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儿一手扶中箭的膝,一手举枪,可能由于他身子骨不太好,所以手有些不稳当,在空中显的略浮,而我人在半空直接一记大力抽踢。
叭!
这老头手臂碎了,枪直接就飞了出去。
但我刚落地,打从另一个房间就冲出来一个手持微型冲锋枪的伙计。
也是这个关节,我身后闪起破空响,然后唰,噗,一枝箭笔直she入了那伙计的眉心。
我拧头看叶凝正一脸关切地盯着我肩膀:“怎么你受伤了?”
我笑了下:“没事!”
说完,我转过头一把拎起这老头子仔细一瞅。
此人正是大师爷方朗无疑!
大师爷够狠呐,安排了四个弩手,七八个枪手,一个玩刀的,还有一个拳脚比阿猜请的那个泰拳高人还要猛的家伙。
这股子力量,我估计就算让断腰大哥来对付,他都不一定能给拿下。
我虽然是给拿下了,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力量,这里面还有叶凝,另外我也是平生第一次挂了这么明晃晃的彩。
这个彩说实话伤害程度没有内家拳形成的伤害大。但一是吓人,二就是,这是血啊,我身上的血啊,哗哗的已经把大半个上半身都染红了。
我控制了方朗,拧头对叶凝说:“拿枪,去楼上清人,我猜一定还有人。”
叶凝略有不舍,末了还是一咬牙,提了一把枪上楼了。
我盯着方朗,后者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表qíng看着我。
确实是难以置信,这帮人的力量都能阻止一个小型的佣兵队伍了,但是今天让我和叶凝给拿下来了。
“你是方朗吧。”
我沉声问了一句。
老头子:“啊啊,不知道啊……方朗是哪个,不知道啊,我就是看门的老头子,你是什么人啊,有没有王法啊,这么打人,杀人!”
我伸手在他肩膀用掌刀,狠狠一锉,转尔又捂了他的嘴。
六分钟后。
我掐了人中,给这老头子弄醒。
然后他一身大汗,喘着粗气说:“对,我就是方朗,大师爷就是我。”
这时,叶凝在楼上喊:“仁子,楼上一共是五个,三男两女,男的我打晕捆了,现在正捆女的呢,哇哦……好多白药面儿啊。”
妥了,我估计没错的话,这楼上是一个毒品分装车间。
我说:“五个警察呢?他们在哪里?”
我吼了一嗓子。
方朗一怔,末了伸手指了指大厅后边的一个门说:“那个铁门后头是地下室,他们在里面。”
我一拎这货的脖子,给他提拎起来同时说:“带路。”
到了地下室门口,方朗从腰间解下一串钥匙,哆嗦着把门打开,我跟着一起往下走,一直走到最里面,然后方朗把灯打亮。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我呆住了。
五个人,正被方朗这帮家伙像养狗一样,分别装在了五个大铁笼子里,此外每个人的面前都有一个盒子,那里面装的就是类似狗粮一样的东西。
我抓着方朗的头发拖着他到了铁笼子前,我扫了一眼,很快我发现了秦月。
她蜷缩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我吼了一嗓子:“秦月,秦月!你们谁知道,她怎么了?”
这时旁边有个微弱声音说:“她发烧了,昨天就发烧了,今天烧了一天,快,快救我们出去,快,快……”
第二百三十一章 看上去很冷漠的陈正
我指挥着大师爷哆哆嗦嗦地用一只手挨排把铁笼子的锁打开后,我冲到了秦月身边听了听她的心跳还有脉搏发现一切都正常,现在只是体力损耗太多引发了昏睡,得知这个qíng况我长舒口气。站起身时我看到那三个港警已经惊的说不出话了。
没时间跟他们解释太多,我直接一嘴:“能拿枪吗?”
三个人飞快点头。
我说:“外面地上有不少的枪,快去捡一把。”
三个人qiáng挺着挪动步子,跑到了外面,然后我让林俊山背起昏迷的秦月,我再押着大师爷一行人这就离开了地下室。
此地不宜久留,正好院子里有一辆白色的丰田面包车。我们坐进驾驶位众人依次坐进来,最后等到叶凝拉上车门后,我对那三个人说:“能不能联系上船?”
huáng警官:“不好说啊,这都几天没有联络了。”
我说:“好,船就先不去了,我们马上去大使馆,谁知道大使馆怎么走?”
