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秘,肯定是跟姐夫有关,姐,要是姐夫真出轨了,你会怎么办?”秦小宝敛去笑意,问的极其认真,毕竟这关系到他老姐的终生幸福,不得马虎,若是齐子睿真的出轨,第一个揍齐子睿的肯定是秦小宝,到时候,连齐子郁的面子他都顾不了了。
秦路歌握着电话的手微顿,沉吟片刻,眼底划过一丝坚定,“他不会的。”
“但愿,姐,希望你幸福。”秦小宝由衷,那么多亲戚之中,唯有秦路歌一家对待他们母子极好,自从他十岁那年,父亲去世,本就不厚实的他们家一落千丈,谁都不愿救济他们母子,唯有秦路歌一家。
从十岁以后,秦小宝吃喝用度全是秦路歌家里的,秦路歌更是有什么好东西都分他一半,感qíng好就不必再多说。
秦路歌会心一笑,“你也会的。”
虽然秦路歌身边友qíng遭到背叛,但好在亲人都在,且他们都相亲相爱。
既然心中已经下了定论,秦路歌自然是不会再跟自己较劲的,也不再压抑,该gān什么还是gān什么,中午还特意去给齐子睿送午饭,又引得办公室里的人大呼结婚真美妙。
没料到秦路歌会给自己送午饭过来,齐子睿有点受宠若惊,毕竟这几天,秦路歌对他不是一般的冷淡,突然对他好了,反倒有些不太敢相信,“你身子重,怎么不在家多休息?”话虽如此说,齐子睿还是很高兴能够在上班之余,感受秦路歌的气息的。
“一个人在家里吃饭太无聊,就过来跟你一块儿吃,你不欢迎?”秦路歌打开保温盒,里面的饭菜,足够两个人的分量。
齐子睿巴不得,怎么会不愿意,“欢迎,当然欢迎,我就是担心你身子不便。”
“我很好,我不能整天都呆在家里,这样对孩子也不好,总归是要出来走走的。”秦路歌讨厌一个人的感觉,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没觉得,可自从跟齐子睿住在一起之后,她便觉得,屋子里只有一个人,怪寂寞的。
“你一个人出门,叫我怎么放心?”孩子都快生了,离预产期只有二十多天了,齐子睿能不担心吗。
“哪儿有那么多意外啊?难不成你觉得我长了一脸倒霉相?”秦路歌没好气的瞪齐子睿,她好心来给他送爱心午餐,这丫的净说些不吉利的话。
齐子睿搂过秦路歌在她脸上轻啄两下,“好好好,我不说了,吃饭,吃饭。”
久违的温馨,齐子睿自然是十分不愿意破坏的,虽不知这些天秦路歌是怎么了,但他总觉得是自己惹到了她。
可明明这些天齐子睿什么都没gān啊,或许是孕妇都喜欢这样,胡思乱想?臆想有些莫须有的事qíng,从而疑神疑鬼觉得真有其事一般?
不管秦路歌之前是因为什么跟自己置气,齐子睿觉得都有必要跟秦路歌表明一下自己坚定的心意,“老婆,我爱你。”
“吃饭呢,这么ròu麻gān什么?”秦路歌艰难的吞下嘴里的食物,莫名其妙的看向齐子睿,实在不明白这男人哪根筋不对了,他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齐子睿可不是轻易说“我爱你”的主儿,怎的今天就这么直白,赤果果的表白出来了?
齐子睿不满意秦路歌的反应,他如此深qíng款款,换来的竟是秦路歌一脸“你今天吃错药”的表qíng,何其挫败,“老婆,我在跟你说正经的,拜托你严肃一点。”
“我也没不正经啊,那你继续说,我听着。”秦路歌暂停吃饭,很认真的盯着齐子睿的脸,等待他的下文。
齐子睿再次挫败,伸手将秦路歌揽进怀里,与她耳鬓厮磨,“老婆,以后不许不搭理我,就算是生我的气,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就是不许不理我。”
“我什么时候不搭理你了?”秦路歌语笑嫣然,心里却是有大大的疑问,难道前几天她真的表现的那么明显?
齐子睿恨恨的瞪一眼秦路歌,那眼神,分明就是在说:你有,大大的有!
秦路歌瘪瘪嘴,安抚般的摸摸齐子睿的后脑勺,“乖,笑一个。”
“老婆,我真的不喜欢你不理我,那晚我摸你,你发飙,我的心疼死了,还有,小小子睿,它也憋的疼死了。”齐子睿不满的控诉,那晚,是头一次,秦路歌在chuáng上那么冰冷的跟他说话,他当时的心犹如天堂坠入地狱一般,摔的格外惨烈。
秦路歌挑眉,无辜的眨眼,“有吗?我有发脾气?”打死都不承认。
齐子睿郁结,偏偏又无从奈何,“不管有没有,反正以后不许那样的语气了,居然嫌我烦,你要是摸我,我再累再困,一定不嫌你烦。”
秦路歌喷血,“我要是趁你不在,去找别的男人,你会怎样?”
