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再没有人知道当年盛雄、李乘风、吴国涛具体是在何处挖到的宝物,更不知道李乘风的两个儿子,他们是去何处挖宝而有去无回。
扶桑和李杰伦的谈话还在继续,她向他询问道:
“吴国涛的后人什么qíng况,你知道么?”
“我调查过,吴国涛有一个儿子已经死了,有一个孙子叫吴小年,据说是小年那天出生的,比我大十来岁。”
“这个吴小年,你见过么?”她问他。
“没见过,据说盛老也曾在多年前找过他,后来此人就彻底失踪了。”
“哦!不知吴小年是否知道他爷爷过去的事qíng?”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以前我想不通,外公为何要你我成亲共同继承他的遗产了,现在我明白了,他老人家念及当年和你爷爷李乘风的兄弟qíng谊,希望弥补李家,因此他请人四处寻找你。”
“没错!既然命运将我们联系在一起,你要做好与我生死与共的准备啊!”
他意味深长地盯着她。他总是油嘴滑舌,不知道哄骗过多少姑娘,他调戏的话语,令扶桑反感!
突然间从他嘴里知道了如此多的秘密,她不知该不该相信,她恍惚起来、思维有些混乱:
“你查了很久,有什么线索?”
他不紧不慢地:“至于线索,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
她急于想知道结果:“你能不能别绕弯子!”
“爷爷他们三个好兄弟当年遭遇不测,后来我父亲和叔叔去到那个地方又是有去无回。我猜测,可能当年他们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才遇难。”
☆、第23章 嫌疑人
突然间从他嘴里知道了如此多的秘密,她不知是悲还是喜,她恍惚起来、思维有些混乱:
“你查了很久,有什么线索?”
他不紧不慢地:“至于线索,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无。”
她急于想知道结果:“你能不能别绕弯子!”
“爷爷他们三个好兄弟当年遭遇不测,后来我父亲和叔叔去到那个地方又是有去无回。我猜测,可能当年他们发现了什么秘密,所以才遇难。”
如果林森说的都是真的,外公的死亡会不会也跟当年的秘密有关?
扶桑将信将疑:“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跟戏楼命案有什么关系?”
“你外公从南洋回来不久便去世,接着没过多久冒充我的表哥和张俊也相继死亡。我曾经怀疑他们三人的死有联系,而三人的死又与我父亲,爷爷他们的死有关联。”
提到盛老的时候,他发现扶桑的眼神有些游离,似乎有什么事qíng隐瞒。他知道,她不信任他,所以他并没有追问她。
扶桑:“你的意思是,所有的杀人案都是一人所为?”
“不是一人,而应该是一个组织。我父亲和我叔叔去寻宝时,身上都带着枪,如果对方不是人多势众,又怎么可能杀死我父亲和叔叔?而且,当年杀害爷爷他们的凶手即使活着也已经是两鬓斑白的老人,想要杀死张俊和张卫山不太可能。”
扶桑冷笑:“组织?我看您是小说看多了吧?”
林森很严肃:“我没跟你开玩笑。”
扶桑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好!你说说,他们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林森严肃的:“应该是因为宝物。”
扶桑:“难道是外公他们当年挖到的那件宝物?”
“我不能确定,也许是吧。可能那件宝物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扶桑:“既然你查了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当年外公他们挖到宝物的地址在哪儿?”
“不知道。”
扶桑:“你即不知道宝物是什么样,也不知道挖宝的地址,那他们为什么想要杀害你?”
“可能他们以为我知道秘密,毕竟我是李家的后代。”
他最后这句话,让扶桑心里产生一丝恐惧,李杰伦因为是李家的后人,因此有人要杀他,而她是盛雄惟一的亲人,凶手会不会也认为她知道宝物所在呢?
他对她说:“你所问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了,信不信由你。”
分别时,他提醒她,为防止被人跟踪,她从后门离开,后门有辆huáng包车会送她回家。而他已化妆为商人从前门离开。
扶桑出了后门,果然有辆huáng包车等在门口,她上了车,huáng包车将她送到家门口。她四处看了看,见无人跟踪,便进了家门。
扶桑看见养父坐在厅内看报纸,养父看她从外面回来问:“一大早你就出去了?”
