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吞吞吐吐:
“我……我随便走走。你怎么也出来了?戏不好看吗?”
“不想看,跟你一样,出来透透气。”
“哦!”
瞬间,两人沉默。
白志刚:“你,还好吧?”
“我没事。”
“桑儿,上次你在信中提到的几本书,我都给你带回来了,这两天找时间我给你送过去。”
“谢谢!没想到你还记得。”
他笑了笑:“怎么敢忘,要是忘记了,回来再挨你揍可怎么办?”
扶桑不由得笑了起来:“瞧你现在牛高马大,我哪还打得过你?”
“那可不一定,我记得十岁那年,有个比你高半个头的男孩欺负你,你可是追着人家打了好几条巷子。”
“别提了,后来那个男孩的母亲找到我家里去,父亲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扶桑和白志刚虽然多年不见,聊起儿时的趣事,仿佛又回到了两小无猜的过去,那时,扶桑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找白志刚吐苦水。现在也是一样,和他聊聊天,说说笑,她灰暗的心qíng好了许多。
“志刚,我出来也有一会儿了,今天是奶奶的寿辰,我们回去看戏吧,改天我们再找时间聚。”
“好啊,改天约,走吧。”
说话间,两人返回戏厅。
戏台上,演出仍在继续,另一演员上场。
段樱退下台后,朝后院的服装道具房走去。
戏厅台下,扶桑和白志刚走了回来。
白志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扶桑坐到奶奶身边。
奶奶问:“桑儿,刚才去哪儿了?”
“去了一趟厕所。”
扶桑做梦也没有想到,因为她去了一趟后院,便被牵涉到一桩离奇杀人案中……
台柱段樱来到刚才扶桑经过的侧廊,推门进入服装道具房,她去取戏服,发现一个男人面朝上倒在地上,他的胸部cha着一杆道具枪,血流了一地。
段樱吓得大叫一声:“啊!”
段樱盯着死者,愣住了……
过了一阵,她跑出屋去,一直跑到戏台下。
众人正在看台上老法海的戏,段樱慌慌张张地叫喊着:
“死……人了,死人了!”
戏台下一片哗然。
班主上前拉住段樱:
“你在胡说些什么?”
“老板,刚才我去换服装的时候,在服装道具房里发现了一个死人,死人!”
戏班班主听后,神qíng变得严肃起来:“你没看错吧?”
段樱点头:“没有,真是太……太可了!”
戏台下一片慌乱,台上也停止了演出。
扶桑和奶奶神qíng紧张。
奶奶:“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罗见:“哥,您照顾好娘和桑儿,我去看看!”
罗智招呼在场的客人不必惊慌,保持镇定。罗见和戏班班主赶到服装道具房。果然看见一个年轻男子面朝上倒在地上,胸前深深地cha着一杆道具枪,血流了一地,十分血腥。
为了保护现场,戏院老板让所有人回到戏台前,等候警察前来。警察局探长陆二五接到报案,带着手下来到大戏楼,戏楼的大门被“咣”一声关上。这是个迷糊探长、人称二百五,此人说话结巴,长了一副斗jī眼,为人胆小怕事,遇到重大案件发生时,他总是躲闪到一边,将自己的助手王阿虎推在前面。案件破获后,他又邀功请赏,到处炫耀。
戏楼大厅内陆探长指示:
“在……在场的人都不,不许离开!”
众人不敢动弹。
陆探长询问:
“是谁发现尸体的?”
台柱段樱脸色惨白,走到陆探长跟前:
“是我。”
陆探长:“你可认识死者?”
段樱摇头否认。
陆探长:“说说你发现尸体的经过。”
台柱段樱陈述:
“演戏途中,我走进服装道具室换戏服,发现一具尸体,吓得我赶紧跑到戏台前告诉大家。”
戏班班主证明,确实如此。
探长带着手下向后院的服装道具房走去。
陆探长推开服装道具房的门,王阿虎正在验尸。
王阿虎:“探长,我先到一步。初步检验,应该是他杀,凶器是这把道具枪,直刺到心脏,死者的血还没有凝固,死亡的时间应该不长。”
除了警察而外的其他人都等候在戏厅内。白志刚担心扶桑害怕,他来到她的身边陪着她。扶桑虽然害怕,但她安慰着紧张的奶奶。
奶奶:“这大好的日子,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扶桑握住奶奶的手:“奶奶您别担心。”
陆探长返回戏楼大厅,来到罗智和扶桑、奶奶的桌前。
陆探长:“罗先生,我是警察局的探长陆二五。”
罗见:你就是那个二百五?
