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_伸笔码良【完结】(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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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呐,就是cao蛋!

  真的太cao蛋了。

  他又来压马彪子了,马彪子怎么办?这个台阶,我怎么给他安呢?

  正犯难呢。

  突然,我身后响起一声音。

  “马彪子,你别动。你动一下,我一枪打死你?”

  我一扭头,正好看到小楼,拿衣服盖了手,对着马彪子比划上了。

  小楼好兄弟!

  看明白怎么回事儿了,这个台阶,他安的太是时候了。马彪子也是聪明人,他瞥眼小楼,就把两手举起来了。

  单老头一见这架势,他立马明白了。

  他也不喊马彪子,他把目光落到我身上。尽协豆扛。

  “你就是那关仁吧。”

  我说:“对,是我。”

  “看走眼了!真看走眼了。该杀,就杀,出手不犹豫,杀的又那么准,那么狠!真行!你这号人,入江湖算是入对了。不过……”

  单老头夸我完又说:“你这功夫,岁数这么小,我猜你也就悟了个暗劲吧。”

  我笑了笑:“不会什么暗劲,这个劲,那个劲。”

  单老头:“那你会什么劲?”

  我继续笑:“就是两个劲,一个是杀人的,一个是不杀人的。”

  单老头噗嗤笑了:“真他妈能扯淡,还杀人的,不杀人的。这么说吧!今儿我算看明白了,你是这场子的主儿。你立,他们就立,你倒,这帮人全倒。”

  “好!今儿,就让我把你给放倒了再说!”

  第一百二十六章 泰拳鲜为人知的隐秘

  单老头话音落时,人已经动了。他没奔我来,而是奔一块石头去的。

  “问路三仙石,能挡过这个。再跟我试拳吧!”

  单老头一声吼。

  砰一脚。

  呼!

  一块七八十斤重的大石头就飞起来,奔我撞上来了。

  “来的好!“

  我一提气,暗劲布了全身。拿了崩拳的架子,朝前一冲,抬手,崩!

  开!

  砰!

  一块石头就碎了。

  呼,又冲上来一块儿。

  “开!”

  叭!

  这块长条状的石头直接就从中裂成两半。

  再冲!

  砰!

  又是一块石!

  “铁膝千斤坠,给我躺!”

  呼一家伙。单老头到我头上了。

  三仙石,飞出来,是挫我锐气。然后,他人直接就跃到我头顶,大膝盖忽的一下就砸下来了。

  “好!”

  我身子一矮,抬手先是劈拳,叭一掌印在他膝盖上方。

  但该说不说,这老头真悍呢,那膝盖真有如铁铸的一般。雷打不动。

  但我劈拳用的并非是全力,这只是一个定劲,目地是缓一下他的势,接下来是pào拳,我要炸开他的劲。

  这一念起来。我肩膀在后背上一耸,脚往地里一扎。

  脊柱一拱。

  给我轰!

  砰!

  一记闷响。

  单老头喊了一声好!

  人在下坠的过程中,一只脚就踢来了。

  这一脚太快,太疾了。

  我感觉出来,已经快到胸口了。

  眼见胳膊和手都够不上,我一咬牙把身上那股子轻灵的劲力都凝聚在胸口,深吸口气的同时,我一吐气。

  身体直接迎了他,硬打硬进。

  砰!

  他一脚踹中我胸口,我往前横进一步,硬生把他打来的劲儿给顶回去了。

  单老头一个趔趄,身子闪了闪。向后,蹬,蹬,蹬……

  一共退了八步,最后又一沉腰,哈!用了哼哈的功夫,把劲给打到脚底下,让脚踝都扎土里去了,这才把这股子劲给化开。

  我深呼吸了几口气。

  周身气机通畅,血液徐徐平缓的流动,心脏均匀有力的地跳着。

  一切都没问题。

  我恍然。

  原来,这个就是硬打硬进无遮拦呐。

  周师父教我的时候,没太讲打法儿。很多打法是后期跟黑金龙一起练拳时,那个郝老头子他教我的。

  我一直奇怪,形意的著名心法,硬打硬进无遮拦是个什么意思。

  不遮挡,硬进,那不让敌人给打趴下了吗?

