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迹_小鸡忙考试【完结】(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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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问为什么要等水再进来一次才能下去,这总行吧?”我挣脱信宏的手,执意要问个明白,总是知道一半不知道一半,哪一天非得把我憋出病来不可。

  还没等我走过去,陈静就自己走了过来。我马上问道:“你是不是担心带着查老馆长从瀑布口下去会有困难,所以想等大水再进来一次,我们直接游过去?”

  “那你说的查老伯已经晕成那样了,他怎么游,万一溺死了怎么办?我倒不是担心这个问题,是因为那根柱子的原因。”陈静忧心忡忡地答道,“现在和你们说也说不明白,柱子离我们太远,指给你们看也看不懂的。”

  “就你厉害。”我见陈静死活不肯说,只能无奈地作罢,估计她的表达能力有问题。我自己在心里猜想,难道她要找的花又或者药在大柱子的顶部,所以要等水在进来一次,到时候再借助水的力量游上去?

  陈静一直是那种有话只说一半的人,她没再理会我的追问,只是站在红色猛shòu的旁边,仔细地看着查老馆长苍白的脸。信宏也默默地站在她的身旁。心里微微发酸的我独自走到一边儿,和玉阿姨唠叨了几句。dòng厅的积水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有些地方凸起来没有被水淹没。有些地方却深到能没到我们的腰部。dòng厅的水从出口倾泻下去发出的声响并不亚于huáng果树大瀑布的轰天巨响。照理说这个地下瀑布不可能媲美huáng果树瀑布,但是它的激流水声却异常地清亮。原来,从来时的路上听到的水声就是这个地下瀑布发出来的。先前红色猛shòu从这个瀑布口一跃而上,这里的垂直落差有十多米,足见红色猛shòu的威力无穷。尽管如此,我最在意的还是红色猛shòu跃上来的时候,它所吼叫出来的声音。我清晰地记得它的声音和这个瀑布以及先前的真秦之声,它们都有相同的特xing。那就是虚幻加空灵。容不得我多想,dòngxué又是一阵闷响,我知道“神来之水”很快又要充满于dòngxué之中,上次虽然侥幸地从天坑里逃了出来,但是却落下一身的病根,要不是身旁的奇异猛shòu帮忙,我们到现在都还没能动弹,甚至还可能失明失聪。

  陈静和信宏对着查老馆长说着话,完全没有担心的样子,他们真是不知死活。待会儿水进来,谁也预料不到会被冲到哪里去,冲力这么大,死抓着一个地方也未必稳当。我环视了两个dòng厅,无论是哪个dòng厅,所造成的水压都会比天坑要小得多,或许是我多虑了。尽管如此,我们还是不能不担心,因为dòng道没顶,全部充水是极其危险的。dòngxué潜水的环境特点是:水下能见度低,通道复杂多变,且不易判断方向。万一出现紧急qíng况时,不能迅速地浮上水面,而且通道内空气稀薄,二氧化碳浓度大。因此,即使潜水过程遇到有自由水面的通道时,也不能随便除去供气装备。可悲的是,别说供气装备,我们现在就连个潜水装备都没有。

  “你们就少聊两句了,待会儿要是水来了,我们躲哪去?”我不禁担心道。

  “水一会儿就会退的,你cao心的事qíng太多了。”陈静甩出一句话后又继续和信宏谈论查老馆长,看样子陈静的确不认识查老馆长,要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有兴趣地问个不停。

  他们不担心,那cao心的事qíng就只好我来办了,待会水进来的看好了查老馆长,免得被冲到什么地方去就糟糕了。玉阿姨面露焦急,一个劲儿地朝大dòng厅看去,但是她也没说一句话,只是咬着惨白的嘴唇,靠在石壁上。她一直没有回头地带着我们来到这里,为什么她会知道小燕就在这里,二十年前的她看到了什么,所以知道小燕一定在这里?地下水还没有涌进来,闲着的我忽然想到了在山dòng口捡到了一张手帕,那是陈静的。我在南海的时候曾经看见过。现在人就在跟前,想了想之后,我就掏了出来,打算把手帕归还给人家。手帕上的怪鸟因为在昏暗的光线下很显眼,我对这只鸟再熟悉不过了,它都出现在梦里千百回了。陈静对素未谋面的查老馆长能呼出他的名字,而我对不知道存不存在世界上的怪鸟如此熟悉,这些事qíng之间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吗?

