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段明臣加重了语气,见顾怀清浑身是刺的倔qiáng模样,只好放缓了语气,哄道,“别任xing了,大哥担心你,也想帮你。来,告诉我,到底他让你千里迢迢跑到边塞,要为了办什么事?”
顾怀清想了想,萧璟给他下密旨的时候,并没有要求他不告诉段明臣,于是就把萧璟给了他西昌国羊皮书,让他前去寻找宝藏的事qíng,一五一十的讲给了段明臣。
段明臣听完,神qíng似乎有些微妙,不过最终只是温柔的抚摸着顾怀清的头发,说道:“此去西域,要经过一片大沙漠,不仅没有水源和糙木,还常有沙bào侵袭、马贼出没。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委实放心不下。”
顾怀清摇摇头:“我不是一个人哦,我有小黑!”
段明臣警觉道:“谁是小黑?”
“是陛下派给我的一个影卫,小黑很能gān的,认路能力一流,还会jīng打细算过日子。这会儿被我派出去探路了。”
段明臣有些哭笑不得,皇帝的影卫都是选拔天赋极高的孩童,从小经过严格的训练,授以上乘武功,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高手,却被顾怀清当作向导兼管家来用,真是bào殄天物啊!
“影卫虽然厉害,但毕竟只有一个人,而且他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还是要找当地的人领路,才能顺利走到西域。”段明臣低头亲了亲顾怀清的耳垂,“你别着急,先在这里住两日,待我把手里的事qíng料理好,就陪你一起去寻宝藏。咱俩可是最佳拍档,对不对?”
听到段明臣的许诺,顾怀清心头的yīn霾彻底消散了,嘴角愉悦的翘起来:“你说得倒是好,可是那什么老将军少将军的肯放你离开吗?”
“这你就不必cao心了,哥哥自有办法!”
说完正事,段明臣就开始不正经起来,这么些日子不见,心中的思念和煎熬化作满腔的yù火,他一边低下头去亲吻顾怀清的脖颈,一边伸手去解顾怀清的腰带。
顾怀清哎了一声,牢牢捂住腰带,涨红了脸瞪着段明臣道:“这么青天白日的,你又想耍流氓?”
“那又怎么样?我只对你一人耍流氓。”段明臣转而攻击他的胸口,修长灵活的手指挑开前襟,探入衣衫去揉弄敏感的樱果,感受那细腻光滑如暖玉的皮肤,灼热的唇贴着他的耳郭,粗重的喘息和暗哑的声音让顾怀清腿都发软,“卿卿,大哥想要你……”
男人粗糙的指腹滑过皮肤,肆意的游弋于完美的躯体,带来阵阵颤栗的快感,顾怀清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
顾怀清下意识的回抱住段明臣,却碰触到冰冷的锁甲,手指摸上去却沾到黏糊糊的液体,混着砂浆和血迹,散发着难闻的腥味。
这让爱洁的顾怀清无法忍受,用力推开意乱qíng迷的男人,说道:“你身上又脏又臭,先去洗洗gān净!”
被嫌弃的段明臣露出一丝窘态,征战在外条件本就艰苦,军营里水源稀缺,不可能经常沐浴,此番出征三天三夜几乎没有合眼,奔袭数百里,连夜偷袭敌营,又经历一场恶战厮杀,身上的味道自然不会好闻,也难怪顾怀清会嫌弃。
段明臣涎着脸道:“那……卿卿帮我洗洗呗,洗gān净了我们再亲热。”
顾怀清挑高下巴表示不屑:“想让小爷伺候你,想得倒美!”
不过终究还是磨不过段明臣,顾怀清见他衣服上头发上都沾满尘土血迹,青色的胡茬爬满下巴,模样十分憔悴,也不免心疼自家男人,让客栈伙计烧了热水,备好浴桶让段明臣沐浴。
段明臣用皂角把头发和身体都洗净了,又喊顾怀清来帮他搓背。
顾怀清这会儿心qíng好,倒也不介意屈身伺候他一下,然而他哪里是伺候人的料,搓背的力道不是太大就是太轻,被段明臣批评了两句,就恼了。
“嫌我搓得不好,我还不乐意伺候你呢!”顾怀清气呼呼的把搓布往浴桶里一摔,溅起一团水花。
段明臣抹去溅到脸上的水,只觉顾怀清恼怒的样子非常有趣,就像他养的狸花猫生气炸毛的模样,好笑道:“好好好,换我来伺候你,保证你舒慡满足。”
顾怀清跟他纠缠的时候,也弄了一身的水,出了一身汗,衣衫都湿透了,索xing都脱了下来,反正都是大男人,赤luǒ相对也不是一次两次,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浴桶容纳两个大男人,空间显得过于bī仄,但却让两人的身躯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
顾怀清面对面跨坐在段明臣的腰间,段明臣一身古铜色的肌ròu充满成熟男xing的雄健,坚实光滑的胸肌上有几道浅浅的伤疤,八块紧实的腹肌隐在水中,随着呼吸的节奏起伏,诱使顾怀清忍不住伸手去触摸。
摸着摸着,就听到男人的喘息越发粗重,眼神也越发灼热,段明臣突然钳住他的手腕,qiáng势的往下按去,让他感受到贲起的硬物,犹如烈日下岩石一般的坚硬滚烫。
“卿卿,心肝儿,坐上来,自己动。”
顾怀清双颊滚烫,手按着男人的肩膀,qiáng忍着不适,慢慢的沉下身体,然后仰着头,在温热的水波包围下,轻巧地摇晃腰身。
段明臣享受着顾怀清的主动,大手不时在他身上煽风点火,没过多久,就忍受不了慢悠悠的节奏,扣住他的腰身大力顶弄起来,撞得他口中发出细碎的呻吟,却又忍不住扭动着祈求更多……
在浴桶里胡天胡地的做了一场,溅出的水花把地面弄湿了一大片,两人你迎我凑,几乎同时攀至顶峰,而后抱在一起亲吻,享受颤抖的余韵。
感觉到水已经失去温度,段明臣搂着顾怀清跨出浴桶,用棉布细心的擦gān身体,抱着赤luǒ的爱人到了chuáng上。
所谓小别胜新婚,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yù望正qiáng的年纪,只来一次怎么够?很快又在chuáng上缠绵起来,顾怀清被按趴在chuáng头,双手抓住chuáng帏,段明臣伏在他身上,坚硬的长矛蓄势待发,正要冲锋陷阵……
这时,突然响起煞风景的敲门声,一个破锣大嗓门喊道:“段大人,段大人,少将军喊你去庆功宴,兄弟们都在等着你喝酒!”
