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那么肯定的说,镜像人并不完善,其实这两个推测之间,有着辩证的关系,吴邪是一个镜像人,可是他的身体,会有某种问题。
也就是这个问题,导致了他会时不时的消失一段时间,最开始是吴老爷子带着,在吴老爷子过世之后,有吴三省亲自带着他,去完善他的身体。——这其实跟吴三省过一段时间就要喝一点小哥的血一样,他们带吴邪去的那个地方,只能治标不能治本,所以他们整个吴家,都要完善这个办法。
并且非常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吴邪的成长。想要他去一个地方,还要一边装着不让去,一边在暗里勾引他让他yù罢不能,这是一种极度的溺爱,生怕吴邪的成长受到一丁点的打扰。
下面是最重要的一个推论,吴邪的身体,也就是镜像人,到底会有着什么样的缺陷?支持这个推论的,就是我本身认为吴老爷子恶趣味的事儿,那本被潘子无意中发现和吴邪几乎一样的日记本儿。
这一点推论很难去理解,让我不得不去举一个例子。
你记不起你三岁之前的事儿。所以你父母告诉你你三岁之前是什么样儿,你就是什么样儿。
你有一天跟你的爷爷在聊天的时候,他说起你十岁的时候做的一件糗事儿。可是你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了,结果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舅舅都说你做过了,就算是这样你还是认为你自己没有做过。
可是当你回家再抽屉里发现你自己的日记里的的确确的记录了你十岁之前自己记下的糗事儿的时候,你会说我靠,原来我真的做过?
——可是就算是这样,你又忽然想起,我他娘的好像从来都没有记过日记啊!这本儿日记哪里来的?
并且最让你蛋疼的是这本儿日记的的确确是你自己的笔迹之后,你就会迷惑,难道我的记xing这么差,连我自己记过日记都不知道?
你去拿着这本日记去问你的家人的时候,你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叔叔舅舅又异口同声的咬定:“你怎么可能没记日记,我小时候经常见你记日记呢,孩子你不会是撸多了傻了吧?”
——直到这个时候,你就会自己都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十岁的时候做过那间糗事儿,有没有在之前有记日记的习惯。因为就算你再不相信,你的潜意识也会让你认为,看来自己真他娘的撸多了忘xing大?
如果把这个例子,套在吴邪的身上的话。吴邪是一个镜像人。他在被复制出来的时候,可能比哪吒要大,甚至可能有十几岁了。
所以说,他没有童年,是真的没有童年的一个人,当他有一天忽然想起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的时候,吴老爷子就会告诉他,傻孩子你怎么可能没有童年呢。
吴邪的童年,就是那本吴老爷子的日记。你没有童年,就为你编织一个童年出来。
吴邪可能会不信,所以有了那本儿吴邪的笔记。——这个笔记,其实是吴老爷子,模仿已经长大了的吴邪的笔迹,写的一本笔记。
他们整个吴家上下,用吴老爷子的那本笔记来跟吴邪聊童年,当吴邪认为自己根本就没做过的时候,一看自己的笔记。之后加上我刚才举例的桥段。
所以说,吴邪到最后,也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想的多了,笔记的内容就真的成了他童年的记忆。
吴邪可能会偶尔想起:我小时候竟然这么逗比?
如果这样去推测的话,吴邪的年龄,真的是一个最大的疑团。为吴三省抗摄像头的,那个人。就是吴邪。这样一来,所有的推测都串成了一条线。
吴三省,是为了完善一个并不完整的吴邪。跟a在自救是一样的道理。
如果你认为这就是所谓吴家的终极的话,说不得错,当然,也说不得对。
在我跟潘子在这个帐篷里聊天聊了整整一晚上的时候,我们俩,甚至还想出了另外的推测。
或许,吴家追寻的并不是完善吴邪,而是让吴邪一个人长生。
总之,一个不显山漏水的吴邪,却一下子成了整个吴家的核心。这个推测的是否正确,只有在所谓的终极解开的时候,才会知道,我有预感,不会太远,我甚至已经触碰到了这个秘密的边缘。
“如果见到三爷的话,替我谢谢他,能通过你告诉我这么多。”我在跟潘子说完了话之后,笑着对他道。
然后我就看到了他那张错愕的脸。
“你伪装的很像,伪装的我差点都不认识你了,你不是我认识的潘子,这其中足以让我都晕了的逻辑,不是他那个有勇无谋人可以理顺的。转告三爷,如果这一切是真的,举手之劳的话,我会帮忙的。”我笑道。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聪明那么一点点儿。”潘子忽然笑道。
“可是,你还是猜错了一点点。”第四十章 好女人 潘子在被我拆穿的时候,忽然对我笑着说了这句话,他说,你还是猜错了一点点。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拆穿潘子,我也不知道原因,或许在我感觉到一个有勇无谋的潘子不可能想那么多的时候我就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来拆穿他。
最后我还是决定说破,因为我不会想着去掌控局面,但是我绝对不会在想去被别人骗来骗去了。
可是,我猜错的一点点,到底在哪里,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出来,最主要的是,我都不知道他指的这一点点,到底是在哪里。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问道。
“当你想明白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了。”潘子笑道。
“你说了等于没说,等哥们儿想出来了,还他娘的需要你来告诉我?”我楞了一下道。
“不一样,你想到这一点点的错误的时候,证明你真正的接触到了这个核心。”潘子依旧是意味深长的笑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在看到潘子的笑容的时候,有点惊悚的感觉,就跟刚才他在跟我说那么多的时候我感觉这个潘子不是我认识的潘子,所以马上就能说他是被吴三省教着跟我说了那些话一样。
而此刻这个有着我看不懂,甚至能给我惊悚感觉笑容的潘子,就真的是我认识的潘子嘛?难道身在局中的人,就算是潘子,都要不得不来提升自己的智商了?
