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_延北老九【完结】(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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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扭头看看,做了个对比,啊了一声,点头认可了。

  我趁这功夫赶紧绕过他,走了进去。本来武把子也要跟进去,但我试探一下的故意拦着他,说我跟我爹有秘密事要谈,让他回避一下。

  本来他要不同意,我也没办法,但武把子真给我面子,一摆手,自行出去了。

  我赶紧把门反锁了,又把我爹摇醒了。我爹倒是一睁眼就把我认出来了,坐起来后还问呢,“小冷,你这么晚来找我?”

  我看他一言一行,觉得老爷子的病qíng貌似又好转了。我不想耽误,还走到窗户前,往下瞅瞅。

  这里是三楼,我跟我爹从这里逃走,有点难度,我又四下看看,想别的招。

  我的举动让我爹看笑了,问我,“你到底来这gān嘛的?”

  这时候我一瞥眼,发现武把子正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呢,我知道一时间不能有啥行动了。

  我又压着xing子,在我爹旁边坐下来了。

  我记起来,姜绍炎给我爹看过那个鬼坛子,我爹似乎也认识它。我突然有个想法,心说反正也不能急着逃了,不如先跟我爹说说那小鼎,看他有啥建议不。

  我就把小鼎的外形连比划带说的描绘出来,又说这是一个朋友送的,问我爹知道鼎是不是古董,有啥来历不?

  我爹听完眼就直了,整个人状态又不咋好了,嘴里乱嘀嘀咕咕的。

  我怕他突然犯病,又拽了拽,问他没事吧?

  我爹稍微缓过来了,盯着我眼睛,异常严肃的说,“小冷,你一定照我说的做,听明白没?”

  我啊了一声点点头,又问让我做啥。

  我爹说,“现在你就回去,找个大锤子,把鼎砸的稀烂,记住,越碎越好。再用锡纸包裹着,记住,要密不透风,再找个地方埋了,记住,埋的越深越好,还有不要跟任何人再提及此事。”

  我听得稀里糊涂,尤其他这一句话里,反复重复着记住的字眼,听得也别扭。

  我记得电视里演的,和尚与道士,把妖怪和鬼抓住后,都用符箓贴上,代表镇住了,可我爹说用锡纸gān嘛?那玩意有啥讲究?吃烧烤倒用的上。

  我忍不住问他,“到底怎么个qíng况?”

  我爹又不说啥了,反倒拽着我,使劲往外推。我本来不想走,但架不住他上来这股疯劲特别的大。

  我跟他“争执”一会,竟无奈的被他推了出来。等出门口时,我看那个武把子对我直笑,还做个无奈的动作问我,“你跟你爹谈完了?”

  我心说谈完个屁啊?我又想往里冲,但武把子不让了,他把我挡在门口,故意打个哈欠说,“我也是病人,困了要休息,你要来探病,明天吧。”

  我本来想跟他犟一犟,但武把子往病chuáng上瞅了瞅,那里有呼叫器,只要一摁,医生和护士就能赶来。

  他真要这么做了,我保准会被医护人员轰走。我真没招了,只能先行离开。

  等出了jīng神病院,我一边推着车子一边想呢,要不今晚就在周围找个地方住下来,等明儿一早,只要逮住机会,就把我爹弄走。

  但这时候,我电话又响了。我挺敏感,心说难道又是姜绍炎打过来的?等拿起来一看,我愣了,这次来电的人,真让我意想不到!

  ☆、第二十四章 师父的秘密

  我师父给我打电话了。他也不在国外,这时间本该睡得正香,怎么想到找我了呢?

  我把电话接了。师父直奔主题,说我是不是去看我爹了?

  我第一反应是诧异,心说他咋知道了,但又回头看了看jīng神病院,明白了,一定是那武把子,他给我打小“报告”了,这么说来,师父跟姜绍炎是一起的。

  我心跳的厉害。

  师父看我好一会没吱声,也猜到了,又问我,“小冷,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我结巴上了,打心里也承认,师父对我是真好。我毕竟是个老爷们,在这种事上不能撒谎,最后点头承认,还特意说师父拿我当亲儿子一样对待。

  师父笑了笑,我的回答也让他感慨了,说他这辈子就我这么一个徒弟,也只想有我这么一个徒弟。随后他一转话题,说他去省厅不是偶然,这里面有很多秘密,现在不能告诉我,但他qiáng调,如果我信不过乌鸦,至少也要信他,不要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添乱,从明天开始,该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一切正常化。

  我细细品味着,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心说难道姜绍炎不是坏人?而是省里还有什么案子要继续跟进?乌鸦跟我师父,都在打一个烟雾弹,先让活尸案结了,实际却在慢慢的顺藤摸瓜,钓大鱼?