  今天,单老头子这一脚太快,太诡,太猛了。

  我根本没办法防,是硬生生让他把我给bī到这份儿上的。

  没想到,这一bī,就把硬打硬进的功夫给bī出来了。

  硬打硬进说白了,就是把一身或重若铅汞,或轻灵疾猛的暗劲,遍布在身体皮肤之下。

  这个怎么cao作的?

  它不是像有些人讲的那样,什么走这个经,走那个经啊。

  就是一个心意领着,那个劲,那个意念给bī到那份上,通了后,心里一想,唰!这暗劲就聚集了。

  当然,前提是,功夫得到那个境界,本身有那个力。

  要是换我之前,没通锤劲的时候,再怎么bī我,我也悟不出这个东西。

  但现在,我通了。

  “我哈!”

  单老头定住身形,拔出脚后,原地一动,通身贯了一股子大力,呼,又冲上来了。

  给我崩!

  我仍旧是崩拳的架子。

  往前一冲,一迎,叭!

  胳膊相撞的瞬间朝下一压。

  单老头身体不侧,不退,另一只大肘子跟着往前一撞。

  我没理会,由它砰的一下撞了我的肩。我仍旧朝前动了一分。

  两只手就搭在单老头的胳膊上了。

  同时,身体又朝前崩了半步。

  单老也不退,也往前迎了半步。

  我拿着他的两臂,他绷着劲,吼了一嗓子:“十字劲,给我炸!”

  我也吼了一嗓子:“给我炸!”

  两人往起一起身,左右胳膊一分。

  丹田发力。

  喀嚓一声。

  单老头后边,几根胸椎,应该连带着一截腰椎就碎了。

  就这么一转眼呐。

  这老头儿身子一软,全身劲力散去,就趴我怀里了。

  我抱着他……

  “老人家啊,对不住了。今天本不该这样,但没办法。你也知道祁大明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跟他这么久,收了他的钱,你应该清楚。”

  我喃喃说着。尽协每亡。

  单老头下巴搭我肩膀上淡淡说着:“小伙子啊,我是从收他第一笔钱开始,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儿。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路走了,就得硬头皮走下去。你算心慈的,留了我半条命。”

  “这若换了旁人,我得死上几回了。”

  彼时,马彪子对小楼说:“把那手指头收了吧,胳膊举那么久,怪累的了。”

  小楼笑了下,收手了。

  马彪子这时挪过来对单老头说:“师叔,知道师父让我走前,给了我一个什么话儿吗?”

  单老头抬眼皮:“你说?”

  马彪子:“师父说了,这世道是一天儿不如一天儿了。不是说难活,人不难活,都能吃饱喝足。是心难活!心不gān净了。门里的那些师叔,师兄弟,师父说了,有些得遭大难,有些得gān昧良心的事儿。”

  “师父他是跟道门的人有些恩怨,但他不想让我们扯进去,所以他一个人扛了。他得死,并告诉我,不能报仇。同时他说了,他是这么说的……““彪子啊,这些个师兄弟里,就你能把这是非看的最清楚。我呢,就给你个活儿。你往后,咱们门里,甭管他什么辈儿的,只要是gān了丧良心的事儿。你该杀就杀,该收他功夫,就收他功夫。”

  马彪子讲到这儿,他眼里突然涌出两滴泪了。

  “师父是这样说,可我忍吗?师叔啊,你说我忍心吗?大明也好,你也好,这些人也罢。这都是打小跟我一起练功夫的师兄弟啊!我忍吗?不忍呐,真不忍呐……”

  “唉……”

  马彪子重重叹口气。

  “所以,那些年,我就没在师门附近呆。我走了,去东北,内蒙,福建,广东,云南,还去过印度,尼泊尔!”

  “我就是不想看到那些恶心我的事儿,不想看到自已师门里的师兄弟gān出那些恶心人的事儿!”

  马彪子讲到这儿,他的泪已经流成了两行。

  单老头也是泪眼婆娑。

  我长叹口气,没说话。

  而是把单老头jiāo到了马彪子怀里。

  转了身,我走到山狗身边。

  他捂了胳膊,坐地上,看着我,表qíng不知是恨,还是别的什么。

  我摇了摇头,又来到死去的祁大明,也就是祁老板面前。

  我在他面前,把他眼睛给蒙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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