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o,哪位?”对面还是那个声音,只是相对大学的青涩,要成熟了点儿。
“是刘泽森么?我是林小凡,还记得我不?”我笑道。
“哎呦我cao,你个犊子老子怎么会忘?我说你个狗日的,怎么一毕业,电话都不用了?别说别的,老子要订婚了你知道么?!刚好过来。”对面电话里刘泽森大笑的道。
我们两个寒碜了几句,重新的跟多少年前的朋友说上话,心中说不出的别样滋味儿,过了一会儿,我切入了正题,问他,能不能找到一个,四合院,没有门牌号,只是院子里,有一颗大槐树,还有一个古井。地址,什么的都不知道。
“你他娘的还记得当年我人ròu马小雅的事儿对吧?不过你这个难度大,四合院,基本上目标放在北京就成,但是现在有没有拆迁什么的,肯定不好说,而且知道四合院的都是老年人居多,他娘的老年人不上网啊。你找这个gān啥?”他问我道。
“找一个当年我爷爷的qíng人吧。我有照片。”我对他说道。
“那成,你吧照片传给我,我尽量,这个号码是你的吧,有消息我联系你。”我们俩再一次叙旧了几句,我要了他的QQ,找了一个网吧,拍了照片传了过去,他回了一个OK的手势,道:包在哥们儿身上。
做好这一切,我回了家,过后的几天,我隔一天就会偷偷的溜到镇上去打个电话,很快就引起了小妖的怀疑,我只能用我去找找林三水为借口,黑三也在这几天告辞了,说老子下次地几百万的,不陪你在这边儿玩了,我回去找我爷爷问问,能不能查到,当年的队伍,在丰都到底经历了什么,回头有消息通知你。
胖子跟林二蛋,在林二蛋的苦苦哀求下,终于换回了身体,那一夜,整个林家庄都是白珍珠压抑而奔放的嘶吼声。二叔这次回来之后,没了动作,我也没跟他有太多的jiāo流,生怕我的计划露馅儿,也终于在差不多一星期之后,我到了镇上打通了电话,刘泽森对我道:“你说的这个房子,找到了,我在悬赏论坛上发了这个照片,后来有人找我联系,回了我两个字‘当年?’我琢磨着,这估计是你爷爷‘当年’的qíng人吧?”
我听的一阵激动,当年,岂不是说的当年那个军队的事儿?我马上问道:“那个人,那个房子,现在在哪里?”
“那个人很奇怪,我告诉她,这东西是我一个朋友找的,她就不理我了,我给你她的电话,你自己联系去。”刘泽森很快把电话发给了我。我的手都有点颤抖,拿着这个号码,就拨了过去,可是,对面却不接,挂断了。
我再打,还是这样。
我发了一个信息过去,说道:“我就是有那个照片的人。”
几乎在一分钟后,反正对面是秒回了一个信息,道:“林?宋?”
他这个短信非常奇怪,可是还是让我兴奋,因为我感觉,这次是对的,我似乎真的触摸到了真相,林?宋?这俩简单的字,就拉进了我们的距离,这俩字,可以说,只有懂的人才能看懂。
是林老么,还是宋斋?——我估摸着,他就是这个意思。
我马上回了一个信息过去,道:“我,林老么的孙子。”
这一次,对面停了很久,道:“北京,到了联系我。”
我再问,可不可以详细点,可是任凭我怎么去发,她都不再回我,打电话也不接,后来再打,直接关机了,我一阵的懊恼,这他娘的,就给我一个北京?
转念一想,既然说是到了联系,那就到了联系,卷进这件事儿的人,哪个不是禽shòu妖孽级别的?我就给我同学回了个电话,把这事儿跟他说了,他惊喜的道:“他娘的我也在北京啊,你来,哥们儿带你去推油,你还是处男吧应该?”
“滚,老子孩子都几岁了!”我笑骂了一声。
“你胆子真大,也不怕对方割了你的肾,现在这世道,啥事儿都有,记住,来北京先联系我,我这边儿,尽量的,找到那个的具体位置,千万别轻举妄动。”刘泽森叮嘱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里之后,我一路上都在想,我可以一个人行动,但是怎么瞒着我二叔他们?我出门儿去北京,又拿什么借口?我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就是撒谎也骗不到他们。
最终,我选择了一句话,三分真七分假,我道:“我去北京,参加一个老同学的婚礼,也就是最近联系上的,二叔,你在北京有关系没,顺便的,我想查一下爷爷当年部队的事儿。”
“这也是个办法,你小心点。”二叔吃着饭说道,说完,他跑去房间记了一个电话给我,道:“我不问你去到底是gān什么,记住,不到万不得已,比打这个电话。”
“北京,胖爷我有关系啊,以前,在那边给几个人看了点yīn宅,刚好在林家庄,我也闷出鸟来了,走,我跟你一起去。”胖子马上自告奋勇。
我没办法拒绝,我调查爷爷的事儿,敏感的是二叔,而不是胖子,我也没拒绝,当天晚上,再一次跟林小妖大战三百回合之后,第二天,我们俩上路。
在火车上,胖子问我道:“小凡啊,实话告诉胖爷,你到底知道了点啥?”第三十四章 短信 在火车上我告诉了胖子我知道的东西,不是我没怀疑过胖子,林三水口中那个杀手就在我身边让我其实看谁都不敢相信,但是胖子跟我寸步不离的,他绝对有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他听了不置可否,只是说我二叔这个人,他看不透,所以也没办法发表评价,最后他说了一句:“子弹差一分毫就穿过子弹,这真的是巧合吗?”
