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离去,这一次走到了二叔所在的棺材前,我感觉我应该问一下二叔,隔着棺材偷偷的问也行,二叔躲在棺材里,到底要gān什么?!
可是在我走到二叔所在的棺材边儿的时候,身后那个女人停止了挣扎,并且再一次的对我叫了一声:“救我。。”
“我说你有病?!”我回头很火的叫了一声!
这时候,我掏出了匕首,那个手铐跟脚铐是在chuáng上钉着的,我要去把手铐脚铐给她解开,如果真的就放这样一个女人在这里,如果她真的是一个受巫师迫害的女人的话,我也于心不忍,我就想着,救了她,之后的事儿就不管了。
可是我没朝她走几步呢,就再一次听到了她的惨叫声和挣扎声!
不对劲儿!
我后退了几步,退到棺材旁,她的惨叫再一次停止,她昂起了脑袋,一脸惶恐的看着我,我感觉我跟她在同时想明白了!
我是想起了我在靠近九两哥哥时候,全身血液沸腾,那个距离,是三米。这一次,在我靠近她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很痛苦,在离开她一段距离之后,她就会平静的对我呼救。
是因为我身上的龙气,震慑住了她?!
“现在的问题是,我靠近你,你就非常难受,你听我说,我就算离你很近,你也死不了,这样子,你忍住,我去把你的手铐跟脚铐撬开,成不成?!”我看着这个女人商量道。
她能听懂我说话一样的点了点头。
我咽了口口水,把这个小手电叼在嘴巴里,手里拿着匕首,开始往chuáng边走去,这个褶子脸的女人,自己咬着自己的手臂,我甚至可以看到她,剧烈的颤抖的全身!
长痛不如短痛,看到一个女人,明明痛苦的成了那个样子,却还这样坚qiáng,我真的是着急,马上三步并作两步一样的跑到chuáng边坐下,这个chuáng上很脏,满是油腻,我也不在意,没有什么比救人还要重要。
我不敢看太多,抓着她受伤冰冷的铁链,找到了钉在chuáng上的那一端,却发现,真的好难,在铁链跟chuáng固定的地方,是一个巨大的骷髅脑袋,这是一种类似门环上面shòu首一样的固定方式。
我砸了几下,根本就不能砸动那个骷髅,用匕首去敲动,也不能撬动它分毫。
而此刻这个女人,已经把自己的手臂,咬的血ròu模糊。
我擦了下额头的冷汗,感觉自己像是一个拿手术刀的医生,这个女人,则是一个被粗心的护士忘记打麻醉的病人。第三十九章 你猜 说实话,我在看到这个满脸褶子的女人的时候,并不是真的就要救她,而是我在心里,自然的把巫师当成了一个反派,被他囚禁的人,很自然的就当成了好人,更何况,二叔就在旁边的石棺里,我救她,他并没有阻止,说明他默认了我的做法。
可是这时候,我发现我自己真的很没用,竟然无法去破开一个铁索,假如我手里有一把削铁如泥的宝刀该有多好?我在做这个的时候,同时还在戒备,一个被巫师囚禁在此的人,我在这边对她进行施救,这个巫师怎么会不来阻止?这个很明显是设计让我来这里的巫师,他现在又在哪里?是不是在默默的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还是说,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巫师有意的安排,包括救这个女人。
我无法打开链子,其实有大部分的原因,是我的心太乱,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做一件事儿,我需要顾及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到最后,我钻进了chuáng底下,因为我发现,想要破开那个骷髅,在表面上撬不行,要在下面撬动抓着chuáng底的暗钉。我爬进chuáng下,发现这样的话果真简单了不少,因为我可以把那些根部别再chuáng板上的钉子用匕首撬直,这个过程,足足用了我十几分钟。
等我爬出来,拔掉了那些铁链,我手里也紧握着匕首,因为我害怕我做了一次东郭先生,我放了她,她再来对付我,那是多么恶心人的事儿,所以我一边儿拿着匕首,另一只手,也在同时紧握着一张符咒,以应对这个我救的人忽然对我进行的攻击。
忽然得到自由的这个女人,以非常快的速度开始跳下了chuáng,可是她在尝试站着走路的时候失败了,跌倒了两次,然后她换了一个姿势,开始爬,爬行的速度非常的快,后面牵动着铁链呼啦啦的声音,一个长期被限制的人,她竟然已经失去了走路的能力,她没有对我说谢谢,就这样,爬下另外一间耳室里,刚才我在外面的时候,计算过耳室的数量,下一间,应该就是最后一间。
我在刚才都猜测,那一间,就是巫师的所在,想到这里,我都想骂一句这女人的愚蠢,我是救了你,可是也不带你这么自投罗网的啊?我对着她跟了上去,进入了最后一间耳室里,一进门,我就看到了一个老人,很瘦,比外面的gān尸也好不了多少,浑身上下长满了尸斑,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太师椅上,带着笑意的看着我。
我愣在了门口,看着现在在那个老人脚下伏着瑟瑟发抖的女人,忽然感觉自己刚才在门外忙碌了那么久就是一个二bī,我不确定的对着那个老头道:“你是巫师?”
