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婚_三两二钱【完结】(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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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广州的时候,他跟我讲过他跟他未婚妻的故事,他家里很穷,但是他很爱他的女人,丈母娘在开始的时候不同意他们俩的事儿,是虎子耍流氓,bī的他丈母娘不得不点头,我记得他的办法是提一把砍刀蹲在丈母娘家门口。更记得他说他丈母娘家的人十分的懦弱,以后做了女婿要给他们争口气。

  但是,虎子所说的他跟面包的故事里,是丈母娘家的人,bī迫他跟已经死去的面包结了yīn婚。

  我当时就奇怪,一个懦弱的家庭,如何能bī迫一个无法无天的虎子跟一个尸体结婚?

  我当时只是奇怪,却没有问出来,是因为我想着,虎子同意跟尸体结婚的原因也许不是bī迫,是因为他深爱面包。

  可是,事qíng却矛盾了,矛盾的根源,还是虎子的为人,他非常的执着,执着到当时在广州敢冒着生命危险去黑了那个老大的钱,他认定的事qíng,就算是死,也绝不回头。

  如果他真的选择了面包,并且面包的灵魂还能跟他一起生活的话,他就算真的被吸gān阳气而死,也不会去重新找一个女人。

  就算他真的找一个女人,也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他心里爱的,只有面包一个,但是他跟西瓜结婚之后,我看不出他还会思念西瓜。

  所以,他在演戏。

  面包跟西瓜,有一个是假的。

  而你导演了面包的戏,除了掩盖电话地址的谜团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是你,让我相信了yīn婚。

  你在为后面的所谓的我和兰心的合葬墓做一个铺垫,更深一步的加深了我的迷茫,让我顺理成章的认为我跟兰心有前世今生。你做到了,让我真的那么想了。

  我还奇怪,为什么千年难得一遇的yīn婚奇缘,为什么这么巧合的发生在了我跟虎子身上呢。

  至于那个梦,包括面包,包括yīn婚合葬墓,这些答案,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

  我希望到时候,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说完,我不等师父再说话,就挂断了电话。我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现代化的建筑,不由的迷茫了起来,甚至想到了南派三叔小说里的一句经典语句。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第三十一章 第三人 第三针 九两拍了拍我的肩膀,递过来一杯咖啡,轻声道:以后少抽烟。

  我接着杯子不知所措,道:领导,你还是冷着脸吧,这样我慎得慌。

  她瞪了我一眼,脸上一抹羞红闪过,那一刹那间风qíng无限。她咳嗽了一声掩盖那短暂的失态,道:你很可怕,我以前听说过写小说的,特别是写悬疑小说的,都是侦探的天才,我还不信,以为凭空想象的根本就没办法拿到台面上来,现在我不得不说,我服了。

  我被她夸的也不自然了起来,道:其实也没什么,这种设计害人的东西,其实就是在走思维的盲区,而盲区在哪里呢?就是那句古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他们充分的利用了你这一点,你以为你看到的都是真的,深陷其,但是却忽略了一点,你所谓的“看到的”,都是别人安排你看的。

  我最开始,真的被一连串的诡异事件打蒙了,真正让我开始怀疑的,还是那个绿色的铜锈。那件事儿,才是一个颠覆,让我开始怀疑了面包,而一旦开始了怀疑,一切都顺理成章。

  我能推测到这么多东西,跟九两说这些花的时候,得意肯定是有的,但是一说完,想到了幕后的cao纵者竟然是我自己亲近的人,心里又沉重了起来。

  就道:记得你答应我的事儿,真到最后的结果如我推测的一般,放过我师父。

  她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问我:下面我们怎么办?

  我放下咖啡,道:去寻找更完美的答案。

  事qíng在我跟师父摊牌之后还要继续的追寻,因为很多谜团还没有得到解决,甚至于九两跟师父都问了我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动机是什么?所有的人骗我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的话,就好像是一个jīng彩的故事没有结局一样,可是我纵然猜测推断了很多,就是无法想象这个问题的答案,师父骗我是为了什么。我口口声声的说了解虎子的为人,我了解他是一个为了感qíng可以放下一切的人。

  那么他会骗我么?是什么让他背弃了我们之间的友qíng呢?这一切的一切,都等着我去解答。

  事到如今,事qíng也只能分为两个层面,一是九两发布告,通缉我的推论之另外一个重点的怀疑对象——那个苗疆人。这次的难度无疑更大,直觉告诉我,这个人非常的睿智难缠,并且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只能靠着回忆,由专业的画室去画像,像是古代的通缉令一样,进行着无异于大海捞针的搜寻。

