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们放人!”脸色难看的警长再次下了命令。
待三人远去之后,警员A忿忿不平地向警长抱怨:“还没问出重点呢,怎么就放了?”
“人家命好你有什么办法。几大贵族联合担保他,而且说他的身份资料属于各大家族机密资料,我们没有权利调查。不放人还能怎么样?”警长瞪了警员A一眼,没好气地说着。这个浑小子以为他很甘心吗?
“那就这么算了?”警员A握着拳头,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
“你是白痴吗!?给我严密监视!他现在可是头号犯罪嫌疑人,给我24小时紧盯着他!只要有了足够的证据,管他什么贵族!”警长狠敲了一下警员A的头,对方却开心不已地接了命令一下子跑得影子都没了。
在城市的另一个角落,坐在沙发上的红衣女子正把修长的双腿搁在玻璃茶几上悠闲地打着电话:“W,下周我去你那里……是啊,又要换新的颜色了……头发和眼睛都染,那下星期我再给你电话。”女子很快收了线,起身走入厨房开始为自己料理晚餐,逍遥而自在。而另一边的宁悠却开始过着被时时密切监控着的生活。
“宁悠你放心,我的子孙帮你请得的律师是最好的!”虽然洁希卡一脸正色地拍着宁悠的肩膀保证着,可那语气怎么听怎么有种幸灾乐祸的味道。
“德·安洛卡小姐就算不为我如此费心也没关系的。”宁悠瞥了洁希卡一眼,不动声色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那怎么行!”洁希卡一脸惊讶的表情,装腔作势地趴在宁悠肩上哀怨地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啊!也不想想这几年可都是人家看着你慢慢长大的,我怎么能让你陷入罪恶的深渊而不理不睬袖手旁观?”
“骷髅小姐您要是嫌得无聊怕关节骨质疏松可以明说的,另外说一句,小姐您演戏的天分还不如一只锅子。”零扫了洁希卡一眼,冷冷地做出评价。
“我可是一片好心!”趴在宁悠肩上的洁希卡跳了起来。
“有那么多闲人围在门口,看来是没有客人会上门了,那我睡觉去了。”决定不理会正不断发出噪音的洁希卡的零看看门口的警察再瞅瞅宁悠,觉得目前不会有任何好玩事情发生的它拍拍翅膀飞到架子上开始打瞌睡。
除了没有客人上门,宁悠的生活倒也没什么变化,零也享受着难得的假期,不必充当“接待鹦鹉”,只有洁希卡小姐每天都用从早到晚无休止的唧唧喳喳来发泄排解自己的无聊。可这一天他们还是迎来了与众不同并且怒气冲冲的客人。
“你就是那个宁悠?”穿着深蓝色和服的妇人一进门就对着宁悠发问。
“我是。”正在喝茶的宁悠已经猜到这个妇人的大概身份,微笑着站起身。
“我是问你就是那个狠心刺了我儿子一刀的宁悠!?”看得出出身良好的妇人的声音不由得拔高而且不断颤抖,她无法遏制地逼近宁悠,不断追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伤害我的儿子!?他只有十岁,是什么样的心肠让你可以在刺了一个十岁的孩子一刀之后还若无其事地喝茶!?请你告诉我,请你告诉一个母亲为什么你要伤害她唯一的孩子,请你告诉一个家族为什么你要毁掉他们唯一的继承人!?”妇人早已顾不得什么所谓的风度和礼节大声叫着,泪水夺眶而出,不断落在地上。
“夫人,菊花茶可以润喉。”宁悠倒了杯茶递到妇人面前,轻轻地说。
妇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的儿子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而凶手居然还有心思给她倒什么菊花茶!她看着那杯茶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伸出手臂把它挥到了地上。
“啊……这杯子很贵的。”洁希卡在口中惊叫。
“贵?能贵过我儿子的命!?不要以为你们有灵力又有贵族撑腰就能躲得过去,我们紫堂家族也不是好惹的!”妇人的面孔有些变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然后又开始追问宁悠伤害她宝贝儿子的理由。
宁悠听了走进内室拿了张薄薄的纸出来,“夫人,我的咨询费用可是十分昂贵的。”
妇人闻言看向他手中的纸,那是某个国家所颁发的心理医生执照。妇人的脸色更是一下子难看起来,脸色一变再变之后,她恨恨地留下一句“紫堂家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然后怒气冲天地离开了宁悠的店。
“哦哦,宁悠你把那位夫人气走了。”洁希卡在空中掩着嘴笑,“想不到你那张破执照还真有用到的时候!不过话说回来,原来这次的受害者不是女孩啊……”
把执照放好的宁悠没有理会洁希卡的废话,继续回到沙发上喝他的茶,架子上的零抬头向四周看了一下之后再次打起了瞌睡。
夜晚到来的时候,在空无一人的证物保管室里的匕首发出淡淡的红色光芒,在黑暗中逐渐向远方蔓延。
“呃……为什么总是觉得少了点什么呢?”蒂尔西米亚·帝·西恩特站在窗前发呆,对自己的若有所失感到疑惑。最近也看了一些不错的匕首,为什么没有一把能让她觉得高兴呢?果然还是那把匕首最理想,又锋利又漂亮。女子望着自己长长的指甲,做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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