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都是你这家伙……还不都是你……”带着抽搐的音符,这彪型肌肉大汉一把将许哲抱在了怀中,站近一点的都能听见骨骼扭动的声响,“还不都是你个混蛋,几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害的我连澡都没精神去洗!!!都怪你!!!!”
此刻的许哲已是双脚离地,呼吸困难,真想收回刚才说他“差劲”的话……
紧接着,一辆呼啸的跑车行驶了过来,熟悉的“黑珍珠”驾驶席上坐着微笑的耗子,“别听他胡掰,这家伙就是找着借口不洗澡,已经整整三个月了,把我们办公室熏的恨不得人人带防毒面具上班。连老大都发火了,限他三天内把PP都要洗干净了去报到,不然就开除了他。
你要是再晚上两天回来,就能看见这家伙在工地上搬砖去了。“
“够了好不好,我肋骨快断了。”努力挣脱来了铁锤的熊抱,许哲终于又能双脚落地了。
“谁叫你让我们这么担心,还以为你真的死了呢!!!”铁锤有手指刮着眼角不知道是眼屎还是眼泪的东西,继续的抱怨着。
“别忘记了我是谁,哪那么容易就挂掉。不说了,先带我去找家酒店。”说着,许哲已经先一步的坐进了耗子的车中。
“怎么,你好困吗?”铁锤不明白的坐在了了敞开的车顶盖上。显然两座的车不适合接人……
“傻子,不是许哲困,而是你太臭了,要赶快的洗干净,否则没人活的下来!”还是耗子最明白许哲的心,发动了引擎,名贵的车向着远处行驶。
一路上,车速开的并不快,耗子可不想把后面那没安全带保护的家伙甩出去。
一路上,许哲脸上都挂着偌有似无的笑,可能几个月里,除了在威尼斯的一段生活,现在是自己最高兴的时候。
看着熟悉的城市越来越近,是件能让人快乐的事情……
“许哲,这次回来打算呆多久,有计划吗?要是你想也可以跟着我们一起去其他城市跑跑任务,就当旅游。”耗子轻松的问着。
“不知道,暂时我没什么打算到处乱跑。可能只呆上三天,也可能需要呆上三十年吧?”叹息的说着如此的话,耗子与铁锤同时陷入了茫然。
而车继续的向前行驶着……
[萧雨寒出品]
耗子的车一路开进了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停车场。行驶来的路上耗子一再强调着,自从在日本自己刷卡买那堆器材被老爸发现后,自己宝贵的信用卡片已被没收。一年以内别指望拿零花了,只能靠政府那点微薄的工资艰难度日。
许哲则是拍着这“落难公子”的肩膀,强调着自己付帐。
来到了酒店前台,当许哲掏出那张金蔷薇的信用卡时,耗子又是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既然知道创始的存在,那么阿尔特这欧洲最大幕后财团的独特标志,耗子也不会陌生的。
“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又跟阿尔特财团搞在一起了?”进电梯的途中,许哲不断的追问着。
“什么阿尔特?很出名吗?”铁锤则是抓着后脑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还是宽敞的总统套房,还是位于顶层的空间。许哲不是刻意的要去追求什么豪华,只是狭小的环境让人有种窒息感。
进到房间,铁锤的第一任务当然便是洗澡,而且规定了时间少于三十分钟不许出来。而许哲则拖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来到宽阔的阳台。
已是清晨的时分,太阳爬上了远处楼房的顶端,城市因为阳光而沸腾,就像因为炉火而沸腾的水一样。
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车流创造了上班的高峰。有一个关于BEIJING的笑话,可能只有BEIJING人才能听出其中的无奈?
说BEIJING人的平均寿命已经可以活到七十岁了,可能做的事情跟其他城市五十岁的人等同,因为有二十年的时间全堵在路上了……
已经习惯了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已经习惯了自行车铃铛转的比车轮快,这就是家的模样……
“你好像变了……”静静的走到了许哲的身边,三十平米的私人阳台绝对是叙旧的好位置。耗子不喜欢打探别人的隐私,可正因为是许哲才会问起。
“是吗?说来听听。”趴在欧洲风格的阳台护拦上,许哲轻轻的笑了。
“就拿穿着来说吧,我从来没想过会有见你穿西服的一天。记得上次副局长的葬礼,就是吃生蚝给呛死的那个,老大说集资给你买套西服,你到是直接穿着运动服就跑去了。”回忆是件有趣的东西,一些不快的东西会被大脑删除,记得的都是快乐的部分,所以人类才容易满足。
“我都说了,这不是我的衣服,在飞机上我随便摸了一件救急的,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不穿鞋不许进机场?”许哲无奈的皱了皱眉,要知道自己上飞机时还是赤脚……
“不管如何,能活着回来就好,对了,你跟老大打过电话了吗?”耗子微笑的问着。
“打了,他的电话好像还在被监听状态,幕冥那家伙还没放弃找出我来吗?”许哲真有点佩服这“第二名”的执着。
“没办法,谁叫我们在WUHAN闹的太疯了,三十年以内,你都是被秘密通缉的通缉犯。可惜他们连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这又要谢谢耗子了,相关许哲一切的剩余信息全被自己给销毁了,连张照片也没留下,“对了,我其实挺想问你在车上那话是什么意思?三天或三十年的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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