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汉高速公路,一辆大货车由于篷布撕裂,车上拉的食用油散落一地。附近村民最初帮忙捡起货物,等到村民越来越多就发生了聚众哄抢行为。司机半个小时前说谢谢,半个小时后破口大骂。
大多数司机遇到哄抢行为,一般自认倒霉,忍气吞声。
江老杆和江豆父子俩重新上路,生活总要继续。
有时尘土飞扬,有时弥漫花香,有时冷冷清清,有时熙熙攘攘,这就是我们要走的路。
父子俩就像两只麻雀,不停的奔波,闷雷响过,他们落在电线上,在bào雨中,无处躲闪。
刹车声响起,身份随之转换,他们从司机行驶到杀人碎尸者的位置。
五十万元,足以毁灭一个家庭,一场爱qíng。
货物损失使他们倾家dàng产,江豆本来要盖房子结婚,但他的婚姻因此破灭,已经订婚的未婚妻退还了礼金,坚决的提出退婚,谁愿意嫁给一个负债累累的人呢?
我们来还原杀人碎尸的整个过程。
这个世界上,也许没有绝对的坏人,只有做了错事的好人。
那天,天色已黑,乡村公路上最后一班客运车已经驶过去了。
韩梅梅拎着双肩背包站在公路边,她刚刚与苦恋多年的男友分手,心中如释重负,男友担任大学生村官,看不到光明的前途,所以她放弃了这段感qíng。
离开汤王庄的时候,韩梅梅对李雷说:保重,别给我打电话,别找我。
李雷握着她的手说:梅梅,你再考虑一下吧,明天再走好不好?
韩梅梅说:我得赶火车,买好票了,咱们就到此为止,好聚好散,你就当我死了。
韩梅梅在村口的小超市买了一块雪糕,走上国道,因为天晚,去县城的客运车已经没有了,她要赶火车,心中不免焦急起来。
这时,国道上驶来一辆冷冻厢车,她招了招手,车开出一段距离停下了。
韩梅梅问:师傅,你们去县里吗,我给钱,能捎我一段路吗?
司机是父子俩,父亲江老杆说道:你是这附近村里的?
韩梅梅说:我得赶火车,帮帮忙吧,我给钱。
江老杆指了指汤王庄的方向,问道:你是这村里的吗?
韩梅梅想了想,说:是的。
江豆说:驾驶楼里坐不开了,除非你坐车厢里。
韩梅梅看了看表说:那也行。
这辆车本该和她擦肩而过,却驶进了她的生活,结束了她的生命。
父子俩杀人和碎尸都是临时起意,他们痛恨哄抢货物的村民,认为韩梅梅就是其中之一。父子二人因货物被村民哄抢,所以泄愤杀人,报复社会。
江豆将车厢从外面锁死,他的心里有了一丝快意。
江老杆启动了车厢的制冷设备,恶狠狠说道:冻死她。
杀人后,江豆说:把人锯了,扔到那村里去,让他们捡起来吃,反正他们喜欢捡东西。
江老杆说:不行,村里有狗,咱一进村,狗就叫了。
江豆说:那就扔到集市上,村里人去买菜的时候,也能拾到ròu,让他们吃,吃人ròu。
你让我生活在地狱,我就毁掉你的天堂!
后来,特案组和法医一起分析了韩梅梅冻死的过程。
一个穿裙子的女孩,走在冰天雪地里,冻死之前,她会做什么呢?首先她会感到冷,冷的打哆嗦。随后是麻木,随着体温下降,大脑呈现兴奋状态,她会感到热,先脱下裙子,再脱下胸罩和内裤,一丝不挂,而且面带微笑冻死了。
这就是医学上奇妙的“冻尸脱衣”现象和“笑面死者”现象。
一般冻死者都有不同程度的“反常脱衣”现象,在冻死的现场上有的尸体脱去棉衣,有的脱去鞋或扔掉帽子。东北三省发生过数起案例,死者赤luǒluǒ倒在雪地里,身边洒落衣物,看上去像是qiángxx杀人,其实是冻死。
人冻死了是“笑面”,是在一种蒙眬的温暖感觉中死去的。被冻死的人濒临死亡时,伴随有幻视症状,也许看到了天堂,所以死者表qíng安详,一丝不挂,脸上带着冻结的微笑离开了这个世界。
韩梅梅衣衫单薄,冷冻车厢内部的温度急剧下降到零下18度,她试图逃脱,但没有成功,最终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蜷缩在车厢角落冻死了……
江老杆问儿子江豆:先从哪儿锯?
江豆拍了拍死者的屁股,说道:就从这里,他们都是吃屎长大的。
切洋葱和碎尸有什么区别?
切洋葱的时候,眼睛会流泪。
就算是最有思想的人,拍拍自己的屁股,问问里面是什么?
画龙三人开着警车追赶,包斩开枪击落了冷冻车厢的门锁,车门打开,车厢里冒出寒气,韩梅梅的头挂在钩子上,脸上还带着微笑。
两车在国道上一路追逐,一辆运载猪饲料的卡车,躲闪不及,翻进了公路壕沟,司机受伤严重,猪饲料撒了一地。
最终,凶手驾驶的冷冻厢车被jiāo警设置的路障堵截下来,江老杆和江豆被捕。
与此同时,一些村民陆陆续续向翻车地点聚集,他们拿着篮子和编织袋来捡猪饲料。
我等着花瓣不倦的头也不回的飞行。——夸西莫多
一所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发现了一具女尸,女尸衣衫完整,容颜绝美,身穿玫瑰色短旗袍,下身是黑色丝袜和高跟鞋,一头秀发挽成美人髻,侧躺在血泊之中。经走访,死者是当地电视台主持人,停车时被凶犯袭击。法医验尸后说,这是一起罕见的jian杀案,凶手没有xing侵犯死者的xx道和后庭,而是……
白景玉看着刑侦案卷说:你们猜一下,xing侵犯的是什么部位?
