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们俩齐齐的掉在了地上,我的背部先着地,一下子摔的我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儿,我晃动着秦培,道:“你没事儿吧?”
这家伙儿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竟然还在笑,道:“我没事儿。”
“没事儿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我说姑娘,你绝对该减肥了!没摔死都要被你压死。”
秦培刚从我身上翻滚而落,几道手电光,一瞬间就打到了我们这里,“怎么就你一个人下来了?”这是胖子的声音,他小跑着跑了过来,搀扶我起来,道:“你他娘的是傻子?还是你俩要殉qíng?竟然是跳下来的?!”
我对着他指了指墓顶上面的那个dòng,现在已经没有了,喘着气儿道:“王胖子,这次老子下来,可都是为了你。”
胖子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他在看到那个dòng在上面被堵上的时候,就意味到了什么,他站起来,脸色yīn晴不定的道:“这他娘的,是要拿我们献祭?”
我摔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严重,秦培扶我坐起来,摸了摸我的骨头道:“挺结实的嘛小伙儿,没有骨折啥的。”
我白了她一眼,拍了拍地面,示意胖子坐下,然后道:“王胖子,我说句心里话,上次我对不住你们一次,这次不会,所以我宁愿跳下来也不想看着你被困,现在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跟我jiāo个底儿,这一次来这里,真的是偶然?”
胖子坐下来,本来还想咋呼,可是心qíng可能不太好,点上一根烟,道:“你想说什么,直说吧,胖爷我,这次来,完全就是偶然,不然我闲着蛋疼了,跑来着穷乡僻壤?”
“真的?”
“胖爷我至于骗你?”
“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被这么堵在下面么,我们老大说,其实这一次,就是针对我们布的局,这里面的这个人,是张良,但是他说了一句,张良不会杀人,我老大这个人,你可以说他别的不好,但是我不会认为,他会无的放矢,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负责。而且现在都这种qíng况了,你认为还有瞒着我的必要么?”
“你让胖爷怎么着?以死证明清白?!如果不是他娘的你抓了夏大脚,胖爷我压根儿就不会来这里!”
“如果不是你的话,就另有其人,一直在村儿里杀人,造成灵异现象,目标,还是我们,你猜会是谁?”
“你是说天真和潘子?他们认为吴三省的事儿是你们gān的,所以想保持?”胖子面色凝重的道。
“不然我想不出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么无聊来针对我们,平时我唯一觉得得罪的,也只有他们了。”我道。——其实a说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想到了,只是我一开始认为,胖子也参与到了天真的计划。
“天真跟胖子,有这么大的手笔?你别说,他们俩压根儿就不会有这智商跟胆量,吴三省那侄子跟你就是一类人,平时杀jī都未必敢,哪里敢去杀村民?潘子是敢,但是我总感觉,他们俩这种事儿,是做不出来的。”胖子想了半天,道。
“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吴三省,并不一定甘心死。”我苦笑道。
“你别说了,想起他我蛋疼,你现在有事儿没了?没事儿去找出口去,你们老大也真他娘的天真,他真以为,就一个墓,能困住胖爷我?至于里面具体是谁再布局,只能见了再说,见招拆招嘛是不是?”
我站起身子,可能现在还在麻木期,也不感觉有多么的疼,秦培搀着我,能勉qiáng走路。
而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的是,这个墓室里,并不是只有我秦培和胖子,还有夏大脚,包括他的几个伙计。
我在上面可是把这个洛阳的牛人整惨了,当时求qíng的电话都快把我打哭了,现在,这个亡命徒会不会找我麻烦?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跟胖子在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他嘴角那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才是最早一批,参与到这件事儿中来的人,如果真的是有人布局的话,后面的我不敢想下去了。我还是太单纯了,有些事儿看似简单,但是一旦复杂起来,其中的复杂程度绝对超脱于我的想象。——尼玛,现在非常明显的敌众我寡。
我手摸着枪,随时注意着夏大脚的异动。
“我知道这里的另外一个出口。”夏大脚忽然道。“但是我更好奇这墓里有什么,不就是困在墓里了么,王胖子你还怕这个?”
“我怕个卵,胖爷我什么场面没见过?我跟你说,在秦岭的时候我跟另一波陕西的土夫子在一个墓里打了个照面!胖爷我单枪匹马的对他们一大批人!“
他们俩竟然还有功夫扯皮,我现在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俩盗墓行家,完全不把被困当回事儿,哥们儿竟然傻乎乎的跑下来同生共死?
而且我忽然又点迷茫,这俩人不当后路被困死是一回事儿,难道a个那个如同妖孽一般的道士会真的以为封死了dòng口就可以困死他们?——他娘的,难道他们两个也有着不为人知的谋划,而我却忽然跳了下来?!想到这点,我抽自己两耳光的心都有了!
