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通这个,是因为两个人,一个李忠志,一个就是你二哥无极,你告诉我,他们俩都说过同样含义的话,要么是时间不到,要么就是说时间到了。
这个时间,就是终极秘密出世的时间——也是他们要活到现在的目的,正是因为这个,他们才不得不在墓追求长生。
可是长生,绝对不是他们最终的目的,他们所图的更大。
刘伯温,李忠志,地藏王,他们三个站在一起,甚至看起来像是开会,前面我已经说过,地藏王代表的佛教明——对于国本土来说,佛教其实是外来的。
刘伯温李忠志,包括那个贯穿始末的王道士,他们属于国本土的佼佼者。
道教。佛教。
像在开会。
这绝对不是你在雷音寺听到的那个王道士所谓的佛道斗法,而是联合,他们所谓的斗法,倒像是朋友之间的打赌。
你在千佛dòng顶层看到的东西,正说明了这个,不是嘛?
如果这样说来,这个所谓的终极,包括追求这个终极的所有人,这个人是指的先贤,他们的目的应该是一样的。
之所以现在出现了这么多的对立面,是他们在追求的途涉及到了政权,长生,不死yīn兵,这些先贤们看不上眼的东西,世俗的人却在趋之若鹜。
你老爹他们,定然是发现了这个终极代表的含义,才会无视一切的诱惑跟阻碍,坚决的一路前行。
我静静的听完母亲的话,紧握着拳头,道:您就是因为这个,因为一个赵建国虚无缥缈的伟大目的,伟大终极,才能默默的等他二十年?
母亲依旧微笑道;我帮不上他什么,闲着没事儿,只求不拉他后腿就好了,小三两,你不明白你老爹,其实他不亏欠我什么,我为他骄傲,真的。
我站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回头对她道:他也应该为您感到骄傲,我也是,谢谢你妈。
开上车,去铺子里,还有以前二哥的堂口里转了转,赵大奎遵守当时的约定,现在已经举家不知道搬到了哪里去了,想到这里,我也蛮自豪的,毕竟是我没靠大哥二哥打了一场颇为漂亮的胜仗,好吧,虽然,这件事的谋划里,二哥还是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但是起码,哥们儿是执行者不是?
见了李叔,知道最近生意运转良好,我略作jiāo代几句,回到家里,不忍心次日跟母亲分别,就给她留了张字条,告诉她请勿挂念,离开了家。
第三天,我回到了北京,汇合了龅牙老四,大个儿军人,朱开华,包括郑碧山在内的大批人马,轰轰烈烈的开赴西安。
这一次的人马,算是群英荟萃,目的各不相同。
为长生,为寻人,为利益,但是总归是走到了一起。
在车上,我闭上眼睛不禁在想,秦始皇陵,在这里面,我们能得到什么?大哥二哥,包括那个让我一想起来就纠结的白瑾,我们会不会相遇?
郑碧山有三个徒弟,我跟老朱加上龅牙四在内的三个当兵的,凑了九个人,浩浩dàngdàng的,以旅游团的身份奔赴潼关。我本来以为在这个途,那个隐藏于幕后是势力势必在对我们做出影响,可是事实上不不然,那个一直在幕后想要cao纵一切的那个“它”。像是放弃了所有的计划一般,任由张天义在我们的路途当埋下了诸多的明岗暗哨,都没有发现踪迹。
虽然这一次的队伍,阵容可谓是qiáng大,如果是倒一个古墓,哪怕里面有个三五只粽子,都可以瞬间秒杀所向披靡,可是这里的秦皇陵。
他娘的,为什么是秦皇陵呢?你换个别的地儿也好啊。可为什么就偏偏是秦始皇陵呢?!
相对于敦煌莫高窟,秦皇陵更加的神秘莫测,更多的是,专政对这里的管辖力度相当的大。而我们,又不可能通过正当的手段进入整个地宫,当然,这个地宫,不是花门票就可以进的那个。
说起秦始皇陵,它有多明,多瑰丽就不用说了,但是是个国人,起码有六个都知道这里隐藏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别的不说,单凭秦皇陵从发现至今,其真正的墓室包括核心的地区,都未曾被勘探,一直听一些专家教授啊什么的在那里大放厥词,我们来之前,买了大量的关于秦始皇陵考古方面的书籍,除了一切闲着蛋疼的假设和chuī嘘,也就一句话比较有用。
现代考古证明,秦始皇陵完整的保存在封土堆下,几千年来从未被盗掘。
我当时道:你们说,这句话会是真的不?从开始到现在,咱们这一行的人,就没人想过盗了始皇陵?
