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禁忌档案_延北老九【完结】(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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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说臃肿?我记得自己看过那些莽人,没一个胖子,又怎么能有臃肿的呢?另外他半夜奔向这里,肯定是找我们来的。

  我们不知道他是善是恶,所以都很警惕,也各找掩体先藏起来。

  大约十分钟吧,我听到林外传来沙沙的声音,我藏在一棵树后面,稍微探个脑袋往外看。

  黑咕隆咚的,我没看到啥,但那人发现我了,还拿出既不太高也不太低的嗓音喊了句,“神使,我来送食物了。”

  莽人部落里能说汉语的只有两个人,凭这我能断定,来者是驱黑虫的小莽人。

  我们对他的印象还不错,也觉得他来这儿是善意。不仅是我,老猫和铁驴也都露头了。

  我们并排站在一起等着,他嗖嗖赶到我们面前。这时我知道他为啥身材臃肿了,合着带着我们仨的背包,还有一篮子的食物。

  铁驴和老猫也都饿了,我们仨先对着食物下手的。这次还是煮熟了的ròu,我们吃的很习惯。

  这期间我们也看着各自的背包,像胸囊、绳索、电筒这类的东西都不少,但刀、匕首和枪都没了。

  我们仨都傻眼了,铁驴更问那个莽人,“既然认我们是神使,咋不把我们的东西都带全了呢?”

  小莽人无奈的回答,他不敢明着拿,是偷空把装备包弄出来的,在这之前,我们的包被人翻过,刀和匕首比部落用的斧头和矛要锋利,早被抢光了。

  铁驴更在乎枪,小莽人这次回答,也没提到这个,铁驴就比划一下,说枪哪去了。

  小莽人不太懂,他不知道枪这个词指的是啥,但看着铁驴比划,他明白是什么东西了,他说“哨路鸟的老婆觉着枪是很好的烧火棍,拿回来用去了。”

  我对这话反复默念好几遍,心说哨路鸟是个神马东西?是一种鸟类么?咋还有媳妇还会烧火呢?

  老猫接话解释一句,说哨路鸟是人名。我这才恍然大悟。

  不过抛开这个话题,再一想枪被当成烧火棍,我们心里也都一沉。因为步枪里都带着子弹呢,真要被热大劲儿了,弄不好会走火,而且这么一来,我们也没枪用了,这可是比刀和匕首还厉害的武器呢。

  我们就跟这小莽人多说几句,他能不能再回去一趟,找到哨路鸟的媳妇,把烧火棍要回来。

  小莽人很坚决的摇头,说只能明天了,现在都睡了,他不能打扰哨路鸟一家。

  我们仨也没太qiáng人所难。小莽人看我们吃的挺香,他也馋了,伸手跟我们一起共食了。

  我们关系又进一步。我问小莽人,他叫什么名字,他回答叫熟郎布,又解释熟郎布其实也是一种鸟的名字。

  我算明白了,这一部落的人都跟鸟死磕上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叫丹顶鹤或企鹅宝宝啥的。

  铁驴和老猫又往下问,“为何部落巫师会对我们的偏见那么大?”

  熟郎布摇摇头,但表qíng分明告诉我们,他有事瞒着我们。

  熟郎布这人挺聪明,怕我们再问东问西的,索xing跟我们说起别的来。他告诉我们仨,自打我们走了后,有好几名莽人勇士跟巫师建议来了,让我们回来,虽说巫师还发脾气呢,但他是个大度的领袖,等过几天,他会点头接纳我们的,也让我们再在这林子里待几天。

  我明白熟郎布是好意,但这话听着这么别扭,合着我们仨到这种原始部落来,还要看别人的脸色才行,他让我们来就来、滚就滚的。

  我有点小郁闷,铁驴和老猫没这么大反应,他们神色如常又跟熟郎布聊了些别的。

  等我们吃完ròu以后,熟郎布把篮子拿起来,说明天上午部落的勇士要集体出猎去,可能下午才能过来给我们送食物。

  我们跟他就约好下午了,他转身又走了。

  之后我们仨私下又商量一番。

  铁驴和老猫的意思,既然熟郎布能帮我们,我们就明天看看形势再说,现在继续睡觉。

  铁驴的望远镜也被带回来了,我们仨总不能夜里不防备,更不能总让老猫观察部落,索xing轮起班来。

  这一夜被分成三段时间,我们仨顺序分别是,铁驴、我、老猫。

  大约午夜时,我被铁驴叫醒了,他打着哈欠,把望远镜jiāo给我,那意思换班了。

  我对铁驴这状态不咋满意,心说负责观察的,怎么能困意这么大呢?

