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_三两二钱【完结】(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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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抽自己一巴掌,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可是抽的生疼再去看,还是那张在火挣扎的脸,那张脸,正在怨毒,却又诡异的看着我。

  我叫了一声,举起枪,对着他的脑袋就扫了过去,这个枪火力相当不错,子弹打到了那张脸上,一下子就把头给爆成了麻花,被爆了头之后,gān尸停止了让人蛋疼的惨叫声,然后再火光,慢慢的燃成了灰烬。

  我跟朱开华没有说话,初次经历这种事qíng的几个兵自然不敢张口,等到火燃尽,我问朱开华道:开华,你怎么看?

  他眉头紧皱摇头道:这不对劲儿,咱们俩,这他娘的是,穿越了?

  我无言以对,这次遭遇的,已经超脱于以前所有的事,而这次遇到的,只是一个gān尸,只是一个一把火就可以搞定的gān尸,并不恐怖,可是他的诡异却没有其他的事qíng可以比的上。

  这里是一个雷音寺算是禁地的地方,整个义庄里全是腐朽的气味,也说明了平时根本就没有人来这里。

  可是,从我们上一次从这个口进入的时候,毁掉棺材,烧掉gān尸,到现在,重新遇到了我们之前遇到的事。前面,我拿货物卖出去了,工作人员补上来打了一个比方,可是不要忘记了,这是棺材,是gān尸,是一个长了新鲜脑袋的gān尸,是一个那张脸上似乎有无数秘密的gān尸。

  棺材不可能自己会飞到这里来,gān尸也不会凭空就出来了。我跟朱开华也不能同时穿越。我可以相信粽子,相信鬼魂,但是我绝对不相信今天我经历的事qíng,是非科学的能力。事qíng可以诡异,但是要有一个度,这件事,已经超了这个度,超了我的理解,甚至想象的范畴。

  这个棺材,这个gān尸,绝对是人在我们出去之后,重新搬过来的。

  绝对是人。无论怎么去想,这都应该是人做的,我不管他是怎么找到的同样的gān尸,同样的脸,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了,还有别人在参与着二十年前的事,在上次之后,重新找了一个这样的棺材,这样的gān尸。放到了这里。

  这个参与者,不可能是那个一直在幕后的推手,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二哥在哪,就更不可能知道这个位置。

  那么,这个人,或者说势力,是谁呢?事qíng似乎,越来越复杂了。我来之前的热qíng,被这一个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消磨去大半,是的,我以为我来过一次,我以为这一次有高科技在手装备jīng良。

  一件事把我打回了原形,似乎是在提示我,事qíng没有那么简单。可是,放一个这样的棺材,这样的gān尸在这里,到底是为了gān什么呢?

  我还在想,那个龅牙四紧张的碰了碰我,问道|:三两哥,这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被他打断思考,一阵烦躁,你大爷的要不碰我下,哥们儿没准就想明白了呢,就没好气的对他道:这不是粽子,只是个充气娃娃。

  说完我对朱开华道:老朱,我们赶紧下去吧,我怎么感觉,这次事qíng好像不对头了呢。只剩下龅牙四还在那边若有所思的念叨:充气娃娃?

  说完我就去转动义庄祭坛上的香炉,地面咔嚓的一声裂开一个dòng,这次我在队伍地地位高,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不由自主的就融入了高手的角色,指挥他们几个当兵的道:进去吧。

  说完,我第一次啊先跳了进去,他们紧跟而上,之后的赶路就是相当的枯燥了,我想刚才几个当兵的被吓成那个样子,就gān脆给他们科普起来,大意无非就是不用害怕粽子,其实那些东西,也就是一个变异了的尸体而已,长的是恐怖了点,但是除了吓人之外,咬人是会,但是我们现在手里有枪,一梭子打上去,粽子也得让他们再死一次。

  当然,雨林山墓里不怕枪的粽子,还有千佛dòng里的女鬼,我是不能说的,那么牛bī的东西不是常见的,属于特殊qíng况不是?更何况我们身上还有手雷呢,我就不信,现在遇到雨林山那个没头还活着的李忠志,我一个雷炸不死他,所以这玩意儿我还真不能对他们说,吓的他们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不是?

  反正下了地上,有相当长的一部分路要走,一路上就这么东扯西扯的聊天打屁,这些兵能做了张天义的亲卫营,也都是佼佼者,我也没有因为在刚才面对粽子时候他们的表现了看轻了他们,地面上,随便拉一个打我三个都没有问题,而且后来话说开了,那个龅牙四更是拍着胸口说道:跟人对着gān,豁出命老子眼睛都不会眨一个,上次那俩当兵的尸体我不是一个人拖着去埋了,哥们儿害怕了么?这次qíng况是特殊,真特殊。

  我笑着打断他道:我知道,这次你的恐惧,是因为无知,没经历过对不?等你见两次粽子,就不害怕了。

  他感激的看着我,颇有视为知己死的味道,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对我伸伸大拇指道:三两哥,那俩尸体我看了,近距离开枪爆头,那脑浆是要溅满身的,你有种。

  我笑笑,也不解释其实那时候我是被火气迷了眼了,打粽子是打粽子,对地面上的活人是完全不一样的,放现在,我敢不敢开枪打人都是问题,反正一路都是这么扯着过来的。

  直到在前面引路的朱开华忽然停住,我走上去,问他道:怎么了?