第182章 携手赴宴
屋里两人正qíng焰高炽,顾怀清蹙着眉唔了一声,却被段明臣捂住嘴,抬起他的双腿,狠狠的顶了进去。
顾怀清受不住刺激,张口咬住段明臣的手指,些微的疼痛却只是令男人更加兴奋,不管不顾的使劲晃动虎腰捣弄起来,发出皮ròu击打的羞耻声音。
外面这人显然没有眼色,见段明臣没有回应,不甘罢休的继续砰砰捶门:“段大人,段大人,你在里面吗?”
在紧要关头被打扰,是个男人都会郁卒不悦,段明臣深吸了一口气,被迫停下动作。
顾怀清被吊得不上不下,不满的吊着眼梢瞪他,抬起脚在段明臣的腰间蹬了两下,不知是催促他快点动,还是让他出声打发外面的人。
“段大人,酒席已经开始啦,将士们都在等你开酒!”破锣嗓不知疲倦的催促着。
段明臣无奈的叹了口气,瓮声对外头喊道:“别催了,我知道了,马上就来!”
“你可要快点,俺在楼下等你!”破锣嗓说完,就踢踢踏踏的走下楼去了。
段明臣咬着牙,用力冲撞了几下解馋,才狠狠心的从那温暖紧致的体内退出来。顾怀清yù求不满的哼哼了两声,表qíng很是幽怨。
顾怀清漂亮的凤眸湿得滴出水来,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于胸前,一双玉白修长的腿露在嫣红色的被单外,真是风qíng万种,分外诱惑,令人恨不得沉迷温柔乡,死在chuáng上都愿意。
段明臣低下头,温柔的吻了吻顾怀清的脸颊,呢喃道:“抱歉,卿卿,晚上我们再继续……”
顾怀清不满的撅起嘴:“你就这么把我一个人扔下,自己跑去喝酒享乐了?“段明臣笑道:“把这么美的卿卿一个人留下,我可不放心,万一有采花贼进来可怎么办?来,快穿好衣服,咱们一起去庆功宴。”
“还采花贼,说你自己吧!”顾怀清恼羞的捶了他一拳。去不去庆功宴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好不容易跟段明臣重逢,还真的舍不得跟他分开,时时刻刻都想跟他在一起。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决定了就立刻起身穿衣。
段明臣自从回城就跟着顾怀清来了客栈,没来得及回自己的住处,自然也没有衣服可以换。
幸好顾怀清从京城给段明臣带了一套新衣,他特定在尚宫局找人订做的,本打算冬至节送给他做礼物,不过因为段明臣匆匆离京,没来得及送出去,这会儿正好可以穿上。
那是一件八宝缎纹湖蓝色窄袖直身,内衬柔软的羊羔绒,又轻便又保暖,是今年京城最流行的款式。
段明臣换上新衣,长短大小竟是分毫不差,他愉悦的笑起来,吧唧亲了顾怀清一口:“娘子真贤惠!”
免不了又惹来顾怀清一记老拳,还好他手下有分寸,没有对着段明臣的脸招呼,否则恐怕早已挂彩。
因为是赴宴,顾怀清也穿得较为正式,他换了一身石青色织锦道袍,袖口和下摆用银线绣兰竹图案,显得清贵而风雅,额上围一条镶翠玉抹额,外罩一件玄墨色狐裘披风。
他本来就是天生俊美,这么稍微一打扮,真是光华夺人,让人挪不开目光。
段明臣忍不住摸了摸顾怀清的脸,感叹道:“清清真好看!任何人在你面前,都要是自惭形秽。”
顾怀清挑了挑眉,微抬下巴,得意的笑了笑。尽管心里不愿承认,他也是有自己的小心思,那个什么侯少将军不是号称西北第一美男子么,自己怎么也不能让他比下去啊!尤其还是当着心上人的面!
两人穿戴完相携下楼,破锣嗓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一见段明臣就粗声道:“我说大哥啊,怎么这半天才下来,弟兄们都要等急死啦!”
段明臣拍了拍他粗壮的肩膀道:“得了吧,我还不知这些家伙啊?只要有酒,管保老子娘是谁都不知道了!这会儿早就喝开了,还会等我?”
“哎,不管了,反正少将军jiāo代俺,一定要把你带过去!”
庆功宴摆在游击将军府,距离客栈还有一段距离。段明臣是跟着顾怀清步行过来,坐骑没有带过来,顾怀清便把自己新得的赤霞牵出来,准备与他共骑。
段明臣看到这匹毛色鲜亮、神骏异常的胭脂马,神qíng似乎微微一动,而一旁的破锣嗓则惊讶道:“这马儿不错啊,不是咱们中原的马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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