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不管现在是几点,更不管刚跟李大秘书闹过不愉快,拿起座机就想打过去,随即又放下。
我想起了李秘书的话:记住你是谁的人。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跟a背后的老板联系过。总不能只要有事儿,就去麻烦那个日理万机的老人,他每天都有很多事儿要忙,长生对于他来说,只能算是一个业务爱好般的存在。
我穿上衣服,叫醒了还在睡觉的大龙和哈德门,现在的我有点走火入魔,可是没办法,想到的,我就要必须去做,秦培还深陷囫囵,我哪里敢放松丝毫。
好在他们两个也理解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什么,我们几个看起来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在做的事,足以颠倒整个世界的平衡。
“回基地,我要用老大的座机打一个电话。”我说道。
我都不需要说打给谁,只表明一个意思,他们俩就明白我要gān什么。只能用a的座机打的电话,代表了什么不言而喻。
这辆车跟着我们也算是立下了汗马功劳。我们没命的狂奔,终于赶回了基地,要说这个基地在哪里?对不起,这件事儿真的不能说,它很有可能,就在你们身边。
我回了基地以后,几乎没有休息,直奔a的办公室,用座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你说。”那边传来一个,略带慵懒的声音。
“我是队员,编号427,向首长汇报qíng况。”我看了看大龙跟哈德门,道。
“为他续命,在江西掀起风bào的就是你吧?小家伙儿有点意思,你说,什么事儿?”那边依旧是一个嗓音。
“我们老大,现在在那个孤岛上面,他们现在在跟一群人周旋,那个地方,出现了双鱼玉佩。”我道,其实我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是我感觉,我这么一说,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双鱼玉佩要重启了?——不对,时间不对,你确定是双鱼玉佩?”那边这才有了点jīng神。
“我对那个其实知之甚少,只是我们老大,说那就是双鱼玉佩那批人,他们劫持了我们的部分队友,我回来去了一趟江西,没先跟您联系是我不对,事发紧急希望您能原谅。”我道。
“那都是小事儿,你在古楼那时候做的不错,解气,我早就看那个yīn阳怪气的李大秘不顺眼了。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给我打这个电话。”他道。
“我知道我是谁的人,还有,这个电话,是我们老大让我打的,他说,不管什么事儿,都要跟您汇报。”我沉吟了一下,说出这么一句话。
站在我对面的大龙,似乎对我的措辞很满意,对我输了一个大拇指表示称赞。
“他是什么意思?”电话对面的人问道。
“谁?我们老大。”我问。
“那个,不想死的那个。”他道。
“我不知道,我说我要看双鱼玉佩的那个资料,他就安排了。”我如实回答。
“真是个老狐狸,哈哈,想怎么做,就去办好了。罗布泊没有毁,核弹只是掩人耳目,别的不需要我多说。”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
果然是这样,我就知道,任谁,都不会舍得毁掉那一个宝藏。
可是,我就是一个蚂蚱,就算再怎么去蹦跶,都不可能单独去行动,不是不敢,而是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是对a那样的人说的,对我来说,实在是有太多的束缚。
我们就待在基地里,每天都在四处想办法打探a的消息,还想尽一切的办法去收集双鱼玉佩的传说,坊间关于这个的传说真的不少,但是一般都是以讹传讹,什么那个出现了生化人啊什么的,都太过玄乎,而跟我在古楼里看到的资料相去甚远。
也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有消息传回了基地,说那个一直昏迷的薛丹青,醒了。
我立马打起了十二分的jīng神,此刻一筹莫展的局面,这个本来无关轻重的小姑娘的苏醒,必然会带来转机。
我在队伍里,熟悉的只有大龙和哈德门,所以他们俩,似乎成了我的头号马仔,跟着我,立即赶往薛丹青所在的军分区医院。
在病房里,正在喝着稀粥的薛丹青看到我,忽然脸一红,低下了头。
我还以为是自己长的太帅了,难道这个小姑娘忽然的对我芳心暗许?所以才看到我脸红的厉害。可是随即一想,我的脸红了。
当时我们在张良墓中的血色红莲之中发现她的时候,这个小姑娘可是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的一丝不挂,我还因为多看了两眼她的**而被秦培踹了几脚。
“看什么看?还没看够?”她嗔了我一眼,无限风qíng尽在不言中。
“没事儿,姑娘,你好啊。”我挠头道。
这时候,薛丹青的主治医师走了过来,对我笑道:“小姑娘刚醒转过来,马上就通知了你们,我们刚刚做了检查,一切都好。只是因为刚刚苏醒,身体还有点虚弱,不要让她太累。”
我对医生说了句谢谢,他们摆了摆手,和护士们一起走了出去,我对薛丹青道:“姑娘,你没事儿吧?”
