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有些惊讶,叶老师怎么也到这个地方来了,不会就是他之前和我说到的那个有趣的研究吧?那么他可能也知道了邹伯父为什么要到这里的部分原因了。邹伯父就是为了什么东西才来到这里的,结果遭遇不测。我得赶快找到叶老师,万一他也相邹伯父那样遭遇不测,我怎么对得起对我很好的叶老师。
大树突然又用树枝抽打我,我无处躲闪,只能任由它们抽打。在刚才坐在树低下的时候,我其实就已经想到了一点头绪。这些树之所以这么奇怪,可能就是因为那个原因,不过我也不能确定世界上会不会真有这样的事qíng。
我忍着被抽打的痛楚,对着这些大树大声地喊道:“云阳——!“
当我喊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这些树木果然都静止不动,恢复正常了!果然给我猜中了,居然和《抱扑子》上说的一模一样。
在东晋的时候,有一个葛洪葛仙翁,写了一本《抱扑子》他在书里给很多动物植物去了很多的名字。比如现在的十二生肖,老鼠叫社君,老虎叫虞吏,老jī叫将军,老免叫丈人,蛇与猴都有不臣之心,一个自称寡人,一个自称人君,猪为神君马三公,羊为主人龙雨师,最让我目瞪口呆的是牛的绰号——书生。他取绰号不讲理由,所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晋朝以前的书生,都有一身牛力?
葛洪说,遇到这些jīng怪,要直呼其名。比如遇到一棵会说话的树,那不是树,是树jīng云阳,你直接叫出它的名字,就没事了。也许云阳心里这样想:“啊呀,认识的啊,那就不好意思打扰了”
没想到这些大树竟然居然真的就是葛洪葛仙翁说的树jīng云阳。不过,我记得在一个出土的东晋古墓里,有一卷书上说到树jīng云生长的地方一定要有……有什么了,我记不清楚了。
我自小听觉很灵敏,在这个时候我又听到身后响起了有人走过来的声音。我警觉地回过头,却只见迎头就是狠狠的一棒。在我倒下的时候,我看到打我的那个人就是卖西汉古书给我们的那个小贩!
不知道过了过久我才醒了过来。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人打晕了,现在是这个贼眉贼眼的小贩打我!小贩为什么要把我打晕呢?我醒过来以后,却不见那小贩的踪影,我的身边只有一块青黑色的石碑,看上去还很眼熟。
我轻轻地揉着额头,然后看了看石碑,上面写着:西水村。这石碑和我刚才看到的一模一样!这小贩把我打晕又把我拉到西水村了,他这是要gān嘛。我百思不解地向西水村看去,却看到了令我惊讶的一幕,这西水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第二卷:五彩谜石9.另一个西水村
52书库整理更新时间:2007-5-1610:42:00本章字数:3771
我轻轻地揉着隐隐作痛的前额,发现身旁有一块青黑色的石碑,而且似乎曾经在哪里看到过。我忍着疼痛睁大了眼睛看着石碑上写的字,那三个字竟然是西水村!小贩把我打晕后,怎么又把我拉回了西水村了。可是,我的四周却没有那个小贩的踪影,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向西水村望去,却看到了一幅令我惊讶的景象。这西水村怎么变成了另一个样子了?
眼前的西水村的木制建筑已经dàng然无存,取而代之的竟然是成群的青砖瓦房。才一转眼的功夫,西水村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变化,而且村里已经有人进进出出的,充满了生气。我再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把石碑上的字再看了一遍,还是只有西水村三个字在上边儿,还是一样的huáng色印记。这块石碑也的确和我之前看到的石碑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可是村子为什么会变了一个样子。
这个时候,我看到村口走出了一个人,他正朝我这边儿走过来。待那个人走近我的时候,我才发现那个人是信宏!
“今蔚,你怎么现在才到这里,我等你很久了!”信宏有些埋怨地说道。
“你后面的……是西水村?”我试探xing地问信宏。
“石碑上不是写着‘西水村’三个字吗?这还用问我?”信宏指着青黑色的石碑说道。
“怎么可能?西水村是一个人也没有的,而且西水村的房子已经不可能再住人了!”我大声地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到,都已经下午四点了。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又出事了呢。”
“你先听我说,刚才我真的到了一个叫西水村的地方,村子的前面也有一块和这块一模一样的石碑,上面也写着‘西水村’三个字!”我有些激动地说,“那里很古怪的。我还从那个地方捡大到了三张奇怪的鳞片。不信你看我手上的鳞片!”
我说完后把手一张,却发现手中的鳞片早已经不见了!我急忙把身上可以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底儿朝天,可是还是没发现那三张鳞片。我吞吞吐吐地说:“刚才……刚才我还……抓在手里的!怎么不见了!“
“我看你是热昏了头吧,四水村就只有这么一个,它就在我们的后面!“信宏笑着说道。
“可……可是……我……“我yù言又止,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是不是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别可是可是的,进村子坐会儿吧。我们先在西水村里住几天吧。“信宏一边说一边把我往西水村里拉。
“不对!你看我的额头,”我指着额头疼痛的地方,说,“我是被人打晕后才被拖来这个地方的!”
