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殡葬灵异生涯_奔放的程序员【完结】(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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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藤善在网上订了明天早上的机票。我们简单收拾收拾,马上就要入川。

  根据圆通留下的地址,要我们到离成都不远的一座小城去找黎家人。未出发前,我恶补了一下黎家的qíng况。

  黎家是大家族,在整个南方都开枝散叶。家族内部还分为十二宫,每一个宫的子弟都要修习不同科目。比如说有人修习中医,有人修习风水,有人修习古文化以便进行古籍的整理。

  黎家人在这座小城开了一家规模超大的中药堂,表面是卖药,其实内部是黎家的总部。对内方便黎家子弟到这里沟通,传递通告,对外算是可以和黎家高层对话的中转站,专职外jiāo。

  我们现在对黎家内部结构一抹黑,谁都不认识,只能到那中药堂找到管事的,再说下一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藤善打车到机场,坐上飞机。经过一个上午到了成都的机场。落地后,我们马不停蹄。上了去那座小城的客车。

  晃晃悠悠下午一点多才到。现在虽然已经入秋,天气还不错,不凉不热的,小城很恬静,到处能看到茶馆,不少闲人在摆龙门阵。

  我们打听药堂的位置,药堂算是小城里标志xing建筑,谁都知道,给我们指路。我和藤善没有坐车,那地方离车站不算太远。看看小城风光也不错。一路穿弄堂走胡同,大概四十多分钟到了市中心。

  靠近中央大街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大门脸,上面高悬三个大字“太仁堂”,写的龙飞凤舞,气魄十足。一左一右的两根红柱子上各有四字联,左边写“大医jīng诚”,右边写“悬壶济世”。

  真是气魄惊人。

  这八个字谁敢这么说,同仁堂也不敢挂这样的牌子,黎家也有点太牛了。

  我和藤善对视一眼,都觉得有点不舒服的感觉。所谓店大欺客。来时根本没想到黎家会这么大的气魄,我们两个人莽莽撞撞来到这里,看样子是不能顺利了。

  我们硬着头皮走进中药堂。里面人来人往,顾客盈门,后面是一溜红木柜台。穿着白大褂的中药售货员正在卖中药,有的开票,有的称量药剂分量。在他们身后,是红木打造直达天花板的中药柜,古香古色至于极点。

  满屋子飘满药香。让人jīng神一凛,旁边还有个问诊室,里面有两个仙风道骨的老中医坐堂,后面排了长长一队,都在等着老医生看病。

  我听不见。jiāo涉的事只能拜托藤善来。我们走到柜台前,一个年轻的售货员笑容可掬地过来,对着我们说话。

  藤善和他jiāo流,没说上两三句,售货员从后门进去到办公区。

  藤善在手机打字给我看:我让他找这里的经理。

  我们等了片刻。后门开了出来一个中年男人,穿着薄夹克非常gān练的样子,看到我们毕恭毕敬递上两张名片。

  我接过来看,上面写的很简单,太仁堂执行经理,后面是名字,此人叫黎德宽。

  藤善和黎经理说着什么,黎德宽开始还满面笑意,这是他们店里的礼节。可等藤善说完之后,脸色马上变了。估计是藤善把黎礼的死讯传达到了。

  黎德宽做个手势示意我们稍等,他从后门进去。这一进时间就长了,大概十多分钟后出来,对着藤善说着什么。

  藤善点点头,拍拍我示意走。

  我莫名其妙又不好说什么,只好跟着他从中药堂出来。藤善用手机给我看:经理让我们明天早上十点,到旁边的茶楼三楼。

  我疑惑地看看他。

  藤善写道:这个经理不是管事的,他说了不算,明天估计要有黎家的大人物来。

  我和藤善随便在街上吃了点东西,住在便宜小旅馆里,等着第二天的到来。

  不知为何,我心砰砰乱跳,总觉得明天要遇到大事。来到这里才感受到黎家的气魄和在当地的地位,黎礼死亡的事qíng如果不解释清楚,我们绝对会惹上大麻烦。

  一夜都睡不踏实。第二天大早就醒了,我坐在chuáng上发了半天的愣。等藤善起来后,我们简单吃了口饭,等着时间的到来。

  约见时间十分讲究,迟到肯定是不行的,太早也不行,早去等着人家来,好像我们多么理亏。我们理亏什么呢,细想起来,黎家应该以礼相待才是。我们千里迢迢传递死讯,他们应该感恩。

