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等间隙,众人围坐一起吃着东西,喝着七爷随身带的一点青稞酒,然后就聊到了女人身上。
细聊之下,发现都是英雄多有伤心事啊。
我遇见了初恋的女神唐燕,然后,心里刮了一场小小的qíng感风bào。
而七爷呢,他这个老家伙最魂牵梦绕的女神竟是叶凝的道门师父六姑娘。
还有顾小哥,他向秦月表白了。可结果却是,落花空投流水中,有意换无qíng呀。
顾小哥心伤之余,不免有几丝黯然。
末了,小楼问我,我认的那个妹妹,可曾许配他人。
我说,那才认识几天呐,人家什么底细都不知道。小楼说,他有几许相中。顾小哥说,他好像也有几许相中。
我听罢忙说,你俩可要合理争取啊。不要不合理争取。而且,不管谁成了,另一个可不行生闷气。
两人低头思量一番,末了又一齐说,罢了,罢了。大道自然吧。
小楼则望了天边出了会儿神,末了他喃喃说:“关仁,你说兰州有一个姓燕,名叫燕雪的女孩儿,她会用刀。她长的很像我。你说她……”
我感慨。
麻姑爷呸了一声说:“一群大老爷们,大敌当前,一个个的,不务正事,都在这里思的哪门子chūn呀。起来,起来。火候差不多了,咱们得上船了。”
罗小白这时起身,抻了个大懒腰,看了眼上头,一本正经问麻姑爷:“伟大的巫师,船在哪上,从哪里上呀。”
麻姑爷一怔,末了黑脸说:“下船,钻船,好吧,好吧,走走走!跟我来,奔那个泥潭,钻进去就晓得喽。记住啊,闭住气,一直往下沉,撒开感知,然后,见fèng就钻!”
好!
闭住气,撒开感知,见fèng就钻!
我们听了麻姑爷的吩咐,陆续走到了黑泥潭边,然后哥几个互相一对望,末了拿出豁出一切的架势,我们跳!
扑通,扑通,扑通……
我跳了进去,闭了气,紧闭两眼,伸手在泥浆中一阵划拉,身体向下潜去,慢慢的潜了底后,我伸手摸到了一只鞋子。
这鞋子踹我一下,我又摸,同时撒开感知。
很快,我找到了一条仅容人钻进钻出的石fèng,我一使劲跟条泥鳅似的钻进去后,一阵的拱动,呼的一下,身后好像什么东西推我一样,紧跟着我身体下方就空了。
半空中,我急忙拧动腰身,把两脚朝下,呼的一下。
脚跳在了地面上。
我睁开眼,看了看漆黑的四周,我暗自说了一声,‘大船’,我来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 怎么打,绝对是个问题
这个地方说是船其实一点都不严谨,严格上讲,它已经不是船了。它只是一个依据船体内部轮廓横生出的一个大大的空间。
并且这个空间让堆积的泥沙,岩石间隔了难以数计的小空间。数万年来,又因为地质灾害等原因。尤其五十年代初墨脱的那场大地震。给这里造成了无法想像的破坏。
是以,这地方的地形,真的是复杂,危险到完全超出了人的想像。
它的下面有水,且有地下暗河,湖泊。同样还有大块岩石。有的地方,看着好像是平坦地面,但一脚踩下去,就会轰轰的一路掉,然后掉到暗河中,随暗河激流给转入某个不为人知的地下空间,从而与世隔绝慢慢等死。
有的地方,可能会因为哪怕一丁点的震动,从而引发一连串的塌陷。
我们进入的原理是。黑泥潭由于是泥浆态,所以底部的空气无法进入到泥潭内部。再加上泥潭为不流动的死水。所以由于气压的原因,泥潭内的泥浆也就无法从底部的小fèng隙渗透到内部。、叶凝掉下去。也是这么一个原理。
很简单一个物理学引发的地质上的效应,没什么神奇之处。
此外,如果不是麻姑爷讲了这地方是条上古的大船。说实话,打死我,我也没办法将它跟船联系到一起。
“兄弟们都安全吗?”
我整理了一下普巴杵上沾的泥浆。
七爷在我身边喘息:“老天呐,我这都多大岁数了,怎么还遭了这么大的罪,天呐,刚才差点没憋死我。麻小道哇,你又救了我一命。”
黑暗中七爷朝麻姑爷说。
麻姑爷哈哈一笑:“你用脑瓜壳壳去拱那个石头窝,那个是实心的,你拱个啥子哟,你以为脑瓜壳是电钻?”
