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是你自己要朝我扑来的,还敢瞪我?!
大哥拿砍刀去翻动他的身体,他发出类似野shòu示威一般的嘶吼声,然后整个人抱住了砍刀,拼命的咬着刀刃,他的这个动作,就像是野shòu自卫的本能,或者说,他唯一的攻击手段,就是牙齿。
大哥举起刀,狠狠的拍在地上,瞬间就溅了一地的血,这个动作又跟二哥摔死gān尸和尚时候多么类似,更加深了我对这个婴儿就是跟gān尸和尚差不多的想法,甚至这个其实也是个小版的王道士?
这一下,就把一直苦苦的挣扎的小婴儿摔的在地上弹了几下四肢,死透了。大哥也不嫌脏,拿手去翻动了几下尸体,然后指了指一个地方,道:你们看,这是什么?
只见婴儿的肚脐上,还有一条带子,白瑾诧异道:脐带?
大哥点点头,纳闷道:看起来像是,难道这是个鬼婴?
一个脐带就打翻了我的想法,这不可能是王道士,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婴儿,可是这种婴儿让我很是熟悉,但是因为事qíng出现的太过突然,我心里想到了什么,却怎么也抓不住。
忽然的,听到白瑾一声惊呼,道:你们仔细看这个小孩子的脸!
我被她的这一声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这张脸还真他娘的是王道士呢,或者说是我们认识的人,所以她才会尖叫。
可是顺着灯光去看那个婴儿的脸,却没看出长的像谁,我心里一沉,暗道:别人说自己的孩子只有父母才看不出孩子长的像自己,难道这他娘的是我某个chūn梦的产物?
白瑾紧张的道:不是,这脸,还有这头发?你们难道不感觉,这他他他他***,是一个外国人?!!
白瑾相当的吃惊,甚至粗口都爆出来了,我再仔细看,因为这个婴儿很瘦,所以五官显得很明显,很大。一猛的还真的没想,头发倒是huáng白色的,但是我开始自然而然的以为这是因为这个鬼婴营养不良。
可是现在看,这个长相,这个头发,还真的像是一个外国人!
发现了这个之后,大哥也有点打哆嗦,道:还真他娘的像!难道这棺材里葬的是一个外国女人?然后再棺材里生出了一个这个小孩儿?!母爱还真他娘的伟大!
我被大哥这句话说的差点噗出一口老血,我母爱你一脸,真怀疑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能想到这上面去。
咦,不对。在棺材里,葬下一个女人,然后女人生出来一个孩子,这个小孩儿不是粽子,怕枪打。被我一枪打倒,然后被大哥摔死。
而且,婴儿留出来的是鲜红的血。
想到这里,我颤抖着手,摸向地上的婴儿尸体,心里一沉,果然是热乎的!
我沉着声,道:我想,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了。
大哥诧异的看着我,道:你知道点什么?
我也看他一眼道:你不知道?
大哥假意要踹我,骂道:知道什么你快说!卖什么关子?
我嘟囔道:你们知道点什么,说是为了我好不告诉我,我还不容易知道点什么了,你就非要我说?
不过牢骚是这么发,我还真不想瞒着他们什么,就道:你们既然一切都在掌控之,应该知道我这次跟着你们来,请了京城里一个老头,这个老头已经金盆洗手多年,算是倒斗界的泰山北斗级别了。
这一个人,在二十年前,就知道了我们老爹的他们的行程,他作为一个另外的势力,独自追查过整个事qíng的下落。
等我说完郑碧山的故事,大哥已经抽了一地的烟头,紧皱着眉头道:以前骂人的时候,习惯就你长那熊样,回娘胎回炉去吧你,想不到还真的有这种事儿?但是你这么说,按你的推测就是,这是有人用一种方法,让自己重新的回到娘胎,然后出生,靠这种方法,等于活了第二世,这也算是一种长生的方法对吧?
我点头道:是的,不管我怎么想,这种说法都似乎说的过去。
大哥摇头道:你想的没错,但是你不感觉有点太他娘的像是玄幻小说了?从大人变成小孩儿这已经算是返老还童了,还有必要再钻到女人肚子里?这他娘的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谁说大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一句话惊醒梦人。
是啊!既然可以由大人变成婴儿,为什么还要钻到女人肚子里去重新生一下?再说,生孩子是挤出来的,怎么钻进去?这还真他娘的是个技术活,难道古代还有剖腹产,只是一个生孩子的顺序颠倒一下,变成塞孩子?怎么想,都不合qíng理。
可是我的推测被大哥推翻,脸上有点挂不住,就道: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事儿?
大哥又点上一根烟,整个眉头都要揪成一团,道:我想不出来,这伤脑筋的事,还是得咱们家老二来,我们在这里瞎想没用,正好可以用这个消息当筹码从他嘴巴里再掏出一点东西来。
我惊呼道:什么?难道你跟二哥不是资源共享?