  我和藤善简单商议了一下,掐着点去,不早不晚,不卑不亢。

  到了九点五十。我们两个进了茶楼。小城里的人永远都这么闲,大厅几乎爆满,不单单有喝茶的,还有吃早点的。早上一顿饭吃到十点还没吃完,三三两两围着茶座聊天摆龙门阵。

  我们径直上到三楼。这里人就少了很多,一条走廊两边是包间,装饰的非常有特色,是南方特用的竹门,看着凉意慡慡。

  有穿着旗袍的女服务生过来,和藤善说着什么,然后把我们领到最里面的一间包间,推开竹门,女服务生非常懂规矩转身就走了。

  我们进入包间,空间很大。陈放着七八张红木桌子,已经来了两个人。

  一个是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脸色yīn沉,正频频看表。还有一个是小伙子,大概二十刚出头的样子,清秀无比,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南方美少年,五官细致如画,像是唱戏的。

  这个美少年翘着二郎腿,坐在一张红椅上,一边翻着当地报纸,一边吃着jīng致的小蛋糕喝着黑咖啡,悠哉悠哉至极,不知是gān嘛的。

  两人之间没有任何jiāo流,美少年看报纸看得津津有味,而中年男人则不时看着表,焦躁异常。

  屋里飘dàng着淡淡的香气,十分清慡。

  我们刚进屋,屋里的两人都觉察到了,一起抬头看我们。中年男人站起来,到近前冲着我们说话。

  藤善听得莫名其妙,用手机打字给我看:这个男人问我们是不是黎家的人。

  中年男人非常jīng明,觉察到这个小细节,疑惑地看着我们。

  我指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摆摆手,示意听不见了。

  中年男人显得极其多疑,疑惑地看我,对藤善又问了一遍话。藤善摇着头,估计是和他说我们不是黎家的。中年男人焦躁异常,气哼哼回到原位等着。

  包间里的人都特别怪。我们自己找地方坐好。此刻屋里四个人,彼此没有jiāo谈,现场气氛诡谲到无法琢磨。

  第四百二十九章 有仇必报

  藤善喜欢聊天,我自从耳聋之后,他这些日子闷出鸟来。现在在包间里gān坐着,闷的他直挠头皮。看看表,已经过了约定的十点,到了十点十分。

  他坐不住起来,开门探头出去看,看了会儿收回头又溜溜达达回来,对我摇摇头,表示外面一个人都没有。

  黎家怎么回事,忒不拿豆包当gān粮了,说好十点见面,现在也没个人影。

  藤善主动过去和那个看报纸的小伙搭讪。

  小伙子笑眯眯的,看上去颇为和善,两个人不知说了什么。热度始终没起来。小伙子虽然面善,却好像沟通上似乎存在鸿沟,笑呵呵拒人千里之外。

  他们有一搭无一搭聊了会儿,小伙子忽然指指我。我疑惑地点点自己,小伙子点点头,示意让我过去。

  我坐在他的旁边,小伙子指指耳朵然后摆摆手。我点点头,意思是听不见了。

  小伙子看看我,放下报纸,把喝了一半的咖啡推给我们。

  我和藤善面面相觑。哪有这么办事的,你喝够了让我们接着喝。

  小伙子冲我们笑了笑,这个笑让我感觉不舒服,他散发出一种气场,说不清楚。似乎带有攻击xing,像是随时都会攻击别人。硬要形容,他整个人的气场像是一只长满了尖刺的豪猪。

  偏偏这小伙子还温文如玉,长得jīng致如旦角,看起来玉树临风。艳魅的表象加上尖刺一般的气场。使这个人有种无法形容的诡异。

  小伙子伸手进兜里,掏出一个小小的huáng色铃铛,可能是huáng铜打造成的。

  我和藤善看愣了,就连那个中年男人也吸引了目光,一起看过来。

  小伙子右手捏起小铃铛,对着我轻轻摇晃起来。一开始我不知道他在gān什么,可铃铛响了几声,我突然全身一震,耳朵里竟然隐隐听见了声音。

  像是很远很远的山谷里,传来的空谷笛声。声音很小,却非常清晰,铃铃作响,如同融化在风里,真是好听极了。

  我从来没听过这么美的声音,可能很长时间什么也听不到,陡然出现个声儿就让我痛哭流涕。

  我激动万分,qíng不自禁伸手想摸那个铃铛,谁知那小伙子忽然收手,把铃铛收回兜里。我像是饿极了的狗,陡然发现一块骨头。又被拿走了,真是抓心挠肝。

  我知道这小伙子一定有办法治我的耳聋。

  小伙子示意藤善把手机给他,他在上面打了几个字给我看。上面写着:你能听见铃声吗?

  我赶紧点头,表示能听见。

  他又写道:那你的耳聋还有救,黎家研究疑难杂症有数百年的历史。你是来求医的吗,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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