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女的又是哪里来的?不是士兵为什么会在这里,是士兵为什么尸体在这里而不是在几里外?
我也没空去琢磨这个女尸,不管她是怎么死的,都跟我没关系不是?就低头去看那三个铁箱子,这才看到,其一个,是打开了的,另外两个,都上着锁,锁的材质跟箱子的一样,都是黝黑的铁。
我两步走到铁箱子前,这时候,忽然刺啦了一声!声音非常刺耳,让人听了相当的不舒服。
我被吓了一大跳,马上一步就退了回来,可是退回来之后,声音没了。
难道是铁箱子里的东西给我的警告?!第七十六章 谜团初解(五) 我吓的原地站了半天,可是声音却没有传出来,这让我都差点以为自己是太过紧张了产生的错觉,可是站了半天,真的没有声音,难道我真的是听错了?
我鼓着勇气,暗道:如果真是铁箱子里的主,要警告我,我就再试一次,再警告我,我马上就走。
一脚踏下,刺啦!声音又起!
我低头一看,我糙他大爷!是我腰间挂的对讲机响起的电流声!我差点一把把它摔了,有你这么吓人的么?!
我抓起对讲机,才知道,它响的有多剧烈,
像是被卡了脖子的老母jī一样,刺啦刺啦的叫着,让人相当的不舒服,这就怪了,从进这个院子到现在,我的对讲机一直是开着的,可为什么早不叫晚不叫这个时候叫了?
我退一步,它又不叫了。
进一步,它又叫!
这是对讲机,很普通的对讲机,不是危险提醒装置!不可能是感觉到了铁箱子的危险所以对我提出示警。
我走进一步,用胳膊把对讲机伸到身后,它也不会叫。
这是受了什么影响了。就好比我前面一个圈,进圈里,就有某种原因让对讲机发出那种刺耳的电流声。退一步,在圈外就不受影响。
我锁定了铁盒子,是这个玩意儿造的孽?!
这时候我不得不打断他,说道:郑老,你意思是那种刺啦刺啦的电流声?
他点了点头,我跟朱开华对视了一眼,心有了答案,沉声道:郑老,那应该是磁,你前一步,踏进了磁场,退一步,在磁场外,那种声音,应该是磁场gān扰的对讲机的信号导致的!
郑老头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可是在那样的qíng况下,人紧张的要命,谁会这么理智?发生了这样的事,我马上想到的也是磁,但是却是关于一个传说,传说,其实鬼,就是土话说的鬼魂儿,那只是一个磁场。所以当时就想到了,铁箱子里,是不是有鬼?!
但是还是那句话,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已经走到了这里了,就算有鬼,我也要开,反正就我这年纪,苟活也没有几年了,我就把对讲机别在腰间,无视它像鬼一样的嘶叫,一把就提起了那个铁箱子的盖子!
从摸到盖子,到打开,一股凉意从手传到脚底板儿,真的一点都不夸张,那是一种冰凉的寒意,特别是打开铁箱子之后,里面似乎chuī来了一股风,一股来自幽冥地狱的yīn风。只chuī的我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现在想起来,那未必有多冷,只是在酷暑的天气,忽然凉下来,巨大的反差才给人了特别凉的感觉。
说完,郑老头举了举手里把玩着的,我给他的铁条子,眯着眼道:明白了吧?
我点了点头,道:明白了,其实我刚得到这个东西的时候,我就猜测,这个东西跟那个被解放军抬走的黝黑的铁棺是一种材料,刚你一说铁箱子很冰冷,我就知道,我猜对了。
随即,一个闪念闪到脑海里,我紧接着道:郑老,你说,会不会那个能让对讲机鬼叫的磁场,就是因为这个材料?
他点了点头,道:是因为这个材料,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谁知道是不是磁场?还是别的我们不知道的能量?我跟小朱在秦岭搞到手那个一模一样的铁箱子之后,我托关系找人看过,几个专家都认不出来这是什么玩意儿,甚至都不能确定,这是矿石,还是金属。
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朱开华开口沉声道:是金属!
郑碧山饶有兴趣的对他道:这话怎么说?
朱开华看着我,道:小三两,你记不记得,我们见过的壁画?那些人在打造yīn兵?!打造yīn兵的关键,应该就是造这个玩意儿,那个架在火上烤的巨大的鼎炉,应该就是那个时代的人在冶炼,冶炼出来的,应该就是金属。
我点点头道:你这么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好像就是这样。而且,这样的材料做成的东西,这铁条子是一个,铁箱子是一个,铁棺一个,还有就是千佛dòng门口的那个石碑,也是同样的材料做的。
郑碧山摆摆手,道:你们的经历等下再告诉我,你先听我说完,当时我打开了铁箱子,却发现,里面是空的。
“什么?!空的!”我糙,说了半天,老子听你讲了半天鬼故事,吓了一内裤汗,你告诉我那是空的?!
