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这个地方很特殊的风水,地理条件。我说这个你明白吧?
我们要找到这部分yīn兵,说难也不难,要找到像三清观那边那样的养尸地就可以了。
秦培合上笔帽,惊喜道:对,就是这样,只需要找到在这个营地附近的一块地方,这个yīn兵数量庞大,目标也大,要找到他们就容易的多了。
通过这个会议,我对莫言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也是一个非常睿智的人,不然不会这么快在我跟秦培都一头雾水的时候找到线索。
世间不容我们去磨蹭,既然有了既定目标,我们迅速开动,在这个营地找一个风水好的地方,并且要可以容纳一大部分的yīn兵可以藏身。
很快,目标出现了,就在离这个救灾营驻扎地方十里左右的一个说不上巨大的山中。这个山论气势非常一般,可是经过我们的推敲,如果这群yīn兵真的存在,这里是他们唯一可以藏身的地方。
找到位置以后,因为我们不是要与yīn兵正面对抗,更不知道会面对什么危险,就跟队伍上借了装备和枪支弹药,跟营地里的士兵道了别。
我们三个在山脚下的一处人家进行了短暂休整,伪装成游客进了山,俗话说望山跑死马,这个山看起来不大,但是让我们去攀登,还是非常的难。而且山上没有路,非常的崎岖难走,爬到傍晚的时候,我们竟然奇迹的在这个山中发现了一个村落。
要知道我们在进这个山的时候,是研究过附近的地图的,而且因为要救灾抢险的原因,部队的地图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口聚集区。
可是这个地图,却不出现在地图上,隐藏在这个说不上很大的山中。
而且它的建筑,相当的老旧,像是几十年前的风貌。
我们三个到达的时候是一个傍晚,本来是决定在半山腰找一个相对平坦开阔的地方安营扎寨的,发现这个村子让我很高兴,毕竟我还不习惯这种风餐露宿的生活。
可是就在傍晚,这个寻常百姓吃晚饭的时候,这个村落竟然没有一丝炊烟,难道村里人都去震区救灾了?我心里这么推测。
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秦培无疑是最有亲和力的人,她自告奋勇的进入村子帮我们打头阵,这也是他们的经验之谈,要知道我们这个队伍,在懂的人面前是一个非常有威慑力的神秘组织,但是在不懂的人面前屁都不是。
这就好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而且在这穷山恶水的地方,贸然的闯进山民的领地,更需要妥善的处理好与他们的关系,不然我说我是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家不知道,该打你也就打了。
秦培在进入村子后,五分钟都没有回来,这让我有点担心她的安危,万一这村子里民风剽悍呢?莫言脸上却非常的镇定,我看他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就问道: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个不属于地图的村子,道:这是一个被遗弃的村落,里面根本就没有人,难道你没发现安静的可怕?
就在我们说话的空当,秦培对着我们小跑着回来,气喘吁吁的道:这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我笑道:那倒是好,免得他们怀疑我们是来盗墓的,走,随便找一个好的房子住一晚。
我们进了村子,首先发现异常qíng况的还是莫言,他那一双沉默的眼睛后面,无论何时都闪着智慧的光芒。
他指了指地面道:好多的脚印,而且是新的。
秦培一下子捂住了嘴巴,一脸的惊诧!
因为这是山路,还是遗弃的村庄,不可能修上柏油马路,村子中间的街道上,是非常普通的这个年代的泥路,前两天伴随着地震的qiáng降雨,让山路异常的泥泞不堪。
就在这条路上,有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脚印!而且很显然,这是人的。
秦培道:我刚才只顾上一边走一边叫有人吗,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个。
莫言这时候说了一句:最近两天的脚印?yīn兵借道?你们想不到什么么?
我的汗毛立马就炸了起来!妈的。什么被遗弃的村落,这他娘的不会是yīn兵的营地吧?怪不得没有炊烟没有jī鸣狗叫!想到这个,我恨不得立马出去,别说睡帐篷了,露营也行啊!
秦培道:别紧张,什么yīn兵,你只是没接触那么多,既然做了这个,就跟医生拿手术刀一样,看待什么僵尸啊yīn兵啊,都只是尸体而已,再说了,我就没见过yīn兵还会住房子的。
说是这么说,我还是紧握着枪,挨家挨户的看,看里面会不会忽然蹦出两个粽子出来,结果还真如秦培所说,这里都是空房子,而且可以看出这里面的人以前都非常的穷苦,家里根本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上面落满了厚厚的尘土。
有的家庭在之前是猎户出身,因为我还从墙壁上看到了风gān的shòu皮shòu骨。
我那时候是年轻心xing,既然来了这个狗屁的a组,既来之则安之,并且有秦培在这里,我做了就要做好,哪里肯承认自己比别人差了?我就特别的注意细节,想要发现什么,在秦培面前露脸。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古人诚不欺我也,就是这么一注意,还真的让我发现了什么。
我竟然在这些遗弃的房屋里,发现好多家的桌子上,都摆着碗筷,碗里还有已经腐蚀成一层灰烬的东西,甚至我在其中两家的厨房里,还发现灶台里有灰烬,锅里也同样有食物**年份过多留下的一层残渣。
这说明了什么?