  拿出手帕后的我发了一会儿呆,当我准备递过手帕的时候,真秦之声忽然又响彻dòngxué,犹如一泓清泉微起涟漪一般。红色猛shòu听到琴声之后,把身子一侧,查老馆长就从它的背上落到了一块从水中凸起的黑色石头上。我还纳闷着,红色猛shòu是不是背人背得累了,想休息几分钟?哪知道它一卸下查老馆长后就大步一迈,闪的一下就从地下瀑布口跳了下去,快得跟一阵风似的。红色猛shòu从上面跳下去后,落在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并没有掉到瀑布下的水潭里,要是它去参加跳远竞赛,08年的奥运可就出风头了。不过,红色猛shòu的这一跳才让我感到奇怪,这个地下瀑布对岩面已经造成了很大地冲蚀,由此说明地下瀑布的形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qíng了,那为什么下面的大dòng厅没有形成地下湖泊呢?我们手里的两道光线游走在大dòng厅里,观察了老半天也没找到别的出口,好象这个大dòng厅是死路,是dòngxué的尽头了。若真是如此,地下瀑布倾泻的水流又跑到哪里去了?我定眼往下看,地下瀑布垂直而下的地方有一个水潭,而水潭的两侧似乎分别有人工开凿出来的小水渠。之所以我说是“似乎”,一来是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二来是因为这两条小水渠很对称地分布在水潭的两侧,而且还沿着大dòng厅的四周环绕开来,形成了一个圆圈。这样的水渠像是天然地,但是又像是人工开凿的。如此一来,倾泻下来的水流就一直在大dòng厅里循环,那么流进来的水怎么一直无法填满这个大dòng厅?

  红色猛shòu跳下起以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底下的大柱子冲去,我看着它的举动吓了一跳。它该不会是想寻死吧,这也太突然了,我们又没招它惹它。信宏他们也惊讶地在一边呆站着,只有陈静毫无惊奇之感。最后,红色猛shòu居然撞进了大柱子里。琴声还在继续,它很神奇地让我们的惊恐迅速地平复了下来。我迫不及待地让信宏用手电筒照过去,那里没有红色猛shòu的尸体,也没有任何血迹。当然,这是绝对不会有的,刚才红色猛shòu是撞进了大柱子里,是撞进去了!我亲眼看见红色猛shòu跑进了柱子里!好歹受过几年马克思教育的我怎么能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荒谬的事qíng发生,死命地盯着大柱子看了很久,也没看出个名堂,难道我们过程遇到红色猛shòu全是幻觉吗?

  大柱子是没看出什么名堂,因为那根柱子好象可以吸收光线一样,光线一过去就只有黑暗了。虽然如此,但是我反到看到了大柱子后面还有一条直线水渠连接了环绕大dòng厅的水渠。这条水渠恰好被大柱子挡住,所以刚才都没有发现。发现了隐蔽的水渠,接下来又跑出了一个问题。我看到大dòng厅的地势是四周偏高,然后逐渐向中间的大柱子往下凹陷。这样一来,环绕四周的水渠最后应该流向那条隐蔽在大柱子后面的水渠里,接着水流就应该流往柱子里,可是为什么水不会因为被大柱子挡住去路而溢出来呢?

