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回答,徐艳就抢着开口了:“怎么,只允许你有男人,我就不能有吗?”
徐芳完全没有让着徐艳的样子,她再次回嘴:“是你的男人最好,有男人,应该就不会抢别人的男人了吧?”
徐艳:“自己留不住男人,只能怪自己,你从小就到处跟男人鬼混,身上某个地方已经松得不行了吧。”
徐艳说话非常难听,徐芳气的全身发抖。
听罗峰的手下说,这对姐妹才刚吵过没多久,短短一天之内,她们又吵了起来。
我们这里的动静吸引了不少村民,只是大家都不敢靠近,而辉老头却对一切置若罔闻,继续埋头吃着虫子。徐芳和徐艳吵得更加厉害了,我注意到,这对姐妹争吵的核心,一直离不开男人两个字。
“我找了什么男人,你就要跟我抢,世界上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老是跟我过不去?”徐芳气的指着徐艳。
徐艳妖娆一笑:“你的那些男人根本就不喜欢你,他们只是想跟你上chuáng而已,我随手抢了抢,就到手了,到手之后,我不是又还给你了吗。”
徐芳咬牙回答:“抢了就抢了,为什么还要害了他们!”
徐艳:“谁害了她们还不一定呢,每个跟你在一起过的男人,都那么倒霉,最后全部死于非命,你还赖我。”
我没有阻止她们争吵,仔细听了一下,我大概了解了这对姐妹的qíng况,其中有些和我之前听到的传闻是一样的。
大致的qíng况就是,徐芳找的每一个男人,徐艳都会去抢,而且全部都抢成功了,但徐艳到手之后,又会把那些男人还给徐艳,那些男人在和徐艳快要谈婚论嫁的时候,又全部死于非命。
徐芳怒骂:“整个村子,谁不知道是你对我下了蛊,这一次,有父亲帮我,你绝对没有办法成功!”
徐艳笑了起来:“贱人,自己倒霉赖别人,这次你的男人,我没有动手抢,如果死了,别怪我。”
这次争吵,显然是徐艳占了上风。
徐芳气得全身发抖,她转身走的时候,让我好好管管徐艳,别让她到处勾搭别的男人。
徐芳回了屋里,辉老头也在这个时候站了起来,他的脸上又都是傻笑,扫了我一眼,抱着满是虫子的水缸,进屋去了。
徐艳看徐芳生气的样子,笑的前俯后仰,她问我是不是真的不准备在辉老头家里吃饭,我摇了摇头,徐艳又问我要在哪里睡觉,我回答说是镇上的宾馆,她说到时候去找我,走之前,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离开村子,我到镇上吃了点东西,晚上的时候,徐艳果然来找我。
她推开房间门就朝着我身上扑来,我躲开了,徐艳把自己的上衣给脱了:“怎么,你不想要我?”
我摇头,一笑:“不想,没心qíng。”
徐艳撇了撇嘴:“好吧,那就不要了,跟我走吧。”
我问去哪里,徐艳竟然跟我说,要带我去辉老头家里睡觉。
而且,这并不是徐艳的提议,而是辉老头和徐芳的提议,他们说既然我是徐艳的男人,那就直接带回家去睡觉。
我愣了愣,徐艳问我是不是不肯,我马上摇头,目光凝聚了起来:“现在就去。”
第190章 嫁蛊
辉老头一直让我早点离开村子,现在又突然让我去他家里睡觉,我猜想,辉老头可能是想对我下手。不过,我却想借着这个机会,混进他们那狭小的石头屋。跟这奇怪的三个人接触一下。
我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他们口中问出段坤的消息来。
徐艳见我这么快答应。也是有点愣神,不过,她马上跟我说,有她在。我绝对不会出事。徐艳问我白天给我的那个瓶子带来没有,我点了点头,拿了出来,徐艳问我打开过没有,我自然不会告诉她我把里面的药水送去鉴定中心检验了。
徐艳让我倒一点药水出来,拍在身上,我警惕起来,问这是要gān什么,徐艳说,那药水是她自己配出来的,可以外用,也可以内服,可以驱除所有蛊虫,对蛊术也有防御的作用。我一笑:“这一小瓶药水,有这么神奇?”
