两小时,于十五点二十九分到达东京站,为此,后续的每趟列车也都误点一小时至两小时,直至晚上八时许才完全恢复原来的行车时间。
3
十津川轻轻地叹了一声。
一看时刻表,“光叨号”是比“光22号”早四趟的列车,据说这趟列车发生了架线事故,晚点两小时到达东京。
十津川原以为藤代友彦和戴墨镜的男人从乌取乘“滨风2号”去大阪,然后又乘“光22号”到达东京,因为这样就能赶上“初雁11号”。可是,若是这趟“光号”大幅度误点的话,那就乘不上当天的“初雁11号”了。
“您这是怎么啦,警部?”电井惴惴不安地搭话说。
“糟了,阿龟,藤代友彦去不成青森了。”十津川缩了缩脖子说道。
“可是,警部,藤代是在青森被害的吧?”
“是的。
“要是那样,他应该到东京,以便能赶上‘初雁11号’。”
“可这不行啊,倘若没有新干线的事故倒是完全可以赶上的,可是……”
“从鸟取回来,您乘了‘滨风2号’吧?”
“嗯。今天我是坐那趟车来的,不过,因为我累坏了,所以一直睡到大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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