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搞成了这样……”双头托着额头,阎王无法克制的长长叹息着,幼嫩的面容仿佛一下子老去了许多,“怎么总觉得事情老是向最坏的地方发展?他就是没办法老老实实的呆着……”
“这下有趣了,攻击的五座塔,有四座将出现我们的人,算不算又买了份保险?”方向还是同样的乐观,高兴的笑着。
“现在怎么办?放着许哲不管吗?或者说我们的计划要改变?”爱丽斯并不想思考如此复杂的问题,现在已存在太多的变量。
“不能改变的,听许哲的语气他并不清楚我们在干什么,也没兴趣加入我们,似乎他有另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话间,阿尔特已看向了身边恭敬的部下,“桑美,你和桑琪一起去澳洲帮下许哲好了。记得,任何情况下要保证许哲的幸存,即便你们死去也要保证……”
这绝对是吸血鬼王下的最残酷的命令,可见许哲的重要程度。
“是。”没有任何的异样情绪,或者说不满,桑美恭敬的退出了会议室已前去准备。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别说我泼你冷水,你认为她们对许哲能起到什么作用吗?特别是面对九尾和冥王的时候……”爱丽斯平静的问着。
“也许真的和你说的一样吧,她们感觉更像是去送死的?”伸着懒腰,阿尔特站了起来,“可同样别忘记了,面对近乎象征绝对力量的九尾,到底谁能成为有意义的帮手呢?我们只能尽力,尽力去证明我们在反抗……仅此而已……”
会场因为这感叹陷入了死静……
[萧雨寒出品]
褂上了电话,背上了自己的行装,许哲已做好了出发的准备。可那紧闭的卧室大门还是紧闭着,里面一点动静的声响都没有,连哭泣也听不见声音了……
换成其他时候,许哲并不喜欢去打搅别人的悲伤,不过此刻连悲伤也要看着时间了。
一脚踢开了反锁的大门,虽然住了三天,许哲还从没有来过这“房东”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女孩子喜欢的兰花香,漂亮的碎花鹅黄窗帘在微风中飘逸舞动着,可除了这些,房间中什么也没有了……
没有了哭泣的人,没有了伤心的珍妮,没有了封印九尾的潘朵拉。
“妈的!”许哲已有些怒不可恶,怒得是对方听不进自己的话,怒的是自己的大意。
奋力的从窗户一跃而出,后园栅栏的门还是开启的状态,松软的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自行车轮印记。
大步流星,沿着地面的痕迹,许哲只能追了上去。这一刻许哲的心里有了个非常务实的概念,不要奢望能掌握女人,她们永远不会乖乖的听话,即便显而易见的是非,也老是会跑去错误的方向,总结两字??麻烦……
同一时刻,在另一处,站起了身子,飞速的踩踏,钢架的单车在珍妮的身下左右的摇摆着,如同运动员在挑战着世界记录。
可惜珍妮根本不懂得选择路段,不知不觉已来到了阴森的森林,树与树间的小路崎岖不平,偶尔路过的肮脏积水坑你永远不知道它到底有多深。
但这些珍妮已毫不在乎,心中只想快点脱离那个冷清的家,那个可怕的人。飞驰的过程中珍妮不得不经常的擦拭双眼,因为流淌出的泪水模糊了视线。无法承受的痛苦与恐惧让珍妮将一切的罪过全归咎在了许哲的身上,甚至怀疑是他导演了这一切。
不过当珍妮构思这一种可能时,却从没未许哲的无辜辩护过,也不会问自己,“他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夜已经深到了天空只有月亮与星星的程度,狭小的路也如同藏起来了一般,加上珍妮的慌神。所以,飞驰的单车撞上了一块路上的岩石,然后,单车与人飞向了不同的方向也是可以理解的……
没有任何的准备,珍妮飞扑式的重重摔在了前方三米开外大地上的脏水坑中,满身的泥污已不像是沙滩排球的选手,更像泥巴摔交的运动员。
大概真的好痛,珍妮尝试了两次,却全重新摔回了水坑中。
“去死!”握紧了拳头锤向了地面,珍妮只觉得连这水坑都在羞辱着自己,它和许哲肯定又是一伙的!说不定是许哲事先就挖好的陷阱?
就这样趴在了水坑边,珍妮无法再压抑的放声哭泣,哽咽凄凉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森林中。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脚步声伴随着哭声走来。珍妮觉察到了异样,慌张的从水坑中趴了出来,刚想跑,却又是一个匍匐摔在了地上。
回头看去,右膝盖上一道鲜红的伤口正向外躺着血,别说跑了,想站起来也极度困难。
努力的爬到了一棵大树前,依靠着大树坐起,珍妮已有必死的决心不跟许哲走。
可惜她估计错了,脚步声并不属于许哲,一位女性伴随着皎洁的月光走了过来。一身薄如细纱的连衣长裙一直拖到了地面,典型的希腊风格透着典雅,一头金色长发高高的盘起,插着一只精致的发簪。清晰的脸庞与暴露在空气中的双臂如同汉白玉石般的白皙,秀美的五官更是如同米开朗其罗雕塑出来的一样。可正是这样一位美丽的女人,脸上却流露出了无比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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