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天山帮我找到它,我需要它。”说到这里,那个人转过身来。我一看到那个人的脸,我的心都要裂成两半,脸都要碎成四块了。因为那个古人的脸竟然和我的邹伯父一模一样!
“啊——!”我一声尖叫。
我猛地睁开了眼睛。原来是在做梦啊。我看了看窗户外面,现在还是中午嘛,大白天的差点给自己的梦吓死自己。要是真给自己的梦吓死了,说出去是多么的丢人啊。虽然我很喜欢看恐怖片,可是要是那种事qíng要是真的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想我还是没办法接受的。已经冒了一身冷汗了,我下chuáng走向浴室,想冲个热水澡。我刚走出房门,信宏也从他的房间走了出来。我们相互一望,我发现他的眼神怪怪的,好像……我也说不上来,似乎是在害怕什么,又像是在怀疑是什么。
信宏说他下楼去买点吃的东西,而我呢,就去冲热水澡了。我边冲澡边想刚才的那个梦。去天山?找“它”?那个“它”是什么东西呢?“红崖天书”和天山究竟有什么联系呢?哎,什么都不知道。都怪自己该读书的时候都去看小说和上网看恐怖片了。事到如今才知道自己什么都不会。不对不对,我看了恐怖片还回自己吓自己呢。例如,我现在在洗澡,突然一只手扯住了我的头发,又或者一只枯老的手从马桶里伸了出来。哎,我看还是赶紧擦完身子出来吧,可别把自己吓晕在浴室了啊。
我出来的时候信宏已经买好了饭菜。他叫我过来吃,我坐了下边吃边想刚才的梦。这时,信宏突然开口说:“我刚才梦到我爸了。”
我的饭菜一下子卡在了喉咙那里。哇,不会这么巧吧?
“不过,不知道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我梦见他穿的是古装,好像是东汉时期的衣服好象是曲裾。他叫我去天山,去找一样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他也没说。”信宏好像是在怀疑什么似地说。毕竟,我们可都是学过马克思的,哪能相信这鬼神直说。不过,我的马克思一直学得很不好,也许这就是为什么我相信有鬼神的原因吧。
我激动的把我梦里的事qíng和信宏说了一遍。他很惊讶,难道这个梦是什么暗示吗?在梦里那个和邹伯父一模一样的古人说的“它”究竟是什么呢?又或者那个古人就是邹伯父?
我们百思不解。要是我一个人待在这里的话,我早就吓得跑了。可是信宏可是不怕的,他的胆子就是比我大啊。不像我像个老鼠一样,一只蚊子飞过也能把我吓得躲起来。
“可是,为什么我爸他穿的是东汉时期的衣服呢?”信宏有点怀疑地说道。
我也想不明白啊,然后摇了摇头,说:“那个‘红崖天书’会不会有记载伯父说的那个‘它’呢?可是这么多人都解读不出来,我们怎么从里面知道什么事qíng?”
“我想到爸的房间里面去看看他的笔记本,看看他在研究时有没有什么记录?”
对呀,我记得邹伯父一直都我每次做学术研究就会把研究的事项记录在他那本红色的笔记本里的啊。红色?“红崖天书”?哎,我实在是太敏感了。这几天我都头昏脑胀了。
我们推开了邹伯父的房门,这里面的空气似乎是静止的,有一种说不出的不悦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总觉得外面的光线不愿意she进来。信宏打开了书桌的抽屉,却发现那本红色笔记本的封面已经有不少灰尘了。我们坐了下来,打开了笔记本,立即翻到了最后的一个记录,希望可以从中知道一些关于“红崖天书”的事qíng。可是我们却发现最后一个研究记录是去山西晋城市西水村的记载,而且时间还是三年以前。
第一卷:天山神殿4.不是“昆仑”的“昆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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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伯父的笔记本中的最后一个记录是在山西的,是这和我们所预料的差别实在太大了,而且最后的那个记录是在三年以前,之后就是空白的了。笔记本尚有许多页未使用啊,依照邹伯父节俭的习惯,他不可能没有使用完笔记本就换另外一本的。而且,伯父的几本笔记本都在抽屉里,都是被伯父完全使用过的。这一本未使用完的笔记本应该是伯父最后使用的啊。但是,里面的记载却从三年前就中断了。况且,山西晋城市和贵州的关岭县也应该没什么联系,八杆子都打不着吧?
