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诅咒?巧合罢了。”杜慧毫不犹豫地说,“至少我不相信张键林是因为有外遇才死的,这不可能。如果照你的说法,他在那方面有问题,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敢保证,他就是个好丈夫。绝对没错。”
虽然莫兰是第一次见到杜慧,但不知道为什么,莫兰很相信杜慧的判断。
如此说来,张键林的确是个好丈夫。
“那么再来说说第二个死者,陈丽莲。”
“我不太了解她,只见过她一次,她是景云介绍的,她们好像是朋友,关系还不错。我当时第一次看见陈丽莲,我很吃惊这样的女人也会来参加我们的俱乐部。”
“为什么?”莫兰问道。
“她看上去不像个正经女人,一直在跟景云讨论她跟她老公的私事,真够皮厚的。”杜慧好像很不喜欢陈丽莲,“我对她的死一点看法也没有,完全不知道,不过,凯灵应该有话要说吧。”
杜慧看了一眼方凯灵。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方凯灵哭着说,“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你难道从来没怀疑过,李一亭是被谋杀的?”莫兰故意问道。
“什么?”方凯灵一惊,随即又哭了起来,“你说的对,莫兰,他就是被毒品谋杀的。”
“我让你去找你老公的新手机号码,你找了没有?”莫兰问道。
“我上哪儿去找啊。”方凯灵道。
“去问他的亲戚和朋友呀。”莫兰觉得方凯灵找不到李一亭的新号码是不可能的,除非她不愿意。
“我……”方凯灵为难地低下头道,“我把跟李一亭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扔了,包括他所有亲戚和朋友的联系方式,所以,我真的找不到。”
“那好吧,那就算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莫兰马上安慰道,她心想幸好她还有个当档案员的表姐,否则可真是无计可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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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请耐心等待。不要太早下判断,我不能再多说什么了,再说就剧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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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也不知道啊。”顾天的堂弟顾长兴一脸无辜地看着高竞,这句话他已经至少说了有10遍了,但高竞并不相信他,因为对方闪烁不定的眼神告诉他,这个人在说谎。
高竞也不问他,只是一言不发地坐在他对面,注视着他。
20秒钟后,顾长兴有点坐立不安了。
高竞继续看着他,一言不发。
“其实,我堂哥……”
“你们关系如何?”高竞问道。
“马马虎虎啦,我们乡下人,他是城里人,关系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经常会来你这里吗?”
“有时候,有时候。”顾长兴犹疑不定地点了点头说。
“可他在10年前曾经打过5万元到你的账户,这说明你们的关系很不错,不是吗?”高竞冷冰冰地问道。
顾长兴明显对此很惊讶。
“嗯,是,是的。是有这么回事。”他惊慌地用手擦了擦额上的汗。
“他为什么给你钱?”
顾长兴看了他一眼,又踌躇了半分钟,似乎终于下了决心。
“唉!反正他也已经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他曾经在我这儿的地窖里关过一个人。”
“关过一个人?什么人?是男是女?”
“是个十几岁的男孩。”
“男孩?他叫什么名字?”
顾天摇了摇头。
“他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堂哥也不让我接触他,说他很坏。”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高竞觉得很紧张。
“大概就是十多年前的事了吧。这孩子当时可能也就十四、五岁吧,我问堂哥这孩子是哪儿来的,他不肯告诉我。堂哥叫我不要说出去。那孩子来的时候好像是受了重伤,神智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是顾天替他治的。我每天就是送饭进去给那孩子吃,没别的事。”
这么说,那5万元就是封口费喽,高竞想。
顾天囚禁的人是谁呢?是文章中的风吗?受了重伤的小男孩,听上去怎么都有点像陈远哲。
“可是顾天又不在,你难道没有趁顾天不在的时候,偷偷去跟那男孩说说话?”
顾天很懊恼地一拍大腿。
“我就是这么gān了!不瞒你说,我是真后悔这么gān,我还真的偷偷去跟他说过话,这小孩的确不简单。一开始,他伤太重根本不能说话,后来就慢慢恢复了过来。有一天我去送饭,他主动跟我说话,表面上怎么看他都是个很和气的小孩。他说他是被人打伤了,是顾天救了他,如果不是顾天,他就没命了,我问他,是谁打了他,他说是一个对他很喜欢他的人打的,他说不能怪那个人,全是他的错。他又说要好好谢谢顾天。我觉得这孩子挺不赖,至少有良心。只是我是听不懂他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高竞听得很如神。
“然后呢?”
“从那天开始,我每次送饭去,我们就经常聊天。有一天,他对我说他想要出去透透气,我同意,我想反正堂哥也不在,这孩子闷在地窖也有好一段时间了,结果你猜怎么着,警察先生,真是好心没好报啊,他居然在背后打我,我差点就没命了,你看,我脑袋后面现在还有个疤呢。我真没想到,这小孩看上去那么和气,一点都不像坏人啊,真没想到啊……他就这么逃跑了。”
“那顾天知道这事后是什么反应。”
“嘿,他倒也没什么,只是摇摇头,说他早料到我不是那孩子的对手。”
“顾天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为什么要关着那孩子?”高竞问道。
“他当时没有透露,后来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露出过一句,说是受人之托要把这男孩关起来,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托他的人怕这孩子出事,再往后他就不说了。”顾长兴长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他脑后的伤疤,无限感慨。
“如果你再看见这男孩你还能认出他吗?”高竞考虑是否要让他辨认一下照片。
哪知顾长兴连连摇头。
“我不好说,都10多年前的事了,而且那时候这孩子好像是故意不让我看他的脸,每次我进去,他都一直躲在地窖里最yīn暗的地方,我根本从没看清过他的脸,但我发现他很喜欢写东西,他老是叫我给他纸和笔,没事的时候就在那里写啊写的,但他从来不让我看他写什么,写完就撕了。”顾长兴提起那个男孩似乎仍然心有余悸。
“那男孩还跟你说过什么?”
“他说过不少话呢,我都不记得了。”
“说说印象比较深的话。”
顾长兴低头想了想,才道:
“要说印象深,就是那句了。”
“哪句?”
“他问我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喜欢女人喽,把我笑得,我当时想,这孩子问的问题可真是怪。”
“那他说什么?”
“他什么也没说,就跟我谈别的了。”顾长兴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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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新完毕!
祝朋友们节日快乐,玩得高兴点!
上面那张互掐图真是有意思!
关于高的事,不要过早下判断!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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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假期间没有更新,我要休息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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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刃:就算戴头罩也不是一直戴着的吧。总有拿下来的一刻吧。怎么会认不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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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克说得有道理。
推理小说中,所有嫌疑人的话都是有可疑之处的。
但在主要人捂的心理活动基本上不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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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有多面xing的。
关于高竞的前后吃饭那段其实我解释得很清楚,我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看不懂。我也不知道有哪里有断层。
人,不是一个词语概括后,就会贯穿始终体现这个词的。这种xing格单一,贯穿始终的人,只有在言qíng电视剧里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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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预谋(52)
作者:鬼马星
朋友们,我近日在无锡亲戚家小住。借老哥的电脑来打两个字。首先谢谢指甲油、杰克、猫mm、路苔生以及其他各位朋友的国庆留言,希望大家能过一个好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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