看着火车外面的景色一闪而逝,胖子的话,我只能呵呵而过,二叔从来就没有让任何一个人真正的放心过,不是吗?
等快到了北京的时候,我给刘泽森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快到了,他说Ok,会来车站接我,下了车之后,这家伙一身西装革履的,还是跟大学的时候一样帅气,唯一不同的就是没有那么张扬,上学的时候,他开了一辆宝马,现在,却开的是一辆很不起眼的大众,我笑道:“怎么着,我们的高富帅也破产了?”
他在车上低声道:“屁,自己赚钱了,才知道其实爹娘也不容易,以前哥们儿就以为,那些钱呐,都是摇钱树上摇的。”我们一起去吃了个北京板鸭,到了刘泽森事先给我们准备好的酒店,他就说你一路舟车劳顿,先给休息一下,起码洗个热水澡解解乏,你当年不是说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没努力学习考上清华,咱去转转总成吧?
我摆手道,这次来忙的是正事,不是转着玩的,你先去忙,有需要帮忙的我就打电话叫你。这家伙一听,神秘兮兮的道:“我听你说过,你爷爷是个连自己是国共两党自己都不知道的老军人,实话告诉我,他当年的老qíng人,是不是个红一代?林小凡啊,苟富贵,一定要莫相忘。”
我笑骂了一声滚蛋,现在的天气已经彻底的转冷,一进酒店,热气腾腾的出了我一身的毛汗,我就道你要么滚蛋,要么在这边儿先玩着,哥们儿去洗个澡再说,等我洗完澡出来,桌子上放了一沓钱和一份儿北京地图,刘泽森还给我留了个纸条,上面写道:“别说不要,哥们儿这不是给你的,拿着这个钱,给老子随个份子,你嫂子那边儿的人,就他娘认这个,我可不想我哥们儿到时候婚礼上让人不待见。”
看着这沓钱,心中暖流久久挥之不去,像是回到了那一段青葱的时光,陈蒙雨,你现在过的可好?
洗好澡,我拿出手机,给那个号码发了一个信息,说道:“我到北京了,找个时间,见一面?”
这次那边回信息回的不快,我他娘的以为遇到骗子了,网上这种无聊的人多的是,把我骗到北京来,然后不鸟我?一着急就电话打了过去,那边马上就挂断了,过了一会儿,回了一个信息,道:“现在有点不方便,改天再说。”
cao你大爷!我在心里骂了一句,这时候胖子也洗好澡走了进来,问我道:“怎么着,跟对面的人商量好了没。啥时候见个面儿?”
我拿出手机给他看,心里也不是滋味儿,本来我认为这次是自己独立的办了件事儿,要是遇到一个闲着蛋疼的人忽悠了我一把,这人可丢到姥姥家了,我就道:“可能是对面真的很忙?”
胖子看完这个之后,笑道:“小凡啊,以胖爷我专业的眼光来看,你这次绝对是被忽悠了,别灰心,胖爷我北京这边儿还是有几个朋友的,大不了搭几个人qíng进去,找找老档案不就成了?”
一棵树上,哪一个枝头开花,那都是花,我就点头道成,那这事儿你多担待点,这个商量完,胖子也就去了,而我上了一会儿网,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资料,就给睡去了,刚躺chuáng上,就接到了那个号码的信息。
“你不是一个人来的?”对面是一个询问的语气。
“是啊,就是我一个人来的。”我心道,这点小骗术还想骗到我?这是诈我呢?
“那个胖子是谁?”对面很快的,回了一个信息给我,而这个信息,则让我感觉都整个房间的温度都低了一个档次,我拿着手机,都不知道怎么回,并不是刚撒了一个谎就被马上拆穿的尴尬,而是在警戒,他娘的,我竟然在别人的监视之中呢?我拿着手机,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就跑去敲开胖子的门,一个短信,竟然有种我bào漏在对方眼下的感觉。
敲开胖子门儿的时候,这家伙睡眼惺忪的揉着眼骂道:“胖爷我可不搞基,大半夜的,你这是gān嘛呢?”
“我们被监视了。”我把手机递给了他,让他自己看短信的内容,胖子一下子也清醒了,道:“这不可能啊,首先,我们来找这个人是巧合,他也不知道我们会在今天来啊。”
说完这句话,胖子一拍脑袋,道:“他娘的,你说会不会是你这个同学的问题?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我们今天到了,也只有他一个人见过我们俩!”
“不可能!”我马上摆手道,就冲大学四年我们之间的了解,加上刚才他不吭声就在桌子上放两万块钱,我就不相信这样的哥们儿会选择坑我。
“怎么就不可能,我告诉你小凡,这个电话,也是他给你的对不对?”胖子继续分析道。
“我看你还可疑呢!”我从他手里夺过了电话,只感觉到一片的烦躁,烦躁是因为胖子说的话有那么点道理,推理也丝丝入扣,问题是我压根儿就不认为我同学会坑我,让人查事儿,人麻溜的办了,我现在怀疑人家,不地道啊不是?
我夺过了电话,那句话说的有点重,我跟胖子之间也有点尴尬,我就拿着手机回了房间,躺在chuáng上抓着自己的头发,想了一圈,我甚至假设出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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