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地上的动物大多属阳,所以自身阳气都普遍的大于yīn气,而水本身属yīn,所以海里的生物也大多属yīn,体内yīn气大于阳气,压制阳气,则用yīn物启阵,最早以前,都是用些鱼骨或是棺材板子等“yīn物”来启动阵法。而压制yīn气,则用阳物启阵,像什么jī骨头、猴筋、黑狗血什么的。
但是叶赫古城的那片区域实在是有点太大了。如果用常规的鱼骨头或是贝壳之类的东西启阵,估计不会有什么大用,yīn气不足以调节这么一大片区域。
现在能布这个阵法还真得谢谢老天爷,也是老天爷成全咱们,要不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因为这阵法一共有八个阵眼,也就需要准备八份极yīn之物才能布成,这八份极yīn之物本来我还犯愁不知道用什么东西,但是我突然想到了老古头家里的“神鹊护法”石像,天意使然,刚好八尊,纯粹是老天爷在照顾我们。
这些神鹊护法石像本身就在地下埋了几百年了,其yīn气不可小觑,更何况这东西原本就是乌萨巫术的护法石像,用这东西布出来的阵,能达到什么程度,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底。
大牙和柳叶听我这么一说,也是喜形于色,大牙不住的点头:“妈了个巴子的,看来这次去娘娘庙并不是白去啊,你们说这是不是吉人自有天相,好人自有好报。咱们也是热心肠的给老古头送信儿,这才意外的发现了其它七尊石像,要不听来亮这意思,就为这阵眼用的东西,估计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
我也不住的点头,大牙说的不错,如果不是有这八尊“神鹊护法”石像,我还真是没有底能不能布下这个大阵,别的东西也未必能比这个更加适合。
不管怎样,暂时来看,形式喜人,我们也很高兴。
第二天下午,顺利的接上了立chūn。立chūn特意换了一身运动装,本来长得就小,这身打扮,更显得英姿勃发、青chūn四she了。
我们先回到了娘娘庙村,结果比预想的还要顺利。老古头一听说我们要借那八个石头像用用,乐不得的让我们马上就搬走。估计这些石头像也让这老爷子挺犯难,扔也不敢扔,放哪还都觉得忌讳,听说我们要用,巴不得让我们给弄走。
老古头回屋里帮我们找了几chuáng破被褥垫在了车里,然后把石像开始往车里装,虽然石像个头都不大,但是装完后也把后备箱挤的满满当当的,在石像与石像之间又塞了很多稻糙和塑料布,既害怕不小心磕坏车,也害怕路上颠簸,石像之间再相互撞坏了。
路上有了立chūn和大牙根本不觉得寂寞。就听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立chūn这丫头说话泼辣,就算大牙脸皮厚,也经常给整个大红脸,很少看到大牙这么吃亏,我和柳叶也不cha话,光看热闹就笑的肚子有点疼。
等我们又回到叶赫东城的那座土包前,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日头西坠,阳光也不刺眼了,撒下了一地的金子,地上的残砖碎瓦都像镀了层金,显得熠熠生辉,好歹看着不那么萧凉了。而那几棵孤零零的老树,仍然笔管条直的站在那里,一阵微风chuī过,树叶随着“哗啦啦”的抖个不停,似乎在和我们热qíng的打着招呼。
立chūn绕着土包子走了整整一圈后,冲我们无奈的笑了笑,提前就先给我们打好了预防针,告诉我们在这么大的空间里用“召唤术”,成功率估计不到三成。
其实这个我们都明白,知道成功的机率不大,希望也很渺芒。但是既然有一丝希望,我们就得争取,就要尽全力,不能试还没试,自己就先放弃了。
说gān就gān,首先得由我先来布置风水阵,我平生也是第一次摆弄这种大阵,根本没有什么经验。闭目凝思,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年爷爷告诉我的禁忌及步骤,反复的的把每个步骤都在脑子里推演了好几遍,直到觉得应该没问题了。这才冲他们摆了摆手,把他们叫了过来,配合我开始布阵。
叶赫古城的这个大土包长宽估计也就是四十米左右,我们从包里抽出几捆绳子,对角线斜拉,正南与正北、正东与正西、东南与西北、东北与西南一共拉了四道绳子,最后又经过一阵忙活,终于找到了这块遗址中的“中心点”,也就是风水中所说的“极位”。
找到极位之后,我这才掏出罗盘,小心的站在极位之上,开始定舵分位。从我站的位置处按照后天八卦的方位,分别向八个方位各拉了一条线。然后又以我为圆心,绳子的一端固定在我手里,把绳子量出二十五米长,让大牙牵着末端,把绳子尽量拉紧,然后沿着外围绕着我开始跑圈,足足过了半个多小时,总算把外围的八个点准确的等分好了,使那八个点距中心点的距离以及彼此的间距都是一模一样。
我看着差不多了,把中心点处cha了一根树枝,明显的做了个标记,然后快步的走到西北方的“乾”位处,接过大牙递过来的铲子,开始示范xing的挖坑,挖了一个刚好能放下石像的一个四四方方的深坑,口与底大小相同,见棱见角,然后测量了一下深度,按这个坑的大小深度统一了标准,我们几个人分头挖了起来。
gān这种力气活,立chūn和柳叶明显不在行,我和大牙各挖了三个后,柳叶和立chūn还在挖着那两个,我和大牙看着这两位美女,挖土像是挖耳朵一样。一点一点的往外扒拉,都禁不住直晃脑袋。照她们这种挖法,天黑也未必能搞定,我赶紧去帮柳叶,大牙去帮立chūn。
直到八个坑都挖好了,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后,我又来到西南角的“坤”位处,抽出一沓烧纸,点着烧旺后,直接就扔在了坑底,顿时一股蓝烟从坑底打着旋的涌出,十分呛人。
等到这“引路纸”烧的差不多时,我和大牙双手一起拎起石像,头上脚下,小心的放到了坑里,然后填平了土,在上面cha了一枝提前准备好的柳枝。
如法pào制,又把东南巽位、正南离位、正西兑位的石像也埋好了,同样的cha上了柳枝。
等到这四个方位料理完后,我又把西北的乾位、正东的震位、正北的坎位、东北的艮位上的石像也埋了进去,只不过在埋好土后,上面cha的是桃树枝。
这些都忙活好后,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多小时,眼见着太阳就要落山了。
不知道是心理上的原因还是天气的原因,突然间就感觉温度好像比刚才低了不少,站在里面竟然感觉有点儿冷,刚刚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就觉得凉风阵阵侵肌裂骨,chuī的骨头疼。柳叶有些不安的看了看我们,显然心里有点儿发毛。
其实我心里也有些嘀咕,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有效果了吧?这种阵法一般最快也得三天左右才能感觉到气场的变化,而我们刚刚忙活完怎么就感觉有些不对了呢?就算那石像再邪,yīn气再盛,也不会眨眼就开始yīn风阵阵了吧?
我掏出罗盘看了看,心里稍稍坦然了一些,罗盘的磁针还很平稳,也就说明这里的气场并没有什么变化,看来应该是旷野huáng昏,天气转凉,是我们自己在吓自己。
柳叶擦了擦鬓角的汗水,抬头冲我勉qiáng笑了笑:“胡哥,现在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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