  我看铁驴胳膊还青了一大块,估计是自己掐自己提神的。我也没想太多,就近找了一棵有点歪的树,嗖嗖爬了上去。

  我躺在jiāo叉的两根树杈上。通过望远镜,我看到部落里轻悄悄的,只有两个勇士守着小门。

  这种画面确实让人枯燥,不过我也有解闷的方法,后来我都是观察半分钟,休息半分钟这样子的。

  我守岗要两个半小时,这样过了一多半时间,我一点困意都没有,我又想到铁驴了,心说他刚才困意咋那么大呢?搞不明白。

  我低头看着铁驴,他躺在“糙chuáng”上直打呼噜。这时邪门的事来了,我盯着盯着,猛地来了一阵困意。

  我感觉铁驴和糙chuáng对我的吸引力太大了,甚至自己有种忍不住要扑下去,躺在那里饱饱睡一番的冲动。

  但打心里我也告诫自己,一定别睡。我也不得不用起铁驴的招数,狠掐自己胳膊。

  我下手没留qíng,但把jīng力放在胳膊上后,还看到上面起了一个大包,这不是我掐了出来,事先就有。

  我看包的中心部位还有一个小红点,明显是虫子咬出来的。

  我有个猜测,这树林里有怪异的毒蚊子,被它们叮过后会出现犯困的征兆。我想留意四周,也用电筒小心的照着,看能不能发现并把它打死。

  但我没熬住,没一会儿呢,身子一软,趴在树杈上睡了起来,电筒也都被我无力松开落下去了。

  我并没睡多久,很快觉得嘴疼,也被疼劲儿弄醒了。

  我睁眼一看是老猫,他也在树上。但整个人不咋好,有犯困的征兆,他还跟我说呢,“找药,解困。”

  我趁着有股jīng神头,赶紧行动。

  我怕自己拿不准,一副药不对症,而且这次胸囊的药不是组织提供的,药劲儿也不大。

  我先给自己注she三幅自认的解药,又给老猫和铁驴打了一针。

  我身子敏锐xing差,老猫用完药后赞了句,说好多了。

  铁驴哼哼呀呀,有转醒的趋势,我正想建议他们,我们出了林子,找空地继续睡吧,防止毒蚊子。

  但话没等开口呢,远处隐隐传来吵闹声了,来自于部落的方向。

  我心说熟郎布不说他们上午才狩猎去么?咋大晚上的就有动作了呢?

  老猫让我等等,他嗖嗖爬到树上了,等观察一番后,他说,“不对劲,有外来人正冲到部落里杀戮呢。”

  我彻底蒙了,心说外来人?会是谁?

  ☆、第十八章 三军对垒

  我们掌握的信息太少,不知道闯到部落的人是什么来头,但他们在杀戮,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不然整个部落都挂了,我们任务怎么办?

  我们仨默契的想到一块去了,稍作整理,拿着刀和匕首,急匆匆的出了林子。

  本来我们撒丫子跑,也就一支烟的时间就能赶到,但老猫不让我们跑太快,他还带着队,冲到最前面。

  我心急归心急,又不得不按照老猫的节奏来,还把身子尽量压低。

  我算服了老猫和铁驴,尤其铁驴,别看那么胖,却能边跑边把身子压到快贴地了。

  我只能是尽量,就这样我们跑完一半距离后,老猫突然停下来,警惕的四下看着。我被他弄得很敏感,也相信他一定发现啥了。

  我用个眼神,算是无声的询问他,什么qíng况?

  老猫指了指我们右边,又带头往那里走。刚开始我没发现异常,随着我们走了二三十米吧,我听到嗡嗡声了。

  我想到蚊子了。我有种拿电筒照的冲动,但又怕太显眼了,正纠结时,老猫猛地往前冲出去。

  他没用刀,反倒从地上抓起两把沙土,对着前方使劲撒了出去,之后他来到一片灌木前,对着里面一顿猛踩。

  我听到咔咔的声响,说明灌木丛里原本藏着东西,更有可能是木制的。

  我和铁驴要赶过去帮他,老猫不让,等又踩了一小会儿后,他叹了一口气,说行了。

  我和铁驴急忙凑到他旁边,我闻到很浓的一股腥味。铁驴让我和老猫挡亮,他小心的把电筒拧开了。

  当看到这里有什么时,我有种不可思议和恶心感。这里有一个被踩坏的箱子,在箱子里外,还粘着不少怪异的死蚊子。

  最大个头的,有婴儿巴掌那么大,最小的也就是一般花蚊子那么大小。

  我联系之前的事,心说还真被自己猜对了,我们昏迷就跟毒蚊子有关。我又往深了合计,这毒蚊子被放在木箱里,说明是人为饲养的,而木箱能出现在这里,说明有人要用它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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