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_舞马长枪【完结】(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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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大牙刚刚到家,还没等坐下。立chūn竟然打来了电话。

  本来以为她只是问候一下大牙的伤势,不成想立chūn一开口就把我给吓的六神无主,惊魂不定。

  原来立chūn回到学校后,突然想到我们的阵法由于苍促离开一直没有破坏掉,心里忐忑不安,好不容易过了一周,又到了周末,她自己又跑回了叶赫古城。这才发现,短短一周时间,遍地的野青竟然都像到了冬天一样开始枯萎了,就连那几棵古树,叶子也快掉光了,落了一地,看起来十分萧索凄凉,没有半点生机。

  最可怕的是,古城旧址的土包子上遍地都是死蜘蛛,把这个大土包足足又加厚了一层,就像铺上了一层厚棉被一样。成千上万,密密麻麻的死蜘蛛厚厚的遮住了地面,黑压压的一大片,骇人至极,她现在就在现场,吓得已经没有了主意,让我们赶紧想办法,万一被别人发现了,这事估计就麻烦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眼前的事还没弄明白,那边又出事了。

  我心里不断的在责怪自己,做事也太粗心了,当时大牙一出事儿,脑袋一乱,就忘了阵法的事qíng,现在刚刚一周时间过,就变成了这样,我们必须的赶紧回去,真要是被别人发现,再上了电视。报导出去,整不好,我们这几个人也得被牵涉进去。

  事不宜迟,我赶紧给柳叶打了一个电话,把立chūn刚才说的事告诉了柳叶。柳叶听完后,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xing,不住的唉声叹气,责怪自己当时太粗心,竟然忘了这回事。

  我告诉柳叶这个时候就都别再做自我批评了,马上收拾准备一下,两个小时后来我家楼下集合,赶紧回去看看,想想补救的办法,趁着还没有人发现,抓紧把这事给摆平。

  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柳叶来我家楼下接上了我和大牙,然后我们出了北京,上了京沈高速,一路疾驶,也没怎么说话,等到了四平时,天已经有些微微发亮了。

  立chūn知道我们连夜过来,所以一直在叶赫镇等着我们,等我们到了叶赫镇,接上了立chūn,不大一会儿,就再次回到了叶赫古城。

  这时候天已经亮了,离得挺老远我们就看见了像坟头一样的黑土包,这里方圆一千米左右基本上都变成了黑色,没有一点生气可言。似乎眼角的余光都能看到飘浮在空中的黑气,望着那密密麻麻的蜘蛛尸体,简直就是无间地狱,惨绝人寰,这么多蜘蛛,一层压着一层,熙熙攘攘,堆挤在一起,身子僵硬挺直,一看就让人头皮发胀,后脊梁骨蹭蹭的往上冒冷气。

  柳叶很害怕这种东西,下意识的躲在了我们的身后,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

  我看到眼前的qíng景,一时之间也是束手无策。我知道当务之急,不是处理这些蜘蛛的尸体,而是先要让阵法停下来,否则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qíng。

  我看了看他们,告诉他们这里的阵法已经运转起来了,就算是把阵眼破掉,也要持续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好说。我想起来一种风水术中的疏理之法,称之为‘移星换斗’,说白了就是把这里的yīn气直接疏导到别处,或许这么做能把危害减到最小,只不过得多长时间才能把这里的yīn气疏导分散开,能不能成,我心里也没有底。

  听我这么说,他们也是没办法,这事起码我还有些方法,他们就是两眼一抹黑,根本是无计可施,只能是纷纷给我打气,让我放手去gān,这里已经这样了,就算是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移星换斗”在风水中是一种“过气”的手段,有时yīn阳先生“扎宅立xué”几年之后,发现龙脉移动,当时点xué的位置可能会有些偏差,然而房子或是墓xué不能轻易移动,所以才用这种方法,把吉气再疏导过来。

  只不过这种方法都是在有限的矩离内完成,而且都是应用于正面,疏导生气、吉气,但我这次却是另辟稀径,要将这里的yīn气、煞气给引到别处,区域面积比之房宅大上千百倍,cao作起来难度自然无限放大。

  我登高远眺,看了看北面不远的叶赫河,心里有了主意,行与不行也只能冒险一试了。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九章 仙女舞袖

  主意打定,我指着北面不远的叶赫河。告诉他们,只要能把这里的yīn气、煞气疏导到叶赫河的对岸就可以了。

  不过这样做,首先就要断流叶赫河,直到煞气穿河而过之后,才能恢复水流。这样,这里的yīn气就会全部倾泻到河对岸的那片平原上,对岸那边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耕地,现在地里还没有耕种,所以也谈不上影响农田,而且几十里地以内都没有人家,地势又平缓,yīn气疏导过去以后,用不了多久就会自行消散了。

  不像河这边,我们站的片区域地势起伏,不远处就有两个村子,如果yīn气在这边疏导,很容易就会祸及无辜。如果yīn气真的冲进村子,那么村民估计就要遭殃了,qíng况轻的是头疼脑热,头晕呕吐,但是对于本来体质不好的老年人或是小孩来说。弄不好就会出了人命,毕竟这里的yīn气到底有多盛,连我心里都没有底。

  听我这么一说,立chūn和柳叶都张着大嘴,有些不太相信,想不明白为什么非要先把水断流后,才能疏导yīn气。

  大牙在旁边瞅了瞅我:“来亮,你武武玄玄的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yīn气在哪儿呢?是不是还得拴个绳牵过去,省着走岔道啊?”

  我看了一眼大牙,冲他一呲牙:“你懂个屁,这里风水yīn阳jiāo合,藏风聚气。龙无水送,则无以明其来;xué非水界,则无以明其止。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有水拦着,气是无法流到对岸的!”

  我说了半天,自己累够戗,不过再看他们几个,才明白什么是对牛弹琴,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尽量通俗易懂的解释道:“打个比方吧,警犬的鼻子十分灵敏,可以根据坏人的气味进行追踪,但是一旦追踪的对象过了河,就连警犬也就闻不到任何气味了,无法再追踪了。这就是因为‘水’可以‘界气’。就是说水可以把气场隔断。”

  我这么一说,他们似乎明白了一些,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既然要断流,总得找个合适的地点,我沿河步行,逆流而上,一面观察着水流变化,一面注意着弯曲流向。截流并不是随便找个地方把水阻隔住就行,而是一定要找到水流的“龙咽”之处,但凡水脉都有来气结咽之xué,只有找到这结xué的地方,在此断流,才能顺利把古城的yīn气疏导掉,否则效果则会大打折扣,或者白忙活一场。

  但是走了几百米后,我才发现,这处的叶赫河曲曲白折,弯弯绕绕,要找到这条河的聚气结咽之处也实在是不太容易,我瞅了好几处曲折回旋的地方,都感觉有些不太像。要说是聚气之点还勉qiáng,要说是“龙咽”,我始终觉得还达不到形势。

  我记得寻龙点xué的口决上说:龙落平阳如展席,一片茫茫难释疑,平阳只以水为龙,水缠便是龙泊地。只是这叶赫河虽然水流曲曲,但是始终未见回头环绕之处。当年叶赫东城既然选址在这里,那这里一定有结xué之处,为什么我找不到呢?难道是这么多年以来,河道变化大太了,所以才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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