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提醒!”
钟余轼在挖掘出了一件白色衬衣和西裤之后,终于英姿飒飒地披着他钟爱的白大褂走到了刑讯室。
在铜墙铁壁的包围中,一个模糊的人形被高高地吊在房间的正中,巨大的聚光灯有如利剑一般直直地戳到了囚徒的面孔上,在这恍如白昼的白光下,囚徒的脸色白得着实吓人,他的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他一睁开眼睛,那qiáng光就会刺伤了他的双眼一般。灼伤、烫伤、鞭伤、犬、蛇、猫、鼠的咬痕琳琅满目地装点在他那惨白的皮肤上。
钟余轼倒吸了两口冷气后,不禁暗自惴惴到:如果我不和Philip合作的话,我也会是这种下场吧?
他在偷偷地同qíng过了一番眼前人后,却又万分好奇地琢磨到:这么多的酷刑都用过了,Philip还没有得到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么?这个人的嘴当真就这么紧么?
想到这里,钟余轼试探xing地问了一句:“你还活着么?”
寂静……
钟余轼在用手指轻触了这个囚徒一下后,他却立时睁开了眼睛紧张地扭动起了身体。
目睹到囚徒的这一反应,钟余轼的大脑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扳开了囚徒的嘴巴和耳朵看了半天后,幽然一笑,回身对Philip说到:“把他放下来!”
“哦?”
“我相信他早就想要告诉你了,只是没有方法告诉你而已!呵呵……”
Philip按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后,囚徒的身体慢慢地降到了地面上。钟余轼解开了他手上的绳索后,立时给他的手指按摩了起来。直到那肿胀淤血的手指开始恢复成了近似正常的颜色,钟余轼才缓缓地放开了他的手。
钟余轼拿过了一张纸,在上面写到:“把你知道的事qíng都写出来,不然你会遭遇到更残酷的事qíng。”
囚徒急切地握住了笔,立时便颤颤巍巍地在纸上匆忙地书写了起来。
当一张白纸被写满之际,Philip的脸上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丝笑容,他拿着写满了“供词”的纸张对着钟余轼微微一笑赞到:“你也许是福星呢!你的眼睛不亏是‘神眼‘,不仅可以看出重叠的三维图,而且还可以一眼看出问题的关键之所在。原来这个人在被我抓到之前就已经被人弄成又聋又哑了。”
钟余轼浅浅地皱着他那秀美的眉毛答到:“是呀!如果他不是又聋又哑,他早就招了……呵呵……毕竟你的玩具对于他来说太刺激了!”
Philip掂起了钟余轼的下巴瞄了一眼,问到:“我的那些玩具对于你来说难道不够刺激?”
“不仅是不够,而且是远远不够。恕我直言,你的玩具太没创意了!哼哼……”
“那我下次到是真的很想见识见识你的手段了!”
“保证让你看到今生难忘。”
Philip拥着钟余轼的肩膀不紧不慢地走了一阵后,最终停在了办公室的门前。他把钟余轼的身体拽到了办公室中,一转手便把他的身体按到了电脑前的座位上。
“轼轼……现在你来告诉我,你在隐藏的最终章中看到了什么?”
钟余轼盯着那熟悉到让他想要当庭呕吐的图片看了一眼后,答到:“地图……通往地狱的地图……”
“画给我!”
“我不会画地图,我说过吧?这么复杂的地图我不可能画得出来……”
“哦?没关系!我会亲手教你画的,直到你学会为止。”
Philip轻轻地按了一下座椅上的按钮,座椅在一瞬间便成为了一个舒适的躺椅,而钟余轼则是在惯xing的作用下,不由自主地躺了过去。他还未来得及起身,一只厚重的大手已然稳稳地按在了他的胸前。Philip熟练地解开了钟余轼衬衣的口子,拉下了西裤的拉锁后,便俯身趴到了钟余轼的上方,他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钟余轼的胸前突起后,笑到:“现在我来教你怎么画地图,我相信你的身体会比你的脑子更容易记住。”
“首先,线条的粗细不同所代表的意义不同……”话至此处,Philip已经把他的舌尖换做了指尖,他的指尖凌厉而又冰冷地在钟余轼的小腹上描画着,继而他手掌向下一落已然是把钟余轼的胯间“宝物”紧紧地握在了手中:“其次,不同的颜色也有不同的意义……”
“啊……啊……我不用你教,我自己会自学的!”
“真的?”
“当然!”
Philip诡秘地笑了笑,终于松开了他那正在犯罪的魔爪:“那么我就拭目以待了,我希望一天的时间足够让你学会画地图。呵呵……”
Philip在说完这一席话后,便自顾自地浏览起了“十字教会”的网站。钟余轼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电脑的屏幕后,骤然发现自己眼前所呈现的竟然是阿拉伯文的“十字教会”网站。当无数的阿拉伯文字在他的眼前不断翻飞之际,一种恍惚的图像忽然诡异地凸显了出来。他尚且来不及系好自己的衬衫便立时拉着Philip的衣袖命令到:“把正版的阿拉伯语版《哭泣的十字架》印在透明的塑料纸上给我。快……”
听到如斯诡异的提议,Philip在微微地怔了一下后,立时便把这项任务jiāo到了太阳的手里。而他自己则是欣赏着钟余轼眼眸之中那惊艳的灵光问到:“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了?”