此时没光线,四周比较黑,但我还是感觉七爷脸红了。
众人一笑,互报平安后。提醒小心走,另外我问顾小哥,这黑暗环境有没有问题。顾小哥说他没问题,又问小楼,罗小白,在得到同样的答复后。一行人,这就慢慢前进了。
七爷没有在黑暗中‘看’物的本领。
所以只能跟在麻姑爷身后,慢慢地一步步前进。
麻姑爷身上是有功夫的,但他的功夫让疯喇嘛给封了一下,之所以这么做的重要原因是麻姑爷不想当什么别人眼中的神仙。
他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就是那样,在狮子山脚下经营一家小茶馆,跟老街坊邻居,一起搓个小麻将,摆摆龙门阵。
当然,麻姑爷也有副业。他的副业就是谁家有什么丧事。怪事,难解事了。他大多会临时出马指点一下。
不过按麻姑爷讲,现实社会遇到这事的几率真的非常小了。如果不是存心招惹,普通人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遇不见。
大家简短jiāo流过几句,就又开始沉默,然后各自使了自已的本事,撒开感知,在这庞大的空间中寻人。
很快,几乎没过几分钟,一道很qiáng的气息就传到我脑中了。
气息的态度很明确!
我在这里,等你很久,你过来吧!
我的回应也很明确。
妥!
路途遍布了各种的自然形成的陷阱,坑dòng,但对这些接受过了训练的人来说。这些东西简直是小儿科了。
麻姑爷gān脆背起了七爷,一行人,嗖嗖嗖,或凌空扭转,或直接跃过四五米宽的大fèng隙,跟着一点脚,又再次跃起。
连续这么一直保持向斜下方行进了大概十多分钟后。
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相对宽敞gān燥的地底岩dòng空间。
这里四周都是那种坚硬的岩石。
高的地方,顶部可达二十余米高,低的地方,需要人蹲在地上才能钻过去。
不过相对来说,比较的宽敞,用感知扫了一下,将近一个足球场大吧。
一样,四周全是黑暗的,无灯。
然后在我们一行人所处位置的两点钟方向,我‘看’到了一群人。
七八个吧,他们守在角落,正等着我们。
我朝对方走过去,然后在位于二十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那道最qiáng的气息说话了。
“关仁,让我介绍一下,我姓尚,单名一个志字。我出生在山西太原,打小学的是心意。十五岁那年,跟人打架,出手杀了三个人。然后我逃到了缅甸。加入当地一个地方武装,呆了两年后,我离开了那里。”
“后又在海外拜的师,学了八卦,形意,还有崆峒的几门功夫。三十岁时,我入了道门,习的是丹道,打坐!坐生死定,养一缕真灵。四十三,师父带我回国,从尼泊尔进入,然后游历了两年藏地,跟着去三峡坐了四年的枯禅。”
“我今年五十四岁,这队人是我来带,我的目地很简单,拿到上边让我拿的一些东西。”
尚志淡淡说:“沼泽地中,你用一缕号音,醒过了我们的天魂!让这一身灵智活了。这个qíng,改天我会还你。但今天,你若不允我做事,我们之间,得有一个人死在此地。”
我淡淡说:“一码归一码,身上的命,是一码。你我之间那点微不足道的,所谓的qíng又是一码。分的清楚,才是真人物,好,尚先生我敬过你了。”
尚志:“不敢当!上边的人见过你了,说你颇有几分本事。不过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跟他们顶着gān,这没什么好结果。你能进来,不凭一灯一光,见得如此复杂的地形,又能游刃自如的行走,这实属了不起。我奉劝你,加入我们吧。”
我说:“多谢好言拉拢,但我不会同意。”
尚志说:“好!真有胆气,你若能活的话,我倒是希望你能走出这个国门!”
我淡淡说:“会有那么一天。”
尚志:“上边的人说了,他们等着!”
我笑了下。
尚志又说:“我们之间,先就这样,等下那万归一,还有我的人会过来,大家各自得了自已的东西,商量好了,在此地证一个高下。”
我说:“好啊!”
尚志:“如此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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