郑碧山瞪我一眼,道:你激动什么?!我说那是空的,是我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东西已经被拿出来了。
我讪讪的一笑,被这么一弄,搞的我脸都红了,看来哥们儿还是毛糙了啊,为了掩饰尴尬,我就cha嘴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你知道吗?
郑老头点点头,道:知道,就是刚才我跟你们说的,那个肚子被剖开一个大口子的女尸!那个似乎是难产而死的女人!那不是手术,而是他们把那个女的从铁箱子里面掏出来,解剖!
“什么?!问题是这你怎么知道,那个女的就是从铁箱子里拿出来的呢?!里面装人的我又不是没见过,可以做成棺材,为什么做成一个箱子来装人呢”
我真的想表现的稳重一点,可是我就是感觉,这个老头说的不现实,他在撒谎,而且撒的很没有技巧。
郑碧山看我怀疑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喝道:因为我打开后面两个箱子,里面全是女人!你一个毛孩子知道什么?
谁诉你棺材就一定是你加过的棺材形状?你见过多大的天?我不防告诉你,别说现在南方跟北方的棺材就差别很大,在古墓里,我遇到的千奇百怪形状的棺材多了,你怎么就知道,棺材不能是一个箱子形状的?
我被他一喝,有点哑口无言,朱开华看我吃瘪,就打岔道:郑老,小三两还年轻,就下过两次地,经验肯定比不上您,但是别说他了,我也纳闷,箱子里装人,就我们上次在秦岭搞到的那种铁箱子?里面怎么装人?那么小一点。
郑碧山被我们俩怀疑的有点火气,说话声音也冷了起来:里面装的还不是一个,是两个人!
“什么!”这一次,不止是我。连朱开华都惊呼出声,我们俩都是见过铁箱子大小的人,说里面装了一个人就已经很难让人相信了。
可是郑老头竟然说,装了两个?!
朱开华道:郑老,我相信,以您的身份,肯定不会唬我们俩小辈儿,但是,那么一个箱子里,装俩人,这说不过去吧?
郑碧山摆摆手,揉了揉眉头,看起来也是相当的苦恼,道:你们听我说完。
我当时在打开第一个铁箱子,发现里面是空的的时候,跟你们一样,不敢相信,以为军方费尽周折搞到的东西,他不可能毫无意义不是?但是想到,这个铁箱子上面的锁被人打开了,我就恍然大悟,这个里面是空的,是那些军人把这个打开了,取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砍断了第二个铁箱子的锁,一样冰冷的材料,打开之后,里面躺了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身材非常好,穿着一身白衣,安静而闲适,可是他娘的,她的脸,竟然就是跟这个铁条子上一模一样的线条脸!
这种看了让人说不出感觉的线条脸!
我没有去过多的害怕这张脸,因为我那时候还不知道这张脸到底代表了什么,只认为这是长的非常奇怪的一个湿尸罢了,尸体么,要那么好看有什么用?
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她是一个孕妇!女人身上的白衣,因为接触空气,瞬间的成了一层灰,包括她的皮ròu,都瞬间的黑化,变的更加狰狞起来。
我回头看了一下那个桌子上放的gān尸,才明白,那个gān尸,就是他们从铁棺材里取出来的东西,而且肚子上的那个巨大的切口,是他们在对女尸剖腹,剖腹产!
我想到了整个招待所我一路上跟来的小脚印,还有那个哨兵说曾经他战友遇到的浑身血淋淋的血婴!
那个血婴,就是他们从女尸肚子里接生出来的!
“嗡”的一声,我头皮一阵发麻,我没下地倒斗之前听村里的别人讲,什么样的墓最让人忌讳—那就是孕妇的墓。
一个母亲没有生出自己的孩子,本身就有滔天的怨气,一个生命,没有出阳间就夭折,那个婴儿的怨念会更大,这样的墓,最有经验最胆大的手艺人都不敢轻易的去触碰,哪怕知道里面有天大的宝贝,也都会敬而远之。
实际上,真的点子实在太背,倒了这么一个斗儿,最好的办法就是磕几个头,祈求墓室里这俩怨气滔天的主儿原谅,兴许还能有活路。
这也是很多地方,死掉的孕妇不能葬在祖坟,甚至都不能埋入地下的原因,就是害怕怨气太大,坏了祖坟的风水,埋入地下,更可能因为怨气大,成了旱魃,造成灾害。
更甚至,一些偏远的地方,要烧掉死掉的孕妇,埋入地下,墓上还要造一个塔,请道士布阵镇压,永世不得为祸。
我发现,我都有点替郑碧山担心了,眼巴巴的问他道:郑老,你当时磕头退出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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