他们几个背着的,都是专业的盗墓设备,此时他们很冷静,完全不管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把这个地下,当成了墓室来倒。
这个地下,很乱,墓砖七零八落的,胖子捡起了两块墓砖,上面都是统一的刻着八卦的图案,看来历史上的张良,其实是一个道士,真的没错。
胖子打着手电看了看地面上的痕迹,皱眉道:“我他娘的怎么感觉,这里面有人进来过呢?难道这是一个别人倒过的斗儿?”第三十一章 张 我说你别闹腾了,这个墓啊,其实对于有些人来说,根本就说不上什么秘密,就上面的那个老道士,他说他在几百年前就来过这里,你没听到?
胖子撇了撇嘴,道:“你别跟我说这个,长生不老这回事儿,胖爷我压根儿就不信,那个老道士就是一装神弄鬼的货,别落在我胖爷手里。不然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此我不置可否,这个道士的深浅我也不知道,真本事估计多少会有点,不然a不可能对他那样毕恭毕敬的态度,我真想哪一天拿枪对他开一下,看是不是真神仙。
其他的暂且不表,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在这个墓室里找一条通道,但是放眼望去,这个墓室非常的破败,像是战争之后的废墟一样。
我们顺着石阶,开始往上面走,在石阶之上的墓室前,看到了散落着的几个巨大的陶罐,不是瓷器,就是农村古时候那种烧制非常粗糙的土胚,有的都已经破口了,到现在胖子终于能确定这个斗儿,在之前肯定有人来过,不由的扫兴的道:“胖爷我本来还想发一笔横财收山,这下可好,原来是来捡漏的。”
我笑道捡漏也好,总能剩下两件的不是,这里还没人跟你抢。我看这几个罐子就不错,回去还能当花盆,种几棵花糙。
胖子没心qíng接我的话,上去就要推那个木门,这个墓室就好像是一个城墙的结构,我们现在在的这个位置,就是一个城墙的大门,胖子去推的时候,我就感觉非常的怪异,总感觉,这扇门之后,放佛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可是胖子那里管的了那么多,推了一下没开,他上脚就踹,一下子震出巨大的粉尘烟雾,我在隐约之间,仿佛听到咔嚓的一声。
“你他娘的把门踹裂了?”我问了一句。
说时迟那时快,夏大脚一个箭步扑向胖子,胖子一个猝不及防之下,被夏大脚搂着,翻滚到一边,我的反应不慢,以为夏大脚在此时忽然要发力,闪电般的拔出了枪。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刚才胖子所在的地方,只听见咚的一声,一个巨大的斧头掉落了下来,斧头是青铜材质,这一下深深的砸入了地下的青砖当中。
胖子长大了嘴巴,大口的喘气儿,而我,默默的收回了枪,如果不是刚才夏大脚的警觉,现在的胖子,很有可能就是被那个巨斧劈开来的尸体。
胖子缓了会儿气儿,骂道:“我他娘的以为别人来过,真有什么机关也废掉了,差点他娘的着了道儿!”
他站起身,想要抱那个斧头,用力了几下都没从地上拔出来,对夏大脚道:“大脚啊,来帮个忙,等下我们要真的一无所获,这个青铜斧头,拿出去也值几个钱。”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儿道,什么时候了,你还能想着钱!
胖子道,真当每个人都跟你那样虚伪的劲儿,下地出生入死,不图财图个卵?
胖子再去推门,这下他就非常小心,门上的机关可能被破坏了,胖子推了几下还是纹丝不动,扭头叫我们道:“都是死的还是想看胖爷笑话?不赶紧来帮忙?”
我们几个走了上去,几个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弄撼动这个墓室门,我喘着气儿道:“可能里面被封死了,我说胖爷,咱别瞎折腾了,赶紧找地方出去才是王道。”——在地下,还是墓室,我总感觉十分的怪异。
胖子不死心,从背包里拿出**,道:“都退后,都要这点儿了,难道给胖爷我来一个此路不通?”
老夏在下地之后,基本上沉默的跟闷油瓶儿似的,胖子要炸门,他也不说话,只是默默的带着她手下的几个伙计躲在了一边,我跟秦培还能说什么?只能找了一个地方当掩体。
胖子一看就知道是此中老手,**布好以后,对我伸手道:“枪来给我用一下。“
然后他拿着枪,对着那个**包就是一枪,一声震耳yù聋声过去,在看那个本来解释的门,已经被炸掉了半拉。
胖子把枪丢给我,笑道:“我就说,古时候在好的防盗手段,在高科技面前就是渣渣。”
胖子去拿着刀,把被炸的不成样子的门劈碎,拿着手电往里面一扫,却看到他退后了几步,骂了一声:“我cao!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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