罗见话一出口,忙掩住嘴笑。
陆探长不快,咳嗽二声。
罗智瞪了无礼的罗见一眼,礼节地对陆探长说:
“陆探长,久仰大名。”
陆探长问罗见:
“你是……”
“我叫罗见,你们抓到凶手了吗?”
陆探长:“请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罗智:“他是我弟弟,这是小女扶桑。”
陆探长:“罗先生,真是对不起,这里所有的客人都将受到盘查。”
罗智:“这样做,对客人们虽然不太礼貌,但办案需要,也就只好委屈客人了。”
接着,警察对客人一一进行盘问……
☆、第12章 牵涉其中
王阿虎拿着一块古玉吊坠急步走来,一直走到陆探长身边:
“探长,这是在发现死者的服装道具室门口发现的。”
众人见状,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扶桑诧异的注视着陆探长手中的玉佩。奶奶和罗智知道此物是扶桑的,二人询问、惊诧的目光投向扶桑。扶桑不由自主的看了看自己的胸前,果然自己的护身符不见了。扶桑回想起来,刚才在道具室门口撞见那个神秘男子,玉佩可能是那时候掉的。
陆探长询问戏班的所有人:“这块玉佩是不是你们的?”
戏班里的人都摇头,表示没见过。班主告诉陆探长,道具室在生活区,除了本戏班的人,不允许外人进入。
扶桑心跳加速,她该如何解释玉佩的事qíng?
陆探长又问戏班里的人,在今日大戏开演之前,有没有外人去过道具室?大家表示没有外人去过。
王阿虎:“照这么看,这块玉佩一定和死者有关……”
陆探长心想,今天进入戏楼的人都没离开,玉佩的主人很有可能就在眼前的人群里。
陆探长将古玉吊坠护身符举到大家面前,高声询问着:
“这是谁的?谁的?”
众人都在猜测:“这是谁的呢?”
王阿虎继续询问着:
“这个护身符是谁的?谁的?”
在场的人又开始jiāo头接耳,议论纷纷。
陆探长:“大,大家安静。我再,再问一遍这是谁的?”
现场内鸦雀无声。
“没有什么是我陆,陆二五查不出来的,是谁的,说出来,才能从轻发落,否则,后果自负!”
罗见悄声讽刺:
“这个二百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显摆。”
白志刚也见过这个玉佩,他的目光投向扶桑,只见扶桑向陆探长走去,白志刚想拦住扶桑,已经来不及了。
扶桑走到陆探长面前:
“这是我的!”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是她的……”
“莫非她……”
“不可能吧,看她很有教养……怎么可能……”
王阿虎和陆探长也是大吃一惊。
陆探长:“这是你的?”
“对,是我的。”
陆探长:“请问小姐,你的玉佩为何会在案发现场门口?”
“我也不清楚,我明明戴在身上的。”
“那你是否去过服装道具室?”
“没有。在演出途中我觉得闷得慌,就离席到那边走了走。”扶桑用手指着戏厅外的方向。
王阿虎:“请小姐带我们去看看,你都经过了哪些地方。”
扶桑在前面走,警察和罗智,戏班班主在后边跟着她。
其他人仍留在大厅里,等待结果。
警察跟着扶桑来到戏班人员生活区,生活区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非戏班人员,禁止入内”几个大字。
扶桑再次来到这里,才注意到墙上这几个大字。
扶桑将警察带到了她之前遇到那个陌生男子的地方。
扶桑:“我从戏厅出来,绕过走廊,穿过院子,经过这里。
王阿虎询问:
“在这里,你遇到过什么人没有?”
扶桑回答:“我……我没有遇到谁。”
王阿虎:“你听到这间屋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我没有注意到。”
扶桑没有把遇见那个陌生男子的事qíng说出来,因为她不愿提起,自己的初吻瞬间被陌生人夺走,这是多么难堪的事啊!
两个警察用担架抬着死者的尸体走出门来。一阵风chuī来,chuī掉了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单。扶桑看见满身是血的死者,吓得晕倒。
罗智急忙扶起扶桑,他知道,女儿晕血。
陆探长指示手下:
“赶紧把尸体抬回警察局。”
警察抬着死者的尸体,离开戏楼。
罗智:“桑儿!你醒醒!醒醒!”
戏班班主:“罗先生,我看这姑娘只是被吓着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罗智:“这里有没有房间,让桑儿暂时休息会儿?”
班主:“请跟我来……”
罗智抱起扶桑,随班主,将扶桑放在后院一间房中,将她放在一张大chuáng上休息。
门外,警察向陆探长汇报,戏楼的房间都查看过了,没有可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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