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樱桃轻轻的敲了敲医务室的门,可是很意外的,却没有人答应。
这倒是怪事。因为现在是敏感时期。所以医务室一般一直是有老师值班的,很少会出现没人的情况。樱桃觉得有些奇怪。 医务室没有人,樱桃本想直接回去,可是她又想到陈昊现在头疼得厉害,又有些不忍。医务室的女老师是个很好的人,四十来岁很随和。说话声音不大,总是笑眯眯的,看上去很亲切。而樱桃又经常因为一些原因会和医务室的老师打交道,所以算得上是老熟人了。所以樱桃觉得既然现在医务室没有人的话,自己先从药箱里拿点治头疼的阿司匹林给陈昊,以后再跟值班的老师讲明白也不太要紧。她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锁,便走了进去。
医务室里飘散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不浓,很好闻。窗户并因为人的离开关上,风吹进来,蓝色的窗帘微微的摇动着。
阿司匹林这种药不过是常用药而已。所以保管得不算很严,只是放在一个没有上锁的柜子里而已。樱桃轻车熟路的从柜子里找到了阿司匹林的药瓶,从里面到了两片出来。不过后来想了想,怕陈昊疼得实在是太厉害。便又倒了两片在手上,用一个纸包将药片装好,放到了口袋里。
一种奇怪的声音传进了樱桃的耳朵,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的缘故,吓了她一大跳,差点叫出声来。她仔细听去,那声音很恶心,就像是用什么东西在搅肉酱所发出的声音。
医务室的另一角里放着两张病床,是为那些病情比较特殊需要留下观察的学生准备的。病床的外面用一道白色的布帘子隔开,平常的时候帘子都是拉开的,只有在床上有人在休息的时候才会拉上。樱桃仔细听去,那声音似乎就是从病床的方向传来的,而其中的一张床的帘子是拉起来的。
“有人在休息么?”樱桃有些奇怪,如果说有学生病了需要留在医务室观察的话,值班的老师不应该不在的。她很好奇,想要看看是谁躺在那张病床上,却又怕打扰了病人休息,所冉便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布帘子前面,用手指轻轻的挑开了一条缝,偷偷的向内看去。
眼前是一幕让人无法形容的景象。那原本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话轻声细语的医务室老师,正趴在病床上,拼命的往自己的嘴里填塞着让人看上去就恶心的肠子。而在她的身下,是一具穿着校服的女学生的尸体。原本整齐的校服被撕得破烂,露出了里面的那原本青春洋溢的年轻肉体。只是那身体已经变得冰冷而又苍白,从那双圆睁的双眼和那痛苦的表情看得出。这个学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的心情。是那么的惊异而又痛苦。平坦的腹部被从中间撕裂成两半,露出了里面的内脏。从那皱褶的床单和一地的血迹可以看出,这个女学生在死之前经过了一番剧烈的挣扎和反抗。只是很无奈的,她的力量完全无法和杀死她的人相比较,因为那不锈钢管组成的床头上。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清晰的抓痕,是被人硬生生的捏出来的。血沾满了白色的床单。也沾满了医务室老师那白色的医务大褂。只是这一切似乎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无所谓,她只是贪婪的,有些迫不及待的将那沾着血迹的肥腻的肠子塞进嘴里,然后大口的咀嚼起来。
樱桃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她无法相信自己的所看到的这一幕,也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中了定身术一般,她保蒋着拨开布帘子一角只露出一只眼睛的动作,大脑根本就无法思考。
逃,我要逃,我要离开这里。樱桃的大脑重新启动之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离开这里。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喊出声来,甚至屏住了呼吸。她想迈开步子,却发现双腿打颤发软,根本就无法移动。
樱桃微微的弯下身子,用她那还可以控制的双手撑在地上,用极慢的速度爬到了医务室的门口。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然后鼓足一口气,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飞快的跑离了那如同地狱一般的医务室。
沉重而又急促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响着,而正在吞咽着那恶心的内脏的医务室老师只是转头看了一眼,便再次低下了头继续大吃起来。似乎一切都和她无关,她现在所关注的,只是面前那让人呕吐的人体内脏而已。
“咚。”寝室的门被猛的推开。然后又重重的关上,接着就是急促的喘息声和小声的呜咽。陈昊再次被从睡梦中惊醒,他翻身起来一看。却看到樱桃一脸惊恐的坐在门口的地上,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陈昊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到樱桃的身边。轻轻的安抚她的脊背,想要让她冷静下来。樱桃这个人陈昊实在是太了解不过了,每天都是一副活力旺盛假小子一般的德行,若不是受到了相当可怕的惊吓是不会这样的。
“陈昊的手掌在樱桃的背后轻抚了几下,樱桃就像是才刚刚缓
弈旬书晒细凹曰迅姗不一样的体蛤。“不一般,扑到陈臭的怀甲大声的哭了起 “喂,到底怎么了啊?”陈昊有些尴尬的说道。这里可是男生宿舍。而且又只有他一个人在寝室里。樱桃哭的这么大声,恐怕整个宿舍楼的人都能够听得到了。若是以后有人问起来,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可怕啊,我看到了好可怕的东西”樱桃一边抽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医务室的老师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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