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得瞠目结舌,原来妈妈生我的时候这么辛苦。准备分娩了还要在非洲这么艰苦的地方四处找人。只是,当时的那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qíng,怎么会去了一个月?信宏告诉我,那是爸妈只解释说,他们迷路了,而且也是一个月后才找到查老馆长的。查老馆长说,当时他昏迷了,什么事qíng都不知道,只是醒来后才知道已经过去了一个月,也忘记了为什么会失踪。
“那……他们失踪的一个月,怎么吃喝的,是不是有个村庄?”陈静红着眼问道。
“是的,我听他们说过,不过他们也没仔细说,反正非洲里的部落很多。”查老馆长回答道。
“你们去那里只是研究而已吗?”我问道。
“当然,要不然能gān什么?”查老馆长回答地时候却有些心虚,他不常说谎,我一看就能明白。
“就是普通的研究,古时候的事qíng复杂,和你们说要很久的,世界各地发现中国人的遗迹也不是第一次了,没什么奇怪的。”查老馆长竭力地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看到查老馆长又打算把话埋在心里,就没准备刨根问底,人老了就是固执,怎么问都不会说的。我只是问道“那他们如果是住在一个非洲的部落里,为什么不叫部落的人给他们指路?”
“因为那个部落式封闭的,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个地方。”查老馆长回答起这个却很沉着。
“红崖族的人都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村庄的,只有少数人才知道,只有那些为了村庄生计和当时想回天山的人知道。”陈静说着说着,居然流下了一滴泪,“村庄的人告诉我,那对陈姓的华裔夫妇生了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在天山的时候已经告诉你们了。还有一件事qíng你们不知道,那就是那对华裔夫妇告诉红崖族的人,他们是考古人员,而且当时生下的孩子,除了我之外,那个男孩身上的同一部位也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吗?”我生怕有错误,于是紧张地问道。
“没有,没有。”信宏居然少有地慌张起来,以前还从来没有过。这让我有点惊讶,它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的注意力全在陈静的身上,也没时间搭理他的奇怪反应。
“你身上有红色胎记?”查老馆长问道,看来他也不敢相信,在非洲的一个小国里,居然还有我的妹妹!
“我身上也有!”陈静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今蔚,你真的是我哥哥,我早就怀疑了!”
“他身上以前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只是……”查老馆长一时犹豫起来,“可能是我糊涂了,真没想到他们那时生下的是两个孩子!”
我觉得查老馆长的回答有点奇怪,却又想不出是哪里奇怪,莫非又哪里还有出入不成。认亲可不是开玩笑,得慎重一点。于是,我又问道:“怎么了,难道我身上没有胎记?”
“你和信宏住了这么久,问问他,到底有没有?”查老馆长把问题抛开了。
“有……是有一块胎记,不过……”信宏越来越紧张,最后居然连话都没说出来。
我一听,多是也跟着紧张起来,难道我身上没有胎记!这不可能吧,我校的时候就记得妈妈老是抚摩我的脊背,然后喃喃自语,原来是在想着非洲的妹妹。我妈妈总不会欺骗我吧,,但是和我住了这么多年来的信宏应该会看到背脊上的胎记,为什么他的回答如此诡异?它可从来没有这么吞吞吐吐的。
“不过什么,有话就说,这里没有外人。”我焦急地说道,就算我身上有什么疤痕的,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信宏不用替我保密吧,再说了,我的脊背上应该没有什么疤痕的。
“没什么,是有一块胎记,没错,只不过刚才被鱼龙咬掉了。”信宏说完qíng不自禁地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来的汗。
“你真的是我妹妹?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太意外了,这些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人!”我本来想大哭一场,但是觉得在新妹妹面前应该保持风范,于是qiáng忍住了。
“真的是哥哥,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挺亲切的,没想到真的找到哥哥了,我在非洲的时候都梦见了上千次!”陈静哭了,哭得还很厉害。
“别哭,别哭。”我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话一到口却变成哄小孩子的话,觉得自己特别幼稚。
“爸爸妈妈为什么把我丢下,他们呢,你有没有找到他们?”陈静对于自己孤单了这么多年显然耿耿于怀。
“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有见过他们,早在我十岁的时候他们就不见了。”我无奈道。
“就像上次一样?”陈静的眼睛很迷茫,“他们怎么会不见的?”
“说起这个,我倒是一直想问查老馆长,”我一直没敢面对父母失踪的事实,一直觉得他们会在某一天回到我身边,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却一直没有消息,我也从没有问过查老馆长。
“他们在今蔚十岁时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查老馆长居然又说不知道!他也太会忽悠认了吧!
“大爷,您就行行好,告诉我们吧!”陈静激动起来。
“是真的,当年,也就是他们失踪的时候,就已经同时向馆里辞职不gān了,他们去的地方馆里都没有记录,所以我也不知道!”查老馆长这次却很镇静的回答道,看来他没有骗人。只是,我却极为震惊,当时的父母都已经辞职了!我从来就没有知道这件事qíng,还一直以为他们去外地研究是馆里派的工作!他们为什么要突然辞职,他们不是很热爱考古研究的工作吗!?