三人茫然。
我说:“叶凝手机地图查大使馆!”
叶凝很快用手机查到了从这里前往大使馆的路线,我发动车子按她的提示先驶离小巷,然后直奔马路开去。
我开了二十几分钟,然后我感觉好像是不行了。
这几天一个好觉都没睡过,又是连番的恶战,眼前正一个劲的冒金星,身体虚弱的好像连方向盘都没办法握稳了。
我咬了下舌尖给舌头都咬破了,当咸腥的血涌出来的时。我又qiáng提了一缕jīng气神开车疾行。
走了十几分钟我感觉不对,因为后边突然就出现了两辆林肯的大商务车。它们是半路遇到我们的,开始没怎么动,但过了几秒就突然打舵奔我直追过来了。
两辆车,都是大商务车一辆都能装六七个人,两辆十多个人……
我在心里头苦笑。
没办法继续咬牙挺吧!
我提了jīng气神一路开……都快把这面包车开飞了。
好在现在是凌晨,街上根本没什么车。至于红绿灯什么的,全都一边儿去吧。
我开了将近四十多分钟后,叶凝告诉我前边路口右转拐进那条街马上就能见到大使馆了。
我又提了jīng神正要转向的时候,一辆林肯商务突然猛地一下子加速然后打舵吱嘎一声就将车身横在了面包车的前面。这里差不多是主要街道了。附近也有不少的监控,我就不信了这帮人他们敢在这里动手?
我坐在面包车里没动。
彼时,林肯车门打开有一个人从里面下来了,我抬眼一看,下一秒我全身放松。
他不是别人他就是祝老师。
祝老师一脸关切和焦急我丝毫看不出他受人胁迫的样子,然后他走到车门前拍着窗子说:“仁子是我,我来接你了,接你回家。”
我听到这话,摇下了车窗玻璃然后看着祝老师我说:“车上有个人发烧了,要快点救,还有……你们怎么来的这么巧啊。怎么这么巧啊……”
说完这句话,我眼前一黑直接就陷倒在了座椅里。
坦白讲我是给舒服醒的,但不要多想,不是那个舒服是身体很温暖,有轻柔的风chuī过。另外还有海làng的声音外加阳光照she的温度。
我感知着这一切,心说难道说我挂了然后老天爷看我表现好给我提升到传说中的极乐世界,天堂又或什么仙境了?
想了下我侧过头然后先慢慢把眼睛睁开一条fèng,结果什么都不看到,我一怔的同时感觉眼睛上罩了个东西,我要伸手把那玩意儿摘了却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别动那东西,陈道长说了,你要是摘了眼睛就得瞎。”
我老老实实地没摘,然后我问:“叶凝我们在哪儿,这过去多久了。”
叶凝感慨万千地舒了口气说:“我的小高人呐,距离你昏过去已经过了两天啦,咱们马上就要进入南海喽。”
我说:“怎么我睡了两天,这两天发生什么了,还有祝老师他们怎么知道我们……”
叶凝伸手握了我的手说:“先别激动陈道长说了你现在还有一大戒就是不能激动。你呢,听我慢慢给你道来!”
我紧紧握着叶凝细嫩的手掌,同时感知她掌心的温度听着她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
原来当陈正把欧先生和祝老师接走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一切。
我们的每个行动,每个计划,包括每个地点他都知道。这个听起来很玄,但据叶凝说陈道长不像撒慌讲大话骗人的样子。
可以说整件事都在陈正的掌控之中,他又不在掌控之中。
为什么这么讲呢,因为陈正说了这是我的命数,我命数该着有此一劫,我能否挺过去不死,完全看我的本事。
因为以武入道也好,以丹道入道也罢都要去应劫才行。
但这种劫外人不能去cha手阻拦,而是让其按原有的规律自然发展。
这个有点像大自然中动物之间的弱ròuqiáng食,人看到一头饥饿虚弱的狮子去猎食一只羚羊,它可能抓不到这个猎物,然后要面对饿死的命运。
但是人不能人为的gān预说是凭我的爱心,我帮那狮子猎杀一只羚羊给它喂饱肚子。那么做的话,就违背了自然界本有的生态进化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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