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摇头道:再等等,他们还没有走多远。都到现在了,也不用着急了,你忘记了刚才你大哥的手势?他已经差不多搞定了。
按照我的想法,大哥已经成功的混入了这些长的比死尸还死尸的人的内部,而且还可以跟他们剧烈的争吵,那么很显然的就是,这些又是他们特意的安排,可是接下来呢?肯定就是白瑾在这个墓室里找到一个机关,然后我们进去浑水摸鱼。
想到马上就可以跟大哥二哥重逢,我心里甚至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是暗自发誓,这次绝对要尽我所有的力量,不能让他们在从我眼皮底下消失,开玩笑,每一次都利用我,还甩开我,有意思么?
白瑾这个时候,也长舒了一口气,接着她对我说道:小三两,现在,继续闭嘴,一句话也不要说。
她说的话很是生硬,但是表qíng和语气,都很轻松,并不像刚才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就问她道:那接下来我们gān什么?进去解救我大哥二哥?
白瑾狡黠的一笑,道:现在啊,我们捉鸟。
说完,她轻轻的摸往这个崖dòng的dòng口,整个身子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冲我招了招手,道:过来。
我惊讶道:你不是想把我推下去吧你?闲着没事儿站dòng口gān什么?
她嗔道:我想把你推下去,你反抗的了?
我瞬间蛋疼,哥们儿是公认的半个战斗力,在我的世界里,老朱都算的上一号猛人,不知道救了我多少次,要想灭我一群都不是问题,可是白瑾的身手,是老朱都要叹服的,她要gān掉我,我能反抗么?
不能!
想到这里,我低着头,话也不想说,这也太他娘的伤自尊了,连自己女人都打不过的男人,还叫男人?
不过转念一想,你身手好咋滴?能抵过哥们儿胯下一杆枪?不是照样在墓室里把你给推了?
腹诽归腹诽,白瑾所做的事,似乎都有着她自己的安排,我也不便去说什么,依样画葫芦的贴在另一堵墙壁上,被山风一chuī,整个人都相当的清醒。
我就借着月光,看着白瑾。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她也看着我。
僵持了很久,她似乎脸红了一下,假装冷声道:看什么看,记住,现在开始,不准动,也不许说话,不然鸟儿要惊了。
我点点头,这点轻重我还是分的清楚的,可是捉鸟,这是个什么意思呢?我们在这里见过的鸟,那就只有在林子里攻击我们的怪鸟了,而且我们之前也知道,这些怪鸟,其实跟yīn兵是一种材料制成的。
把yīn兵当做是步兵的话,这怪鸟就是空军。而且,这怪鸟,可是连子弹都灭不了的存在。想到这里,我就发现,这其,似乎有什么蹊跷。
我们第一次见这种怪鸟,是在千佛dòng的第一层,是这怪鸟叼来的腐尸,yīn差阳错的救了我们一命。
鸟儿是有翅膀的,那些我们在千佛dòng里见到鸟,跟这里的鸟,是不是同一批呢?
我个人感觉的话,应该是同一批。因为这些怪鸟,绝对是因为某种原因,可以是工艺问题,也可是是代价太高。所以导致了这些怪鸟的数量,绝对不会很多。
我为什么这么推测?
你们可以想一下,这些怪鸟,刀枪不入,甚至子弹都打不死,连他们的一根毛都伤不了,那么它们的战斗力qiáng悍到什么地步?在冷兵器时代,如果有大批的怪鸟空军军团,那统治国算什么?统一世界都不算个事儿。
由此逆推,如果怪鸟多,那现在国,甚至世界的格局都会不一样,起码,历史绝对会被改写。
可是历史没被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些怪鸟的数量不多呢?
战斗力qiáng悍,数量又不多,请记住这两点。
再回到我最开始的想法——千佛dòng的怪鸟,跟这里的怪鸟,其实是同一批次的,它们像候鸟一样的,往返于千佛dòng和秦皇陵之间。
作用是什么呢?
几乎一瞬间的,我就联想到了-qíng报。古人打仗为什么那么多的计谋可以事实成功,很多都是仗着信息的闭塞,以前可没有电报,电话,络,不可能正打仗呢,发一个窗口抖动然后接个视频乌拉乌拉的说说我这边顶不住了,你度支援的话。
那么,信息的传递,在古代,就尤其重要。而古代的战报,通常的就只有两种传递形式,一是驿站,二就是信鸽。
在弄不明白一件事儿的时候,就是需要大胆的假设,小心的求证,就算自己的推测有点不合qíng理又怎么样?总比什么都不想好吧?
我就假设这些怪鸟,会不会就是被当成信鸽来用的?构成了秦皇陵和千佛dòng之间的沟通桥梁?