“有些话,的确是三爷告诉我的。可是,你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吴三省本身的问题?”潘子对我道。
说完,任凭我怎么问,他都不再说什么了。最后他被我问的实在不耐烦的时候,他又跟我说了一句,是一句问话,他说:
“三两兄弟,如果你本人的身体出现了一个问题,连你的父母都看不出你的变化的时候,你认为,最有可能发现你不正常的那个人,会是谁?”
说完,他看了看我发呆的表qíng,继续道:“她是个好女人。”
说完,潘子就闭着眼睛抽着闷烟。任凭我怎么问,都不再开口,那意思是我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再想不出来你就去撞死好了。
我后来被他传染的,也可以说是被他几句看似装神弄鬼的话给勾引的,也坐在桌子旁边抽起了烟。
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怎么感觉这句话跟一个女的问你,我跟你妈一起掉进水里你先救谁一样的蛋疼呢?我不停的抽烟,却发现我的jīng神始终无法集中,想到那句话甚至还想起了一个段子,一个女的拿这个问题问仁兄,这位仁兄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就反问了一句,我跟你爹同时掉到水里,你先救谁?
结果那位女神就一巴掌甩过来,骂道:“我cao你大爷,敢诅咒我爹?”
想到这个笑话,我甚至都失声笑了出来。
潘子在一旁看着我,像看一个傻bī。
而我能说什么,只能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根儿接一根儿的抽烟,我发现人在悲伤的时候能更好的思考,就去想让我自己悲伤的事qíng,可是我发现我最近的生活虽然蛋疼,虽然危险,我却活的非常开心。
我在一开始就说过,我跟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一样,二十岁之前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活的混混沌沌,之后参军入伍,就想着好好的混过几年军旅生活结识几个战友,然后分配一个工作娶妻生子。
直到遇到了a,遇到了秦培,我收获了事业,收获了爱qíng,有了目标,知道了人可以为了什么而活,为什么而追求,这个世界虽然肮脏,但是哥们儿完全没有理由悲伤你说是不是?
后来我gān脆拿着烟走出了帐篷,让人冷静下来,第一,是悲伤,还有是安静,绝对的安静,我走出了帐篷,远离了我们的基地。坐在过了一晚上还没有受到太阳的炙烤冰冷的沙子上,因为我跟潘子已经聊了将近一夜,这时候已经将要黎明。
我没有丁点的疲惫,沙漠之中的日出与海边的完全不同,海面上海面衬托了太阳的美,而沙漠之中,huáng沙,朝阳,相互映衬jiāo映成辉,给人一种另类的震撼。
这本来象征着死亡的huáng沙,在朝阳的照she下,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的跳跃着,似乎是在诉说着,不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地方,阳光从未放弃过你,会一视同仁的赋予你生命的力量。
就这样文艺的想着,渐渐的,我竟然真的平静了下来。然后才会回忆潘子的话:如果我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这肯定是非常浅显的变化,连我的父母都看不出来的时候,谁会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这句话,让我在此时一下子就想到了答案,更何况,潘子在最后还加了一句,她是个好女人。
这句话的答案就是秦培,虽然我们俩从一开始,就没有太多的空闲去说很多撕心裂肺的qíng话,两个人在外人看来同事多于恋人,可是我们俩却是真正的用心在经营这段感qíng,没有约会没有逛街,只有共同的任务和朝夕相处,每个人都用心灵来感悟彼此。——在我长大,和父母有着越来越多代沟的qíng况下,我发现,最懂我的,绝对是秦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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