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悠然摇头,“那倒没有,因为我是学医的,所以经常会和尸体打jiāo道,就算遇到什么也不稀奇。”
“那就好,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从口袋里掏出胖子印的名片递给蒋悠然。
“灵度空间。”蒋悠然拿着名片,应该是没有弄懂上面的意思。
“人的事我们管不了,只要不是,都能管。”
“好。”
我冲着蒋悠然挥挥手,她站在那没说什么,等我上了车我才想起来,应该送她回去,正如周星驰先生说的那句话,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摆在我的眼前,我却没有珍惜,直到上了车才后悔莫及。
回去好好睡了一大觉,一直睡到下午三点,我把胖子和大牙喊起来,“走,这次是咱们公司第一次开张,好好庆祝一下。”
“走。”
这两小子一听说要出去庆祝,顿时来了jīng神,尤其是胖子,“威爷,今晚咱去哪吃?要不去吃自助,饿了一天,保证能吃回来。”
“没出息,先出去好好洗洗蒸蒸,今晚威爷请你们吃顿好的。”
“太好了,就等威爷这句话。”
我们三个从小区出来找了一家看着不错的澡堂子,名字起的挺雅,当时也没记住,反正就是高级一点的澡堂子。
“三个套票。”
“男宾三位,套票。”
门口有服务员在那等着,服务员年纪不大,很客气,因为是套票,毛巾、澡巾、一次xing牙刷什么的里面都有,我们三个拎着袋子往里走。
我找到柜子,这种地方确实高级,拿服务生给我的号牌往上一刷,门自己就开了,到了这种地方,没啥不好意思的,我开始往下脱衣服,突然感觉旁边有人在看我。
这里都是大男人,我脱了上衣就剩一个裤衩,我看了他一眼,是个老头,头发都白了,应该有六十多岁,站在那看着我。
柜子里有gān净的浴巾,我拿出来披在身上,顺势脱下裤衩,他还在看我,当时我就犯嘀咕,会不会遇到老色láng。
我关上柜子拎着袋子往外走,那个老头突然冲到我的面前,“你脖子上戴的东西能不能给我看一眼?”
他说的是外婆送给我的那块白色的东西,有点像shòu骨,记得救胖子那一次遭到灵的袭击,我昏迷前的那一刻看到shòu骨上好像发出一丝白光,可惜,后来就没有出现过,很可能是当时出现幻觉。
我没搭理他,这种唬人的把戏见得多了,我径直从柜子区出来,恰好看到胖子和大牙过来,“先去泡会。”
往里走,里面有大大小小四个池子,大池子里人最多,我选了最里面的那个池子,胖子和大牙直接跳进大池子里。
小池子的温度偏低,我坐在里面,身子一直向下只露一个脑袋在外面,那种浑身被热水包围的感觉很舒服。
突然水动了一下,我睁开眼睛,是那个老头,真是yīn魂不散,也跟着进来,“小伙子,我没有恶意,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身上戴的那个东西?”
“看吧。”
其实不要小看这种挂在脖子上的东西,里面的讲究特别多,所以不能随便戴,如果里面藏了不gān净的东西,只能自己跟着倒霉。
我用手拿着递给他,那个人看的很仔细,看到后来手臂开始抖,他的眼神很怪,突然抓住我,“告诉我,这个东西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
我一下子挣脱,老人似乎察觉到自己失礼,“对不起,请你告诉我,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
开什么玩笑,我看着这个人,这个shòu骨是外婆送给我的,虽然我从小没见过我的外公,而且外婆也从来没有提到过。
“是我从暗市上买的。”
“暗市,暗市,不可能,不可能,暗市上不可能有这种东西,不可能。”老人嘴里念叨着,他的表qíng很怪,我看了一眼挂在脖子上的那个东西,没什么特别,肯定不是什么值钱的古物,如果是,外婆肯定会告诉我。
趁着那个人不注意,我从小池子里溜出来,胖子和大牙泡的正高兴,我的兴致全被那个奇怪的老人给弄没了。
“胖子,大牙,闪了。”
“威爷,套票,几百块,现在就走,亏大了。”
“就是,怎么也得按按搓搓再蒸蒸。”
“快点走。”
胖子和大牙看到我发火连忙从大池子里上来,我看看身后,那个人没有跟上来,快步过去换好了衣服,我们三个出去直接上了出租车。
“威爷,去哪?”
