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最终判断,程岩是在与妻子交涉无果的情况下选择了自杀。
另:警方在程岩的口袋里发现一个空首饰盒,5枚1元硬币,他的口袋里有本便笺簿(不齐,有撕页的痕迹),一条黑色条纹领带,里面有一本崭新的公园地图,上面16路公共汽车终点站处被用红色记号笔画了红圈。警方怀疑他的拎包已经被顺手牵羊,结果后来果然在公园门口的垃圾箱里发现了几乎已经空空如也的拎包。包内没有现金,里面只有支记号笔,是黑色的,另外还有一张文具店的收据,显示当天下午6点半左右,程岩曾经在公园内的文具店买过两支记号笔和一张公园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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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闷骚的事,我终于明白了,高是有点的,哈哈。我怎么从来没想到用这个词来形容他?
小齐:300万,不用急,跑不了。
feng猫:你最会发嗲了。你们猜的情节,我没办法搭腔,总不能那么早透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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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的热情终于感动了莲蓬老大,飘红了,飘红了,给各位作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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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又开始热烈地猜起来了,挺有意思的。且看我如何摊饼吧。这集这张饼,混了很多感情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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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名死者:宋彩琳的丈夫蔡英东
案发时间:2006年6月20日
案发地点:齐鲁街15号
案发当晚12点,一名路过的出租车司机报警称蔡英东躺在齐鲁街15号203室窗下的一个水塘里,结果警方赶到时,发现他已经停止了呼吸。经法医鉴定,蔡英东属于溺水身亡,但头部和腿部有跌伤,所以警方判断他可能是从自己家203室的窗口往下跳,结果掉在窗口下的那个水塘中溺水而死,所以,判断蔡英东的死属于自杀,但警方没在现场发现遗书,窗台上也没有脚印。
蔡英东生前是一位蔬菜供应商,据公司职员反应,蔡英东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心情郁闷,经常向人流露轻生的念头,同事们猜测他的情绪低落很可能跟他的妻子有关。蔡英东的妻子宋彩琳是一名护士,性格偏执多疑,爱走极端,事发前的几个月,她怀疑蔡英东有外遇,经常到蔡英东的公司吵闹,甚至把蔡英东桌上的玻璃台面全部砸碎。警方从两夫妇所在的街道居委还了解到,蔡英东夫妇的关系近一年来一直非常恶劣,两人经常大打出手,由于吵闹声过大,邻居曾多次拨打110报警。
案发当晚,宋彩琳称自己在另一个房间(两夫妻已经分居)跟朋友打电话(已证实),对蔡英东的举动毫不知情。
警方没有找到蔡英东的外遇女友,但听其妻反应,他的女友是从网上认识的,也是一名护士,虽然直到蔡英东出事她仍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姓名,连网名也不知道,但她跟那名女子曾经通过电话。对方承认自己蔡英东每周都去她家,对方希望宋彩琳自动让路。蔡英东出事后,警方没有找到该女子,由于蔡家的电脑已经被宋彩琳彻底砸坏,宋彩琳又称自己不知道蔡英东的网名,所以也无从查找他跟该女子的网上聊天记录。
另:警方在蔡英东的裤兜里发现15元纸币、5个1元硬币以及一张黑桃q的扑克牌,牌面上写有几行歌词,后来发现歌词取自邓丽君的《初恋的情人》,歌词写道“是爱情不够深,还是没缘分,为什么不见你再来我家门”。另外他手上还捏有一个18k金戒指,宋彩琳称这枚戒指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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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兰呆愣愣地看着真爱俱乐部的死亡记录,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想到吧!我就知道大霉婆带不来什么好事!”乔纳没好气地说。
“我是没想到。难道真的是诅咒吗?”莫兰喃喃地说。
“妈的,不得不承认这的确很像诅咒!”
没错,因为死得各不相同,反倒更像是天意。
但那肯定不是天意,莫兰想。
老天就算想惩罚人,也不会故意在那些人的口袋里留下硬币。
在这张死亡记录中,让莫兰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那些1元硬币了,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是他们都凑巧带了这些硬币,还是有别的企图呢?难道他们是想打投币电话?还是想打发叫化子?如果是想打投币电话,又是想打给谁呢?真是弄不明白。
除此以外,几名死者之间的关系也非常有趣。居然陈丽莲的男友就是方凯灵的丈夫李一亭。而陈丽莲又是在整个名单中唯一的女死者。难道这些貌似诅咒意外事件,其实是围绕一个女人私生活展开的复仇?
不过好像说不通。
因为景云的丈夫程岩和冷杉的丈夫张键林明显应该不在其列。
首先程岩有自己的女友,贺丹,他妻子景云的同事。莫兰看到这里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原来外表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景云跟她有相似的经历,不,比她更惨,她还得每天面对那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现在她已经完全能够理解景云坚持不肯离婚,硬是要跟程岩对着干的那种心情了,她一定是恨透了这种状况,这不仅仅因为她对程岩还有感情,也许还包含自尊心的问题,不知道那个贺丹长得怎么样,但莫兰可以肯定,贺丹应该不会很胖,男人很少会找跟自己老婆相似的情人。高洁就跟她完全就不一样。
不过这些事好像跟陈丽莲的死没什么关系。
再来说说张键林呢?他是第一名死者,是一起抢劫杀人事件的被害人,虽然看上去很平常,但莫兰觉得这里面不合理的地方最多。就拿那手电筒来说,在这么黑的巷子里走,他为什么没打手电筒?他包里不是有手电筒的吗?手电筒上为什么没指纹?就算他以前用过,也应该有他自己的指纹吧。还有为什么那个劫匪要既打他的头,又用刀刺他呢?有必要进行双重攻击吗?
“你在发什么呆?”乔纳问道。
“我觉得不是诅咒。”莫兰冷静地说。
“那是什么?谋杀?”乔纳疑惑地看着她。
“如果是诅咒的话,就应该全部针对有外遇的那位,但是冷杉的丈夫张键林明显不是,他好像对她很不错,她在朋友家打牌,他还要去接她呢。”莫兰若有所思地说,“而且我觉得这些意外事件的发生都很有戏剧性,你不觉得吗?”
“最有戏剧性的就是被老虎咬死的那个了?”乔纳粗声笑道。
“可我觉得这几个案子中张键林被杀死的那个案子最特别。”莫兰道。
“走黑路遭人抢有什么特别的?倒霉罢了!”
“因为那个歹徒完全没必要既用刀捅他,又用镇纸打他,如果致死原因是背上那把刀的话,那说明他很可能是先用镇纸打他的,因为先用刀捅死的话,就没必要用镇纸打他了,可是如果张键林已经镇纸击中的话,他又何必要用刀子捅他呢?他毕竟只是想弄点钱而已。干吗非要杀死他呢?要么就是他让张键林看见他的脸了,他怕败露,所以他只能杀了他。还有,哪有劫匪是带着镇纸来杀人的?那不是太不方便了吗?”莫兰觉得整个案子乱七八糟,完全没有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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