千佛dòng里是一个和尚,是地藏王,莫非这秦皇陵里,是一个尼姑。这些信鸽是给他们传qíng用的?
我的思绪正在几万里外飘dàng,忽然的一阵异响传来,一个黑影,脚踏着墓室的边缘,顺着我来时候的绳子,眨眼间,就滑了下去。
我看那身影,是朱开华,想要开口叫,白瑾可能是看穿了我的意图,慌忙对我嘘了一声,道:别叫!
我进这个墓室,是白瑾把我拉进来的,如果不是她拉我,我肯定跟老朱一样,踩过这个墓室,直接下去。
原因很简单,在这个墓室之前,会进入前几个墓室,而前几个墓室里,除了有一个穿着怪异棺材的尸体之外,没有别的qíng况。
所以,会在接下来,自动的忽略掉下面的墓室,在悬崖上本身行动就很不方便,前几个又证明了这只是普通的崖葬,谁还有工夫把每一个墓室都看一遍?
白瑾这时候笑道:第一个。
我一愣,第一个?什么意思?正要开口询问,却生生的闭上了我的嘴,不能问!绝对不能问!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
哥们儿一个男人,一个敢在墓室里把她推了的男人,遇到什么事儿都问一个女人,你让我qíng何以堪?是的,打不过自己女人就算了,毕竟功夫这事儿,我想急也急不来,夏练三伏冬练三九的,我真没那个毅力,而且我大哥也说了,我这个xing子,根本就不适合练武。
可是打不过归打不过,我不能再在智商上输于她吧?那如何才能振夫纲?我大老爷们儿的面子何在?
只不问还不够,我就假装,我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沉沉的,嗯了一声。
我这一嗯不要紧,倒是把白瑾弄的很是诧异,问我道:怎么?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白了她一眼,道:难道你当哥们儿是傻子?连这点都看不出来,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在墙壁上得了!!
白瑾古怪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暗道姑奶奶,您可千万别再问了!再问我就露馅了!
好在白瑾只是看了我一眼,脸上憋着笑意,却没有在问我到底知道了什么,点头道:还是不能说话不能动哦。
我们就这样等着,没过多长时间,dòng口又是一个身影掠过,我道:第二个!而且看这身形,应该是赵大奎,他的身材跟我大哥很像,都是壮硕型的人。
白瑾再也忍不住,笑道:小三两,怎么这么长时间不见,你都学会抢答了?
这下我脸上挂不住了,假装生气道:我说你差不多点啊,哥们儿在怎么不济也是你男人!还鄙视我鄙视上瘾啦?
白瑾也不接我的话,转口道:注意点,鸟儿快来了。
又过了一会儿,dòng口又掠过了一道身影,从身材和动作来看,是龅牙四无疑。
这时候白瑾一把抽出刀,脸上也换上了严肃的表qíng,语气还略带了一点紧张,道:准备好,鸟儿就要来了,只要有东西往这个dòng里冲,就立马动手,死活不论,如果是路过,就不用理他。让他下去就好了。
我看她的样子十分的郑重,也抽出枪,拉上枪栓,紧紧的盯着dòng口,我是见过怪鸟攻击力的,甚至在不久前,如果不是老朱发力救我,我都被这些个怪鸟叼去当了点心,此时我在心暗暗发誓,这次不管来的是什么怪鸟,我都要冲到这个女人前面,就算死,也要死的像个男人。
人一旦紧张下来,时间就过的相当的缓慢,我紧紧的握着枪栓,两只眼睛甚至都不敢眨一下的盯着dòng口,生怕那些怪鸟,忽然就一个俯冲进来把我叼走了。
五分钟。
十分钟。
半小时。
dòng外面的那根绳子由紧绷变成了在风摇摆,很显然,这条绳子已经没有在承重,赵大奎,龅牙四,老朱,想必已经安全的下到地面上了。
忽然,电光火石之间,dòng外传来一阵响动。
鸟来了!!
我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随时准备扣动扳机!
紧接着,眼前一花,一个身影飞一样的从dòng外掠过,跟老朱他们一样,顺着绳子滑了下去。这个人的身材,动作,都让我感觉相当的陌生。
白瑾长长的舒口气,似乎是如释重负,对还在全身戒备的我道:小三两,好了,鸟儿已经走了。
我还在紧紧的盯着dòng口,严防着随时可能冲上来的怪鸟,听到她这句话,不由的一愣,道:鸟儿什么时候走了?我怎么没看到?
白瑾坐在地上喘气,呼吸都有点急促,可见刚才她的紧张并不比我少,可是口口声声说要捉鸟,现在我连个鸟毛都没见到,她就说鸟儿已经走了?
再我问出来之后,白瑾笑的手舞足蹈的,道:小三两,我还真的以为你知道我要gān什么了呢?演戏演的可真像啊,谁告诉你,我们一定是要捉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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