这个村子绝对是遇到了突发状况!突发的状况让惊慌失措的村民在吃饭的时候落荒而逃!第六章 神秘水潭 会是什么突发状况呢?几十年前的话是战争年代,要说兵痞什么的来都可以造成这样的后果,可是看村子里的这些建筑,非常老旧,但是却并不残破,并没有类似战争后遗留的痕迹,而且老旧也是对比着而来的,换在几十年前,这绝对也算是小康家庭了。
我当即就推测道:你们看,会不会是几十年前就有这么一次yīn兵借道在这个村落?那么一大部分的yīn兵忽然闯进来,才导致的这样的状况?
虽然对于我的推测他们也表示认可,但是历史的真想似乎永远无法被还原,这个村落的出现让我们更加确认这座山头就是yīn兵营地的可能,之后我们找到了村子最好的一栋房子——其余的都是土房,这栋是这个村落唯一的一栋蓝砖瓦房,保存的也最为完整。
我推开房门,里面一股子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秦培在身后打开了手电,军用手电的质量自然不用多说,待到我们看清楚屋子里的全貌,两人对视无言,随即大笑了起来。
里面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牌位!蛛网密布当中,那些涂着斑驳红漆的牌子是多么的yīn森可怖!
我也在同时打开了手电,竟然在这些牌位之前的蒲团上,发现了一个正在跪拜的人!
我条件反she般的拔出枪,大喝了一声:谁!
声音震落了屋内的些许灰尘,这个背对着我们的人影一动不动,莫言也拔出了军刀,走了进去,道:只要是人形的东西,不管是死的活的,都不可怕。
他打着手电提着刀绕到这个人影身前,看了一眼,脸色恢复了平静,重新把军刀归鞘,对我们道:没事儿,只是一副骷髅。
我们走了过去,看到这真是一个跪拜着的骸骨,双手合十,看起来很安详,他的手上,还挂着一串佛珠,我想着给拉下来瞧一瞧,谁知道一触碰到这个骷髅,只听到哗啦啦的一声,本来好端端的一副跪拜相瞬间散架,身上看起来保存的不错的衣物只变成厚厚的一层尘土。
莫言道:当时出了状况,这个人肯定是负责看守祖祠的人,别人逃走了,他可能是因为年纪大或者是疾病缠身,又或者迂腐的以为祖宗会救他,所以死在了这里,也算是落叶归根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十分的平静,说完之后,打着手电就在这个祖祠中转了起来。甚至掏出火柴点上了几根已经熄灭的蜡烛。
我是新来的,还无法坦然的面对这个尸骨就这么呈现在我眼前的,就对秦培提议道:要不我们把他安葬了吧?这样看起来多不好。
秦培看了我一眼,对我眨了眨那双我最为沉醉的眼睛,点了点头。
等我们把这个尸骨埋葬在祖祠前的空地里,也不知道是得了亡灵的眷顾还是什么,祖祠前的水井里,早已经gān枯了,灶台也还能将就着用,秦培就用随身带的水下了两袋泡面,而我,则跑回屋内,看这么久都没有出来的莫言在里面搞什么名堂。
我进去之后,发现他一个人正坐在地上,用蜡烛的光翻看着手里的一本泛huáng的书,看到我进来,他破天荒的对我笑了笑,看起来心qíng相当不错,他指了指他自己手中的书,对我道:刚才你埋的那个人,是这个村子的族长,这是他的笔记!
说完,他看着我道:赵三两,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你敢抗命去救人,说句实话,我很钦佩你的这份赤子之心,也就是刚才,你不忍心这副骸骨bào漏在空气中,要将他安葬,我甚至还有点想笑你的这副菩萨心肠,但是现在我不知道是佩服你的运气呢,还是该反思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冥冥之中有天定,你知道我这本笔记是从哪里来的么?
是从那副骸骨地下的蒲团下面!可以说,如果不是你要安葬他!我们很有可能跟这个东西失之jiāo臂!
这话要是从一个溜须拍马之人口中说出还没什么值得高兴的,但是从莫言这样的人口中就意义不同,我这么人之常qíng的举动能得到他的赞扬,不就更说明了我这个组织在之前有多么的冷血吧?
现在有了收获,我赶忙去叫还在忙碌的秦培,三个人一起围着蜡烛研究起这本那个族长骷髅的馈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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