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也是头皮发紧,呲着牙看了大牙一眼,估计这时我的表qíng比鬼差不了多少。
咬着牙,都撑着内心的恐惧,我们用手里的家伙顶住棺盖就开始使劲的推,但是这么大的棺材盖咋说也是纯铜铸的,少说也有一千斤。我们又是在水里,折腾了半天,竟然纹丝不动,我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就招呼大牙和柳叶先上岸商议一下。
研究了半天,也算想出了一个办法,只要想法子把棺材弄到岸上来,咋的也比在水里能吃住劲,估计推开个棺材盖子还不成问题。
研究的差不多了。我找出绳子,然后系好一个套,卡在棺材上,而我们几个在岸边使劲的拉着绳子,好在绳子足够结实,这一较劲,那口青铜大棺连带着上面的锁链直接被我们给扯动了,眼看着就到了岸边,可是吊着棺材的那根粗锁链的长度却不够了,任我们怎么拉也拉不动了。
看了看锁链,我心里也忍不住的直骂,真是屋漏偏逢连yīn雨,破船偏遇顶头风,这节骨眼上,又出了这个岔子。
没办法,我让大牙和柳叶尽力把绳子拉住,告诉大牙和柳叶,一会我喊“一、二、三”后,他们俩使劲的往过拉绳子,一定要把铜棺给拽到岸上。
我自己则跑到另外一边,把刚才绕在山石上的细锁链解开了一些,我这边的锁链以我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拉不动,只要稍一松开那棺材肯定就会跌回水里,但是只有我们三个人,也只能冒险试试了,希望在棺材没有跌回水下的时候,大牙和柳叶能借力把它拉到岸边。
我把衣服脱下来,缠在了手上,又顺势往锁链上绕了几圈。看了看大牙他们的方向后,大声的喊道:“一……二……三!”
“三”字刚一出口,我把最后一道缠在山石上的锁链就给解了下来,这边刚放开锁链,我就感觉一股大力扯了下来,好像要把我的胳膊从肩膀上硬拽下来一样,疼的我真呲牙,差不多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但是仍然拉不住这根锁链,仍然不由自主的随着锁链带着我的身体往前滑动,我大吼一声,也是拼了命了,肩膀一较力,又把锁链又缠在了山石上,卡住了。
锁链登时绷的像琴弦一样,笔直笔直的,刹那间,就感觉那块大山石的根部竟然开始有些松动,有些“扑簌扑簌”的往下落土了,我见状不好,赶紧把手里的锁链在旁边的只要是突出的石头上就开始缠了起来,总算是把锁链又给固定住了。
来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赶紧往大牙那边跑。
刚才锁链一松。棺材往下一沉,就算大牙和柳叶两个人,可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那口大铜棺实在是太沉了,下坠的力量更是大的惊人,纵然大牙和柳叶拼了全力,可是棺材仍然下沉了一些。
就看大牙脸憋得脸通红,手里紧拽着绳子,身子往后仰着,差不多都要躺在地上了。
我跑过去后赶紧拉住绳子,毕竟多一个人差了不少。刚才的僵持就像是天平一样,势均力敌,而我的加入,直接就打破了这种场面,那口巨大的棺椁一点一点的被我们拉到了岸边。
那边的锁链其实一固定,这边的绳子往斜里一拉,基本上就把棺材的位置给固定住了,这种方法其实与破地宫大门“自来石”的方法也差不多,属于活学活用,自悟成才。
把绳子固定住后,我们几人又重新走到了岸边,虽然棺材现在仍然还在水里,不过我们却可以直接站在岸上就可以用力了,这比刚才在水里可要实惠多了。
而刚才的这一番折腾,棺材里面的哭声好像也没有了,一直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我们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后,仍然是各拿家伙开始连翘带顶,这种棺材表面是弧形的,并不是水平的,所以棺材盖刚一动,我们手底下又稍稍加把劲,就听“忽”的一下,整个棺材盖就掉到了水里,晃了几晃,沉了下去。
我们则几乎不约而同的都往后闪了闪,用手电照着这口没有盖的大铜棺。
在三把手电的qiáng光照she下,才发现棺材里竟然已经进了水,像是一只大浴缸一样,把里面的东西全泡在里面了,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要知道这种墓葬对棺材密封xing的要求是非常高的,都是几遍火漆封住棺盖,而棺材本身更是一次xing浇铸而成,根本没有接fèng,何况使用之前又不知道做了多少回试验,不可能轻易就漏水的。
因为一旦棺材漏水泡了里面的尸体,那么尸体就会急剧腐烂,尸气冲棺。破了此处的风水,吉xué变成了凶xué,非但不能给后代带来福荫,反尔会给后人带来血光之灾、意外横祸。
刚才开启棺盖的时候,看过这口棺材的做工,我能肯定根本不可能是密封上有问题,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心里正在犯嘀咕的时候,就看到水中有道白影动了动,这突然的一下子可把我们吓得不轻,差不多是屁滚尿流,魂飞天外,下意识的赶紧往后撤了好几步。
难道真的有僵尸?传说中的白毛大棕子?
不过看这棺材的架势,漏水可不是一年两年了,里面的尸骨应该早就腐烂了,还没有听说过骨头架子还能诈尸的事qíng?不过,刚才肯定不是眼花,我们几个人都眼睁睁的看到了水下有动静。
大牙看了看我和柳叶,手电一直照着那口青铜棺,结结巴巴的问我:“来……来亮,会不会是……诈尸?”
我摇了摇头,没等说话呢,就听到棺材里清晰的传来了“哇……哇……”的哭声,由于棺材盖已经被弄掉了,所以这声音现在听起来异常的清晰。
听这声音,明明就是个孩子在哭声。
柳叶的额头上也见了汗,眼睛瞪着大大的,神态极度紧张,小心的看着我。
我心里也是弄不明白,要说这棺材里的死人又复活了,这事我是压根就不信。至于鬼哭láng嚎这事,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仔细的一想,就算是鬼哭,也不至于闲着没事在棺材里面搅水玩,一定是另有玄机。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握紧钢管就往前靠了过去。
大牙见我朝棺材那边走去,也三步两步的追了上来,我和大牙屏息蹑足,高抬腿,轻迈步,一点一点的往过走去,走的越近,听着棺中的哭声越是凄惨吓人,这种恐惧与遇到豺láng虎豹的那种恐惧根本就不一样,是从骨子里渗透进去的一种胆寒,心惊ròu跳。
走到棺材近前,我壮着胆子用手电往里照了照,这回看得清清楚楚,棺材中的水里就像翻江倒海一样,有个一米来长的白色的影子正在里面扑腾着,一边扑腾,一边发出那种小孩儿一样的哭声。
qiáng忍着心里的恐惧,又仔细的上下打量了几眼,这才发现那道白影竟然是一条一米多长的大鱼。
而旁边的大牙看清后,惊呼一声,然后看了看我,指着那条怪鱼说:“来……来亮,我和柳叶在水下看到的就是这玩应儿,肯定没有错。”
听大牙说完,我又仔细的看了看这条白色的怪鱼,果然和大牙他们先前说的差不多,通体雪白,长得很像是蜥蜴,身体肥扁,没有鱼鳞,还有短小的四肢,身上有一层滑腻腻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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