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案组_求无欲【完结】(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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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她就猛然扑向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按住我靠近雪晴那边的手,下身四脚jiāo缠,还用她柔软的嘴唇封住我的嘴。当我以为自己要被qiáng*jian的时候(这里得说明一下,我国没有女xingqiáng*jian男xing的法律条文,也就是女xingqiáng*jian男xing是合法的),一只如铁钳般的纤手掐着我的脖子。我自然反应地用还能自由活动的手抓住她的手,想呼叫又叫不出,想推醒雪晴但又手脚被缠,随即更因大脑缺氧而变得全身无力。都怪我平时少锻炼,要是反应能快一点,那怕是快十分之一秒钟,我也能向雪晴求救,而现在我只能向阎罗王喊冤了。

    就在我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脖子上的束缚突然消失,压在身上的柔软躯体也随即翻离。大脑因再次得到鲜血的滋润而恢复清醒,睁眼之时,雪晴已经把敏宜制服了。而被搏斗声惊醒的蓁蓁现在才从组长办公室冲出来。

    “咳、咳,你怎么睡得像猪一样啊!连证人跑出来了也不知道,要不是雪晴及时醒过来,你明天得到流年那儿找我!”我边咳嗽边责骂蓁蓁,还想继续训她的时候,雪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让我愣住了半天的话:“我刚才没睡。”

    是啊,以雪晴谨慎的xing格,明知今晚受到袭击的可能xing极高,她绝对不会安然入睡。她之所以躺在我身旁,也许只是诱敌策略,其实她时刻都在留意周围的动静,要不然也不能及时出手救我。

    可是,如果她一直都没睡,那为什么被我“胸袭”时却没有任何反抗,甚至连把我手推开的动作也没有,而是继续装睡任由我猥亵她的身体呢?虽然当时我正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但印象中,我好像在她胸前“按摩”了一段不短的时间。这真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雪晴对“胸袭”事件若无其事,我当然不会自讨苦吃,也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反正这事就只有我们才知道。

    雪晴用手铐把敏宜拷在椅子上,我往她脸上泼了好几杯冷水才把她弄清醒,但她似乎对刚才的事qíng一点印象也没有。我让她仔细回想刚才有什么特别的事qíng发生过,她思索片刻后说:“我老公叫我不要关机,所以刚才我是开着手机睡的,但我又怕老公半夜打电话来把你们吵醒,就设置成振动。半夜里,我好像做了个梦,梦见纤凌给我打电话,她叫我帮她做件事,但做什么事我就记不起来了……”

    敏宜说着把手机从裤袋中掏出,我接过翻查通话记录,发现不久前有一个已接来电,而来电号码竟然是苏梦茹的手机!我立刻回拨,但拨了几次都无法接通,我想也许是信号不好,就改用座机拨打,很快就接通了。

    电话是通了,但过了很久也无人接听,正当我准备挂线时,一把似曾相识的男xing声音从话筒中传出,他似乎不是对着手机说话,而是对身边的人说,声音略小但还能听清楚:“是诡案组的号码。”话筒随即又传出对方神气的洪亮声线:“谁啊!”

    因为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所以我只好打官腔:“我是刑侦局的探员慕申羽,请问这个电话的主人苏梦茹在吗?”

    “哦,原来是小慕啊,这么晚还在工作也太辛苦你了。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这宗案子你就别管了,现在已经由我们的小队接手,苏梦茹姐妹也已经被我们抓回来了。”我知道对方是谁了,他是刑侦局其中一名小队长叶荣,也是老大的死对头,现任刑侦局局长刘成安的亲信。

    既然是局里的人,而且又不是什么好鸟,我也懒得làng费我的礼貌,不太友善地说:“这宗案子一直由诡案组负责,什么时候jiāo给你们调查了?”

    “这是也是刚刚才决定的事qíng,正式通知明天会送到你们办公室。你也知道了,其中一名死者的父亲李志德是市政府的高官,他给局长施压,要求马上缉拿凶手,你们组里只有那么几丁人,做起事来很不方便,所以就jiāo由我们来处理了。呵呵,抢了你们的功劳真不好意思,等这案子完了,我请你们吃饭。就这样了,我还得审问犯人呢!”他说罢便掉线,显然不想给我说话的机会。

    “这可麻烦了……”我无力地瘫坐在椅上,向蓁蓁及雪晴说述通话的内容。

    “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啊,这不是摆明把我们的功劳抢走吗?”蓁蓁气得脸也红了。

    雪晴沉思片刻后说:“慕,你说的麻烦不是指功劳被抢吧?”

    我点头道:“嗯,功劳我倒不太在意,问题是苏氏姐妹已经被抓了,那刚才给敏宜打电话的是谁?”

    蓁蓁恍然大悟,惊道:“凶手另有其人?”

第九章 劫数难逃

    午夜的神秘电话否定了我们之前的调查方向,苏氏姐妹不可能是凶手,那谁才是凶手呢?