  紧接着,空气里产生了流动,但是却没有第一次突发大水的qiáng劲。在地下河水流动的dòngxué中,水流运动拖曳了空气分子运动,产生空气运动,这种现象被我们叫作“乘车效应”。有的dòngxué通道中,有一种周期为几秒到几分钟的气流方向的有规律的变化,这种dòng就是“呼吸dòng”,这是由于空气共振现象造成的,可以从烛光的有规律的周期摇曳中发现。要是我们手上有蜡烛,恐怕都已经被空气的流动所chuī灭。

  由于对上次突如其来的地下洪水还心有余悸,因此当空气起了微风时我们都一齐朝来时的dòng口看去。事qíng紧急,我就把还抓在手里的手帕又塞到了口袋中,等松口气后再还陈静。令我们惊讶的是,这次大水来得缓慢,看了半天硬是没有半滴水跑来。等待的时间不长,可是却极其的辛苦。就像打针的时候,护士瞄了很久都没打下来,那感觉别扭得厉害。我们没有做声,只是等着大水进来,我趁水还没进来之际,把查老馆长扶在了身旁,以免他被水冲走。谁知道,才扶起查老馆长,我就听到了后面有水声响了起来。回头一看,觉得不可思议,怎么水也如此多变?

  第四卷八桂灵域第19章玲珑柱

  52书库整理更新时间:2007-10-1523:12:45本章字数:3144

  刚才大家都在脑海里描绘着地下洪水bào涌进来的场面,可是地下世界处处有惊奇。这一次涌进来的水相比前一次却是涓涓细流一般,把四人的八只眼睛都惊得又鼓又大。不过,地下洪水来得弱而不猛,对于我们来说,是再好不过的事qíng了。虽然如此,但是地下洪水毕竟是地下洪水,来得还是一点也不马虎,从上边儿的出口倾下来的水犹如开闸的水朝着我们奔腾而来。dòng厅里本来就有很多的积水,现在接连不断地灌进大量的地下水,水位一下子就上升了许多。我们这次有了时间做准备,不像上次反应的时间都没有。水位还没没过腰部的时候,我就抱起了查老馆长,借着水的浮力,倒也不觉得疲惫。

  地下水一会儿就没到了腰部,我小心翼翼地包着查老馆长,不让他被硝磺味极重的地下水呛到。好在dòng厅有一个瀑布口,地下洪水都朝着那儿走了,所以当地下洪水没到我们腰部就没有继续往上涨。由于我们都处在瀑布口的附近,水流的力量巨大,我们要是没抓到凸起的石头早就一起被冲下去了。陈静说没想到水来地有些不猛,我说要是像刚才那样还得了,万一我们的头被水流冲到石头上,那不就石头上开花了。陈静抱着凸起的石头,以免被冲走,她听了我的话柳眉一竖,说现在的水也不错,待会儿把下面的大dòng厅填得实在一些,就直接跳下去。我抱着查老馆长,喘着气说,这就你们说的,等大水再进来一次才能下去的原因吗,等大水填实在了大dòng厅,然后我看你来个跳水表演而已吗?那还不如刚才就慢慢爬下去,这样等来等去的多làng费时间。陈静只回了一句,说你能爬多远?

  我听着奇怪,回忆了刚才看到的景象,底下的落差不是很大,但是也不至于爬不下去,陈静这话是什么意思?地下洪水越来越猛,我紧张地抱着查老馆长,所以只能单手抓住石头固定自己的位置,有两三次差点就被冲了下去。过了将近一小时,底下的大dòng厅终于有了大约十米深的积水。我瞅着这么多的水都足够跳水运动员表演了,于是就问:“陈静,可以下去没,我们的时间不多的!”

  陈静听毕,看了看手腕上防水防压的表,此时正是农历七月七日晚上八点,她朝我们点了点头,也同意现在就潜下去。大dòng厅除了一根大柱子,别无它物,凸出来的钟rǔ石都被大为地打断,如此天时地利,我们应该不会倒霉地撞到石头上了。唯一要考虑的就是查老馆长了,他现在还处在昏迷当中,我们不可能把他也带下去,就算他现在清醒过来,也没力气在水里游来游去的,况且这次下去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要gān什么。思量再三,决定让信宏留守查老馆长,我们三个人下去就可以了。因为万一查老馆长突然醒了,信宏好抓紧时间问他妈妈的事qíng,查老馆长怎么看都是没多少时间的人,真是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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