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身并比喜欢说这么多的话,真的,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并不是一个擅长语言的人,可是我就是喜欢你跟说这么多,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你跟我那个不成器的大侄子一样,都有着很可笑的善良,对,就是善良。
从卷进这个事qíng开始,刚开始我认为我自己很厉害,拼了命的折腾,我认为长生不老,我家里那个外号叫吴老狗的老爹也会支持我,毕竟他年纪大了,谁不怕死?但是我差点把整个吴家拉着我陪葬。
这件事,我涉入的越深,就越害怕,可是却像是一个无限的循环,所以我不得不qiáng大,只有这样我才能保全自己。
我那个大侄子,一直对我非常好奇,年少的心都崇拜英雄,或许我算不上是个英雄,但是在他心里,绝对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但是我并不想他卷进这件事儿,可是有些事儿,真的不是我说不想就可以。
我身上的事儿,在这里要有一个终结,你应该明白我在作对的那一方有多么的可怕,我是在玩火。他不动我,是因为我掌握了一个大的秘密。很抱歉,这个秘密我现在并不能告诉你,也许你到最后都不会明白。
在这里之后,我之后的征程,我会一个人走下去,不管是毁灭还是重生。之后我只是我个人,吴家跟我,就不再有任何关系。
潘子这一帮子兄弟,跟了我很久,他是一个磊落的人,跟着我走了不少弯路,我侄子,我也不希望他能完全接受我的摊子,倒斗儿,本就不是一个可以长远的活儿,你都说过这是损yīn德的勾当,所以我们家第三代,就这一课独苗,我想着在我走后,我需要一个人护他们周全。“
三爷幽幽的说完,然后看着我,这个一直威严而伟岸的人,似乎在此时,有些佝偻。
我道:“所以你这事儿卖我一个人qíng,想着让我在您走后,护你的这些马仔和侄子,包括长沙吴家周全?“
三爷点了点头,给我一把钥匙,道:“你去过我长沙的那个点,保险柜里,是别人拼搏几辈子都拼不来的东西,卖你这个人qíng,我知道qiáng人所难了,可是你应该理解我,我一人千刀万剐都没关系,他们不行。“
我没有去接那把钥匙,虽然我心里也有点触动,还是道:“三爷,对不住您,我可能无法完成你的嘱托,您是不是太看的起我了,别人不知道,您还不懂,我其实就是一个小角色?我自己都自身难保。这事儿您应该找我们头儿。“
三爷眯着眼,道:“宋知命?他跟我一样,活的太累,我认识很多人,其实你应该明白的,我暗中也有联系很多非常厉害的人,不然不可能好端端的活到现在,他们可以给我很多承诺,但是我不相信,还是那句话,你跟我大侄子是一种人,死心眼儿到可爱,有我们这些人看起来非常滑稽的正义感,但是谁才是聪明人?我,宋知命都不是,我们算计来算计去的,都把自己算计了进去,算计的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真到了这个时候,我甚至还羡慕像你们这样活着,起码这一次,换做我是你,不会认账,我会说我不认识那两个人,让他们去死,可是你会,潘子看人,一向比我要准。
你也不用为难,真的到我需要你还这个人qíng的时候,我不需要你一定做到什么,尽力而为,可以嘛?“
我最终还是接过了钥匙,三爷说的我没有理由拒绝,而且我丝毫不否认如果我拒绝的话,他能做出什么事儿,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人qíng而已,还有着他留给我的宝藏,这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可是我的心里却没有丝毫的放松,我在走出帐篷之后就一直问我自己。
如果哪一天潘子,包括三叔的侄子,真的遇到了什么巨大的危险找到了我,我会帮忙嘛?
答案,竟然连我自己都回答不出来。
我之后没有见过大龙跟那个抽哈德门香烟的队友,他们可能已经被三爷送了出去,到了这里,我彻底的跟a失去了联系,甚至我都不知道,a派大龙来和那个人来的目的是什么,我只能跟这些盗墓贼为伍,而我在开始的茫然之后,逐渐的调整了心态。——其实抛却这个任务本身的谜团与算计之后,它对我这个人,还是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真相,我现在也迫切的知道。三爷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个古楼里到底有什么秘密。——所以我选择了留下来,要知道,我在这时候,其实是可以选择离开的。
我也终于搞明白了所有的事儿,当初过来的人,我跟潘子秦培神秘小哥儿一组,三爷大奎和王胖子一组,然后,真正的核心力量是在我们身后的三叔的侄子,胖子叫他“小天真。“他带着三爷在长沙的主要力量,在暗处支援着三叔,来到了这里。
我对三爷口中的那个跟我一样善良到可笑的大侄子非常好奇,却一直没有见到,我问潘子,他说小天真带着人去周围踩点,古楼之中的防卫固若金汤,我们正面攻进去完全没有可能。
我还问了一下那个神秘小哥儿的下落,潘子耸了耸肩肩膀道,三爷都不知道,但是你放心,他不会有事儿,他本身就是神出鬼没的,说不定哪天,就忽然站到我们身边了。
一天后,三爷带着我们,绕了很远,一路上行的小心翼翼的,终于来到了那个传说中的沟子岭,我们站在一处山坡上,把身子埋在荒糙中,我看到了那个神秘异常的秦岭古楼。
这是一个木制结构,建筑的主体显的非常残破,上面长满了青苔,而在古楼前,三步一亭五步一岗,俨然一个守备森严的军事堡垒。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古楼是黑色的建筑颜色很冷,现在是在大白天,我看着古楼,却有一种异常yīn森冰冷的感觉,总感觉这就是一个建造在地上的巨大坟墓。
三叔趴在糙丛里指挥道:”应该看的出来,我们这点人,冲进去瞬间就会被打成马蜂窝,所以不能正面冲入,而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挖地道,必须通过一个点,然后直接把盗dòng打到这个古楼里面去。“
王胖子叫道:“我的天,三爷,这就是您跟我说的,又一个油斗儿?里面够我胖子吃喝三辈子的宝贝?”