“先走,走远点再说。”
出租车在繁华的街市上走出去很远,“就这好了。”
车子停下,大牙负责付钱,我和胖子从上面下来,进出饭店的人很多,这是经验,饭店里的人越多说明东西越好吃,所以一般新饭店开张,总会找一些朋友过去暖暖人气,就是这个道理。
东西点了不少,胖子和大牙鼓着腮帮子说东西好吃,我完全没兴趣,心里始终想着那件事,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东西,难道和那个老人真的有什么关系。
吃饱喝足,我们三个坐车回到小区,从门口进去然后上了电梯,就在电梯关上的那一瞬间,我看到一个人。
没这么邪吧,电梯开始往上走,站在那的是那个老人,就是我在澡堂里碰到的那个人,电梯合上的一瞬间,我看到他就站在电梯的外面。
第43章 这是要疯的节奏?
“1楼,快。”
电梯到了上面,我不停的按着1的那个键子,然后看着电梯开始往下走,这次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要跟着我,到底有什么目的。
电梯门开了,我冲出去,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出来,小爷不是吓大的。”我冲着前面喊了两嗓子。
“威爷,这是咋了?”
“不知道,自打从医院出来就怪怪的,会不会是脑袋?”大牙指了指脑袋,意思是想说我脑袋有病。
确实有点邪,从jīng神科出来以后,看谁都像是jīng神病。
外面没有人,我只能转身回去,进了屋,我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胖子和大牙,还有刚才看到的那个人。
“威爷,这个东西不会是件宝贝吧。”
这两小子凑过来,看着挂在我胸口的那个东西。
“这就是一块骨头,你见过谁把骨头当宝贝的!”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今天发生的事确实有点让人抓狂,从浴池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有意走快点,我们三个上了出租车也是饶了两条街才回的小区,没想到那个人还是跟来了,都说yīn魂不散,我可以肯定那是一个人。
“肯定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我和大牙怎么没见到那个人!”胖子说完,大牙也跟着点头,这两小子看着我。
胖子说的没错,人在特别疲惫和紧张的时候很容易出现一些幻觉,一些人总是觉得有人跟在她的后面要害她,其实那只是一种心理的暗示,通过不断的心理暗示最终自己虚构的人物和qíng节不断出现。
“都去睡觉。”
我推开门进去,确实很困,几天没有睡好觉,还要集中jīng神应付那只凶灵,我走过去伸手去拉卧室的窗帘。
靠,不是吧。
就在走近的那一刻,无意的往下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顿时心里一紧,就在对着窗户的小区广场上站着一个人,那个人一直抬着头向上看着,我可以肯定他是在看我的窗户,因为就是今天遇到的那个老人。
我用力把窗帘拉上,眼睛闭上,等我再次睁开,透过窗帘的fèng隙往外看的时候,那个人消失了。
人不见了。
我拉紧窗帘,很累,是时候好好睡一觉,再这么下去,老子肯定是要疯了,那一晚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在梦里我又一次回到天桥镇,梦里的天桥镇和我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破败,荒芜。
我顺着熟悉的路往里走,整个镇子很静,静得吓人,就连村口那头最凶的黑狗也没了动静。
这里是这么了,“外婆,外婆,娃子回来了。”我一边走一边喊,外婆的纸扎店还在,我轻轻一推门开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纸扎店里堆满了纸人,有牛叔、李婶、还有小红姐,里面的纸人就跟真的一样,我在纸人的中间看到了外婆,她对着我笑,手里拿着一个快要扎好的纸人,那个纸人是外婆自己。
我想过去,突然眼前冒起烟,火一下子烧起来,那些纸人瞬间被火吞没,我一下子醒了,用手摸了一下脑门,上面都是汗。
我经常会做一些很奇怪的梦,有些梦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这些年也就习惯,只有这一次,很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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