第四卷八桂灵域第24章错误的推断
52书库整理更新时间:2007-10-3019:23:15本章字数:4621
我一直不知道父母失踪前就已经辞职,所以当查老馆长说起这件事qíng时,我有些不知所措。再者,就是毫无心理准备的qíng况下,不过严格地来说,还是有一点心理准备,突然间跑出来一个妹妹,我高兴之余却有点犹豫。我仔细看陈静的脸庞,她的确很像妈妈的样子,我一直都觉得她笑起来很像妈妈,原来她就是妈妈的女儿!原来,心里那股对陈静的好感是缘起血缘关系。
“你们真的没弄错?”信宏也觉得不可思议,陈静居然会是我的妹妹。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华裔夫妇,一样的胎记,,我想应该不会有错。何况,红崖族的老人回忆起妈妈在非洲是的样子,都说我和她很像,只有儿女才会遗传相貌吧?”陈静停止了哭泣,渐渐微笑起来。
“你就要问问你了,信宏,”查老馆长严肃地说道,“你和今蔚一起住这么久,应该知道他背上有没有胎记吧?”
“有……有胎记,是有一块……不过……”信宏尴尬地说着话,他极力镇定了下来,“有,查老馆长你自己应该知道吧?”
“我以前看,是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和这个姑娘形容的一样。”查老馆长见信宏肯定了下来,自己也松开了眉头。不过为什么查老馆长一直用“以前”这个字眼,感觉怪怪的,莫不是因为现在被鱼龙咬掉了,所以才一直用“以前”?查老馆长也真是死板,用词造句都如此严谨。
“真的没想到你妈妈还有个女儿,而且这么久了还能见面!”信宏的回答让我感觉他在回避胎记的问题,不过又觉得他的回答挺自然的。也许是我多虑了。关于背上的胎记,应该有吧,我记得小的时候,妈妈就常常抚摩我的脊背。对着我说了很多话。
接下来,又是有一无聊的对话。其实是我自己感觉不自然,想缓解一下气氛。在没有知道陈静是我妹妹前。还可以随意地与她争执斗嘴,开玩笑,可现在知道了却觉得很别扭,人真是个奇怪地动物。我们觉得事qíng基本已经确定了,已经没有多少疑问了,就暂时把这个问题抛在一旁。信宏这个时候才鼓起勇气,询问他妈妈的事qíng,刚才他一直没有打岔与我们的谈话,而且我都已经把这件事给忘记了,想想真对不起信宏。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dòngxué。就算在天山的那一次,也只是修筑了一个宫殿而已,但是并不复杂。这个天然加人工的dòngxué,联系起在山dòng前看到的残破石碑,这个迷宫一样的dòngxué让我想起了克里特岛的迷宫。
克里塔岛迷宫是希腊神话里的一个著名的迷宫,传说哪里有吃人的怪shòu,而且谁都无法走出那个迷宫。1900年,英国考古学家埃文斯等,在克里特岛发掘出一座王宫的废墟。它占地约两公顷。房屋有几百间,均由迂回曲折的廊道连接。结构之复杂实为罕见,迷宫中还发现了双斧标志,学者们一致认为,这就是米诺斯王国的双斧宫殿。那么吃人之事是真的吗?在王宫一间小屋里,考古学家发现了数千张刻有文字的泥板,其中一块赫然写着“雅典贡来妇女七人,童子及幼女各一名。”不仅使人想起牛头人身怪物的故事,引起人们的猜测。出人意料的是,1980年chūn,英国考古学家在雅典公布,在克里特岛上一所铜器时代的房屋,发掘出两百多根支离破碎的人骨,是八至十一个年龄为十到十五岁的少年,他们的尸骨上留下被宰杀的刀痕。
这个迷宫dòngxué的复杂程度要比克里塔岛迷宫qiáng上好几倍,而且还是个立体迷宫,克里特岛迷宫只能算是一个平面迷宫。同样有个传说,这里的传说是唐朝当年派了唐代汉阳王李攸任宜州刺史,他在宜州时到底抓了多少疯子,又拿来做什么,这点很难知晓了。不过,根据史书记载,唐代汉阳王李攸任宜州刺史不久,便更换了另一位,但是在那位上任前,这里的工程就已经停止,石碑上的内容就是这样描述的。不过,对于囚禁疯子一说,我觉得荒唐至极,如果真是要囚禁的话,为什么要把监狱建在深山中,就算是不想扰民,那为什么要把监狱弄成一个大迷宫?难道是想让疯子们都出不去,所以才这样做,然后就不用任何兵力守卫这里?
这里的前居民是早在唐朝以前就隐居在此的乌浒人,也许迷宫的建造是他们一代又一代的心血,在前面遇到的凿齿痕迹就可以说明。不过,乌浒人能建造这么庞大的工程吗,光是那根横穿几层地下dòngxué的柱子都要花上很大的财力,他们有这个财力吗?财力……对了,如果真是有这个财力,那么就可以解释唐朝的军队会把这里建造城监狱了!
“查老馆长,我妈妈真在这里吗?”信宏问得很没有底气,他的话也把我从思绪里拉了出来。不过,说实话,一个人能在dòngxué里生活几十年吗,我看希望不大,难怪他会这么没底气。但是,当年妈妈和爸爸在非洲为了找寻失踪的查老馆长不也是失踪了一个月,查老馆长也是失踪了一个月,他们也是存活了下来,或许真有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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