  我心痒痒,因为自己处在迷局之中,纯属两眼瞎,师父要是能再细说说,我稍微明白点了,就不会乱琢磨了。

  但师父不想多说,又叮嘱我,乌鸦这几天送了我一个礼物,也不知道我收没收到,他希望我能好好研究下,如果我真扛不住的话,就用锡纸把它包裹住,偷偷保存起来就行了。

  我知道这礼物指的是小鼎,真没想到,师父也提到了锡纸。

  师父说他还在加班,没继续聊啥,把电话挂了。

  我一时间心里既热的有点难受,也冷的有点想哆嗦。我也不推车子了,停靠在路边,我坐在马路牙子上,蜷成一团,这样能好受一些,又吸了根烟想一想。

  我最后也没个准主意,不过觉得,师父都开口提醒了,我要是再“捣乱”也不好。尤其我和我爹肯定不会有生命危险,既然如此,拿出正常的生活态度,观望吧。

  我抱着“乐观”的态度,骑个车子奔市郊坟串子去的,想把小鼎拿回来。

  我埋鼎的时间不久,尤其还是大晚上的,没人偷。可等我赶到指定地点一看,愣了,有一个意外出现了。

  鼎是静静的放在那个坑了,但在坑外,围了好几只大蜈蚣。我用小手电照着,最大那头,估摸着得有二十厘米长,还肥乎乎的。

  它们不是静止的,bào躁一般的绕圈乱爬,似乎想冲到坑里去。我可不想让它们这么做,不然怎么取鼎?

  我穿的是厚底皮鞋,管那个?突然跑过去,对着这些毒虫一顿猛踩。用鞋底将它们瞬间压成ròu饼。

  这些蜈蚣死后都流出“水”来,估计是毒液,我也不想碰到,就用鞋底扫了一些土,把它们埋上了,之后我蹲在坑旁,对着小鼎照照。

  小鼎上没毒虫,我暗自松了口气,又伸手过去,想把它捧出来。

  不能怪我马虎,就在捧鼎期间,突然地有个小蜈蚣从鼎里爬出来了,它速度真快,嗖嗖的,绕着鼎口转悠一圈,又缩回去了。

  我这时用嘴咬着手电呢,借着照亮。我看的清清楚楚,这蜈蚣浑身黑紫色,跟鼎内部颜色差不多,它刚才一定是缩在角落里,伪装的骗过我的眼睛。

  我被吓了一大跳,这么一激动,差点把手电吞进去,但我也明白,这种与众不同的蜈蚣,一定很毒,之前那几个大蜈蚣不敢进来,就是怕它呢。它是没咬我,我却条件反she般的松了手,让小鼎又落回坑里。

  我头疼上了,有这黑紫蜈蚣在,不敢冒然捧鼎了。我想来想去有个笨招,把袜子脱下来一只,揉成个团,猛地塞到鼎口上了,这样那个黑紫蜈蚣算被困在里面了。

  我又迅速把鼎走人,把它放到自行车的车筐里,就这么带着它回家了。

  这一路上,我也有个很大胆的猜测,是关于锡纸的。我家也正好留有一些锡纸,是有次跟同事吃野外烧烤时,没用完的。

  我上楼后,就用锡纸把小鼎外面足足裹了两圈,又找了些土、小石块和落叶,扑在养过蚕的玻璃缸里,把小鼎半埋在其中。

  因为我知道,蜈蚣这种毒虫,喜欢这种环境,我打算通过这个方式,先观察紫蜈蚣和小鼎一段时间再说。当然了,我趁空也把袜子拽出来了,不然总堵在小鼎上,黑紫蜈蚣保准被闷死。

  收拾完这些,我回卧室睡觉去了。这一觉睡得很不好,一方面想着孙佳的死,另一方面,我偶尔会爬起来,跑到玻璃缸前看看。

  我发现有锡纸裹着,这鼎竟然失去了引虫子的能力,我家也没出现那些蟑螂了。

  这让我有些不明白,为何锡纸会有这种离奇的用途,不过我也相信,答案早晚会清楚。

  第二天我没上班,在家养身子。其实所谓的养,很简单,就是闲待着,趁空看看电视啥的。等到了晚上,小凡找我来了,还带着打包的饭菜。

  我俩当然不客套,就在客厅随意吃喝起来。小凡跟我说了今天的一些事。

  这次我不在,刘哥也死了,法医严重缺人,张队跟省里打报告了,上午赶来一名姓李的法医,对孙佳尸体做了检查。

  小凡负责记录的,从尸检结果来看,在孙佳胃里发现大量酒jīng和少许安定片的成分,体表没啥致命伤,结合这些征象,李法医下结论,孙佳是中毒身亡的,另外因药物刺激,她死前也jīng神失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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