其实。如果只是普通药水,弄一点在皮肤上,没有任何问题,只是,这药水是徐艳给我的,在鉴定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不敢胡乱地往身上拍,万一里面是什么毒虫的毒素,拍在身上,很可能会感染炎症。
徐艳看出了我的心思,她抢过我手里的药瓶。打开盖子,往自己的手指上滴了一点,当着我的面,她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妩媚地吮吸了几下。徐艳把手指拿出来。对我笑了笑:“现在还害怕吗?我不会骗你,涂一点东西到身上而已,总不会有坏处。”
我想了想,说等到村子里再涂,徐艳耸了耸肩,穿了上衣,开门走出去了,我跟在徐艳后头的时候,接到了电话,是王雅卓打来的,徐艳调侃着问我是不是医院里的小qíng人打来的,我没有回答,接起了电话。
王雅卓问我回不回去,我说有点事,让她们自己小心点之后,挂断了电话。
“男人在外面偷腥的时候,跟自己对象通电话,都只有三言两语,这qíng况,我见的多了。”徐艳继续说。
“从你姐姐男人那见来的吗?”我故意问。
徐艳点头:“没错,男人都一个样。”吗在沟号。
徐艳跟我一边朝着村子走去,一边跟我说,徐芳的那些男人,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徐芳偶尔会打电话过来,而那些男人总是想各种理由,敷衍着说两句,就把电话给挂断了。徐艳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了:“不过,你和其他男人有点不一样。”
我扬着嘴角:“哪里不一样?”
徐艳笑的花枝招展:“我都脱了衣服,你还说不要,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巫村,我跟徐艳提起来,说前几天,徐芳穿着一身血红色嫁衣,深夜进村。天很暗,我和徐艳走的很近,还是看清了她脸上的表qíng。徐艳表现出一副不屑的模样,她说,那是徐芳请辉老头给她解蛊。
“大家都在说,包括辉老头和徐芳自己,都在说我给徐芳下了蛊,让她受了诅咒,所以才会找一个对象,死一个对象。”徐艳顿了顿:“所以,她请辉老头给她解蛊了。”
徐艳告诉我,蛊和诅咒,不能完全等同,但也有jiāo叉的部分,也并不是所有蛊术都要靠蛊虫才能施展,按照她的理解,降头术、蛊术还有厌胜之术,都同出一源,这也是辉老头从小就教导她的。
因此,徐艳和辉老头都不会刻意去区分这几种巫术,只是将蛊术作为根本而已。
诅咒的种类有很多种,破解之法也必须根据所中的蛊咒,对症下药。
“辉老头和那贱人都以为那是嫁蛊。”徐艳跟我说。
我听过五毒蛊,听过螳螂蛊和诸如金蚕蛊之类的,但却从来没有听过嫁蛊。徐艳继续跟我解释,说其实任何东西,都可以被制作成蛊虫,蛊虫也未必是虫,任何活物,甚至是死物,都可以被制成蛊。
“嫁蛊,是我母亲,那个苗疆女人研究出来的。”徐艳跟我说:“那个苗疆女人,曾经发过誓,自己一辈子不找男人,只求将苗疆蛊术发扬光大,所以自己创造了嫁蛊,还给自己种下了蛊。”
徐艳说,那个苗疆女人,让自己深受诅咒,这样就能永远保持苗疆人口中说的童子身。
但是,一切都在辉老头找上苗疆女人之后变了,苗疆女人和辉老头相爱,所以给自己解了嫁蛊,和辉老头在一起了。徐艳不仅对辉老头没什么感qíng,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任何qíng绪,一直称呼她为苗疆女人。
“辉老头从苗疆女人那里学来了所有蛊术,包括嫁蛊,也教给了我。”徐艳说。
我微微一笑:“所以你对徐芳施展了嫁蛊?”
徐艳没有回答,走在我的前面。
我对着徐艳的背影喊:“徐艳,我老实跟你说吧,我一点都不相信蛊术,我只是在提防那些毒虫而已。”
徐艳停下了脚步,她转过头来:“永远不要轻视你不了解的东西。”
我问:“你施展过蛊术吗?”
徐艳点了点头:“施展过。”
我继续问:“真的那么神效吗?”
徐艳仍旧点头:“没错。”
我笑了两声:“你施展个蛊术给我瞅瞅,我就信。”
徐艳皱起了眉头:“随便你信不信,但我不会在人前施展。每次使用蛊术,都是在消耗自己的生命,辉老头从小也只让我学,而不让我施展,他自己也很少使用蛊术。”
我摇了摇头,就像和那些算命骗钱的人,托辞一样。那些人,总是说不能多算,否则就会泄漏天机,折损阳寿,实际上都是为自己打掩护骗钱。徐艳见我仍然不相信,冷哼了一声:“信不信由你,你要看蛊术神奇不神奇,自己去找辉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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