他对我点了点头,道:“就是我。”
他果然也是一个会说普通话的人,并且他的普通话,要比阿扎的要标准的多,我看着他和他脚边儿的的女人,不知道怎么接话下去。
“过来吧年轻人,我已经等了你几十年了,甚至都不舍得死。”他对我招呼道,他手指的另外一个位置,就是他身边儿的那个太师椅,我挪动着脚步,假装镇定,此时我可以假装的非常好,因为虱子多了就不咬人了,这个浑身上下满是尸斑的老人,他想要对我不利,距离不是问题。我就是现在想逃,估计也无法逃掉。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太师椅上,道:“你处心积虑的叫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没说话,而是掏出了一张,我在那个铁盒子里就看到过的照片,道:“你能认出这上面的人是谁么?”
我接过了照片,在看了之后,我发现,这并不是我在铁盒子里看过的那一张,那张上面有两个人,这张上面,则有三个,其中一个,全身上下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我想到了这个巫师白天在我面前的形象,不难去推测,道:“一个是我爷爷林老么,一个是您,另外一个,我真的认不出来。”
“另外一个,你应该见过,就是宋老鬼,现在在外面搞了一个似乎很厉害的组织,叫什么宋斋来着?”这个老头看着我道。
我心里瞬间有千万头cao你妈奔腾而过,我说我怎么看这张照片上的这个老头这么熟悉,却想不起来,原来这个人,是年轻版的宋斋主人?!我拿着照片呆滞住了,可是现在的事qíng发展,差不多还在意料之中,因为我之前就已经有心理准备,这个巫师,跟我爷爷是旧识。
“您告诉我这个玩意儿,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东西?”我看着这个巫师问道。
“其实你不会知道,我们三个,其实算是同们师兄弟。”这个老头看着我,脸上依旧挂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笑意,可是他脸上的尸斑,却是让人全身难受。
我再一次愣住了,他告诉我他们三个是同们师兄弟,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哪个宗门,可以培养出,像我爷爷和宋斋主人,包括现在我眼前的这个老头一样的妖孽?——我再看着老头脸上的笑,忽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或许,他已经告诉了我答案,虽然没有亲口对我说,却已经让我看到的,总结在了一起。
壁画上的老道人,还有外面供奉的那个穿着一身道袍带着鬼脸面具的道士gān尸。
“鬼道?”我不确定的问道。
老头对我点了点头,从我的手里轻轻的抽回了照片,一脸亿往昔峥嵘岁月的样子道:“看着上面时候的我们,是多么的年轻?时间真的是不饶人的东西,这一转眼的,我都已经成了这幅模样儿。”
“大爷,我不知道这么称呼你合适不合适,但是,我现在非常的好奇,非常的难受,我想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对他道,这个我在之前还视作仇敌的人,一个照片,就让我感觉在他面前我就是一个小辈儿。
开玩笑,我爷爷的师兄弟!这个就是我爷爷辈儿的人,我在他面前,甚至都不需要怎么拘禁。
“你可以叫我师叔祖,哈哈,不过这都是老称呼了,你叫一声大爷也没事儿,我听宋老鬼给我带来的消息说,你爷爷林老么,死了?”他忽然问我一句话。
“是去世了,很久了。”我对他说道。
他笑道:“相信我,他死不了,我这个小师弟啊,着实是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当年论修炼还是论实力,他都被我跟宋老鬼死死的压一头,可是师傅偏偏对他看重三分,我们俩当时还以为是因为他的模样儿俊俏,后来才慢慢的发现,原来他最喜欢的,就是藏拙啊。”
我虽然也想听他说多点爷爷的事儿,但是不知道为啥,我现在总是有种迫切的感觉,是对真相的那种迫切感,因为我生怕,在我离所谓的真相一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再出现什么变故。
我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呢,这个老头就打断我道:“小家伙儿,我知道你想问啥,别急,我说了,你爷爷他是一个可以让所有人大吃一惊的人,既然是大吃一惊,就是没有人知道他想要gān啥,我本来这样安排你过来,就是想看看,你爷爷到底在你身体上做了什么手脚,结果我发现你就是一个手贱看不出来深浅的人,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跟你那个死鬼爷爷一样的藏拙呢,还是真的,就是一个废物?”
这个问题问的,我真想骂一句我cao你大爷啊!
最后,我看着他道:“你猜。”第四十章 善 我这么回答,让这个满是尸斑的老人都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指着我道:“这个我真猜不出来,但是你跟你爷爷是一个德行我倒是看出来了。”
他这个笑声,真的是让我感觉亲切了不少,特别是他在提到我爷爷的时候脸上的表qíng,让我对这个老头的印象几乎是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可以看的出来,他跟爷爷,真的是感qíng很好。
就跟我和林二蛋,胖子一样。而且他们的友谊,是真的经过了一辈子的沉淀的。
“那大爷,可不可以告诉我,到底是什么qíng况,说实话,我爷爷在去世之前,是几乎把所有的人都给骗了,连我都蒙在鼓里,他的厉害之处,是在他去世之后,我才知道的。”我说道。
他点了点头,道:“其实最开始我听到你爷爷跟宋老鬼这个人闹翻了之后,后来甚至还来取走了昆仑龙根,我以为这两个人都开始为后人谋了,再后来听说,你爷爷狠狠的将了宋老鬼一军,带走了龙胎,我就好奇你,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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