信宏听我这么一说,就凑近我的额头仔细地看着。我推开了他,说:“这就是证据,现在你总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我看,你说的西水村未必是真的,我们还是别进去了。”
“就算是你真的被人打晕过,也不能证明你去过另一个西水村吧。我都已经问过这里的长辈了,西水村一直都是在这块地方上,从没搬迁过!”信宏显然以为我是在胡说。
我知道现在手上没什么东西可以证明真的还有另外一个西水村,所以就暂时把话都憋在了心里。不知道眼前的西水村和另一个西水村有什么联系?
我和信宏一边走一边聊,信宏告诉我那个中年妇女已经回到了县城,我们要在这个村子待上几天。信宏还说,他想在这里找找看,看看哪里有什么山峰之类的。
我们走进了西水村,村中绝大部分是明清时期的青砖瓦房,还有为数不多的稻壳和泥石房屋。有些村中经济宽裕的村民自己修建了部分砖瓦房,因此偶尔还会有泥砖屋和红砖屋突兀地出现于青砖瓦房中。有些穷困的村民采用北方夯筑的办法,先架起木板,填入泥石稻壳,再用人力一层层地夯起泥墙。由于这里雨水多,泥房受积水冲泡很容易倒塌,主人还用大石和以石灰,堆砌成一米多高的防护墙,保护泥屋。
这个村子的布局采用了北方村落常用的丁字街巷手法,同时也融合了岭南传统村落梳式布局手法,南北风格奇妙地统一在一起风格难免显得有点儿“诡异”,错综复杂的道路兜兜转转,外人入村如同进入了一个大迷宫。全村每条街巷,没有一条是笔直的,顺着石路随意而行,每行数十米后,七拐八弯的道路一刹那间居然会在眼前消失,不过“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豁然开朗也会不时出现。这里和那个西水村的布局几乎是一样的!
当我们走进村子里的时候,我才发现这里的村民都是面无表qíng,衣着也是旧中国时期的那一类型。这里的一切看来都保存着最原始的特征。我们寄宿在一个老人家的中,这个老人一个人住在青砖瓦房中,她的脸上堆满了皱纹,眼睛里似乎还有一股哀怨,也许孤单的老人都会有这样的眼神。我不大敢直视这个老人,并不是我歧视老人,只是这个老婆婆给我的感觉有点恐怖。
“你们两个就住这个房吧。没地方了,你们就挤一挤吧!”老婆婆说起话来很吃力。
“这么热的天,两个人挤在一起?”我有些不qíng愿,我看到这座瓦房除了类似客厅和厨房的,还有三个卧房。于是,我说;“老婆婆,这里不是有三间卧房吗?你自己睡一间,还有两间给我们两个睡,行不行?”
“还有一间是我的孙子的,你们不许睡!”老婆婆说得很坚定。
“您老还有孙子?那他现在人呢?”我好奇地问,哪有年轻人把老人一个人扔在家里的。
“他……他……”老婆婆突然有些激动,语无伦次地说,“他死了!我没有孙子!”
老婆婆一边激动地胡言乱语,一边蹒跚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一头雾水的我们。我和信宏走进房间里,这里到处都是厚厚的灰尘,看来这里已经很久没人住或者打扫了。房间里也只有一张chuáng,而且chuáng也不怎么大。这大热天的,让我们两个人在睡哪!
“信宏,你看看。chuáng还是的被褥都已经发huáng了。你怎么住在这家啊,没别的地方可以住了吗?”我抱怨地说。
“我问过了,全村人只有这个老婆婆家里有空房。没办法的事嘛,”信宏耸了耸肩,无奈地说,“我们将就地在这里住上几天吧,又不是叫你一辈子住在这里。”
我坐在chuáng上,皱着眉头说:“信宏,你问过村里的人了吗?这附近真的没有一座山?”
“问过了,他们都说没有,而且这里的确也是一片辽阔。哪来的山峰?”
我们坐着聊了一会儿,然后就把各自的行李整理出来。我拿出了没电的手机,这才想起叶老师曾经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而且我还在林子里见到了他。这里又不通电,我怎么给手机充电,怎么看短信?早知道应该买它几块电池做为备用的。我看到信宏正好拿出了他的手机,就问:“信宏,你的手机还有电吗?”
“你的已经没电了吗?我的也快没了。这里又不可以充电,我还在为这事烦恼呢!”信宏一边说,一边整理自己的行李。
“我把我的手机卡放在你手机里读一条短信,可以吧?”我还没等信宏说话,就把他的手机给拆了。
“你要读什么短信,谁发过来的?”信宏的语气突然变得jīng神了起来。
“是叶老师发来的!我忘了和你说了,刚才在林子里的时候我还看到叶老师了!”
“是你这几天一直在联系的叶老师吗?他也来这里了?”信宏一半狐疑,一半惊讶地说道。
我把我的手机可是换了上去,就打开了短信内容。上面是这样说的:“今蔚,还记得我在E—mail里和你说的研究吗?我想我就快要找到答案了!我想,你应该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吧,也许历史就要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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