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有些像体虱,应该不会难治。”
彩华安慰珍珍,也不知道这女生怎么会因为这事过来找普查小组,大概是心里觉得跟那墓有关,而跟古墓打jiāo道的自然是普查小组了。
张铭建议四人都做下检查,他们四人也都下过那古墓,也可能被寄生。果然,检查了下,四人衣服上也都有,虽然数量稀少。
他们最近才下墓,再古怪的虫子也需要繁殖期。而且,由于普查小组本身很重视卫生,这次下墓见墓里有古怪虫子,回来洗澡都要用硫磺皂洗,估计有点效果。
现在问题是衣物要消毒,浑身上下都要去医院买药水泡洗,被褥枕头这些东西也都要留意消毒。
没多久,生物老师便带了小松过来。生物老师身上也有寄生,而且还很确定这不是体虱,他没见过这玩意。唯一的怀疑方向也只有他们都共同接触过的东西,那古墓里的古怪虫子。奇怪的是这虫子改变了颜色,生物老师称之为随环境改变了防护色。
“繁殖能力很惊人,可能是雌雄同体。”生物老师说。
他很确定碰过这些虫子后,他洗过澡,虫子也很好的处理了,可他身上居然也有不少。
“真古怪,我还真没见过这类虫子,按说它也没可能突然改变它们的生活环境才对。”
生物老师感到很惊愕,因为这些虫子本来寄生在土壤里,现在却寄生在人体上了。
“简直跟小qiáng一样,适应力惊人。”
翊棠说,想到衣服上有这些怪虫子,身上都起jī皮疙瘩。
“我带这俩孩子去医院,顺便帮大家买下药水。”
彩华说,她实在不想晚上睡觉时,身上有虫子爬动。
“我给我爸打过电话了,他会过来接我。”
小松说,他也不在乎挨骂了,这几天没少被骂,毕竟闯了祸。
既然小松打算等他父亲,彩华与生物老师便带珍珍去了医院。
珍珍很怕她父亲,不过到了医院,彩华还是帮珍珍打了电话,因为珍珍的qíng况有些糟糕,身上抓伤很厉害。
医院给珍珍患处拍了几张照,说从没治过这种病,何况还一时三个人都患同样的病症,实在是怪事。
彩华为了不引起传言骚动,只说了是在林丛里碰触到一种怪虫子。
离开医院,生物老师担心这东西会像头虱一样传染,因为他们在的地方正好是学校。便决定将这事报告校长,小松与珍珍就读的两个班级的学生,都要做下通知。
第十章 追回
第十章 追回
就在普查小组为“体虱”问题商讨时,警局那边有了消息,原来钟靖人已经回家了,被安排在钟靖家蹲点的警员送去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小松就和珍珍去医院探看钟靖,钟靖身上有伤,当时警员发现他回来,询问他后便送他去了医院。
钟靖是逃出来的,这些天他一直被关在了一处废气的石灰厂里,毛子那伙人说等东西卖掉了,就放他出来。一开始一直有人在看护他,但前天看护的人走了(毛子被抓了),钟靖挣脱了捆绑,砸了窗子才逃出来。
钟靖毕竟年纪还不大,他想将发现的东西卖掉,他知道这些东西似乎很值钱。于是钟靖发现“套头葬”古墓当晚就找毛子询问,还拿了把青铜剑给毛子看,问这样的东西值多少钱。当时钟靖留了个心眼,不肯说具体位置,只说得等他们伙伴四人将东西分了,他再将他那份托毛子去换钱。
毛子知道是学校附近的林丛,当晚就带了几个人过去搜找了一翻,将墓里的东西都搬光了。钟靖以为毛子这人平日很讲意气,却哪想社会混混哪讲什么意气,讲的都是匪气。
第二天钟靖发现东西被毛子挖光了,很生气就去找毛子,毛子约他到村外一座废气石灰场里谈,钟靖揣了那把青铜剑就过去了。这小子胆子是很肥,可对方人多,几下就将他捆了,关了起来。一开始甚至商议要将钟靖宰了,省得日后生事端,后来大概担心出人命了,日后要被发现,一gān人都逃不掉。钟靖关起来吓唬几天,等东西卖了,分点小额给他,他还不老实。
毛子被警方抓了后,帮他销脏的人也不厚道,卷了东西就走了,这时候毛子那几位小弟也怕了,就都跑路了,临跑时谁还想着他们将钟靖给捆了。
夜晚,在外头普查回来的普查小组也去了趟医院,看了下这位传说中的钟靖不良少年。
钟靖头包纱布,手吊吊瓶,躺在chuáng上脸带倦容。病房里并不见钟靖姥姥,反倒见到小松坐chuáng边,在帮钟靖削苹果。这小子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感到内疚,他要早说实话,钟靖搞不好能少吃些苦头。
“我知道的都说了,东西也追回来。”
钟靖见进来了四个陌生人,还以为又是警方工作人员。
钟靖被警方送去医院时,便说出了负责销赃者的名字,这小子被关押时,竟还留心听这群匪徒将他的“财产”jiāo给了谁。有了这条线索,到下午,警方就逮到了销赃人,也追回还没脱手的文物。
之所以没那么快脱手,正是因为这批文物十分珍贵,jiāo易价格不菲,想购买者心里难免有些担虑。
“是追回来了,不过还有事问你和小松。”
张铭微笑,他以前一直觉得孩子就是孩子,心智高不到哪去,但他现在倒打算将像钟靖与小松这般年龄的孩子当大人般看待。
“钟靖,你和小松要努力回想下,你们下墓时,器物与尸骸的摆放qíng况。”
张铭说时,李弘已经取出了笔纸。
“这也算是将功赎罪。”彩华也笑了。
“这个,我想想。”
钟靖抓头,他当时也没留意看,但还有……有那么点印象。
“你先想下,这铜釜,也就是这东西里边套了头骨,那在尸骨双脚处有没有一个类似铜釜之类的东西?”
张铭询问,让翊棠展示他所说的器物。
“好像有一个。小松,你记不记得。”
钟靖看向小松,他想得到确认。
“记得,可是和这东西不一样。”小松指了指翊棠手里铜釜的照片。
“像这样?”
翊棠想了想,换了一张照片展示,照片里是一件铜洗。
“就是这样的,当时就倒放在地上。”
小松猛点头。
“哦,是像我画的这样摆放吗?”
李弘将手里的速写本递给小松与钟靖看,两个少年看后都猛点头。
“那好,一件件来。”
张铭很高兴,这两少年记忆力真好,感叹自己老了。
这一番询问下来,一些大件的器物大抵知道摆放的位置,而其它的器物则永远也不可能了解它们在下葬时的位置。
古墓被扰动,想将器物位置复员谈何容易,何况现在连墓主遗骨都不知道被丢哪去了。
普查小组临走时,钟靖问张铭像那件墓里出土的铜釜值多少钱。张铭将铜釜的照片在钟靖病榻上摆开,介绍了铜釜的纹样,考古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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