朱开华撇嘴对这个嗤之以鼻,但是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没有说什么,反倒是郑碧山的一个徒弟说道:不是没人想盗,只是没人成功过。也不是没人能进主墓室,是进入主墓室的人,没有一个能出来的,这里面似乎很凶险,不,是绝对很凶险。
说完,他补充道:前几年我还听说有几个西安这边本土的手艺人,进过秦始皇陵,也挖开了封土堆,只不过出现了什么变故,一对六个人只逃出来了两个,后来勉qiáng逃生的人可能是为了报复始皇吧,又跑去盗了秦东陵,那俩人也算是胆识过人了,可惜是因为不小心留了一一什么品牌包装袋的,被条子给顺藤摸瓜找到了,判的还挺重的。
我瞬间长大了嘴巴,转头看向朱开华,他撇了我一眼,点上跟烟,也不抽,就那么闭目养神了起来。
我当下也没说什么,既然老朱不愿意提,肯定有他的想法,之所以肯定是他,是因为张凯旋第一次带老朱来的时候,曾经说过,这是一个敢盗秦东陵的高手,是他花了大代价从牢房里捞出来的,根据郑碧山徒弟的话,差不多就是他了。
郑碧山这时候接话道:其实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说的在好听,他也只是一个墓,只要是墓,他就是人造出来的,金字塔传的更神乎呢,那是外国的人没什么技术头脑,老想着要用什么高科技的什么区破解啊什么的,换咱们国家一批手艺人去,不出一年绝对能理出头绪出来。我感觉这个始皇陵,一直没被掘开,并不一定是说没有能力,或者害怕里面的东西,十有**,是没有人愿意担风险。
“担风险?”我纳闷的道。
“对,不就是这个政策?不是没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那些专家啊教授啊什么的,也绝对不会全部都是làng得虚名之辈,更多的是因为,这里面的的确确有风险,但是真挖开的话也没有问题,就是出现了千军万马的粽子,一只军队也绝对摆平它们了不是?可是万一事态不可控呢?万一bào漏出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呢?这责任谁承担?再加上上面对秦皇陵的政策一只模棱两可,就没有人愿意挑哪个头。”郑碧山如是道。
“屁!”朱开华忽然就这么接了一句。可是等我们都看向他的时候,他却依旧闭目养神起来,搞的跟那句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我大概也习惯了他的这幅臭脾气,郑碧山人老成jīng,这点城府也是有的,就算被顶了,起码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的,可是郑碧山的三个徒弟不行啊,眼见着老朱顶了自己师傅,马上就要站起来理论。
我一看架势不对,慌忙站起来打圆场,可是这不打还好,这三个人本来也是糙莽气息,其那个因为带女人被郑碧山抽的,一把推开我,冷笑道:赵三少爷,面子我可以给你,但是这小子不识抬举,怎么着,你以为你是谁呢?
我心道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儿啊这是,就因为一两句话就这么分裂开了?我在劝的时候,瞬间就生出了无力感。
这就是这个队伍的弊端——不够团结。
同时也庆幸,幸亏我找了张天义,带来了包括龅牙老四在内的几个人,不然的话,在郑碧山师徒四人面前,我跟老朱将更没有话语权——在地上没有话语权只是会感觉憋屈,在地下呢?那就更不用说了。
我看朱开华依旧是闭目养神,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三个张牙舞爪的人放在眼里,而三个人也更是因为他的态度而不依不饶。
我在居调停,可是两边似乎都不买账。
郑碧山也学朱开华一般装死,看来要么是他也对朱开华顶他的那个屁字不满,江湖上,不就要个面子?又或者就是,他想在这里给我们来一个下马威,证明此次行动,他才是主角。
这一次来,是我们租的一个大巴,司机是张天义手下的三个小兵的一个担任。车上放这杂七杂八的装备。
我回头看了一下龅牙四还有大个儿,这两个是在千佛dòng跟我跟老朱有生死jiāoqíng的主儿,看到这样的qíng况,都看着我,一幅为我马首是瞻的表qíng,这让我心大定。
我本来想着,这本身就是老朱说话口气不对在先,想着让他道个歉完事儿,可是我看老朱没有这个意思,我也不可能去委屈了自己的兄弟,抢破他去给郑碧山赔不是,更何况,我也不可能去qiáng迫老朱gān什么事儿,什么玩意儿么?被顶一句就要剑拔弩张,真当自己是大头蒜了?
糙,你要gān,咱就gān!第八十二章 变 郑碧山的几个徒弟,给我们下马威的意思相当明显,而且就郑碧山的表现来看,他完全可以一句话就制止的事qíng,偏偏的一言不发,这才最让我光火,你大爷的,本来按你的资历和辈分,此次之行,他是理所当然的领导,可是我心甘qíng愿的接受你的指挥,跟你对我整幺蛾子qiáng迫我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别说朱开华的火爆脾气,我自己都不接受这种压迫。
随即,整个人就冷笑起来,也不再拦着郑碧山的三个徒弟,道:你们三个确定要闹?话说三位哥哥,你们跟老朱以前还算是有过相处的,不知道他就是这个臭脾气?再说了一句话半句话的事儿,真至于?
其一个男的,也是皮笑ròu不笑的说道:我说赵三少爷,真没你啥事儿啊,他今天顶的要是我们哥仨,顶了也就顶了,可是顶的是我师父他老人家,你也不是没看到,我们哥三个对我们师父有多恭敬。其实也没啥事儿嘛,道个歉就行了,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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