三爷瞪他道,也不知道他娘的是谁,一听说我有行动,死乞白赖的跟着要来,我告诉你王胖子,想滚蛋现在就走,我不拦你。
胖子马上转一笑脸,说不清的jian诈,道,我胖爷什么时候说过要走?贼不拉空的道理你不懂?但是三爷,您老给我透个底儿,这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您这么拼命?
三爷道你别他娘的跟我那么多废话,这次回了长沙,我亏不了你,你不是一直想要我那副白玉麒麟,送你了。
我们再看完之后,再一次辗转回了营地,三爷是倒斗儿的,那里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可能就防着地道呢,更何况从这里到咕噜这么远的距离,真要挖盗dòng进去,这得多么大的工程?这一切,都得等三叔的大侄子回来之后才能执行。
过了一天,有一个人打开了帐篷,对三爷道:“三叔,我回来了。”第十六章 三爷的最后一张牌 听这个人的称呼,我就知道这就是我闻名已久的天真,只见这个人身上涂着油彩,穿着一身越野服,进门先喝了一口水道:“三叔,您还别说,真让你给说中了,这几个比较容易打盗dòng的地方,他们都有暗哨盯着。”
三叔看向他的时候,满是慈祥,给我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起过的大侄子,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三两兄弟。”
那个人看着我挠了挠头,道:“三叔,三两,我这怎么称呼我啊我?gān脆叫您三哥算了,我听我三叔说过您,军方的?”
我被他的称呼弄的一愣,轻轻的点了点头。
天真没再跟我说话,而是绕到三爷旁边,笑道:“三叔,其实我特佩服您您知道嘛?现在整个野人沟,全他娘的是全国各地的土夫子,好不热闹,他们都冲着那古楼里的宝藏去的,我们再来个浑水摸鱼,真的是老而不死是为贼啊!“
他最后一句话把我逗乐了,三爷也是一瞪眼,道:“不会说话就他娘的别说。给我说说,外面现在都什么样儿了?“
天真喝了一口水,道:“洛阳的,西安的,反正各路人马都跑过来了,我跟他们见了面,他们还问我,这么大的买卖,您怎么没来,我就说您身体欠安,就派我来查看,不过三叔,有一句话我还得提醒你老人家,这纸里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他们得知道那藏宝图是您散出去的,到时候您不是把这天下的同行都给得罪了?“|
三叔骂道:“我的事儿不用你小兔崽子管,好了,接下去没你什么事儿了,赶紧给我滚蛋长沙去,你那杭州的那个小码头就不要去了,去茶社找你二叔,之后的事儿他一个人会安排好。“
“别,别啊三叔,我这好不容易溜出来,您老就让我玩个痛快,不然你还不知道我老爹的脾气,我回去反正是要打断我的腿不可,横竖都是死,你让我玩个痛快。”天真换上一副谄媚的脸,哀求道。
三叔瞪了他一眼,想要发怒,却最终恢复了平静,叹口气道:“我知道你这熊孩子的脾气,这是唯一的一次,好了,你出去吧,我跟三两兄弟说两句话。”——三爷可能看我非常迷茫,一直有话想说,也确实,因为三爷跟他侄子的对话,让我一头雾水,这都什么跟什么呢?
天真看到三爷不赶他,笑嘻嘻的跟我们俩道了一个别,三爷点上烟,对我道:“其实也没什么,我在来之前就想到了这里的一切可能,我亡命的久了,就不得不所有的事儿都做上最坏的打算,事实上也跟我之前猜测的一样,这个古楼的守卫没有任何的纰漏。
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跟把这里的水搅浑,然后我才能浑水摸鱼,所以我就算知道了宋知命的人混进了队伍,也留着他们,包括我前面的拉你下水,都是想把宋知命绑在一条战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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