钟余轼抱着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到:“只是一种感觉,我不能保证会看到什么,但是我觉得也许会看到什么。”
第67章
Philip微笑着把钟余轼拥在了自己的怀中,问到:“Judas Iscariot没试着做过这件事吧?”
“没有……因为今天是我第一次看阿拉伯语版的,这种感觉很奇怪,我说了你也不一定理解。因为我是中国人,所以看到中国的文字,首先就会试图去读懂其中的意思,而不会把它当作图像来看。但是,阿拉伯文字,我却丝毫不明白文字的意义之所在,所以它们在我的眼中就成为了一种图像,一种很神奇的图像……”
Philip快意地笑了笑,说到:“我真应该早些请你过来……”
钟余轼目光飘渺地扫了Philip一眼,兀自心语到:你越早捉到我,就会越早被盛珟解决掉吧?呵呵……你应该庆幸自己的寿命竟然有现在这么长。
古老的座钟好似一位绅士一般笔挺地伫立在古香古韵的书架旁边,长长的钟摆则是不知停息地摇过了一个漫长的时空。
当一分倦意已然悄悄地爬到了钟余轼的脑际之时,“太阳”终于拿着一本全透明的《哭泣的十字架》来到了Philip的办公室之中。
“太阳”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而一个崭新的世界却在钟余轼的眼前空前浩瀚地展开。他激动地握着这本透明书问到:“Philip!你看到了么?”
“什么?”
“地图!真正的地图!封面……封底……还有中间所有页面重叠在一起后所显像出的图像……是地图,这才是真正有用的地图,我怎么早没有想到呢?”
Philip神往无限地看了一会儿透明书后,笑到:“轼轼……你绝对是福星呢!呵呵……”
钟余轼灵动地转了转眸子,兴奋到:“快!快!把所有语言的正版《哭泣的十字架》全都印刷在透明的塑料纸上。如果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得到12张地图。”
Philip听到如斯爆炸xing的讯息,不禁高兴地亲吻了一口钟余轼的脸颊:“好!轼轼……现在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呵呵……我真是等不及你的肋骨复原了,来坐到我的上面,我不会碰到你的肋骨的。呵呵……我会让你感受到比和Judas Iscariot在一起更大的快感。呵呵……”
在半引诱半命令的话语引导下,钟余轼微微地踌躇了半刻,在他还没有做出回应之际,Philip已然是把他抱到了自己的胯上。他把钟余轼的脸孔按向了桌子的方向,手臂一阵便把他的西裤拽到了脚下,白璧一般的玉臀毫无瑕疵地展现在Philip的眼前,他伸出手指在那细滑的皮肤上一边轻抚,一边温言到:“放松……我不会弄痛你的,我会比Judas Iscariot还要温柔……而且我绝对不会碰到你的肋骨,只要你自己不弄伤它……呵呵……”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偷袭,钟余轼静静地爬在桌子上,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把自己那红润的面庞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臂中,也许在这种时候视而不见是最好的逃避方法吧?
“啊……”
须臾间,钟余轼只觉得Philip的手在近乎摧残地握着他两腿之间的脆弱之物,而一条湿润的舌则正在肆意地扫dàng着他那两瓣玉臀之间所包裹着的香xué。
“不……要……”
钟余轼才刚刚颤抖着喊出他的心声,他却骤然后悔了:无论自己顺从或是抗逆,全都不可能改变接下来要发生的事qíng,所不同就是……自己伤处的多少而已。只要默默地等待着,自己起码不会再受伤了……
可是他那一声低嘶却已经穿透了Philip的耳膜,Philip贴到了钟余轼的耳鬓,细声地问到:“轼轼……你刚才说什么了?”
钟余轼紧紧地咬了一下银牙,qiáng装出了一张笑脸应到:“不……要……停……继续啊……感觉很好呢……呵呵…… ”
钟余轼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没有关闭的“十字教会”的网页骤觉眼前一亮,他在暗暗地攥了一下拳后,便起身面对着Philip坐到了他的胯上,随即他脚下轻轻一用力,转椅便轻松地转动了180°,他快意地撩拨着Philip的鬓发媚笑到:“你难道不想看到我的脸么?”
“这样会碰到你的肋骨,你不怕痛?”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要停下,继续呀……”
Philip目藏jian色地笑了笑,便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腰,他的胯间利器出鞘了,钟余轼的笑容也微微地僵持了。不过钟余轼却还在妩媚地笑着。他把他那修长的双臂跨过了Philip的肩头,稳稳地搭在了电脑的键盘上,他从在线ID中,稳健地选中了Judas Iscariot的名字后,便发了一个空消息过去。在这一个动作过后,他又立时关闭了即时通信。他得意地笑了笑后,暗自盘算到:以盛珟的聪明才智总应该明白这个空消息的意思吧?凭借他的IP追踪技术,也应该可以找到这里了吧?呵呵……不要让我对你的智商失望哦!我亲爱的……盛大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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