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_延北老九【完结】(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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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点累,让小凡继续看看张队的指甲,看能不能发现皮屑啥的,这很可能是凶手的,我们只要有所发现,就能找到dna,就算一时没法比对,也能通过xing染色体,把凶手xing别确定下来。

  我出了解剖室,在门口抽烟,没等吸完呢,副局和李法医赶来了。我很在乎李法医的工作进展qíng况,先问了句。

  李法医摇摇头,说凶手很狡猾,没套取到指纹,痕检员也没发现任何可疑足迹。

  这让我诧异,心说凶手就算是个高手,也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吧?除非他对警局后院的布局一清二楚,连门卫巡逻的时间都了然于胸。

  副局让我把烟掐了,一起去解剖室。我们进去后,我看小凡已经做完我jiāo代的工作了。我问他怎么样?

  小凡泄气的摇摇头,说张队指甲里gān净的不得了。

  这也在我意料之中,凶手不可能在小yīn沟上翻船。但副局有些不耐烦了,他到现在听到的,全是这个没发现,那个没发现的,他不让我们三个私下讨论了,指着我说,“说结论,尸检完你有什么判断?”

  我在大领导面前也不能藏着掖着,就说我的判断,把当时qíng况还原一下。

  “凶手击打张队后脑,让其昏迷,又把他带到隐蔽处倒着吊起来。这凶手的手段很残忍,先在张队脖子上割了一个口子放血,因此让张队的脸上全是血,也因为控血,让他眼珠子都是红的。凶手还会点xué的功夫,是个武把子,用手指戳张队的肚子,我分析可能是在折磨张队,又或许在bī问什么事qíng,最后凶手对着张队脖子来了一刀,将其杀害,这一刀认的极准,跟之前放血的伤口是完全重合的,而且割这一刀时,新伤口上并没流出血来,我觉得当时的张队,早就血流光了死掉了。”

  副局听到这儿,都开始控制不住的咬牙了,我离他近,能隐隐听到他嘴里咔吧咔吧的声响。

  李法医在听我分析的同时,也在检查张队的尸体,他倒是对脑后的肿块有兴趣,还找来一个小刀,把它附近的头发剃下来一些。

  我看他拿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他对肿块有啥想法了。他的资格老,跟我师父差不多了,还是省里下来的,好不容易有学学本领的机会,我当然不放过,就直问他,“是有啥新发现了么?”

  李法医的结论,让我们都诧异了。他说,“把凶手的范围缩一缩,应该是北虎部队在役或退役的特种兵。”

  我跟小凡都凑在他旁边,我是想不明白这结论咋来的,这肿块上也没刻着特种兵到此一游的字样啊?

  副局也让李法医多解释下。李法医又说,“小冷刚才分析的很对,凶手会点xué,另外按我经验来看,这肿块是被连续击打两下造成的。北虎部队的特种兵都习惯开双枪毙敌,也就是两发子弹打在相近的部位,这样有叠加伤害的效果,他们也因此有了衍生的习惯,用冷兵器也爱连续击打两下。这伤口bào漏了他的身份。”

  我都想竖大拇指了,暗中佩服李法医,姜真不愧是老的辣。

  副局倒是想的很多,突然来了一句,“这么说来,卫寅寅的嫌疑很大了!”

  ☆、第二十七章 压抑

  我怀疑副局怎么得出这种结论的,寅寅只是个女警,并没在北虎部队当过兵,也不懂的点xué功夫。

  没等我们问,副局又多说一句,“卫寅寅的前男友是北虎部队因伤退役的特种兵。”

  这下我秒懂了,如果寅寅跟这个所谓的前男友有联系,她知道警局内部什么样,前男友有身手,一起谋杀张队的话,也不是难事,尤其寅寅跟张队吵架的事,全警局都知道了,犯罪动机与犯罪条件全具备了。

  问题是我打死不信这种猜测。我太了解寅寅了,她脾气火爆归火爆,发泄出来就好了,绝不能这么心狠手辣。

  副局沉着脸,他有想法了,一言不发的离开了。我想替寅寅说两句,觉得场合不对,也没开口。

  我跟李法医、小凡一起,又继续尸检,只是再没什么有用的发现了,这尸体太“gān净”了,过一个多钟头,我们忙活完也收工了。

  回到警局工作时,我心里想的全是张队和寅寅的事,我估计其他同事也都这个想法,张队被害,绝对是近段时间警局的头条。

  法医门诊在警局大楼后面,我这边的消息有点闭塞。小凡耐不住,这一上午总找点由头往大楼里跑,侧面打听下消息。

  这一次小凡回来,偷偷跟我说,“冷哥,有同事在跟寅寅问话呢。”