  还有一方面,这边九两派出警力去了莆田,根据我提供的地址,严密的监视师父跟兰心的一举一动。

  另外一个方面,这是你们都无法想到的,我们还要寻找一个答案,寻找那个暗给我们帮助的人。

  这件事儿,依旧是要从陈海的那张照片开始,根据我的推测,陈海跟师父应该是谋划好的,并且合谋在演戏,也是他们导演了“陈海”那一幕诡异的死亡。

  可是,当时在我去陈海家里之前,是谁在他的卧室里放了那张照片,又是谁在我们离开之后取走了它。

  当时的那张照片让我找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也就是说,放置那张照片的人,起码是破坏了师父跟陈海的计划,他是在帮我,可是他是谁?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对我十分了解,对整件事qíng十分的了解,甚至了解我的行程,知道我当时去往了陈海家里,所以赶在之前放置照片。

  总结一下,就是这是个十分了解我的,跟师父敌对的人。可是任凭我打破脑袋,也无法理清线索,最终的这条线只能断掉,

  这个暗跟师父敌对帮助我的人,我在笔记本上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做第三人。

  这一系列的安排全部做出之后,我决定再一次去三里屯儿一趟,经过我的推测,我排除了这件事儿是鬼神所为,但是面包却是我的推测除了师父的动机之外另外一个无法解开的谜团。我无法忘记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那一袭红棉袄,几乎在眨眼之后又消失的无影无踪的qíng景,我必须要去寻找这个答案。

  在这个深夜里,我依旧无法入眠,缠绕在心头太多太多的东西都无法解释,甚至我都有点动摇我之前的猜测,我纠结着,彷徨着,我不知道我到底是想要自己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对了,我将失去师父。

  错了,我将永远无法得到答案。

  无奈之下,我跑去楼下买了一瓶红酒,一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自斟自饮,我的酒量真的不是很好,酒jīng的麻痹让我渐渐的忘记了烦恼,不一会儿,我就趁着醉意倒在了沙发上。

  不知道几点,我从睡眠惊醒,这一次,我再次看到了三个全身白衣的人,站在我的面前。

  一切跟上一次一模一样,我全身僵硬无法动弹,但是因为这一次是我在看电视的时候睡着的,屋里没有关灯。

  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脸,是那种惨白到绝无半点人色的苍白。他们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qíng,只是缓缓的靠近我。

  在我的怒瞪但是无能为力下,再一次翻转了我的身子,褪下我的裤子,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针。

  他们就是这么嚣张,在打完针之后,甚至不见匆忙,而是在我的注视,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没有一个时候,我像现在一样渴望自己是一个侠客,因为我感觉我自己真的窝囊,见过欺负人的,没见过这么欺负人的,跑过来屁股上来一下,大摇大摆的走了。

  这是打针,还算好的了,如果是个同xing恋呢?

  我的大脑无法再思考下去,因为这个针虽然我无法化验出到底是打的什么东西,但是它绝对的带有一定量的的催眠成分,我本来这个时候是惊惧jiāo加,各种qíng绪都有,是应该很兴奋的,可是,我却困的睁不开眼。

  再次醒来,我一把摸到屁股上,再一次摸到了那个针孔。——我多么希望这是一个梦境。

  我给九两打了一个电话,道:领导,我再一次被打针了?

  她反问道:还是跟上次一样?

  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因为跟上一次一样的话,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去查,这三个人做事非常的gān净利索,甚至能删除酒店的监控,而我就算去化验,也绝对无疾而终。

  我拍了一把桌子,道:对的,真他娘的搞不懂这些人到底要gān什么!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打了一个激灵——拥有那么苍白脸色的,他们真的是人么?

  九两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对我道:其实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来了,我接到线索说,三里屯儿你那个朋友虎子的家里,失火了,几乎烧成了灰烬。

  我长大了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最后变成了一句,我靠!

  随即我反应过来,抓起衣服,也不顾我是一个刚被打了一个莫名其妙针的人,对着电话道:你在警局门口等我,我们现在就去三里屯儿。

  我在警局门口上了九两的车,马上又拨通了虎子的电话,这一次倒是没有出现号码是空号的鬼话,而且他接的很快,我还没说话,他就道:三两,我家里着火了。

  我道:我知道着火了,你人没事儿吧!

  他呆呆的道:人没事儿,半夜我闻到了汽油味,也幸亏是我睡的浅,也不知道是哪个guī儿子想害我,找到了非要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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