  他yīn沉着脸,指着前面平坦道路上的凸起物,道:你自己看。

  我还没说话呢,龅牙四可能看这次不是尸体,就自告奋勇道:我去看。接着就提着枪小跑了过去,我看到他停在凸起物旁,先是用脚踢了一下,然后用枪管拨拉了一下。

  似乎难以置信,整个人再趴上去闻了一下。

  再抬头,他的表qíng都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快哭了,道:这是一坨屎!

  这时候,我们也已经走了上来,我看到被他拨拉起来的huáng色物质,然后再看了下附近的墙壁,大哥擦屁股的痕迹依旧在。朱开华道:这是不是上次我们遇到的那一坨?

  我拿手电照照,只感觉头皮发麻,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qíng绪:不是!要是上次的那坨,到现在早就gān了!可是这个里面还是湿的!我说老朱!我们这他娘的是不是鬼打墙了?!其实一直走的是在幻境里?!

  朱开华想了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你别着急,这个说不定是,你大哥又回来的那一趟,忽然又闹肚子,新拉的一坨呢?

  他一边说一边冲我眨眼睛,让我本来想跟他争辩的话吞了回去,当着这些人,太过诡异的话真不敢说,连我们俩都想不明白的事qíng,吓到新人就不好了嘛。其实,朱开华说的也不无道理,想要验证也不难,就是继续前行,如果这么一坨是大哥这一次来拉的,那么上一坨肯定就在前面的路上。

  抱着这个目的,我就招呼他们几个说道:走,继续往前走,马上就到地方了。我心里急着验证前面是不是能遇到,所以招呼完他们,立马就往前走。

  有了追寻的目标,走起路来就快的多,也不感觉无聊,这几个兵蛋子身体素质本来就好,又是第一次下地,虽然害怕,可还是兴奋居多不是?我也不好意思说让他们留意地上有没有屎,只能自己一边走一边打着手电,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凸起。

  这之下无话,我们也走的极快,可是直到遇到那个三岔口,都没有遇到那一坨屎,说起来挺扯淡的,我一路上竟然期盼着那一坨屎的出现。遇不到了,我心里反而不自在,因为实在无法去解释这个现象。

  首先,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跟上一次我们遇到的,绝对不是同一坨。不只是这次的还保持着新鲜,上一次我们遇到的时候,我记得,是用开山刀拨拉过的,破坏了原来的形状。而这一次的,却还保存完整。

  不是同一坨,那上一次的呢?难道墓道里出了一只狗,把它吃了不成?!到了这里,我再也无法冷静了,脑袋一团乱麻,只能找朱开华问:开华,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qíng况?

  他苦笑着摇头,道:我也真说不清楚了,还是那句话,我总感觉,我们这次进来,到处都透着蹊跷,不过你也不用太在意这个,只要墓还在,就不会有太大的偏差,你还记得我们上次在一层遇到的老鼠不?说不定是老鼠把那坨屎给吃了。

  我怒道:你扯淡去吧,你家的老鼠是吃屎的?

  他耸耸肩,笑道:我也就那么一说不是,你冲我发什么火,谁说老鼠不吃屎?饿疯了人都能吃屎你信不信?

  那五个兵听我们俩说话估计是一直cha不上嘴,这时候好不容易能说上话,那个龅牙四就说道:开华哥说的倒是真的,我听前辈说过,战场上,饿疯了,人吃人有,实在是不敢吃人ròu的,吃屎的多了去了,别说在战场上,我们野外训练的时候,都有人吃过。

  我一听就烦,心说你不知道我们说的什么cha什么嘴,就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吃过?

  他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瞬间蛋碎了一地,手指了他半天,愣是说不出话来,心道,你狠!

  不过转念一想,这老鼠真饿疯了把屎吃了,也是很有可能的,想到这里,我提着手电招呼他们,道:走,咱们回去!

  他们几个不明就里的看着我,朱开华道:怎么着,害怕了,想回去?

  我急着验证心里的想法,对他们叫道:赶紧回头看一遍,刚才没注意,老朱你还记得不,我大哥拉完屎,是不擦屁股,在墙上蹭的?如果真是有两坨屎,那应该有两条痕迹才对吧?老子救不信了,屎是被老鼠吃了一坨,墙上被他蹭出来的痕迹老鼠也舔gān净了?老鼠有那么饿么?!

  朱开华一听就明白了,打着手电就跟了上来,几个当兵的唯我们马首是瞻,也是紧跟而上,这一次返回,我们都是打起十二分的jīng神,因为时间长了,痕迹可能会不明显,稍不留神就错过了。

  我们七个人,都打着手电看着墙,眼睛都几乎要贴到墙上去,不知道的人看到,肯定还以为我们在找什么宝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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