  小凡明显说轻了,什么叫问话?要我说就是在审问,只是碍于同事的份上,不像审犯人那么严罢了。

  我特想去看看什么qíng况,但qiáng压着xing子,怕受不了那个场面。

  这样一到晃了吃饭时间。

  我们这些人全奔向食堂。警局食堂的饭菜一直就那样子,每顿一荤两素一汤,我本来端好餐盘要找位置,却突然发现个怪现象。

  食堂本来就不大,寅寅独自坐在一边,其他同事全在另一边,乍一看挤的跟罐头似的。我望向他们的时候,还有同事对我使眼色呢,那意思快过来。

  我有些不满意,心说这帮人行不行?寅寅是有嫌疑,但没有证据指出她就是凶犯呢,怎么都急着跟她划清界限呢?

  我上来犟劲了,不理会同事的目光,直接走到寅寅旁边坐下来。

  寅寅胃口不咋好,无聊的低个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米饭呢,看我支持她,勉qiáng笑了笑。

  她不想跟我说啥,但我觉得,她肚子里已经很窝火了,要是饭量跟不上去,这人不就玩了么?

  我想个招,把手机拿出来,找几个笑话网站,纯属往下硬扒段子,就这么念着,哄寅寅开心。

  没一会儿,小凡也坐了过来。他是吃完饭了,或许被我这股劲打动了吧?也仗义一把。他cha话说,“寅姐,冷哥说过一句话,这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再狡猾的凶犯,也会留下线索的,就算千难万难,冷哥一定带着我,把这线索挖出来的。”

  我偷偷对小凡使个眼色,那意思他真行,其实这句名言是我师父说的,我有次对小凡引用了,没想到他记住了。

  寅寅看了看我俩,尤其看着我,点点头。

  小凡这句话,真就是说的容易,等到了下午,我跟小凡抽出很多时间研究张队死亡案,也完完全全把他尸体的资料又查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另外警局也派人去张队家里做调查,按痕检员给的报告,张队家确实来过人,但打扫的很gān净,也没留下任何有用的痕迹。另外问了张队家周围的邻居,也翻看了张队最近通话记录,没有值得注意的地方。

  我对这个案子太在心,研究这么久,却依旧是这么个结果,一下子压抑的不行了,觉得太阳xué都在砰砰乱跳。

  我跟小凡和李法医打声招呼,自行去外面溜达一会,散散心。

  我出了警局大院,在四周转悠一翻,只是天太冷,过了半个小时,我又不得不走回来,而且这期间我有个直觉,有人跟踪我,我回头偷偷瞧了好几次,却没发现异常。

  在回去后,经过警局办公大厅时,我看到有个女子正跟一名女警谈话呢。这女子长得那叫一个美,尖下巴大眼睛,个子虽然不高,却给人一种娇小、萌萌的感觉,估计拍个照片发网上去,都能成为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

  我不认识她,也只因为她长得好看,多看一眼罢了。我跟她擦肩而过,想快点回到法医诊室。

  谁知道她看着我背影,突然喊了句,“喂!”

  我停下来了,四下瞅瞅,确定她喊得是我。我挺纳闷,反问她,“有事?”

  女子捂嘴笑了,凑过来,压低声音问我,“帅哥,你是不是养虫子?”

  我脑袋嗡了一下,心说她咋知道的?我还特意退后看了看,确定自己身上没爬啥虫子。

  女子被我这囧样弄的更笑出声了,又说她也养过虫子,我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她一闻就知道了。

  我想起昨晚张队的态度了,也急忙把上衣拽起来,使劲嗅了嗅。我是真不觉得有啥味,但一个素未见面的女子能这么说,那可太严重了,这味道还特容易让人误解,要是我天天傻兮兮的带着这股味,还咋在警局混啊?

  我都有点尴尬了,不想跟女子多说啥,想快点回法医诊室,哪怕借一瓶香水喷喷呢。

  可我刚转身,女警对这女子喊,“霍梦你回来,你说张队去你那儿,然后怎么了?”

  我耳朵跟兔子一样,都快竖起来了,因为张队的字眼刺激到我了,这里一定有qíng况。

  我跟女警都认识,都同事,没啥不好意思的,我紧忙凑过去,旁听起来。

  霍梦没理会我,继续跟女警做报告,我趁空把之前记录看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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