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见到了莫言与老王,只是见到之后也没有太多的jiāo流,我告诉他们我的影子的问题已经解决掉了,他们俩脸色都有点不自然,显然是因为当时丢下我内心有那么点自责,我对他们坦言根本就不需要愧疚,在那种qíng况下,换做是我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而我作为朋友,也不希望他们因为我涉嫌。
莫言告诉我,薛丹青已经被送回医院,qíng况也有了好转,现在基本上已经稳定了下来,只是对里面的很多东西,都不愿意再回忆。
我笑道不回忆也好,一个年级轻轻的女孩子,花一样的年级,不能被这么简短的几天就毁了一生。
莫言跟老王并没有得到a的怪罪,因为带回了那具古尸的原因,他们俩曾经的“叛逃活动”顺理成章的变成了秘密进入险境,艰难的执行任务,这借口非常蹩脚,但是真相到底是什么都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儿,说破了就没有一点意思,他们需要一个台阶,a何尝不要?
——莫言跟老王,还有一小队的士兵在第二天离开,不管这次名义上为“考察”的行动目的是什么,总归是有了收获,那具“老二”不死的尸体会被送出去研究,说起来非常的讽刺,这种严重违反科学规律的事儿,会被用科学的角度解释出原理,有些事真的可以解疑,有的却是不得给一个理由搪塞其词,这些事儿,不再明说,因为没有必要了,后来我才得知,运送“老二”的这支队伍,不知道消失在了哪里。
对的,就是消失了。至于消失的原因是什么,是超自然因素?是他们拐了“老二”走了?还是因为某些原因有些人必须让他们消失,只有“消失的人”才最能保守秘密?——这在这里暂且不说,因为这样,就会丧失了这个所谓故事的可读xing。
莫言老王他们只带走了一支队伍,这就说明在这个地下,还留下了相当大的一批队伍进行善后工作,而我在当时的任务就是跟a在内的一批所谓的高层领导(针对普通士兵而言)对那些参与到这个事件中的战士进行保密工作,这件事儿的高度甚至提升到了“党xing”的程度,所有参与的人都签订了终身保密的协议,甚至到最后提升到了另一个标准,就是连坐,秘密一旦泄露出去,所有的人都要一起承担责任,这算是一种最大的威慑了,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别的战友想一想不是嘛?
这个工作进行完,已经是五天后了,善后工作比这个考察进行的时间都要长,这都是题外话,暂且不再多说,在一切都忙完之后,我跟a他们,又进行了一次会议,主要内容是招纳新成员,在这次任务当中,我们的这个队伍,再次牺牲了三个同志,我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不可能被埋进烈士陵园,这跟在山体之中消失的士兵一样,都没有这个可能,因为根本就不知道尸体在哪里。——a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们的家属都会得到很大的优待和帮助。
散会后,我留了下来,因为我这几天都在寻找一个人,却没有音讯,就是那个二货道士,毕竟当时他jiāo给我的任务,我一个也没有完成,那个带有莲花印记的盒子,我似乎根本就没有见过,所谓的不让某人醒来,更是无从谈起。我必须要给他一个jiāo待。
“他已经走了,什么时候走的,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他不想看到那个年轻人。”a回答我道。
“哪个年轻人?就是身上纹了麒麟纹身的那个?”我问道。
“对。”a点了点头。
“那个人是谁?还有那个三爷,我看你们似乎认识,并且颇有渊源。”思想向后我还是问了出来,我问了,a不一定会回答,但是我不问,他肯定不会告诉我。
“他们,有关一件往事儿,或许之后你们会再次接触,我能告诉你的不多,因为我也签订了跟战士们签订的一样的保密协议,那个麒麟纹身的年轻人,我只能告诉你,他跟那个道士有着一样的姓氏,甚至名字都一样,有时候我感觉,他们会不会是一个人?一个jīng神分裂出来的两个极端?一个满嘴的胡言乱语,一个确实沉默到令人发指,不可否认的是他们都很qiáng大,背后的秘密更是qiáng大到让人发指。——我建议你不要跟他们有过多的联系,对你不好。”a最后还是补充了一句。
我苦笑道:“还会有什么联系呢?我们本来就是离是十万八千里的人,不过有一天我会去长沙的话,可能会找他们喝茶。”
“不一定,事qíng才刚刚开始。”a说道,“那天那个三爷的话你都听到了,关于这次灾难的,我希望你能把那些话忘记了。”
——我的心口巨震了起来,这是憋在我心里最大的石头,我最害怕的就是,这次地震真的跟人为扯上那么一点关系,那得是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无可救药,才能让为了目的造就一个人间地狱?
