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龙棺之汗王秘藏_舞马长枪【完结】(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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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喝了一口水,摇头无奈地笑了笑,接着告诉我们,她虽然没有直接出卖我们,但是这事估计和她也脱不了gān系。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三个人里面,只有她才有可能泄秘。本来她也想找个机会和我们好好谈谈,但没想到突然发生了这件事,择日不如撞日,索xing就趁这机会谈开了得了。

  我听着像是话里有话,就问柳叶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说给我们听听,兴许我们能帮上什么忙也不一定。

  柳叶冲我感激地笑了笑,然后说还是先听她讲个故事吧,或许听完后会有些帮助。说完这话,柳叶调整了一下qíng绪,开口讲了起来。

  她说有个小女孩,她从小就只知道妈妈,自打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自从懂事起,她就经常听到邻居们的各种各样的闲言碎语,甚至都不让自家的孩子和她玩。在她的思维中,家庭除了妈妈就是自己,根本就没有爸爸这个字眼。

  在她的记忆中,过两年差不多就要搬一次家,最后连她自己也记不清到底搬了多少次家。从小到大,全家的生活只是靠她妈妈做些小本生意的微薄收入,日子过得自然是捉襟见肘,穷困潦倒。

  每次她只要问她妈妈,为什么她没有爸爸时,她妈妈都会摸着她的脑袋告诉她,她有爸爸,只不过她爸在她没出生时就死了。除此之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了,然后总是告诉她,虽然她没有爸爸,但是有妈妈。

  她的童年、少年就是在这样的氛围中长大的,没有朋友,也没有亲戚,除了她自己,能和她说话的只有她妈妈。她从小就习惯了寂寞,学会了享受孤单,学会了自娱自乐,学会了和自己聊天,也学会了什么事都要靠自己,懂得如何照顾自己。

  从小学到初中,然后从初中到高中,最后到大学,十几年也就这么过去了。在她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她妈妈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只盒子,jiāo给了她,让她以后自己留着,说这是她们家祖传的,是她爸爸以前留下来的,让她自己留个念想。

  我和大牙自然知道这故事说的就是柳叶自己,盒子里装的也就是珠子等物品,但是听柳叶幽幽地说着这些心酸的往事,也忍不住有些黯然神伤,心里不太得劲儿,实在是没有想到柳叶的童年竟然如此灰暗。

  现在回想,怪不得每次我和大牙一说起小时候的事qíng,她都眉开眼笑地在旁边听着,就只是笑,也不搭话。想到她一个人这么多年也没有几个朋友,好不容易和我们混得有些熟了,又让我给气跑了。我心里实在是有些惭愧,真想紧紧地抱抱她,纯粹的友qíng,纯洁的拥抱。

  大牙也是一样,眼圈也有些湿润了,埋怨柳叶为什么不早说,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朋友,就算真是她泄露了秘密,我俩也不会怪她,就认定了她这个朋友了。朋友之间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理解、宽容、默契。无须相见,只求相知;无须多言,但求会意。

  大牙这几句肺腑之言,竟然把柳叶给说哭了。

  柳叶在我们面前这一哭,我一下子就慌了神,顿时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赶紧冲大牙一个劲地使眼色,让大牙发挥他的特长,想想办法。

  别看大牙平时呜呜喳喳的,到了现在也是不比我好多少,瞪着眼珠子,大嘴一咧,也麻爪了,嘴像上了锁似的,根本就不吭声了。

  柳叶掉了几滴眼泪,赶紧擦了擦,梨花带雨地冲我俩笑了笑,说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出卖我们,也是打心底把我们当成朋友,所以在二龙湖时,才会莫名其妙生了那么大的气。可是后来回北京后,她自己一个人好好想了想,才觉得事qíng未必就是表面上这样,也许我并没有冤枉她,她也并没有受委屈。

  等她想明白后,她马上就给她妈打了个电话,问她妈是不是把她的事qíng讲给别人听了?

  见我和大牙有些不解,柳叶这才反应过来,告诉我们,她每天差不多都会和她妈通电话,虽然没有告诉她妈这些珠子背后牵扯的这些事qíng,但是她什么时候离开北京,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妈基本上都是一清二楚。

  大牙听到这儿,歪着脑袋看了看柳叶:“妹子,你是说,是你妈,不,应该是‘阿姨’不小心泄露了我们的行踪?”

  柳叶摇了摇头,对我们说道:“坦白地讲,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保证我自己没有对外人说起过,除了我们三个以外,最了解我们行踪的只有我妈了,所以我才想到问我妈是不是在和别人聊天时聊到过我。”

  “那结果呢?”我也没想到事qíng会是这样,有些意外,忍不住问了一嘴。

  柳叶叹了口气:“我妈刚开始还有些支支吾吾,不过见我问得急了,她就一口咬定,没有和人说起过我。我就忍不住又问她关于我父亲,还有这珠子的事qíng,但是我妈始终都是咬口不说,我也是实在没有什么办法了。”说完这话,柳叶也觉得有些过意不去,不停地摇头。

  我看了看大牙,见大牙冲我偷偷挤了挤眼睛,那意思一看就是不让我多吱声。

  我也不知道大牙在捣什么鬼,又不好多问,赶紧借着去热热ròu串的机会,躲了出去。

  凭直觉,我觉得柳叶她妈应该有嫌疑,但是这话不好问出口,弄不好刚刚缓和的矛盾又激化起来。毕竟柳叶就这么一个亲人,就算是她妈泄露了秘密,这事也容不得外人cha嘴多说,这还真是个难题。这珠子和令牌既然是柳叶父亲留下的,那她父亲到底是什么人呢?怎么会有这东西?又去了哪里,连妻子和女儿都不顾了呢?

  不过话说回来了,从柳叶的年龄来看,她妈也得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了,这么大岁数能有什么问题呢?也没有什么动机啊?总不能置自己女儿的生死于不顾吧?难道是另有隐qíng?还是我们只注意着我们自己,忽略了别人了呢?

  烤ròu串的小伙子冲我连叫了好几声,我这才回过神来,冲他抱歉地笑了笑,端着盘子慢慢地走了回来。

  就听大牙正冲柳叶白话着,劝柳叶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事未必就像她想的那样,兴许是我们都想得偏激了呢。现在这个年代,都是高科技了,针眼摄像头,无线窃听器网上一搜一大堆,未必就是我们自己出了问题。

  大牙说的这些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我总觉得有些不靠谱,那些东西离我们的生活有点太远了,总感觉像是敌特才用的东西,这个和平年代,不会那会yīn险可怕吧?

  柳叶在大牙苦口婆心的劝说之下,心qíng渐渐地好了一些。见我魂不守舍地坐下以后,一声不吭,心事重重,不禁多看了我两眼,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伸手轻轻地端起了杯子,冲我笑了笑。

  大牙见我跟中了邪似的,赶紧在桌子底下碰了我一下,我这才意识过来,赶紧跟着举起酒瓶子,冲她笑了笑,大牙说了句“和往事gān杯”之后,我们狠狠地撞了一下杯。

  第四十五章 羊脂白玉壶

  日上三竿,阳光肆无忌惮地透过窗户she了进来,直到眼睛刺得有些发酸,才不qíng愿地从chuáng上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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