大哥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呢?就他那种xing子,会跟我多说?我也是连蒙带猜,加上他的口风,推断出来一些事儿,就这些事儿,就快把我的脑袋烧坏了。
话说到这里,我们站起身,就要下楼,白瑾忽然拦住我们,道: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我疑惑的嗯了一声,就停下脚步,看着白瑾,询问她的话的意思,不在这种qíng况下,谁都不能体会集思广益的重要xing。
就好像,大哥刚才就是几根烟的功夫就几乎推到我这么长时间的猜测一样。
白瑾道:你们说,这个婴儿是活的是吧?而且看他全身鲜血,还有体温,我们暂且不说这个婴儿到底是有人想长生,还是要自己的后代长生。他总归是一个活着的人,但是你们想到没有,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是啊,怎么活下来的?
我再次看了看棺材,而且我也很确定,在我们来之前,这个棺材不仅是关着的,甚至还用铁链子锁着,这个小孩儿是粽子我可以理解,可是要是个活人,那就有一个很重要,重要到我们无法忽视的问题。
怎么活下来的?
吃什么?好,我可以扯淡的想,小孩儿一直饿着肚子,所以才会饿成营养不良瘦不拉几的样子,那么,空气呢?
棺材里,怎么呼吸的?别说是个孩子了,就是个小qiáng困在棺材里这么久,也死了吧?
大哥也想到了这个问题,打着手电,开始围着棺材转,如果解释这个问题,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一是这个棺材不是密封的,可以通风,还有就是,这个小孩儿,可以自由的出入这个棺材。
大哥对我招呼道:来搭把手,看看这个棺材里,是不是藏了一大袋子巧克力,这熊孩子是吃这个东西活下来的。
我被他一句话逗笑了,白瑾也捂着嘴巴偷笑,我这才发现大哥的才能加上怪话,跟朱开华做搭档,就算是现场即兴演出,上chūn晚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典型的俩**青年欢乐多,说的虽然不靠谱,也不适合现在这个环境,起码调节气氛是不错的。
被他这一句话说的,气氛都随之一轻,我跟大哥一起用力,推开棺材板,轻轻的把棺材板放在地上,我打着手电看向棺材里,想找找到底有没有大哥说的那种“巧克力”
可是,我只看到一个dòng。这个dòng,通了棺材底,甚至把古楼木质的地板同样的挖穿,也就是说,这个棺材,可是直接的通向二楼,通向那些祭品。
大哥骂道:我说呢,老二明明说这里面有一只大家伙,凶的狠,我还以为我们真的是运气爆棚了,这个粽子刚好就成灰了,原来是这小孩子在里面憋的慌,把棺材打了一个dòng,棺材都漏气了,不化灰才怪,我看这小孩儿就把这棺材当成卧室了,饿了就下去啃两口gān尸。
我点点头,道:看起来,应该是这样。
白瑾现在半个身子都探在棺材里,闻言抬起头,轻声的道:你们想错了。这个dòng,是从外往里打的,你们看这些痕迹,很平整,很明显是用利器硬切出来一个dòng,再说了,小孩子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
大哥看了看那个dòng的痕迹,gān脆一把把棺材给推翻了,看了一会儿,骂道:他娘的,有人在之前,来过这里!
这个dòng,是我们行内的手法,遇到棺材里有大家伙,就倒着打dòng,摸里面的东西。
我也吃了一惊,道:会不会是我们老爹那批人?
大哥摇头道:不会,老爹那xing子,不会gān这种事儿,而且就他们那个队伍的的素质,除非出来一个神仙,粽子已经难不倒他们了。用不着多此一举。
我想想也是,老爹天不怕地不怕的,肯定是正面开棺,就算有粽子,那可是一批全国顶尖的盗墓好手,任何粽子都是浮云。就道:那会不会是这些活死人?
大哥瞪了我一眼,骂道:说了是业内人,那些活死人也是倒斗的?!
白瑾这时候cha嘴道:你们别争了,我看你们兄弟俩半斤八两,你们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女的,是谁?我看那个纳粹的勋章,这个棺材里躺的外国女人,也最多就是二战时候的人,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摆手制止她道:这个谁说我没想到?我甚至刚才还想到,是什么人把这个女的装进这个棺材里的!又为什么装进去?看这个棺材,谁知道在这里停了几千年了,那么,在把这个女人放进棺材里之前,这个棺材里面装的是什么?不可能是空的吧?还有一点你们肯定没有注意到。
这个棺材上缠着铁链,是跟棺材一起诞生的东西,明显是防备里面的东西出来,这个铁链,是防备棺材里原来的那个人的,并不是这个女人,那现在,里面最开始的玩意儿,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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