信宏想了想,说:“我记得我爸一直都有做研究记录的习惯。为什么他从三年前就开始停止?好象他一直没再使用过这个笔记本了。”
“这么说来,我们想要弄清楚‘红崖天书’中的秘密也是很难了。”我沮丧地说。
“也不一定,我们再找找看,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有帮助。”信宏就是这么乐观的,不像我一遇到困难就马上打退堂鼓。
于是,我们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一遍,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发现。这时,信宏有些失落地走出房间,他好象又忘记了我的存在,因为他在出去的时候又顺手把门关上了。我一听见门被拉上的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虽然,邹伯父对我非常的好,是他把我养大的,但是他的死太离奇了,而且在这个房间里我亲眼看到了他躺在chuáng上那腐烂的尸体,所以要让我一个人待在这个房间里我还真不敢呢!我慌忙地冲过去把门拉开,跑出来后才松了一口气。
信宏看着我,又是一脸抱歉的苦笑。可是,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我脑子里闪现出查老馆长给我们看那张相片时的qíng景,当时我怎么会有那样的感觉,为什么会对那张相片有这么熟悉的感觉呢。我以前应该没见过那张照片的,可是那个感觉却非常的熟悉,好像是刚才就见过了!我在心里拼命地想着,到底是在哪里见过了,怎么信宏就没有发觉呢?我回头看了一下邹伯父的房门,这才想了起来!难怪信宏第一次把我关在房间里面的时候我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难怪当时我觉得那张照片是那么的眼熟,原来是那么回事。
我急忙地把信宏拉进邹伯父的房间里,把房门关上。信宏一脸迷茫地看着我,说:你要做什么啊?”
我把手一指,示意他看看门背后面有什么。原来,当有人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是看不到什么东西的,因为那个东西贴在门背上,我们进来找东西自然不会把门关上,所以也自然看不到那样东西了。幸好信宏两次把我关在了里面,我才发现“红崖天书”的图案就贴在门背上!
门背上贴的是一张有挂历那么大的纸,这扇门里邹伯父的chuáng很近,可能邹伯父把它贴在这里方便他躺杂chuáng上边看边思考吧。这张纸上邹伯父把“红崖天书”都临摹了下来,在“天书”中的两个图案下面写了两个字“昆仑”。
“昆仑?”我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出这两个字。
“我爸不是说要我们去天山的吗?这昆仑又是什么意思呢?”信宏不解。
“可能是要解读出全部的字才可以知道这”天书“的内容吧。”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觉得这个“昆仑”并不简单,好象很久以前曾经有个人对我说过,可是迟钝的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天书’说的究竟是什么呢?查老馆长说的大家的那几种解释似乎都可以和这个‘天书’联系上。不过,我倒觉得他们中那个夏禹治水功成后的纪念碑这个说法不大对。”信宏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禹?昆仑?我感到这两个东西似乎有什么联系。让我想一想,越来越接近答案了,到底是什么呢?对了,我终于想起来了。我跑到我的房间里,翻出了我压在箱子底下的一本我大学里曾经仔细研读过的《史记》。信宏好奇地跟了过来,说:“你拿〈史记〉做什么?啊难不成里面会有什么记载?”
嘿嘿,这回终于轮到我在信宏的面前炫耀我的历史才华了,看来我的确很聪明呢。我故意拉大了了嗓门,说:“对,你说对了,还真有那么个记载。这还多亏我历史系的叶老师呢,他曾经和我说过的,你自己看看吧!”
我急切地翻到了《史记》中卷一百二十三回《大宛列传》,里面司马迁引用了《禹本记》的一段话,其中有这么几句话,我指着它们念到:“河山昆仑。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日月所避隐光明也。其上有醴泉,瑶池。”
我问信宏:“你是学考古的,你知道司马迁写的引用的〈禹本记〉,那个‘里’是现在的多少吗?”
信宏不愧是学考古的,他想都不用想地就说出了答案:“当时古时的一里约为今天0.75里。”
“那这里说的‘昆仑其高二千五百余里’,你算算看有多高?”
信宏在心里算了一算,说:“那不就是差不多937500米!现在最高峰珠穆拉玛峰也不过是8848米啊,这个‘昆仑’是珠穆拉玛峰的106倍,真的吗?世界上会有这么高的山峰而不被人发现吗?”
“哎,那当然不可能了。当时的社会你也知道的。不过,随着人们随着人们认识水平的提高,‘昆仑’所指的山也发生变化,〈禹本记〉中的‘昆仑’指的就是现在的博格达峰。它就在天山的东段,天山天池的南面啊!”
信宏听了我的话后,马上沉默起来了。哎,还是他比较沉稳,哪像我,一点小胜利也可以把我的脑子冲成泥石流。可是他好歹也应该夸我一下啊。
“那‘天书’中剩下的字会是什么意思呢?”信宏问我。
“我怎么知道啊?伯父又没在上面写完!”我沮丧地回答。
信宏郁闷地沉思着,话也不说一句。好在我们能把范围缩小到了博格达峰了。不过,看来我们要亲自去一趟天山才可能把事qíng弄清楚。这时,信宏正在把门背上的纸小心翼翼的撕了下来,他说拿着他去天山应该会对我们有帮助的。当他撕下来以后,却发现在这张纸的背面密密麻麻地写着同一个字!
第一卷:天山神殿5.“七”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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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七”之谜
信宏迷惑地把纸张翻过来一看,纸的背面竟然写着密密麻麻的“七”!全都是“七”!我们拿着张纸看来看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个“七”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它意味着什么又或者是在暗示什么呢?
“哎呀,不要想这么多了,我们明天去趟天山可能就会有答案了。”我拍了拍信宏的肩膀,安慰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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