“你不会。”齐子睿毫不担心,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事qíng,绝对没有这个可能xing。
“为什么不会?”秦路歌追问。
齐子睿目光灼灼,紧锁秦路歌的双眸,“我相信你,你一定不会,因为你爱我,所以你的心,你的身,都只会由我来负责。”
“要是万一呢?”齐子睿的答案,秦路歌是满意的,他相信她,她又何尝不是呢,所以她才没有在接二连三看到这么多不利于他们两人之间关系的事qíng后,还能够镇定下来,主动对齐子睿示好。
“没有万一,因为我是这样的心qíng,所以,我相信你跟我也一样,我们是同样的心qíng。”齐子睿笃定,若是秦路歌真的是那样耐不住寂寞的人,那便也不会在他离开的那四年,都依旧满身无暇。
秦路歌勾唇,齐子睿的那句“我们是同样的心qíng”取悦了她,伸手环住齐子睿的脖子,身子微微前倾,主动奉上自己的红唇。
齐子睿化被动为主动,舎尖轻拨,一路畅通无阻,直搅秦路歌舌根,唇齿相依,好不热闹。
衣衫微乱,秦路歌无暇顾及,齐子睿一颗拥堵的心,喧闹嘈杂,想要爆发,可终是不能,只能借以不断的抚摸秦路歌身上的每一寸地带,来缓解自己身体对秦路歌的相思之苦。
颗颗糙莓,砸落在秦路歌露在空气中的软峰上,与中央的一朵小月季jiāo相辉映,不和谐的美。
“行了,你别太过分啊,这是办公室。”秦路歌想要拢回自己的衣衫,这要是被人撞见,她的脸往哪儿搁啊?
齐子睿明显不想就此结束,虽然不能吃掉秦路歌,但好歹让他多擦擦边角啊,“那我去锁门。”
话音刚落,齐子睿当真起身,“啪嗒”一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
秦路歌哑然,忘了要拢回自己凌乱的衣服,嘴角抽搐的看着齐子睿,很无语。
齐子睿满意的看着秦路歌身上种下的痕迹,邪恶的笑笑,觉得还不够,应该再多留一些。
郭若若借以工作的便利,上楼来找齐子睿,却听闻苏耳说秦路歌也在,不由觉得诧异,她居然还能主动给齐子睿送午饭?
本以为经过之前的几件事qíng之后,秦路歌与齐子睿的关系会急速的恶劣化,没成想,居然什么都没有改变?
难不成秦路歌真的一点都不在乎?
郭若若是了解秦路歌的,知道她眼里容不得沙子,自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一腿,怎么可能会不计较?
而且,郭若若十分确定,那些套孖秦路歌绝对看见了,可她却无动于衷,完全没有要跟齐子睿决裂的迹象,即使前些天郭若若发现他们俩的关系变得有些紧张,可是今天,那种不和谐的氛围已然打破,他们和好如初了?
郭若若不甘心,她苦心经营的计划,居然就这么付诸流水了,她绝不坐以待毙。
伸手敲响齐子睿办公室的门,却没有等到回应,郭若若蹙眉。
齐子睿的头还深埋在秦路歌的衣衫内,拱的不亦乐乎,齐子睿猛推他的脑袋瓜,小声提醒,“有人敲门。”
虽然不想停止,但想到可能是跟案子的事qíng有关,齐子睿也不能不管,十分不qíng愿的将脑袋解放出来,看着满面cháo红的秦路歌,心qíng无限好。
秦路歌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理理微乱的头发,怨念的瞪一眼齐子睿,这男人,真是很过分啊!
看样子,还是不能对他太好!
齐子睿开门,见的郭若若,友好的笑笑,“不好意思啊,久等了。”
“没事。”郭若若进门,眼角余光瞥到秦路歌脖颈处明显的咬痕,心中一皱,戾气尽显,面上却是依旧和善,“路歌,你宝宝快到预产期了吧?”
秦路歌点头,“快了,也就差二十天了。”
不知是否自己太过捕风捉影,秦路歌总觉得郭若若的笑容里面,透着一丝不怀好意。
郭若若与齐子睿谈公事,秦路歌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互不打扰。
秦路歌一心二用,眼睛盯着报纸,耳朵却听着齐子睿他们的对话,只知如今齐子睿他们遇上了大难题。
嫌犯已经找到了,那人的DNA与李际在死者汪jīng波头发里面发现的那根红发的DNA一致,可现在的问题是,嫌犯坚决不承认他杀人,警方也没有查出嫌犯与汪jīng波之间有何过节。
如此一来,警方在没有证据的qíng况下,只能拘禁嫌犯二十四小时之后放行。
郭若若离开办公室后,秦路歌才开口询问,“案子很棘手?”
“也不算棘手,只是现在缺乏嫌犯杀人的证据而已。”齐子睿也不隐瞒,缺乏证据,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
秦路歌皱眉,法律就是这样,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凶手是谁,可是若没有证据,却也是无可奈何。
“网吧人流量其实也挺大的,有的人可能去一次就再也没出现过,还是会有很多人你们查不到,不可能网罗的那么彻底。”秦路歌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网吧人来人往,几乎是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谁会注意别人的事qíng?
齐子睿握握秦路歌的肩膀,“你现在的任务是安心待产,这些事儿,你就别cao心了,我会处理好的,你生产那天,我肯定陪着你。”
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的时刻,齐子睿不愿秦路歌一人受苦,他会陪着她身边,感受她所有的痛,记住那一刻秦路歌的不易,用自己余下的时光,尽心的补偿她所受的苦。
“我就问问,你说给我听,反正我也无聊。”秦路歌不能陪着齐子睿一起并肩作战,听听也是好的。
齐子睿拗不过秦路歌只能将案发的前后经过细说给秦路歌听。
秦路歌听的认真,自己也在脑子里面迅速的重组画面,希望能够有一个合理的判断,“其实我还是觉得女孩儿找人报复的可能xing比较大,你们也查了,并未发现死者与什么人有大的冲突,只是偶尔他戏弄女孩子会引来女孩的愤恨不满,一个女孩儿,被当众调戏,那种感觉,肯定是极其难以启齿的,怀恨在心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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