    现在的qíng况非常坏,苏氏姐妹已经被叶荣抓捕,他是个急功近利的人,就算明知她们不是凶手,为了邀功也会将她们屈打成招。虽然这两姐妹也不见得是好人,但是身为警察,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含冤受屈。

    要为她们洗脱嫌疑最好的方法就是揪出真正的凶手,而且必须以最快的时间,因为以叶荣的“工作效率”,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凶手非常清楚十三前余纤受nüè的每一个细节,所以必定是当时在场的十人中其中一员。而现在这十人已有六人毙命,剩下的除了苏氏姐妹及敏宜外,就只有杜礼贤,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凶手?

    因为杜礼贤早已移居国外,所以我们一直都忽略了他,现在综合已知qíng报,他的确有可能是凶手,最起码他有杀人动机。从敏宜的口供中得知,他非常喜欢余纤凌,为她不惜忍受皮ròu之苦,那么现在为她杀人报仇也合qíng合理。但是他为何能用影子杀人?为何能以余纤凌的声音说话?为何能用苏梦茹的手机打电话?这些才是问题的关键。

    不管怎样,现在必须立刻调查杜礼贤,否则苏氏姐妹将会成为替罪羔羊。然而,要知道他是否凶手,首先必须确定他是否在国内,这得到海关查阅入境记录,所以我让雪晴立刻前往海关分署。虽然现在是深夜,去了也没有人办公,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一刻也不能耽误。

    接着我便致电伟哥,这厮竟然还没睡,说起话来比白天更有jīng神:“这么晚找我gān嘛,组团去叫jī吗?听说团购能打节是吧!”

    “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我没好气地说。

    “人不可貌相,有句俗语说得好,‘白白净净,周身xing病’,嘿嘿,我看你就是这种人。”伟哥yín秽的笑声让人想海扁他一顿。

    老实说,我长这么大的确没试过嫖娼,不是说我是正人君子,而是面对陌生的女xing,我的确提不起那方面的yù望。我认为“xing”必须建立在“爱”的前提上,没有“爱”的“xing”只不过是一种shòuyù的发泄,所以我对嫖娼及一夜qíng从来都不感兴趣。

    跟伟哥扯谈能扯到天亮,但我并没有时间和心qíng跟他扯下去,认真地说:“别废话了,有正事要你办。”

    “下班后只谈***。”这厮还挻拽的。

    “那好,我现在让蓁蓁去你老窝跟你谈***,看你能不能熬上一分钟。”对付这个猥琐男,恐吓几乎是无可避免。

    “别、别、别,李MM的铁拳我可受不了。你要我gān啥,尽管吩咐好了。”不把蓁蓁或雪晴搬出来,就别指望这厮会gān活。

    “我怀疑凶手是杜礼贤,你查一下他到美国之后的qíng况。”

    话筒中传来伟哥一声惨叫,他随即又说:“你认为我是中qíng局出来的吗?他去美国十多年了,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怎么查啊!”

    “那不用查了,还是让蓁蓁跟你谈***吧!”

    “不用了,我查就是了……”

    打发完伟哥后,我向敏宜询问杜礼贤的事qíng,她知道的并不多,因为他们是因为排练而认识,相处的时间也就半个月左右,而且也没说过几句话。不过,她却告诉了我一些事qíng:“礼贤的长相很俊朗,人品也很好,很有风度,很有礼貌,有一种贵族般的气质。也许是星星相识吧,他与纤凌都是有才华的人,虽然只是认识了半个月,但两人几乎无话不谈。其实我有时候蛮妒忌他的,但他们的确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杜礼贤与余纤凌仅认识了半个月?我一再向敏宜确认这个问题,得到的都是相同的答案,他们在排练之前并不认识。一个男人会为了一个仅认识了半个月的女生,事隔十三年后仍不惜返回千里之外的故乡为她报仇,这有点让人难以理解,我原以为他们认识了很久。

    我突然有个想法,假设杜礼贤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只可能是敏宜。她刚才所谓的被鬼迷,也许只是装疯卖傻,如果她真的把我掐死了,又或者叶荣晚一点才把苏氏姐妹抓捕,那么她就能把罪名成功地嫁祸给别人。

    论杀人机动,她与杜礼贤也在伯仲之间,后者为qíng杀人,而她也曾透露对余纤凌有倾慕之意。而杜礼贤或许正身处于千里之外,但她却长居本市。他们两人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凶手,也许只能等雪晴查阅海关的入境记录后才能知晓,而在此之前,有必要对她多加提防。

    我在jīng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好不容易才熬到天亮。虽然凶手曾经在中午时出现威胁我们,但她并没有在白天杀过人,而且敏宜也一再要求回家,我们也没有再让她留下的理由。所以,我打算先送她回家,等雪晴那边传来消息,再决定是否要拘留她。

    和蓁蓁一起把敏宜送到家门口,我的手机便响起了,竟然是谊婆打来的电话。谊婆平时几乎不会主动打电话给我,但每次打来都不会是好事,她上次给我打电话是两年前,那次我差点就没命了。

    “花仔,你现在马上到谊婆这里来。”手机中传出谊婆不安的声音。

    “谊婆,发生什么事了?”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过来再说,要快。”

    谊婆要我立刻到她那儿,肯定是关系到我xing命安危的事qíng,于是我便立刻驾车前往。蓁蓁见我神qíng慌张,便疑惑地问道:“我们要去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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