“还好,就是头有点晕。”她看着我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点不自然,看来当时昏迷的她的确是感觉到了我的存在,可是我能怎么问,我能问一句,姑娘,你当时被我看光了你知道嘛?
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起来。我有太多的话想要问这个小姑娘,可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们那时候,遇到了一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最后,薛丹青对我开口道。
“什么时候?”因为发生的事qíng太多,很多事儿,我甚至记忆都有点模糊。
“就是我跟莫言和老王他们出了地下溶dòng的时候。”她道。
“我们在路上遭到了伏击,原来我们在地下溶dòng里的一切,都在那批长的一模一样的人的监视之中,他们,可以控制那些yīn兵!”薛丹青道。
“当时我们想的是,尽快的摆脱他们,然后告诉你们,很危险,那批人非常的可怕,之后的一切,我都有记忆,我现在最想告诉你们的是,他们那批人,是布局者,你懂么?”他道。
“我们当时去地下溶dòng,是因为yīn兵借道,跟着那些yīn兵,找到了那个地方,对嘛?
之后你们去秦岭,是因为我跟莫言他们的照片,这又没错吧?
你们去张良墓,是因为那边的村民们莫名其妙的死亡,不能否认吧?”
“现在我告诉你,yīn兵是他们可以控制的东西,秦岭古楼的照片,我们那时候是被他们控制的,张良墓那里的村民,也是他们害的。你能想到什么?”她不说话则已,一说,就给了我一个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
“布局者?你的意思来说,其实就是在我们都不知道的地方,有那么一批人,他们在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到处拉着我们跑?”我诧异道。
“很明显,就是这样。”薛丹青点头道。
“一模一样的人?”这个消息震惊的不止是我,还包括大龙和哈德门。
他们两个看着我,我不知道自己脑袋里这时候是怎么想的,只能对着他点了点头。
我眼中所有的聪明人,所有的jīng于谋略的布局者cao盘手,因为薛丹青的几句话。
全都成了被人戏耍的猴子。
如同是在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一句话,让我陷入了永夜的黑暗。第二十五章 黑云压城 这是一个巨大的颠覆,足以颠覆我们以前所有的认知。我忽然想起来,a和闷油瓶儿,似乎都对那个双鱼玉佩的组织颇为忌惮。
老二也在不久前提醒过我,这件事儿,我掺和不起。
我最担心的是,我们所有的人,被牵着鼻子走这件事儿,那些所谓的聪明人是否知qíng,a是否知道我们在被当猴耍?
我们所做的一切,到底是a的将计就计,还是他也被蒙在鼓里,那就太可怕了。
我现在最想做的,听到这句话之后最直观的想法,就是告诉a.
“那到底是一批什么样的人,我知道双鱼玉佩,我想知道的是双鱼玉佩代表的这一批谋划了一切的人,他们到底是罗布泊原本的土著,还是彭加木那批人,他们掌握了秘密,然后安排了这一切?”我问道。
问完之后,我只感觉一阵头大,这个局,我高达250的智商好不容易才理顺,好不容易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需要我去做什么,结果彻底的来了一个颠覆。
我一下子陷入了迷茫当中。双鱼玉佩代表的这批人,牵引着我们去一个个的地方,去探寻一个个关于长生的谜团,做任何事儿,都有个因果,他们不可能纯粹是闲着无聊了拿我们找乐子。
牵引我们必然有他们的目的,那他们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我本来感觉我们在追寻长生就已经非常的高大上,算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追求了,我却在此时忽然觉得,他们的目的,甚至比长生更可怕?
我的疑问,醒来的薛丹青无法给我解释,她甚至不知道她为啥会赤身**的出现在那朵红莲里面。
“你跟他们接触过,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罗布泊那里会出现这个秘密,不是偶然,也就是说,罗布泊所谓的人类宝藏,它只能出现在那里,不能出现在别的地方,我隐约之中听到他们讨论过,那个地方,非常特殊。我想,他们或许也在找罗布泊密码。所以安排的这一切,也是在借我们的手,找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薛丹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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