“我特别想吃陈家的米线,所以一大早就爬起来了。”
“你就是个小谗猫。”
以前有任何事qíng,扶桑都是坦诚不公的和奶奶,养父谈,但养父和奶奶要是知道她想调查命案,一定不允许,看来从今往后后可能需要对他们撒许多谎了。
扶桑一直在怀疑外公死得蹊跷,但苦于没有证据。她对林森所说持有一丝怀疑,所以她没将自己怀疑外公的死因告诉他。但如果林森说的都是真的,外公也是当年的知qíng者,那么外公的死亡真有可能跟林森所推测的那个组织有关。外公手心里留下的那个鸟头符号,是想告诉她凶手是谁吗?这个鸟头符号究竟代表什么?想来想去,扶桑还是一头雾水。
原本扶桑想和家里人商量她想出去工作的事,却因为最近发生太多的事qíng耽搁了。为了查清楚事qíng的真相,扶桑觉得有必要找一份工作,方便以后行动,免得养父和奶奶起疑。在没有搞清楚事qíng的来龙去脉之前,扶桑不想告诉家里人,以免他们为此担心。
为了证实林森所说的是否属实,扶桑决定问一问外公的助理。他在外公身边这么多年,也许外公当年发生的事qíng他知道。她写了一封信寄到青城山,过了大概一个礼拜,收到外公助理的来信。
信中写道:“扶桑小姐,很高兴收到您的来信,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感谢您挂念。盛老吩咐我联系私家侦探时,我问过盛老要找的李杰伦是什么人?您外公对我说,李杰伦是他结拜兄弟李乘风的孙子,并把李乘风当年的居住地址给我,让我顺着这个线索去查。您外公不喜欢身边人多话,他也从不提去南洋之前的事qíng。身为私人助理,最重要的是除了老板吩咐的事qíng,其他一概不多管不多问,所以您外公年轻时和李乘风之间发生了什么我并不知道。扶桑小姐,盛老去世我也很难过,但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您有空和家人到青城山玩儿,祝您开心快乐!”
扶桑虽然没从盛老得助理那里得到她要的答案,但至少证明了一点,李乘风和外公的确是结拜兄弟,关于外公年轻时发生的那些事应该是真实的。
警探王阿虎正为戏楼杀人案一筹莫展之时,戏班里的一个戏子来找王阿虎,他告诉王阿虎,在死者被杀害的前几天,他曾经在大戏楼门口碰见死者送台柱段樱回戏楼。因为戏楼里发生了命案,班主怕受牵连,嘱咐他们不许乱说话,所以他之前不敢把这件事qíng说出来,但想来想去,他背着班主前来,将这件事告诉了警察。
如此说来,台柱段樱和死者关系非同一般,但在命案发生以后,警察曾经盘问过段樱,她说她不认识死者。她为什么要撒谎?还有重要的一点,死者是段樱在戏楼服装道具间发现的,看来,段樱有问题!
王阿虎决定监视段樱!
☆、第24章 新线索
次日,林森走到一个巷口,忽然发现戏子段樱和一个男人从一辆huáng包车上下来,两人朝巷子里走去,那个男子是罗智先生的弟弟罗见。奇怪的是王阿虎在暗中跟踪着两人。林森猜测,王阿虎可能也在怀疑段樱有问题,因此跟踪她。林森怕打糙惊蛇,悄悄离开。
罗见与段樱走进一间旅馆。旅馆中的麻将室,有三个女人在座。
段樱和罗见进了屋。
其中一个女人问:“哎哟,罗见,我们三个就等你了,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赶紧坐下。”
罗见对身旁的段樱说:“你来打吧。”
段樱qíng绪低落:“我不想打,还是你打吧。”
“打个牌你们两口子还推来推去的,赶紧的!”
罗见对段樱说:“你打吧,我在旁边帮你看牌。”
段樱坐到麻将桌前,罗见搬了一个凳子,坐到段樱身旁看她打牌。段樱的牌技不是很娴熟,罗见在一旁指挥她。段樱的手气很好,不停糊牌,其他三位牌友脸都绿了。
屋外的天空黑压压的,感觉快要下雨,闷热得难受。段樱嫌屋子里闷热,罗见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
王阿虎在楼下看见探出头来的罗见,急忙隐蔽身体。片刻之后,王阿虎走到旅馆对面敲门,一个老者开门,问他找谁?王阿虎拿出证件说自己是警察,借老人家楼上房间一用。
老者将王阿虎引到了楼上,王阿虎推开窗户,正好可以看见对面的段樱等人。四个女人搓麻将,罗见为段樱端茶倒水,十分殷qíng。
牌友调侃段樱:“小段,你看罗见多体贴你,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的,你倒是说说,用什么办法把我们这位花花公子给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段樱有些难为qíng:“你们别拿我开玩笑了。”
主人家给王阿虎倒了杯水,王阿虎致谢老人家。老人家走出屋子,替王阿虎关上房门。屋外飘起了小雨,王阿虎走到窗边,把窗户掩上,只留下一个能够观察对面的fèng隙。
一个小时过去,对面的段樱等人还在打麻将。段樱吃了杠,摸了一张牌,正好杠上花。
一个牌友嚷嚷着:“手气不好,不打了,不打了!”
另外两个牌友也跟着附和。四人算清钱,那三个牌友离开。
罗见搂着段樱的肩:
“这几个人真是没有牌品,赢得起输不起。”
段樱赢了钱,但看起却不太高兴。
罗见问:“怎么了?赢钱了,还愁眉苦脸的?”
“戏院被封,我现在无所事事,不知道那些警察还要调查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段樱抱怨着。
罗见安慰她:
“依我看,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也不错,开开心心的玩,不要想那些倒霉的事!”
段樱说道:“还有小杰……我们是不是不该杀死他?一想到他满身是血的样子,我就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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