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来,给你个优惠好了,如果你能杀了子涯,我就当你杀死雷震子的事情没有发生过。”申公豹才不打算让许哲隔岸观火,因为这平常都是他最喜欢做的事情。
“杀了子涯?”许哲不自觉的笑了笑,因为这等同“自杀”的行为,“算了,反正今天的夜晚是别打算睡觉了,那么来吧……”长长的叹息,终于许哲向前走去,一直来到了申公豹的身边,将背上的秦淮轻轻地放在了地面上,“对了,我记得要教你‘破晓’的奥秘的,就在这里一起演示给你看吧!”
许哲是那么自然,由身后的剑鞘之中抽出了雪白的妖月来。
也是在这一刻,就是沉着似子涯,也是全身紧绷,进入了备战的状态。
“既然你愿意,那当然是再好不过了。“退居到了许哲的身后,申公豹嘴角浮现出了一丝不被觉察的诡异笑容。
“‘破晓’其实并不是什么高深的技巧,只要掌握了原理便很轻松就能使用了……”话语之间,许者双手握上了妖月的剑柄,呼吸变得无比细腻,已进入战斗的状态。
看着许哲缓缓举起的剑,在其身后的申公豹都快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可猛然,许哲并未从空气中消失,反倒是急速转身,就在申公豹还在得意的时候,雪白剑刃倾斜的由半空直劈而下。
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后仰跳出了三米开外,不过申公豹的反应还是慢上了几分。
只见其胸前的雪白丝绸长袍由左肩头一直被撕裂到了右腰部分,巨大的伤口中鲜红的血瞬间便将白衫染成了血红……
虽然强大的灵动顷刻便愈合了伤口,可申公豹的表情已经是怒不可遏,就像被自己养的狗给咬伤了一样。
“你疯了吗?攻击我?!”申公豹是半咆哮的喝止着。
“疯了?不,我现在清醒得很。”背对向了本该是敌人的子涯,恢复成平静站姿的许哲自然的回答着。而其手中长剑上属于申公豹的血还在滴答滴答落向大地,“真以为我不了解九尾对子涯的迷恋吗?让我杀了子涯,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九尾疯狂的事情?自己怕被九尾干掉,就别打子涯的主意,看看你借刀杀人的嘴脸,这才难看啊……”
“哪怕是我在陷害你……”申公豹承认了自己的诡计,抬起一手抹过了胸口残余的血迹举到了面前,指尖还带着血的余温,脸色冰冷的看着许哲,“突然出剑斩我?你是打算投靠西周吗?难道你忘记了,那些你好不容易从妲己大人手上救下来的同伴,还在朝歌城内……”
“我什么时候说要投靠西周了?到决战到来前,我都还是大商一边的,不会改变。我要做的,只是在这里杀了你而已。”许哲清晰的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可却是同时震撼住了申公豹与子涯两人。
“你是认真的吗?杀了他,你也回不了朝歌的?”在许哲身后的子涯一下子替自己的敌人担心起来。
“没错,在你看来是我杀了他没错。不过在九尾那边了解的便是,你追上了袭击西周军营的申公豹,然后杀了他……跟我可没有任何的关系……”这便是许哲已经设计好的说辞,“伟大的大商军师英勇献职,人民有多了一个可以学习的‘榜样’。”
“混蛋家伙,别在那里自说自话,难道你以为杀了我后你就走得了吗?子涯一样会杀了你,后来赶来的哪吒,杨戬,任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你一样会死在这里。”申公豹的模样已经可以说是在嘲笑,因为面前愚蠢的小子,完全不了解自己的下场会是怎样啊?
“这个不用你来替**心,你只用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就够了?”许哲冷冷地述说。
“姜来先生,能给我一个你一定要杀申公豹的理由吗?”虽然许哲的举动等于帮了自己一个大忙,但子涯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困惑。
“简单点说吧,有些不该让他知道的东西被他知道了……”许哲没有隐瞒的回答着子涯的问题,“而这是绝对不能让九尾提前知道的事情,所以,在申公豹回去朝歌前,他必须死在这里。”
“你说的是‘破晓’?”申公豹心领神会了许哲话中的“东西”。
“正是了,说起来,申公豹你虽然想学,可告诉了你,你也用不了的。”许哲遗憾的叹息着“或者说,破晓是在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我和子涯才能使用的招式。”
“为什么?我比子涯差在哪里?”申公豹无法接受许哲的轻视。
“因为这便是为我们两人而创造的招式,也只有能够承受强大轩辕剑灵动的躯体,才能使出‘破晓’。你不行……因为你不是特殊的人。”许哲说着,身体已经放低了重心,双手又一次举起了长剑来,“子涯,看清楚了,我只对你说一次‘破晓’的原理,哪怕你暂时无法使用也不要紧,只要记清楚我的话。有一天你会将这段话传授给‘另一个人’,在此之前,给我把这段话一字一句记忆在脑海里,绝对不允许忘记。”因为如果子涯遗忘了,那么许哲也将无从去继承这将用来斩杀九尾的技,“首先吸气凝神,感受自身之灵动。不用急促,如同身体内出现了无数的手,用爱护自己的心去了解自己的身躯。每一根血管中血液的流淌,每一次心脏的跳动,每一块肌肉的抽搐。为死去的细胞而祈祷,为新生的细胞去祝福。不是用憎恨,而是用爱去运动力量。渐渐的,无数的手触摸到的是身体的本质,在他人的世界里,最后触摸到的应该是那颗圣洁的生命之源的灵魂。可你应该能触摸的更深,触摸到那把屹立在灵魂深处,像山峰般高耸的轩辕之剑,它才是你的‘根’。只要找到了它,便是向它获取‘破晓’所需的强大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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