苏眉说:嘴巴,应该不是,太没有想象力了吧。
包斩猜:肚脐眼,腋窝,耳朵,鼻孔?
白景玉说:都不对,继续猜。
画龙说:后脑开个dòng,或者挖掉眼珠子,搞脑jiāo,眼jiāo。
苏眉说:画龙你好恶心哦,还自创名词,我也想到一个恶心的,剖开肚子了吗?
白景玉说:腿,凶手把死者的大腿内侧扎了个dòng,dòng里有jīng液。
梁教授说:凶手xing心理变态,xing癖好异常,而且还有嗜血的特殊倾向。
嗜血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感觉或者说是xing格,不是说喜欢血,而是喜欢别人流血。看见血以后有种莫名的兴奋和冲动,甚至能引发xingyù。一些色qíng场所,常会遇到有特殊嗜好的嫖客,有的喜欢肥胖女xing,有的专找处在月经期间的小姐。
梁教授讲起自己在国外侦破的一起qiángxx案,那名凶犯特别喜欢qiángxx来例假的女人。
苏眉说:如果受害者没有来例假呢?
梁教授说:凶犯会用刀子捅伤受害者的xx道。
包斩说:韩国也有这样的案例。
梁教授说:我还记得那个男人,我们去抓捕他的时候,他在那站着,没穿衣服,生殖器血淋淋的,他用食指抹了一下生殖器上的血液,然后放到嘴里舔,一脸陶醉对我们说:真甜,还有点咸。
白景玉说:我们这次遇到的凶手,gān的更出格,更变态。
qiángxx犯罪一直是公安机关打击的重点,近年来的qiángxx案有几个新特点。犯罪者老龄和低龄增多,以某市为例,年龄最大的qiángxx犯是一名78岁老人,最小的qiángxx犯只有12岁。犯罪对象也呈“两极化”,受害者不仅有幼女还有男xing儿童,某地还破获一起震惊全国的qiángxx案,一名红发男子专门qiángxx老太太,1年作案106起!
夏季夜间,是qiángxx案多发的时候。
扎马尾辫、穿红色或白色裙子以及高跟鞋的女孩,被色魔盯上的几率更大。
一名在狱中的qiángxx犯对采访的记者这样说:马尾辫,容易拽住,红色和白色很刺激,穿高跟鞋肯定跑不快。
这起变态jian杀案发生在南方的一个城市,经济发达,风景秀美,娱乐业繁荣。星级宾馆的chuáng头柜上放着“保健按摩”的电话牌,洗浴中心、桑拿会所、夜店到处都是,大街小巷还有一些亮着暧昧灯光的发廊和足浴店。建国以来,该市发生的qiángxx杀人案并不多,市公安局刑警大队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变态恐怖的案子。
这个城市已经陷入了恐慌之中,就是特案组抵达该市的当天晚上,又一起qiángxx杀人案发生了。
凶手两次作案仅仅隔了三天,胆大妄为,不计后果,已经残忍到没有人xing的地步了。
该市刑警大队长名叫袁芳,居然是一名女xing。女刑警队长并不多见,她能担任这个职位肯定有非凡的才gān和卓越的能力。特案组见到袁芳的时候,她正在办公室里对着电话下达一系列命令,语气雷厉风行,并且夹杂着脏话。
画龙对包斩悄声说:这姐们有点意思啊,长的也像男人。
包斩说:她还会抽烟呢,你看,桌上有烟。
苏眉说:又发生一起案子,看来我们今晚上没法睡觉了。
袁芳说:梁教授,久闻大名,都是警察,我们是一家人,我也不和你们客气了,现在又发生一起案子,咱们得马上出现场,你们特案组谁来开车,我已经三天没睡觉了,我在车上眯一会儿。
梁教授说:袁队长,你也别太辛苦了,特案组会全力以赴的协助你。
画龙开车,带着众人赶赴案发现场,此时勘验已经结束,民警正在询问报案者。
这次遇害的是一名高一女孩,名叫安妮,晚自习放学后,10点半左右,学校的水电工发现停车棚的灯不亮了,他打着手电筒去查看,发现停车棚地上有大量鲜血,还有拖曳血迹,可以想象到有人拖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方向是车棚附近的配电室,水电工叫来保安,俩人在配电室里发现了女孩的尸体。
在手电筒的照she下,女孩死的触目惊心,歪躺在配电室铁壁角落,睁着眼睛,脖子上有个大口子,血ròu外翻,下身的短裙掀起,大腿内侧有个dòng,很显然是用凶器扎出来的。
车棚虽然距离校门口不远,但位于校园角落,配电室更是偏僻,靠着围墙,隐在树丛后面。梁教授要求关掉现场勘验灯,这个地方一片黑暗,铁皮配电室更是显得yīn森恐怖。
袁芳队长问道:灯是怎么灭的?
一名刑警汇报说:有人剪断了车棚的电线,可能是凶手gān的。
水电工对做笔录的民警说:平时哪有人去配电房嘛,都认识字,上面写着“危险有电”的警示标语,只有抄电表的时候才去,配电房也没有锁,就用根铁条拧上门鼻子。
包斩注意到,配电室地面上有蜡烛滴落的痕迹。
这时,记者采访的车辆也到了现场。一个人扛着摄像机,另一个人拿着话筒,两个人飞奔而来,他们跑到袁芳队长面前,想要采访,袁芳队长不耐烦的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