“忘记可以,我也没想过记着,但是我可以问一句,三爷说的话,都是真的么?”我看着a,迫切的问道。
a点上跟烟,把整个人陷入烟雾中,却睁大着眼睛看着我,答案一目了然。
“不说话就是默认?”我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不是,他想多了,没有人会这样做,谁都不会,谁也不敢,他的话的意思,是本来可以阻止却没有,他太傲气,这种事儿真的是能阻止的?那个麒麟纹身的年轻人也不行,我们是所谓的超自然小组,可是超自然的事qíng在这个大的世界中,其实是真的凤毛麟角,并不是所有的事儿,科学都解释不了。”a道。
“我听的不是很明白。”我迷糊道。
“这场灾难本身,科学的角度来说地震就是地壳的碰撞,大概就是这样,详细的我也不懂,但是有人说是因为地下风水龙气的运动,你应该信谁的?——我承认在不想死的问题是有的人的确是犯糊涂了,也做了很多的错事儿,但是你应该明白一点,他不是一个坏人,不要想的他是一个穷凶极恶的人,也许你我到了那个年纪,更加恐惧死亡,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孰轻孰重你我都分的清轻重,他会不行?”
“灾难前是有人去预测过,说过龙气运动的事儿,可是很多专家都说不会,这其实算是两个文明,自然文明与科学文明的jiāo锋罢了,而且预测龙气运动的人也不能说斩钉截铁,谁敢在之前做出什么决定?”
“真的来了,就开始怪罪不听谏言,可是如果没来呢?这不是谁行谁不行的问题,只是赌运气。凡是不能只看表象,面对艰难的选择的时候,是谁都会有纠结和无奈,谁也不敢说一辈子不会做出一个错误的选择。所以,有些话有些事儿,忘了,根本就没有必要纠结下去。”
这是a那天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第二天,连查理都走了,保密协议对于这个外国人无用,但是为了大局考虑,这件事儿就算被他带出去,也是在小范围内流传,查理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你们中国是一个非常神奇的国度,有着很神奇的人和物,我还会回来的,那时候我希望你还能记得我,我们一起并肩战斗,那时候,我会代表上帝消灭那些该死的yīn兵,我的屁股上那么大一个疤,都不知道如何跟我的夫人解释,只是糟糕透了!”
“欢迎你回来,不过最好不要回来了,这种事儿,我他娘的这辈子不想遇到第二次。”我笑骂道。第三十六章 炸营 查理走后,这里变的更加冷清,明面上的人也只剩下了我,秦培,和a,士兵们也开始变的压抑焦躁了起来,这时候想要隐瞒什么太难了,保密协议这事儿是把双刃剑,很多人开始到处在议论,到底是什么要求这么高规格的保密呢?
而且那么多人一去无回,之前的说法是到达了地面,现在也已经瞒不住了,他们纷纷表示,来执行任务可以,我们也有牺牲的准备和觉悟,但是为什么要在之前隐瞒我们?为什么出事儿了还要骗我们?
保密我们可以理解,工程兵们也经常参与这样地质勘探任务,可是你这算哪门子的地质勘探?说要我们保密,可是我们知道什么?我们只知道牺牲了战友,还给盗墓贼让道!
军人们年纪都不大,这种qíng绪与讨论一旦兴起,那几乎是一发不可收拾,局面竟然在这个时候,失控了,这是一场关于知qíng权的斗争,又或者说长期压抑下的爆发。
不管是军政,都有着其中的规则,就比如我之前可以凭借着我的身份地位超然,是规则使然,脱离了这个规则之后,我们大家都是同等的人,现在士兵们开始无视这个规则,而在这个地下,拥有枪杆子与绝对人数优势的是他们,a和几个大檐帽,包括我在内,都毫无办法,我还进行了几次掏心窝子的会议,可是都是半途被赶下台,他们要求只有一个,知道为什么来这个地方,还要知道战友是因为什么死的,尼玛,就是被僵尸咬死的,也起码给我们个jiāo待不是?
第一天只是冷战,当天晚上,就是哗变,士兵们控制了我们的几顶帐篷,说实话,只要他们不乱来,真的给a点压力我也乐见其成,最好事qíng闹大解散了这个队伍才好,我们被控制在帐篷内,外面是荷枪实弹的士兵,我从小战士的嘴里得到了消息,他们敢于发动这场哗变,又或者说激发局面失控的主要原因是有人推测,前面的山体里,可能有一片巨大的宝藏。
这一下让局势彻底失控,一旦牵扯到利益之上,事qíng就会变的非常复杂,我开始还以为是因为他们想贪图里面那莫须有的宝藏,就劝道:“你们真的把我们gān掉了,拿到了宝藏,去地面上也会被通缉,有钱也没命花啊!”
小战士对我的话嗤之以鼻,道:“我们并不是稀罕那里面的宝贝,是因为他娘的卖命了就需要我们了,真有宝藏连见都不让我们见?这是把我们当人看嘛?这件事儿我们要汇报上去。”
人心还真的是杆称,而且那个年代的这批兵蛋子,苦可以吃,名可以丢,但是绝对不可以受委屈,现在可能是感觉不被信任了,彻底的恼怒了起来,当然,这其中肯定有部分贪图宝贝的在推波助澜,总之就是一句话,乱透了,始料未及的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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